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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是吗?既然这样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叫……铁蛋?”长衡开玩笑道。
  “好,只能你喊。”
  ……
  可惜好景不长,他死了。
  临死前,他回忆起一些事情,想起自己的名字。
  叫君灼。
  也是长衡取得。
 
 
第4章 山贼VS书生
  大当家办事很利落,很快找人把长衡的包袱送了过来,顺便给长衡送了一件新衣裳。
  长衡换了件衣服,含泪把那件被撕破的衣服重新装进包袱里,然后坐在木椅上一遍又一遍数自己的银两有没有少。
  他数第五遍的时候,小鬼火看不下去了,“那点银两值得你数来数去吗?要我说还不如去勾引大当家,收集液体完成任务。”
  长衡又数了一遍,不紧不慢反驳道:“这些是我全部的家当,是我娘用血汗换来的,赶考路上用的盘缠,我当然要加倍珍惜。”
  小鬼火飘在长衡肩膀上,明亮的火焰上下窜动:“那又怎么了,你要完成任务,能不能进京赶考还要另说呢。”
  提到赶考的事,长衡面色一变,将所有银两好生收了起来:“请问我该怎么做,才能更快完成任务——你怎么变成橘黄色了,跟太阳差不多的色彩。”
  “本座心情好。”小鬼火飘到长衡面前,“来,我教你怎么做。”
  长衡边整理自己的包袱,边犹豫,“不能太下流,我是个正经书生;也不要太妖媚,我是个男人;更不能伤人性命,我连鸡都没杀过……”
  小鬼火直接无视长衡,以命令的口吻说:“站起来,面对床,腰往下压,屁股往上翘,挤出两滴眼泪,微微咬着下唇看向我。”
  长衡整日坐在窗前读书,很少活动很少运动,四肢很僵硬,摆动作根本不得要领,像个傻子,让人兴趣全无:“真的会有人喜欢这个动作吗?一点都不雅观。”
  看着长衡僵硬无趣的动作,小鬼火头顶的火焰变成了六个小点点:“你以为你做的动作很诱人?”
  “笨蛋长衡。”小鬼火语塞,落到长衡的腰上,“那我姑且再教你一个办法吧。”
  长衡站直了身体,真诚发问:“你有什么办法?”
  小鬼火飘到长衡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离开时,长衡的脸色爆红,比小鬼火的颜色还要鲜艳。
  “你……你……好不知羞!”长衡站直了身体,背对着墙,“存天理,灭人欲……存天理,灭人欲……灭人欲……”
  小鬼火在原地飘着,好像望着长衡,此刻他若是有张脸,定是笑着。
  长衡捏着自己的衣襟,半晌才说:“能不能换个办法……就比如细水长流,水到渠成。”
  小鬼火说:“可以。”
  长衡松了一口气。
  小鬼火又道:“但你没那么多时间,你不是还想进京赶考吗。”
  长衡:“……”
  小鬼火说:“你是个书生又不是和尚没有色戒,干嘛不能和别人恩恩爱爱。”
  长衡:“……”
  两情相悦的恩爱和这样的恩爱能一样吗!?
  长衡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事实上,他的头也确实抵在墙上了。
  小鬼火飘到长衡身边,催促道:“快点吧,趁大哥还没回来,赶紧练习一下。”
  长衡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一下墙,闭上眼睛,回想小鬼火教给他的话,自暴自弃道:“好相公~~”
  只是三个字,小鬼火激动的火苗乱窜。
  然后小鬼火就没听见长衡的声音了。
  小鬼火疑惑:“下一句呢?快说下一句啊。”
  长衡咬着牙,忍着巨大的羞耻:“我好难受~~”
  小鬼火满意:“继续。”
  长衡不说话了,最后一句话死活也不肯说。
  小鬼火恐吓:“不说就只能等死咯。”
  长衡还是不说。
  小鬼火说:“说不说!?”
  那团鬼火突然变大窜到长衡面前,浓烈的火焰包裹长衡,好似有烫死人的温度。忽上忽下的火苗好像要烧了这座房子。
  长衡立马怂了,毕竟他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书生,对于小鬼火这样魔幻的东西还是很敬畏的。
  “把那些话连起来再说一遍。”
  长衡语气生硬,不情不愿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看见来人长衡羞得直接滚到了床下面,不敢和外面的人对视,心虚到都感受不到额头上的疼痛。
  而小鬼火早已不见了身影,美美隐身了。
  长衡反应慢了半拍,这才觉得自己可能被小鬼火耍了,愤怒又不敢言,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咽。
  长衡僵硬站在一旁,想起自己刚说的下流话,便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窘迫的目光四处乱放,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
  大当家手里端着瓷碗,带上门,“怎么了?我们莲花寨没有让人罚站的规矩。”
  长衡说:“没,是我方才喝了太多水,肚子撑得难受,站起来消消食。”
  大当家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桌面,抿唇失笑,这人一本正经说慌还真可爱:“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莲花寨的人招待不周。”
  长衡立马摆手,摇晃的胳膊留下残影:“没有没有……你们待我很周到。”
  大当家走了进来,长衡的目光随大当家移动,好像大当家是什么洪水猛兽。
  大当家将晚饭放到桌上,手里还拿着一捆草药,“过来吃饭,吃完饭我帮你上药。”
  “谢谢大当家。”长衡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空荡荡的桌面,后知后觉红了脸,“那个……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啊,屋里没有茶具啊。
  他还说喝了水。
  丢死人了。
  不过,大当家应该没注意到吧。
  长衡偷偷看大当家。
  偷瞄第三次的时候,大当家开口:“先过来吃饭,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是说……”
  大当家语气故意一顿,长衡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坐在大当家身旁,拿起碗筷吃饭。吃完饭,大当家不容长衡拒绝把人抱到床上。
  长衡小幅度挣扎:“不用麻烦大当家,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大当家没说话,端着草药半跪在床旁边。
  长衡见大当家执意,干脆又当起了死鱼,反正就是上个药而已,又不会发生什么。
  大当家把碗放在地上,一只手攥着长衡的脚腕,一只手撸起他的裤腿,如他所料,麻绳留下的痕迹还在,踝骨上方又红又肿,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引人注日。
  长衡的皮肤很白,踝骨也很好看,线条清晰,青色的血管蛰伏在上面,格外情|色。
  大当家眸色一暗,呼吸有些紊乱。
  纤细白嫩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长衡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见大当家迟迟不肯动作,下意识蜷起腿:“大当家,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觉得你的目光冒犯到我了。”
  “……”
  “你方才冒犯了我,我也冒犯过你。那我们算不算扯平了。”
  大当家幽幽叹气:“不算。现在寨中上下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长衡瞪大眼睛,无比惊恐:“不行,我要进京赶考,当不了你夫人。”
  “……”
  “别动。”大当家攥紧长衡的脚腕,把草药抹在掌心,反复揉搓,确定有了温度后,才敢把掌心贴在长衡的脚踝。
  长衡小声嘶了一声,大当家的掌心是温热的,他的脚踝可能是疼也可能是麻还可能是痒,无法描述的一种感觉。
  大当家的动作忽然变轻了,小心翼翼帮他揉着。
  清新的草香随着大当家的动作弥漫开来,散在空气里,竟也生出丝丝缕缕的暧昧。
  长衡躺在床上,偷偷打量着大当家。
  大当家长得很耐看,五官单拎出来看可能不怎么样,但是组合起来特别耐看,越看越有味道,越品越有魅力。
  “帅吧,遇见这样的男人你赶紧从了吧!”小鬼火突然出现。
  “……”
  偷看被发现,长衡的脸红透了。
  “另一只脚。”大当家突然开口。
  长衡把另一只脚伸过去。
  大当家帮他上药。
  脚腕、手腕最后再到脸颊,草药明明是凉的,每到一处却十分灼热。烫得长衡不自觉抖了抖身体,白皙的皮肤也落了一层轻薄的绯红。
  长衡闭着眼睛,不敢看放大的脸。
  心想,上个药真的需要靠那么近么。
  大当家几乎凑到他的脸上,他能清晰感受到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渐渐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长衡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大当家说:“好了。”
  长衡如获大赦:“谢谢大当家。”
  大当家微微蹙眉:“你今晚住在我这儿。”
  长衡说:“不用了,随便给我安排一处住着就行。”
  大当家拿着空碗站起身,“寨小没那么多住处。”
  长衡问:“那你住哪?”
  大当家说:“和你住一起。”
  长衡:“……”
  小鬼火欢呼:“住一起!住一起!上床!上床!”
  长衡都快哭了:“当家的,我真不能做你的夫人,我还要进京赶考呢。”
  大当家笑笑,说:“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寨里有懂医术的人,可以帮你看看。”
  长衡说:“没了没了。”
  小鬼火激动:“有!你说啊!快说啊!快按照我教你的说啊!”
  长衡:真的要说吗?
  他能感觉到大当家在看他,似乎在打量他。
  长衡一个扭头,差点被吓死了。
  小鬼火变绿了,很可怕,像极了索命的冤魂。
  长衡结结巴巴道:“有、有吧。我好像需要你的帮助。”
  大当家愣了一瞬,放下碗重新靠近长衡,居高临下审视他:“什么帮助呢?”
  锐利的鹰眸盯着长衡。
  长衡感觉头皮发麻,半晌才弱弱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需要你的液体。”
  他记得小鬼火是这样说的。
  大当家没说话,眼底透露着一丝可以窥见的无奈。长衡捉摸不透大当家的想法,但,下一秒,他听见一声轻笑。
  长衡以为有戏,瞬间躺直了身体,小声商量:“轻点,我怕疼。别撕我衣服了,这是我的新衣服。我已经毁了一件了,不想再毁第二件了。”
  “其实我不是有心勾引你的,但是我没办法,我需要你的……不然我就没办法活下去。我没和女子同过房,也没和男子同过房……”
  长衡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听见大当家又笑了一声。
  大当家还是那副表情,望着他:“费尽心思编排这些瞎话,就是为了靠近我吗?很抱歉,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长衡:“……”
  好丢人。
  小鬼火无能咆哮:“你看不上谁!?我们小长衡那么可爱你竟然看不上!死铁蛋你会为这句话后悔的!”
  长衡:“……”
  丢死人了!
  大当家又笑:“我倒想知道夫人是什么怪病非男人不可?亦或是非我不可?”
  “没、没什么,全当我胡言乱语。”
  “明天我送你下山,自求多福。”
  长衡连连点头,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小鬼火说:“别高兴的太早,你没收集到该收集的东西还是会重新来到这里。”
  长衡:“……”
  这个房非同不可吗?
  这房还真就非同不可。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头不挨头,脚不挨脚,两个人中间隔着夸张无比的楚汉界限。
  长衡缩在被子里,心想,他看起来很像劫色的人吗?
  窗外的月光有些亮,照着宽阔的楚汉界限,两个人同床异梦。
  长衡睡不着,瞪着眼睛望着房梁,鬼使神差道:“当家的,你想如厕吗?”
  大当家躺得笔直,比死了千年的尸体还僵硬,双眼紧闭:“不想。”
  “哦。”
  长衡翻了个身,侧躺看着大当家。
  安静了一会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似鼓起勇气,长衡弱弱地开口:“当家的,你想哭吗?”
  大当家说:“不想。”
  “哦。”
  “当家的,你血多吗?想放放血吗?”
  “不多,不想。”
  “哦。”
  长衡叹口气,他就说吧,这任务不是人能做的。
  长衡翻了个身,背对着大当家,阖上眼睛睡觉。
  过了很久,久到大当家都快睡着了,听见长衡问:“当家的,你真的不想如厕吗?”
  大当家没回答,无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想百年前的今天,和长衡同床共枕,说的也是这些话,只是当时他太急躁,说的都是“想”,和长衡同了房,发生了后面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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