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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式书院在古代(穿越重生)——一水月

时间:2024-10-27 13:26:19  作者:一水月
  以前年纪小不懂得大光王朝的局势,还以为文风颇盛,造纸术印刷术都有,所以才动手做出来,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老头子本来在当时就被敌对政党盯着一举一动,仕途不顺,这下可好,直接被打包回老家开书院做教书先生。
  搞得林清和之后根本不敢做出点什么东西,生怕小命没了,想他堂堂一个理科生
  说起来对老头子的愧疚也是有那么一点的,但是全消耗在了科举里。
  可怜的父子情,没两年就散了。
  走远了,林清和才拍拍胸口,差一点搞事又要被告状了,书院的改革希望不要搞出太大的风头。
  林清和边走边想,要不要找人散布消息说青山书院痴心妄想一心决定要培养做官的学子,每个从青山书院出来的学子都保证能一定做上官,吹吹风,让大家不以为意,慢慢发展。
  殊不知,家访的事情一出,以江缘书院为首的定江县书院诗会上,已经有人开始在嘲笑青山书院为了挽留学子不惜自降身份让先生亲自登门拜访。
  他们猜测,这青山书院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先生不日也会离开。先生离开了,剩下的学子由一个春闱失利三次的举人教学也翻不出什么浪。
  有的书院还看到林槐夏出入,一并耻笑,书院什么时候连女子也能出入了,成何体统,甚至发出隐晦的笑声。
  定江县书院诗会一开,有关于青山书院的负面消息在学子间流传的就更加广泛了。
  但民间对青山书院的看法却有了改观,谁不想自家孩子到了书院成为教书先生的心头宝,先生重视的学生。
  青山书院的名声从此开始了两极分化。
  胡先生和白先生还在讲学,林清和也不打扰,先去马场那边和胡马头安排下一次的武课,武先生由副院长林槐夏顶替。
  胡马头迟疑,“林小姐?”一个女娃仔能做好武先生吗,他就从来没见过女娃仔当武先生的。
  林清和从容解释,副院长能文能武,一个小小的武先生她还是能做得,要是胡马头不放心就去当副院长的助手,课上保护学子安全。
  胡马头自从来他们家就一直住在书院这边也不怪他不知道,林槐夏从小习武,骑马射箭的功夫可能比胡马头还好。
  别想了,再想想林清和眼馋的口水就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等下午的课结束,林清和已经在先生院里坐着等两位先生了,和先生们大概说了一下他的安排。
  胡先生觉得不用着急,可以等家访结束后再一起开始这些科目。
  今天下午胡先生去上课时就发现学子的状态大多不对,心里惦念着家访的事情,抽出来背诵的学子支支吾吾,不知所言,狠狠在课上骂了一通才好转。
  “现在家访这点小事就让他们心神不宁,坐立不安,那科举结束等放榜的日子岂不是吃不下睡不好,青山书院的学子没有一个好的心态可不行。”林清和对学子的心态表示唾弃。
  现代教育的手法比家访厉害的手段还有好多,家长和老师随时联系,老师喊家长来学校看你上课,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这才第一届家访,后面还有好多届呢,哪能不上课。讲学时多多让学子回答问题,这样就没心思想着家访了。”林清和皱着眉头说道。
  胡先生沉默,思考了一会,想想看确实是这个理,才开始就纵容学子,放松学子的课业,确实对学子不好,于是开口同意。
  白相点头同意,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林清和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见没啥事就准备走了,刚跨出门口就被一脸不好意思的白相喊住了。
  “林院长,我想问下如果学子问起家访进度该怎么回答他们,我今天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怪叫人为难的。”白相眼神闪躲,他年纪比小林院长还大呢,事情还得问人才能解决,还挺不好意思。
  “这个啊。”林清和一听这个眼神都亮起来了,“我跟你们说啊,可以这样搞,他们讲学的时候不认真就开始抽签,先叫个学子起来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让那个学子自己抽签,这个签可以是家访的问题,也可以是家访时发生的事情,先生们可以自己决定放什么签进去。”
  “说完一个签就让学子们猜猜这是去的哪一家,猜不中就课业加倍,这样既满足的其他学子的好奇心,也让回答不出问题的学子得到了惩罚。抽签只是一个形式,先生们还可以想想其他有趣的形式不经意的透露家访消息,比如说,下一次去的是哪个学子家,刘先生去了哪家诸如此类。”
  林清和眯着眼睛,笑得一脸快意,上课不专心听课就是这个下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你们还没见识过一对一小课堂那才叫可怕,不能走神,不能不会。
  白相恍然大悟,“这个挺好,变相的提高了学子承受的能力,讲学时也不会不专心了。”
  连胡先生在一旁也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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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连好几天,林清和都在忙家访的事情,刑法课被胡先生根据之前的排课表适时排入在今天。
  林清和琢磨着上完今天的课后,他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这样正好,可以去最后一个学子家中。
  那位学子的家中远在定江县边缘临江的一个小村子—秋家村,贫穷又愚昧。
  正好今天也可以借着刑法课仔细观察一下秋宜年对大光律法的了解和某些事情上的见解。
  下午的上课时间一到,林清和就准时踏入了乙班的房间内。
  室内窗口四面大开,微风花香流入,明净亮堂。
  “这几天想必大家都见过了,我是前任书院院长之子,也是现任院长,林清和。从今天开始暂代各位学子的刑法课。”林清和一踏入室内,望着座下神色各异的学子就开始自我介绍。
  “有哪位学子知道此前刑法课的进度讲到哪里了吗?”林清和的上课态度主打一个笑若春风,随性不羁。
  在大光王朝之前,律法不做单独一门进行教导,而是由学子独自进行自学。但是自从女帝的暗访-民间开始,才发现百姓大多不知法,不懂法,被上层富户肆意掳掠,朝廷还背上了一口大黑锅。
  究其原因,百姓能认字的人太少,而皇帝底下的官员联合当地氏族对律法阳奉阴违,未能将律法严格实施。
  故而,女帝即位时,首先发布的一项诏令便是将律法纳入科考,从考秀才开始,同时大力兴办县学,官学,不再阻止民间举办时政策问的言论自由。
  台下学子面面相觑,林院长的年纪也就比他们大个几岁,而且看着笑眯眯的样子,脾气很好,真的考上举人了吗?
  “上次的刑法讲到了女户及其相关律法。”秋宜年不大的声音掉落在课堂上,还有着少年人嗓音变声期独有的暗哑。
  哦,这还挺有意思的,女户。林清和含笑点点头,“诸位学子可有关心过家中姐妹?”
  左丘栾简直一脸懵逼,怎么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他家就他一个人独生子,哪里来的姐妹,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上林清和的讲学思路。
  “唔,想到诸位学子中可能还有独生子的情况,那么想想自己的娘亲或者其他女性长辈,她们成亲后的日子过得如何?”
  林清和望向一脸稚嫩的众学子,还是小孩子啊,就已经在学习研究怎么根据情况公平判案了。
  “我的课可能和之前教导的你们的刑法先生不太一样。之前的先生可能会给你们一个刑法案例,让你们详细思考讨论,为什么要这么判案。”
  “我的话可能更加倾向于为什么会后有这条律法或者说是刑法的诞生,以及它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它能给我们,给现在带来什么的改变。”
  每一条律法的增删减改,都是通过一件件真实案例来的血泪教训,最大程度上保护了受害人的权益,震慑不法犯罪分子。
  可惜,人心难测,法律修改增加的再快,也比不上某些人钻漏洞的本事。
  更别提,此时的普法还是存在于知识分子中间,更多的调解判决是由宗法氏族,村老进行。
  在村民眼中,女子犯错本就是大罪,宗法族规手段严苛,经受不住的女子一死了之,侥幸活下来的女子不是活在世人唾弃的眼光里,就是疯了。
  “先生为何这样问,我家中姐妹都过得很好啊,想做什么做什么,自由的很,从来不见她们有抱怨任何怨言。”一学子踊跃发言。
  “还有其他的想法没?”林清和的目光继续逡巡在室内学子的脸上。
  “是这样没错的,衣食住行样样不愁,平日里想去那里玩就可以带着婆子丫鬟出门,不像我等就只能在书院刻苦学习。”
  此话一出,不少学子附和称是,觉得自己的姐姐妹妹们过得好不潇洒快意。
  左丘栾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在他看来,他的娘亲左夫人,是很辛苦的撑起这个家。
  每年送进府的账本就有好几箱,其中包含了左府的账本,定江县的产业账本和左老爷在外行商的账本。
  每次光是核算就要好几个人帮着算好几天,以防有掌柜的联合账房先生篡改账本。
  左丘栾现在依旧记得泛黄烛火下,娘亲拧着细眉一笔笔核算账本的样子。
  秋宜年的心里不是滋味,原来富家千金的生活是这般多姿多彩,想起远在秋家村田地耕作的秋家姐妹,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之所以秋宜年现在还能在青山书院里稳稳坐着,无外乎是因为书院里设有的小考头名奖励,以及对家贫学子的束脩的减免。
  所以秋宜年来青山书院进学考举人,不仅没有花半分钱,还薅了书院的羊毛,送回家养家。也不是没有人来怂恿他去别的书院,因为在青山书院不花钱还能赚点银钱拿回家,秋宜年果断拒绝了。
  可惜,这么点银钱送回家也是杯水车薪,一大家子还是勒紧裤腰带,苦巴巴的过日子。
  “那……如果可以,你们愿意和家中姐妹交换身份吗?”林清和在学子们讨论的火热的时候冷不丁问上一句。
  学子的声音顿时就没了,静静的,满脸震惊的看着讲学的林清和。
  你在说什么?换是不可能换的!
  林清和挑起眉头,目光兴味盎然,“原来你们也是清楚作为女子的不易的,只是司空见惯,便也不把这回事当作事了,甚至开始攀附对比。”
  “没……没……没有……”有学子在底下嗫嚅道。
  “先生也是男子,为何这么帮着女子说话,难道先生就没有享受到男子的权益了吗?”一学子受不了底下沉闷的氛围,站起来与林清和对峙。
  呵!秋宜年嘴角掀起一抹嗤之以鼻的冷笑,好一个享受,这些富家子弟根本不懂这所谓的享受,源自无数女子的血与肉,泪与痛。
  “就是因为我享受到了,所以,先生我,深感不配。”
  “所以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向你们阐述如如何保全女性的利益。这里的女性,是指我们同胞的姐妹,我们的娘亲,我们的妻子,一切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性。”林清和言语从容,带着两三分笑意。
  口中的话语却如利剑刺向那起立的学子。
  林清和也没叫那位脸色涨的通红的学子坐下,只是开口继续说道:“我们从哪里来呢,我们从娘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没有娘亲,我们什么也不是。”
  “娘亲在成为娘亲之前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看看府中的姐妹,哪个不是聪慧过人,巧笑嫣然,天真烂漫。你们应该多想想,现如今没有哪条律法说明女子不得经商科考,她们甚至还比你们多了一条路,直达天听的女官制度。”
  “你们能来青山书院念书,源头上是你们的双亲受世俗礼法的困境,认为男子就应该这么做,女子只能在家中煮雪烹茶,相夫教子。”
  “最重要的一点,女子若是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来科考,哪里还有你们的事。”林清和微笑着结束,“那位学子坐下吧。”
  “呵!女子科考,她们连书院的门都进不来,科考什么?换做以前她们别说出门了,一生都只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有的学子破大防,直接大声喊道。
  “啊……看来这就是女户这些律法给我们现在带来的影响了,十分感谢这位学子的分享。”林清和弯着一双凤眸,温和笑道。
  这岂不是连农家子女都不如,一辈子只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哪里也去不得,这哪里是做女儿的,分明是圈养待宰的牲畜。秋宜年大惊,他不能想象一直不出门会是什么光景。
  如同笼中鸟儿,短暂的幸福过后,郁郁离世。
  “这样,先生我交给你们一项课业,在旬休的时候完成,结合女户律法谈谈自己的感想。这个课业名字就叫做,我与姐妹交换生活的一天。”
  “记住,交换是指交换身份,包括你们身上的服饰,平日里的下人,面容妆发,日常都在做些什么。”
  “为了保证真实性,先生我会随机去某些学子府上登门拜访,是否真的按要求完成课业。”
  嘻嘻,林清和在心里默默笑出声,面上依旧巍然不动,怡然自得。
  他的眼尾不时扫向秋宜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提出的课业内容也很好的接收到,神情并没有不满,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学子们交头接耳地讨论,这无异于男扮女装!哪个学子都不会这么干!
  此时,左丘栾在吵闹的人群中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先生,我是家中独子,没有姐妹可以交换,这课业?”
  “左丘栾,左学子?”林清和的记忆力一向好得很,看见眼前这个目含惊慌的学子,就想起了左夫人那张淡定的脸庞。
  “我是。”左丘栾颔首。
  “那你就跟着你娘亲,看看她的一天是怎么度过的,记得做好记录,按时完成课业。”林清和想,这样应该会很有趣吧。
  母亲一心想孩子科举当官,孩子想早日完成学业回家继承家族生意。
  这怎么能不算是一场双向奔赴呢?
  “先生,面容妆发也要一并交换,这不是要我们在家中无颜上桌用膳,无论是哪个学子都不会这么做的!”底下的学子按捺不住叫起来。
  “男子妆点,妖人也!”
  “简直荒谬!”
  学子七嘴八舌的抱怨这项课业的不满,林清和就一直微笑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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