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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了(近代现代)——蓝鲸不流泪

时间:2024-10-27 13:18:41  作者:蓝鲸不流泪
  “来蹭蹭,我看看扎不扎。”仝湖拽着闻人一诺的领口,让他靠近了自己。
  酸涩涌上,闻人一诺没忍住,伏在了仝湖的肩头。
  俩人抱了好久,才算把那点儿堆积起来的情绪都消化掉。闻人一诺把床摇成了半卧位,自己也坐到了床上,一边给仝湖擦着脸,一边说:“血压低,血糖也低,以前都有过一次了,得记住这个感觉,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感觉赶紧说话,这可不是休息能缓过来的,休克是很危险的。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没有你的身体健康重要,还有,必须要好好吃饭。”
  “嗯,我知道了。”
  “非得看见我着急上火的样子才长记性是不是?”
  “我错了。”仝湖拉住闻人一诺的手,“我真的知道错了,诺哥,你罚我出出气,怎么罚都行。”
  “傻瓜,我可舍不得罚你。”闻人一诺用力揉了下仝湖的长发,“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前一天的事情还没解决完,知道仝湖不可能不问不关心,闻人一诺原本也没想瞒着,就直接告诉他了。昨天上午去鸽站执行董事权利免职秦盛,回来之后的直播内容也跟仝湖大概说了下,反正直播有回放,仝湖想看随时都可以看。再有就是蒲葵的直播,虽然是临时决定的,但扇子把话说得很周全。
  理论上追虚拟主播的都清楚“人皮分离”,但斯宁这么大的体量,吸引到的粉丝群体中肯定有分不开的。即便是能知道斯宁和景致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但仍然有部分人把对斯宁的感情投射到了景致身上。再加上景致没露过脸,作为中之人的神秘感依旧保持着。而且对于隐私暴露这件事,无论是对斯宁还是景致,都是一种伤害。
  斯宁毕业,已经没有发声渠道,蒲葵的直播间作为一个出口,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自己心里就过不去。发完那条消息之后,扇子没等运营回复就直接开了麦:“刚才其实不是去接水,是前辈身体不舒服,送去医院了。”
  蒲葵现在是公司“独苗”,他这会儿说“前辈”,结合之前扒出来的那些关联和公司声明,指向性很明确了。
  “是前辈也是老板,这么说就是为了区分一下,倒也不至于两个老板同时进医院,不过老板陪着前辈一起去了。前辈一直都有头疼的毛病,发作起来特别严重,我见过几次,所以挺担心的。我倒是也想跟着去,但老板没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任务。趁着这会儿老板没时间查房,我来回答大家的问题吧,弹幕发就行,不用上SC,我能回答的就都回答。”
  蒲葵直播的同时,不安分的小和也在直播蹭热度,说之前偶遇过听言和景致,自己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早就知道”指的不只是他俩的恋情,毕竟这俩人微博公开了,小和当初还送过祝福,不可能不清楚。这会儿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地说着“千帆过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之类模棱两可的话,说得好像这俩人的感情还有隐情似的。
  小和开直播的时候闻人一诺还没开,等闻人一诺播完了他也还没下播,弄巧成拙,小和这次暗戳戳八卦爆料的事情全都被闻人一诺给澄清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小和的粉丝对这件事采取沉默或者是护犊子的态度,但大部分搞网配的粉丝和对小和早就不满的人还是把他嘲出了圈。
  回放直播看到听言承认自己是Yannis,知道了他三次元的真实身份,小和才是彻底慌了。他现在在鸽站也开直播,虽然闻人一诺已经离职,但明显还是实权在手,以后会不会报复打压,小和是真拿不准。纠结了大半天,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给闻人一诺发了条“小作文”来道歉。
  看了蒲葵的直播,知道仝湖还在医院后,萨爽立刻给闻人一诺发了消息询问,那时仝湖还没醒,萨爽就说等醒了再来医院看,紧接着转头就发了条微博——
  【遇人不淑的时候,过得多苦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倒像是犯了滔天大罪似的。有些人大概天生就是下水道里的生物,见不得人好。】
  原本没指名道姓的一句吐槽,没想到醉卧转发了微博,李予之也跟着转发了。一些跟仝湖合作过的圈内人也都在评论区互动,其实大家私底下有沟通渠道,没必要明面上这么互动,但他们也很清楚这样的互动传递出一个信号。在景致没有发声的时候,他的朋友们都坚定地站在了他的一边。
  没过多久,远在大洋彼岸隔着时差延迟吃瓜的尾酱也点赞了这条微博,同时单独发了一条——
  【阴暗的人看什么都阴暗,不幸的人自然见不得别人幸福。今天温哥华的朝霞是粉色的,但我讨厌粉色。有些粉色蹭在身上就洗不掉,看着让人烦心。】
  那时候闻人一诺正焦急地等待着仝湖的检查报告,没心情管这些,等看到尾酱发了微博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会儿跟仝湖一说,仝湖也觉得挺无奈,他叹了一声,说:“还不如不说呢,这回更乱了。”
  “乱就乱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和。”闻人一诺道。
  仝湖向闻人一诺要了自己的手机,打开app找到尾酱那条微博,斟酌了好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发,他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往闻人一诺身边蹭了蹭,半闭着眼说:“你跟他说吧,我不知道从哪说起。”
  “那就不说,不费那脑细胞,你好好歇着。”
  等仝湖休息了之后,闻人一诺才拿过手机,先是给几个发声的朋友都发了消息表示感谢,接着又给尾酱发了微信,跟他说微博看到了,以免吃瓜群众误会就不点赞回复了。尾酱表示理解,说自己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这次仝湖和闻人一诺受到的冲击不小,不想看那粉毛再贴上来搞事情蹭热度,这纯粹是他自己的选择,真要开撕他也不怕,他手里的锤能让小和名誉扫地,小和不敢硬刚。
  短暂地跟尾酱说了几句,结束聊天之后闻人一诺才点开微信里标红未读的那篇小作文,他还是没看,直接打字过去——
  【景致是我的底线,你最好别碰。再有下次,律师会直接联系你。】发完之后就删除拉黑,这种人以后不需要再有联系。
  医生给仝湖开了鼻喷雾剂,让他以后换用这种起效更快的药物来止疼。这次连续两天发作没超过24小时,没达到特效药的用药间隔,所以第二次发作的时候仝湖只吃了布洛芬,对于他这次发作来说基本没效果,这也是后来引发晕厥的原因之一。
  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之后确认没问题就出院回家休息了,萨爽和侯兆俩人上门探病,倒是让仝湖有些过意不去,说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这也算不上兴师动众,就我们俩,老李和贺律那份我们替他们带来了。”萨爽说,“贺律刚查出来怀孕,这会儿孕反严重,老李跟家陪着腾不开身。”
  “这可是好事,看来我这红包得提前准备上了。”仝湖窝在沙发里,腿上搭着薄被,拄着头看向画了全妆的萨爽,“你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接委托了?”
  “这是日常妆!你什么破眼神?!”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日常妆。”
  萨爽“啧”了一声,说:“这不是想着来跟你拍张照,表明我来探病了嘛!”
  “谈恋爱了换风格又不丢人,找什么借口?”仝湖笑笑,“知道我不露脸还说拍合照?要发微博你拍个手得了。”
  “算了!不发了!你可不知道听言多宝贝你这手。你骨折那会儿我要约你,他还特意跟我说不许我碰你手。要没我介绍你们俩还不认识呢,结果现在我碰你一下都不行,当时给我气的啊!”萨爽把手机放到旁边,“我要是敢把你手的照片发出去,他敢直接把我轰出门。”
  “他不敢。跟你闹着玩呢。”仝湖笑道,“想发就发,你的微博你做主。”
  闻人一诺在旁边附和道:“嗯,不拍脸就行。”
  “行,我知道你俩谁说了算了。”萨爽非常夸张地拉起仝湖的手腕,对闻人一诺说,“你记住,我是夏夏这边的人!”
  “记住了记住了,诺哥肯定记住了。”仝湖笑着看向侯兆,“你们俩呢?什么时候能有好事?”
  “我俩不要孩子。”侯兆抢先一步回答说,“我家那乱套的日子太可怕了,再多个孩子对谁都是折磨。”
  仝湖看了眼萨爽,又看向侯兆,而后轻轻笑了声,说:“也挺好,反正爽姐也不喜欢孩子,对吧?”
  萨爽拍了下侯兆的腿:“都说了我跟夏夏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他什么都知道。”
  “哦。”侯兆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接着说,“结婚也不着急,我得先把财产梳理完,不能把那一团乱麻留到婚后。你们俩的红包再等几年,到时候多加点儿利息一起给我。”
  “嘿你个不要脸的!”闻人一诺轻轻推了下侯兆,“我管了你十年的饭,你好意思管我要份子钱?”
  侯兆反驳:“是陈姨管了我十年饭,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想着赖!”
  “你作业不是我给你写的?你听不懂的课不是我给你讲的?你怎么忘恩负义呢?!”
  ……
  看着俩人一来一回地互相揭短,仝湖对萨爽说:“真没想到。”
  “他以前不是。”萨爽低声解释。
  “那就更难得了。”
  “其实今天来也确实是想跟你说。我们是不着急结婚,但是我家长辈和他家长辈年纪都大了,我们计划着先办个订婚,主要是为了两边老人,顺便解决一下他家里那些事情。订婚仪式肯定会有,但邀请的宾客都挺有身份的,到时候看看男神去不去,他要去你就跟着他一起去,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等那场仪式完了我们俩再单独请朋友们吃顿饭。”
  “全是富豪?”仝湖问。
  “官商都有。那场合实在不是人待的,我怕你去了难受。男神家里跟他们有生意往来,请帖也是发给他父母的。”
  “明白了。你们的订婚宴,但是是长辈们的交际场,对吧?”仝湖了然道,“那我可不去,反正你跟兆兆都已经确定好了,咱们四个的关系又这么紧密,没必要做那形式。我估计诺哥也不愿意去,他又不继承家产,要去也是他大哥大姐。”
  “嗯,一会儿再问问男神的意见,你们要都不去,请帖我就不给你们发了,等那边完事之后我们单独办一场给朋友的,到时候你们再来,对了,叔叔阿姨也得来。”
  “行。人和红包都不会差。”仝湖说,“我真的为你开心。”
  萨爽道:“你啊!你把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强,以前两三年晕一次,现在每年都得来这么一出,越来越频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真得注意。”
  仝湖摇了摇头:“以前也不是两三年才一次,只是没跟你们说而已。这两年还算好的了。”
  “嘶……你真是找打了是不是?!”
  “现在也不晚嘛。”仝湖笑了下,拦住萨爽的手,“频率降低很多了,还有诺哥在,你放心吧。”
  侯兆没什么做客的意识,也没有“厨师在家不做饭”的莫名其妙的规矩,上门来没聊两句就直接去了厨房。他虽然是专业做西餐的,但中餐做得也很好,色香味俱全。仝湖很捧场地吃了不少,吃得太饱的后果就是送侯兆和萨爽离开之后,他又拉着闻人一诺在小区里遛弯消食。
  有朋友陪着聊天打岔,身体恢复之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仝湖拉着闻人一诺的手摇晃着,走了大半路程之后,他才说了话:“明天下班去逛街吧?”
  “嗯?”
  “给你挑个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说正经的呢。”
  闻人一诺捏了两下仝湖的手:“就是正经的,有你在就行,我什么都不要。”
  “那就听我安排。”仝湖换了姿势,挽住闻人一诺的手臂,“现在先回家一起泡个澡。”
  “好。”
  都说秘密和弱点是软肋,很容易被人拿捏住。但当人们选择主动坦诚地公开秘密,曾经可以算作是“把柄”的东西,就再也无法成为有心人用来攻讦的武器。其实仝湖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可他还是怕。
  如果斯宁的毕业是顺其自然发生的,仝湖或许早就不在意了,可惜并不是。他怕的不是有人拿性向来说三道四,也不是那段导致毕业的事情“不光彩”,说实在的,斯宁最火的时候,接收到的恶意谩骂也不少,他早就习惯了。就像他之前跟瓶子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怕的都是影响闻人一诺。自己怎么都行,但爱人被自己牵连,那愧疚感能把他溺死。
  后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闻人一诺用他的稳定和爱把仝湖保护得很好,也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仝湖的心态,事到如今,仝湖选择相信,相信闻人一诺的承受能力,也相信他们之间的信任与爱足够共同面对这场风波。
 
 
第82章 历夏经秋
  砗磲和瓜子掐得上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告诉粉丝两家本来就是一家,没必要吵。
  为了他捂住马甲,让其他员工来承受并解决本来不需要他们做的工作和问题,仝湖心里确实过意不去。所以他早在给蒲葵做个人单曲的时候就允许了花絮录制,为的就是做铺垫,方便日后引导舆论让大家意识到斯宁和蒲葵是一家人。
  其实心里也清楚,景致和斯宁是同一个人的事情也瞒不了太长时间,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掉马闹得这么大,或许还能再拖一阵。因为在非吃瓜状态,一般没有人会挖得那么深,很少有人会无聊到去天眼查这样的平台搜索公司注册信息。
  当然,这是之前的想法,泡澡时跟闻人一诺说了这想法,闻人一诺就笑了,说这事既然是禽兽搞出来的,就算没人去扒,禽兽也不会放过。
  这两年音乐工作室跟鸽站有不少合作,有一些是在闻人一诺还在职期间完成的,禽兽的目的就是把人的视线往“徇私”方面去引导。所以前一天闻人一诺用听言的账号直播的时候才会承认自己就是Yannis,并且说明自己负责的只是直播中心的工作。
  禽兽的免职通报下得快且及时,都没有给他留出缓冲时间,再加上闻人一诺主动直播,抢先一步开诚布公又“状若随意”地把自己之前在鸽站的工作说明白,占了舆论先机,就算禽兽这会儿再买水军买通稿说他们徇私,也只能去蒙骗一些延迟吃瓜的人了。更何况,听言和景致两个账号粉丝加起来就过百万了,还有斯宁的大几百万粉丝体量,想要用水军冲抵粉丝,成功率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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