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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法老身边做权臣(穿越重生)——几树

时间:2024-10-29 07:52:09  作者:几树
  心头猛然一跳,仿佛是顶到了嗓子眼。
  “干,干嘛?”他少有地磕巴了一下。
  “帮我扯一下衣服,”伯伊蹙眉,“穿不上去。”
  拉赫里斯感觉室内的温度好像在节节攀升,热得他后背都冒出了一层薄汗:“你不是左手也挺好用?”
  伯伊微笑地举起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你左手打个结我看看。”
  伤口是拉赫里斯临时包扎的,纱布连他的手指都缠住了,伯伊确实是可以左右手同时使用,写字做事不会影响。
  但单手打结实在是费劲儿,他也不是刻意要为难自己的人,有人使唤何苦不用。
  拉赫里斯轻咳两声,假装没有看到那包扎得很是难看的手:“腰带在哪儿?”
  伯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桌子。
  拉赫里斯拿起桌上的腰带,目不斜视地走到他面前,摸索着把腰带系上去。
  伯伊挑了下眉:“你不敢看我?”
  这小子眼睛只盯着他的头顶,跟做贼心虚一样。
  “没有,”拉赫里斯下意识反驳,眼珠子一动不动,“我平时就这么看人的。”
  伯伊唇角微弯,视线在他红透了的耳尖上顿了下:“你这般害羞,以后成婚岂不是得分房睡?”
  拉赫里斯手上的动作一顿,蓦地垂眼看向伯伊,声音隐隐发沉:“你不是说成婚的事情只是策略?”
  “确实,”伯伊笑了下,“但你以后总是要成婚娶王后的。”
  拉赫里斯的眼底微不可察地掠过少许阴鸷,但因着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被察觉。
  他继续刚刚的动作,将腰带系好:“我不会娶王后的。”
  伯伊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婚姻是很私人的事情,他无意干涉。
  只不过以他对古代大环境的认知,这小子不出意外,未来三五年必然会成婚,毕竟家里中真有王位要继承。
  对于统治者来说,后代意味着稳定,可以安抚人心,对于下面的朝臣也是同样的效果。
  “你不问为什么吗?”知道他觉得累赘,拉赫里斯帮他把身上的首饰都拆了下来。
  伯伊:“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拉赫里斯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狭长,眼尾微挑,眼波流转中带着看透人心的魔力,像极了狡猾的沙漠狐。
  心口莫名堵了一口气,阿伊想让他娶诺芙特的时候,他觉得生气,如今阿伊不干涉,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气了。
  眼看大猫要炸毛了,伯伊想了想,还是顺从地问了一句:“所以你为什么不娶王后?”
  拉赫里斯很是不高兴:“不想告诉你。”
  伯伊:“………”
  这小孩儿不会是青春期迟到吧。
  拉赫里斯这一生气,就持续到了晚上,期间伊西来给伯伊看伤,他也只是站在旁边看,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伯伊不惯着他脾气,既然他不想说话,伯伊便也就真当他是不想说,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连反应迟钝的伊西都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等看完了伤,趁着拉赫里斯不在的空隙,伊西忍不住八卦一下:“你们这是吵架了?”
  这很稀奇,要知道,这两人可是轻易吵不起来的,伯伊是一个十分理性的人,小法老又向来听他的话,吵架实在是难得。
  “可能是青春期了。”伯伊举起手,脸上实在是很难有笑容,作为一个医者,伊西能十年如一日保持毫无美感的包扎水平也是难得。
  这还不如拉赫里斯包得好看。
  “你就别嫌弃了,反正也包不了几天,”看出伯伊的嫌弃,伊西撇撇嘴,她的治疗药效果极好,丑也就丑个小几天,“青春期是什么?”
  伯伊随口解释道:“少年人某个阶段固有的叛逆。”
  倒也不是所有人这个阶段都叛逆不服管教,但伯伊懒得解释太多,便也随便糊弄过去。
  “所以小法老因为什么叛逆了?”伊西对此很感兴趣。
  伯伊思考了下,把下午的事情跟她说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听完伊西咂咂嘴:“这哪是叛逆。”
  “那是什么?”伯伊挑眉,“他以前可不会这样。”
  情绪一会儿一个样,反复不定的。
  伊西忍不住笑出声,阿伊这人惯会揣摩人心思,但偶尔又会有一种很奇妙的钝感,在面对真情实感时,当然,这种时候是极少的。
  “小法老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在乎他才生气?”
  伊西和两人走得比较近,也算是目睹了两人变化的,虽说阿伊时常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但拉赫里斯却是从抵触到如今的依赖,变化不可谓不明显。
  伯伊闻言若有所思。
  拉赫里斯回来的时候,伊西已经走了,见人不在,他也不问,自顾自坐在软榻上看书。
  伯伊坐在另一侧,看宫外送进来的密信,除了密信,如今还增加了麦德查人的公务,越发忙碌。
  白天一番折腾,又中了迷烟,这会儿看上一会儿,伯伊就觉得不太舒服,额角隐隐作痛,熟悉的头痛又来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旁边探过一只手,拿走了他面前的密信和公文。
  拉赫里斯还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把密信翻得哗哗作响,但还是按照伯伊平时的习惯,把重要的标注出来,单独放在一处。
  烛光下,少年人的轮廓已经有了男人的硬朗,偏偏还是个会闹脾气的。
  伯伊单手撑着头,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还生气呢?”他问。
  拉赫里斯偏了下头,想到还在生气又转了回去:“我有什么好气的。”
  伯伊轻笑一声:“不生气就好,省得我花心思哄了。”
  哄?
  拉赫里斯仍旧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住了。
  明明还生着气,但就这么一句说不上是哄的话,就已经让他积压了一下午的气瞬间烟消云散,拨云见雾。
  嘴里心里都隐隐有了回甘的清甜。
  大猫一本正经地看密信,其实耳朵都快竖起来了,似乎是很想配合主人的心情抖上两下。
  这个发现让伯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清了清嗓子压住溢出的笑意说:“你本就是法老,那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心头微动,拉赫里斯看向他,眼睛的深沉隐在昏黄的光线下:“想娶谁娶谁?”
  伯伊唇角带着笑地点头。
  拉赫里斯捏着密信的手指不自觉用上了一些力道,心底有种说不出的蠢蠢欲动,看着伯伊笑意浅浅的眼,神使鬼差地问了句:“想娶男人也行?”
  伯伊心想,这小子气性还挺大。
  但既然是哄了,他便也由着对方胡说八道:“嗯,娶谁都行,你想娶米维尔都可以。”
  娶谁都行……
  拉赫里斯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全然容不下其他。
  问题是拉赫里斯自己问的,但见伯伊真回了,他反倒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眼睛。
  “今夜早些睡吧,”他胡乱把手里的密信放回匣子里,“明日事情还很多。”
  伯伊确实是累了,便依着他的说法,起身回寝殿休息。
  拉赫里斯将书信收好,等到人进去了,才抬起头,捏着锁头的手心发烫,浸出一层热汗。
  在伯伊的那句话后面,他差点问出一句,你也可以吗?
  疯了吧。
  拉赫里斯垂眼看着掌心的纹路,心想,他可能真的是有点疯魔了。
 
 
第56章 大势已去
  芭斯泰特——
  夜深了,芙芙驱散了候在宫殿里的侍女,让她们早些回去休息。
  侍女们无声地行礼退下,临走前,有人偷摸着看了眼寝殿,王后躺在床上,因为发着高烧,呼吸沉重且急促。
  清晨王后还在吃早食,熬夜狠了,整个人状态看着就不太对劲,果然,刚一起身就倒了,幸好芙芙女官眼疾手快把人给接住了。
  伊西祭司来的时候,王后的皮肤烫得吓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没人能听清。
  一天下来,侍女们熬药喂药,擦身,好不容易让王后的温度下来些了,结果到了晚上又烧上去了,温度甚至比白天的还要高上一些。
  “按照我的安排,晚上轮流来照顾王后就好。”芙芙又叮嘱了一句,便放人各自去休息。
  送走一众侍女,芙芙拿着打湿的毛巾走到榻边,把王后额头上又被捂热了的毛巾换下,重新放了新的毛巾。
  冰凉的触感激得半梦半醒的人无意识打了个冷颤。
  “王后,需要喝水吗?”芙芙声音很轻,怕惊吓到床榻上的王后。
  梅丽特费劲儿地睁开眼,嘴唇已然干得翘起了一层皮,她仍是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到若不是一直关注着,可能都注意不到。
  芙芙皱眉想劝,但也知道王后向来倔,无论大小事都轻易劝不动。
  “那我给你润润唇吧。”芙芙站起身,想换块干净的巾子,还没动作,衣角就被人攥住,力道很轻,却不容忽视。
  芙芙转头,正好对上王后隐隐有些恍惚的眼,她闭眼缓了下说:“阿娜卡呢?”
  虽说烧得迷糊,但中途也醒过好几次,一次没见到这人。
  芙芙一顿,回头去看门口,没有人,寝殿里只有她与王后,便压低声音回道:“午间就没见她了。”
  梅丽特仍旧是闭着眼的,即便如此,头脑仍旧眩晕得厉害,面色苍白,不着妆容时脸上的皱纹无处遮掩,花白的头发略显凌乱。
  她的声音干涩喑哑,和平日里完全是两个人:“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芙芙觉得王后眼下的情况应该平心静气的修养,纠结片刻,她还是如实说到:“芭斯泰特被围了,宫外传进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关于您的一些传闻。”
  稍顿,她小声补充:“和屋卡有关。”
  “什么时候的事情。”梅丽特问。
  芙芙:“宫殿是午食后围的,领头的是法老身边的随侍,至于传闻……”
  她略略犹豫,不太确定地说:“消息是今日晨时纳格送进来的。”
  “纳格……”梅丽特缓缓睁开眼,高烧导致她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却掩不住她眼底的清明,“你拿纸笔过来。”
  芙芙愣了愣:“您这是要写信?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休息为……”
  王后如今的岁数,别说是高烧,哪怕只是零星半点不舒服都要好些天才能缓过来。
  梅丽特无声地看她一眼,芙芙后背生凉,未尽的话语卡在了嗓子眼里,不敢再多说,弯腰行礼去拿东西。
  等她再回来,梅丽特已经坐起身,倚靠着枕头,额头鬓角满是冷汗,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都分外艰难。
  芙芙将矮几搬到桌上,铺上莎草纸,将笔蘸了墨递给王后。
  梅丽特接过笔,写下的第一个字抖得几乎看不出形状,芙芙见状连忙将那张纸抽走。
  梅丽特喘了两口气,攥紧了笔,重新书写。
  芙芙站在旁边,看到书信上的逐渐成型的内容暗暗惊心,等到王后一鼓作气写完,她才敢问出心里巨大的疑问:“王后,您这是……”
  这信是写给米维尔,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叮嘱他上交兵权给法老,不可给神殿。
  梅丽特没说话,只是让开手臂,芙芙将那张纸收起,铺上新的莎草纸。
  第二封信是写给赫姆恩祭司的,让他主张设立新历年新法。
  “王后!”芙芙这下是真惊了,历代法老即位时都会设立新的年号,颁布新的法律条款。
  王后这是要让权?太突然了,王后是病糊涂了吗?
  梅丽特撑着一口气,写下了第三封信,是给塞贝克将军的,比起前面两位的叮嘱,给这位将军的只有一句话,不必回底比斯。
  “立刻让人送出去。”
  写完,梅丽特身上的寝衣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简短的三封信几乎耗光了她的全部力气。
  “王后为何这般突然?”芙芙将信收起,却没有动作。
  她怀疑王后是真的病糊涂了。
  芭斯泰特被法老亲卫围了,无非就是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传闻,但芙芙并不认为法老能真的对王后做些什么。
  王后掌权这么多年,岂是这么容易被撼动的。
  但王后的这三封信,分明就是在安排后事,将依附于她的势力团体各自安排好。
  米维尔带领朝中的武将主动上交兵权,仗着身后的塞贝克将军,以及如今周围国家的虎视眈眈,法老不会动这群人。
  主张新历新法,摆明了是向法老投诚。
  卸了那股劲儿,梅丽特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她缓了缓说:“大势已去。”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哪一步开始出的问题,是拉塔巴被救走吗?不,还要更早,早在一个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节点。
  芙芙不懂,王后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朝会中王后的支持者众多,何来的大势已去。
  “纳格是第二道传令官。”梅丽特面容满是病痛带来的疲惫。
  所有传递进来的消息会经过两道传令官,如果一直未收到回复,在一天的等待后,或者情况十分紧急,作为第二道传令官的纳格会启用特殊通道传递消息。
  梅丽特很清楚,无论是拖延了一天,还是情况紧急,都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执政多年,对手无数,她能感觉到这次的对手很聪明,一环扣着一环,狡猾多变,来势汹汹,让她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一天时间,足够这个人完成他的全部布局,设下天罗地网。
  “可是您还有各位大人的支持。”芙芙意识到局势的严峻,但仍旧觉得王后过于悲观。
  别的不说,塞贝克将军可是王后的绝对拥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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