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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不过来了[快穿]——流光闪腰

时间:2024-10-30 15:42:06  作者:流光闪腰
  “那天,我会是最后的屏障。”余一焕将头靠在他肩上,“不用仙法,我一剑亦可平天下。”
  “当然,”贺棱轻揽着他的腰,“斩月剑法乃是仙家剑术,光是入门基础便能横行天下,何况更为高深的核心剑法。”
  “……你在拍马屁?”
  “我是真心想见识帝君的剑术。”
  “那可未必能见到,”余一焕揽住他的脖子,“能不出手我是不会出手的,希望他们不要给我出手的机会。”
  “可惜。”
  “无甚可惜的,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罢朝,沉迷美色,让他们放松,才好给我的秘书们打掩护。”
  贺棱一顿:“你是单纯的想偷懒吧?”
  “那没有,我是深思熟虑,”余一焕踢了踢他,“来吧,爱妃,抱我到床上去,从此君王不早朝……唔,至少半个月。”
  “……如你所愿。”
  ……
  那天之后,余一焕当真不再去早朝了。他直接住在了风华宫里,享受爱妃的温情,偶尔逗逗幼子,过得十分悠闲。
  前朝那边的状态就完全不同。
  又是朝上没能等到皇帝的一天。
  不少大臣们都朝丞相打听起了情况。
  丞相无奈道:“我亦是有十日没见到陛下了,我求见数次,陛下皆不见,我又能怎么办呢?”
  有几个也求见被拒的大臣跟着吐槽起来。
  有人哀愁道:“没了一个丽妃,又多了个华贵妃,陛下当真是……”
  又有人道:“皇后就不劝诫吗?”
  丞相冷下脸:“陛下行事,谁劝得动?不如让余嫔劝劝?”
  刚才说话的人正是余嫔的父亲,工部侍郎余敬。
  余敬尴尬道:“余嫔无子又无宠,位分又低,如何劝得,我就是随口一言,丞相大人勿要见怪。”
  丞相冷哼一声。
  “听说陛下都住进风华宫了,实在是……”
  “唉,涞州的折子又来了,兴泉山一带山匪猖獗……”
  “我这也有折子……”
  大臣们开始愁眉苦脸的诉苦。
  突然有人道:“陛下新立的秘书部不是能批阅奏折吗?丞相大人……”
  丞相冷脸道:“说是批阅,不过是代笔,陛下懒得动笔,我等念给他听,如何裁决由他来定,我等复述罢了!如今陛下不进御书房,也不进秘书部,我等又能如何?”
  “……”
  最终,百官不欢而散。
  几日后,宫中传来余嫔殁的消息。
  余一焕总算是出了风华宫。
  贺棱跟着他来到了余嫔寝宫,一眼就看到了一群妃子,各色容颜,皆是年轻貌美。
  在皇后的带领下,她们纷纷行礼,全部都穿得很素净。
  贺棱跟在余一焕身边受了她们的礼,并没有要给皇后还礼的意思,这被她们看在了眼里,神色各异。
  余一焕没有进寝殿内看,直接道:“以妃子礼葬,追封为淑妃,她的葬礼由皇后主持。”
  皇后应下。
  “通知她的家人吧,接下来就辛苦你了,皇后。”
  “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余一焕带着贺棱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
  有嫔妃小声道:“贵妃娘娘这就跟着走了么……”
  皇后抬眸:“噤声。”
  她不服气道:“她仗着陛下宠爱,连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她坦然收了我们的礼,却不给您行礼,她……”
  “够了,”皇后沉声道,“胆敢议论贵妃,本宫看你是把宫规都给忘了,立刻回去禁足,静心抄写十遍宫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解禁。”
  “娘娘……”
  “带她回去。”
  ……
  淑妃下葬的前一日,大内侍卫统领来见了余一焕。
  “明日?”
  “是,”统领恭敬道,“丞相已经做好了计划,陛下,臣可要按照丞相所说的计划行事?”
  “嗯,把计划说说。”
  “是。”
  听完计划,余一焕点头:“就这么办,去吧。”
  ……
  次日天还没亮,贺棱就换了一身男装跟着余一焕悄悄离了宫。
  昨夜余一焕绞尽脑汁用尽各种姿势哄了贺棱一夜,总算得到了他允诺的一些帮助。如果他的人力有不逮,或是有漏网之鱼,贺棱会告诉他,并给他指路。
  这个时候,大内侍卫连同着各府护卫和死士,约五千人,兵分多路前往余一焕给的死亡名单上的大臣家中,进行斩首行动。
  因今日妃子出殡,不设早朝,许多大臣都还在梦中未醒。
  这一个清晨,京都许多大臣府邸血流成河。
  让贺棱失望的是,那些死亡名单上的大臣太菜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余一焕出手,就这样被处决了干净。
  该死的人都死了,他们的家眷和下人都锒铛入狱。
  根据余一焕的指示,他们将那些人所犯的罪都公布出来,其家眷和下人若有恨意的,继续关着,牵扯不深的或者理解他们做法的,可以放了。
  等其他大臣知道这些事时,木已成舟。
  再上朝时,朝臣已经少了大半,显得十分凄凉。
  余一焕看着他们敢怒不敢言,深怕下一个死在梦里的就是自己的模样,好笑道:“他们的罪责朕已命人列出来,其罪当诛,你们当中有些人也有错,但罪不至死,倒也不必如此战战兢兢。”
  终有人忍不住道:“陛下,这样一来,许多官职空了,诸事无人处理,这……”
  “放心,接替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陆陆续续的会到的。最迟一个月,这些空了的职位都会再次填满。”
  “……”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里,朝堂上陆陆续续有新人加入。
  ……
  淑妃的父亲余敬回府后,把儿子们召到了书房。
  “你们还是觉得生气吗?”
  他的长子沉声道:“妹妹年纪轻轻的死在宫里,陛下追封她,以妃子礼下葬时,我以为陛下她多少有些情意,但陛下借着妹妹的葬礼血洗……”
  “好了,”余敬头疼道,“茵茵本就不受宠,追封淑妃只怕就是为了补偿。如今的形势你们还不明白吗?”
  “儿子明白,只是意难平,那是……我的妹妹啊。”
  他的男人在她的葬礼那日杀了那么多人,毫不顾忌,若是妹妹九泉之下知晓……那该有多伤心。
  不管是婚礼还是葬礼,都不宜见血,多不吉利啊。
  “老爷——”
  余敬额前青筋突起,吼道:“我和儿子在谈事情呢,大晚上的你吼什么吼!”
  “可是老爷,茵茵回来了。”
  “?”
  “!”
  余敬心梗:“今日不是才下葬吗……没到头七啊。”难不成,还真因为陛下在她葬礼时肆意杀人,让她生了怨气?
 
 
第92章 乱世皇帝的宠妃(七)
  等余敬和他儿子们见到在他夫人怀里泪眼朦胧的淑妃时,全都红了眼圈。
  大儿一个猛汉都忍不住哽咽:“茵茵,哥哥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你且安心去投胎吧!”
  其他人为之动容。
  唯有幼子最为冷静:“可是,姐姐正被母亲抱在怀里呢。”
  鬼不是摸不着吗?
  余夫人反应过来,连忙道:“茵茵还活着!她有体温!”
  淑妃含泪点头:“我诈死脱身,怕你们为我伤心,就连夜赶……”
  “胡闹!”余敬沉怒道,“你这是欺君之罪!”
  淑妃被他的表情吓住,一下子不敢开口了。
  余夫人也被吓到了,抱紧了她:“你这是……为何呀!”
  “是受了什么委屈吗茵茵?”
  “诈死……怎么做到的,姐姐?”
  “茵茵……”
  哥哥弟弟们意识到她还活着,咽下了悲伤,满是疑惑。
  余敬和大儿对视了一眼,见到他眼中的凝重,总算是缓了一口气,还是有人知道严重性的。
  大儿清了清嗓子,让大家噤声:“茵茵,这件事,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淑妃抱紧了母亲,不太敢说。
  余夫人心中一紧,带着她挪到了一边坐下:“茵茵,别怕,慢慢说,你父亲和兄长们总不至于打你。”
  她最了解她的女儿,显然一副做了错事的心虚模样!
  大家都跟着坐下来,看向她们母女。
  淑妃被他们的目光逼得心跳如鼓,小声道:“陛下不常来我宫中,我明明大好年华,却在宫中守着活寡……”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见没有人指责,继续道:“我还年轻,不想这样。”
  余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总不至于这样就想假死脱身吧?”
  她没有回话。
  余夫人接到了余敬的眼神示意,轻声问:“你孤身一人,如何能假死脱身?是谁帮你?”
  这后面是否有什么阴谋?
  余敬他们神色凝重起来。
  淑妃握紧了母亲的手,声音几不可闻:“是原太医……他为我炼制了假死药和吊命的药,让我不至于在假死期间饿死。”
  余敬神色一凛:“他为何帮你?”
  他们早晚要知道,淑妃破罐子破摔道:“我有了他的孩子,陛下又不来我宫里,再待下去就瞒不住了,我不离开宫里大家都得死,只能一搏!”
  “你——”
  满堂震惊。
  就连余夫人也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你糊涂啊!”
  在座的人脸色整个都不好了。
  给皇帝戴绿帽子,假死,他们余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想起空了大半的朝堂,余敬一口热血涌上喉中,又生生被压下:“你这是想要我们全家为你陪葬!”
  纸包不住火,一旦事发,他根本不敢想象!
  幼子轻飘飘道:“单凭一个资历尚浅的年轻太医,能瞒得住陛下和皇后,顺顺利利的假死脱身?要么是暗中还有人相助,要么,如今我们余家的大门已经被官兵围住了。”
  他不觉得这么大的事,能做得天衣无缝。
  要么是宫里有权有势的人相助,要么是皇帝冷眼看着,只待他姐姐归家,就血洗余家。
  余敬猛地看向他的好大儿。
  大儿了然,起身往外:“我去看看。”
  “其实,”淑妃抬头道,“原郎说陛下可能已经知道了。”
  大儿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淑妃咬紧下唇,把原太医的猜测告诉他们:“我们猜测,背后相助的人就是陛下。”
  “你们疯了?”大儿不可置信道,“陛下如果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们,还暗中相助!”
  幼子幽幽道:“有没有可能,陛下相助,就是想看着他们自以为逃脱,然后在姐姐高高兴兴的回家之后,再让她亲眼看看我们一家被诛……”
  “……”
  大儿脚步沉重的出去,更加沉重的回来:“外面并无异象。”
  幼子叹气:“就一把刀悬在上方,不知何时落下,让我们担惊受怕,这就是猫戏老鼠的快乐吧。”
  让老鼠以为已经跑脱,然后突然冒出来一口吃掉。
  因为一时好奇而缠着贺棱让他把他带过来看戏的余一焕忍俊不禁:“这余家幼子有点意思。”
  于是,他拍了拍贺棱的手。
  贺棱带着他从大树上跃下,走到了房门外。
  余一焕抬手礼貌敲门。
  房内的人突然屏住了呼吸,齐齐看向房门。
  余敬沉声问:“谁?”
  余一焕声音温和:“是朕。”
  “!”
  余敬身子一软,好险撑住了把手才稳住了。
  淑妃也缩进了余夫人怀里瑟瑟发抖。
  余家幼子看了看僵住身子的兄长们,无奈的起身去开门,恭恭敬敬的行礼:“不知陛下到访,还请恕罪!”
  余一焕:“不请我和贵妃进去坐坐?”
  门都开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住,齐齐跪在了地上行礼,然后余敬痛心道:“陛下,臣之女犯下如此大罪,臣……”
  “别说这些,都起来吧。”
  余一焕话音一落,余家幼子第一个起身:“谢陛下。”
  余一焕带着贺棱坐上了主位,见其他人还跪在原地,戳了戳贺棱。
  贺棱:“诸位怎么还不起?”
  他们这才面色发白的站起。
  余一焕:“坐。”
  余敬:“臣不敢。”他们哪里还敢坐!
  然而,偏偏还真有人敢。
  余家幼子找了个椅子坐好:“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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