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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万人迷教练吐血执教中(足球同人)——彦非鸽

时间:2024-11-03 20:43:51  作者:彦非鸽
  那天的后半夜,他们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
  但是好景不长,事情急转直下。
  不,应该说是断崖式结束。
  景彦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而是一篇同人文。他不是真正的景彦,托马斯也不是真正的托马斯,他们都在现实里,而他们,只是对现实的复制粘贴改版。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篇同人文是景彦的国家队好友李耀良撰写的。
  那天李耀良找到他,就像平时那样开玩笑似的对他说:“想认清世界的本质吗?”然后拿出了一红一篮两个药丸。
  对,就像《黑客帝国》里那样。
  景彦也认为这是对方在用那电影跟他逗着玩,于是顺手选了红色的。直到药丸入口,他才发觉那是真正的药而不是什么模仿的糖块。
  所以——
  他吃下了红色药丸,看清了世界的真相。
  “为什么?”景彦哭着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告诉我?”
  而李耀良的回答则是:
  “只是想做个实验,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实验。
  简简单单一句实验击垮了景彦的整个世界。
  假的,都是假的,他是假的,托马斯是假的,他们的感情也是假的,只不过是对方验证的工具。
  他们就像是提线木偶,没有自己的思想,任人摆布。
  别人叫他们翻跟头,他们就翻跟头;别人要他们接吻,他们就接吻;别人要他们在一起,他们就在一起。
  一切都是,虚假的。
  于是景彦开始刻意疏远穆勒。
  世界都是假的,他们如果还在一起,还为了满足那些真实者的情感需求而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趁着某次球队输球,景彦彻底爆发。
  他离开了更衣室,离开了他和穆勒的房子,离开了慕尼黑,甚至离开了德国。
  那天晚上,景彦随便走进一间酒吧,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他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从某种角度讲,景彦陷入了虚无主义。
  然后——
  他就被人捡回去了。
  那是景彦人生中第一次喝到断片。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没穿衣服,身上都是痕迹,哪儿哪儿都痛,而周围的装潢显示他在某个酒店里。
  “见鬼!”
  景彦感觉头痛到要炸开,但他不能不去回想。
  他记得自己在酒吧和所有人拼酒,但随后就断掉了,后面的事情只有片段。他想起自己被某人架着离开,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记得他抱着对方的肩膀、缠着对方的腰求那人用力填满他,让他感觉到真实。
  可这些对景彦搞清楚现状一点帮助都没有。
  他现在只能确定自己是跟某个男人鬼混了一晚,呃,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昨晚他可能、或许、大概在做的时候喊的是托马斯的名字。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一个高个子深色头发的年轻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你这么快就醒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到下午。”
  景彦看向他的脸,但在记忆库搜寻未果。
  而且——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过于年轻了?
  “天呐,”景彦撑着额头小声抱怨,“你多大了?”
  他不会是在喝多之后睡了个未成年吧。
  “放心,我成年了,而且并不是第一次,忘记了吗,昨晚你一直叫,说明我技术还不错。”年轻人否认未成年,但却回避了景彦的具体问题,“顺带一提,我带你走之前做了伪装,没有被记者拍到。”
  记者?
  “你认识我?”景彦问。
  “当然。”对方承认,“拜仁的大明星,我也踢足球,是个守门员,上赛季升上一线队,跟亨克签了职业合同。”
  亨克?
  那是哪里的球队?
  景彦完全没听过这家球队,但他很确信,这一定不是一家德国俱乐部。就在半分钟前,他的一夜情对象坐在了床边,而景彦也才意识到对方的德语带有奇怪的口音。
  “我在哪儿?”景彦问。
  “威利斯酒店。”那家伙回答道,“它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酒店,哦对,我得告诉你,这酒店的价格我暂时承受不起,所以是刷的你的卡。”
  景彦才不关心刷的是谁的卡,他只想知道自己在哪儿。
  “我不要酒店名字。”景彦恼火的说,“我要知道我在哪座城市哪个国家,再问你一遍,我在哪儿?”
  “比利时,亨克。”这次的回答干脆利落,但紧接着景彦的一夜情对象凑了过去,重新把他按回枕头上,“如果你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国家什么城市,那么,你是不是也忘记了我的名字呢?”
  “——滚开!”景彦不耐烦的低吼。在那家伙扑上来的那一刻,腰背的疼痛差点让他失去意识。
  “足球明星原来是这么无情的。”深色头发的青年好像没把景彦的警告当回事,“不过没关系,我更倾向于你从一开始就没听进去我的名字。”
  “你这家伙——”
  “我是蒂博-库尔图瓦,希望你这次记住了,J。”他说,“我将会、并且一定会在足坛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请不要被我轻易超过去。而等到那时候,我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第154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二)
  ……
  景彦以为他和库尔图瓦不会再有交集。
  他没听过他的名字,也不在乎,事实上,很多人都对他说过那种话,记住我,总有一天我会怎么怎么样。
  但事实证明,那些人最后都销声匿迹了。
  没他有天赋的人不如他努力,比他有天赋的人不存在,所以,景彦完全有理由那么认为。
  然而——
  当景彦从比利时返回德国,他发现,自己有张信用卡消失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库尔图瓦。他说他开房用的是他的卡,但却没交待那张卡的最后去处。
  是的,库尔图瓦偷偷带走了景彦的信用卡。
  景彦本该第一时间打给银行,让他们监控那张卡,然后向警局报案,在查到新消费记录后,景彦就可以用重罪起诉对方。
  但他犹豫片刻,没有那么做。
  无所谓了,景彦想,反正那张卡额度不高,就当是赔罪,也好让他对那次不道德行为心理好受些。
  就像中世纪人们购买教会的赎罪券。
  后来世界杯开始,景彦一心备战,但很可惜,年轻的中国队刚刚进入淘汰赛便遇上了巴西队。景彦和他的队友们没能创造奇迹,国内骂声一片,景彦代表所有人公开道歉,然后在人们怒气最盛的时候返回德国。
  不是他想要逃避,而是他知道,只有自己站出来吸引所有人的火力,他的队友们、他的教练们才不会被波及。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景彦开始怀疑那天他看到的是否是幻觉。
  或许就像《黑衣人》里说的那样,人类可能就生活在一个柜子里,外面还有更广阔的、更高维度的世界。
  那并不能说明他的世界毫无意义。
  虚无主义从他的思维里消失,后来,景彦的生活回归了正规。
  他向范加尔道歉,向更衣室道歉,向托马斯道歉。他们原谅了他,而托马斯,托马斯从没怪过他,只当他是闹脾气。
  但是,什么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
  “这样可以吗,痛不痛,要再慢一点吗?”托马斯-穆勒在景彦上面,边亲他颈侧边低声问,“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会改。”
  “没有,很舒服。”景彦圈住他的脖子,尽全力去迎合。他喜欢托马斯亲他脖子,也喜欢这种温柔,但不管他怎样,事情好像始终回不到最开始的那个点。“喜欢,喜欢……”
  景彦抬腿圈住穆勒,用主动掩饰自己的失落。
  托马斯最爱这种普通的传教士方式,动作也轻柔,好像生怕伤到爱人。
  看着眼前晃动的金发,景彦突然有些恍惚。
  他想:真实的托马斯也会这么对真实的他吗?在那个真实的世界,他也会这么温柔?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作者赋予他的,因为人们更爱看甜甜的恋爱。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几个月前的某天。
  在比利时发生的一切,和这里那么不同,那么……真实。
  “不够,再来——”
  夜还很长,托马斯也不准备停下。
  可景彦却已经索然无味。
  他第一次假装了自己的**,然后请求托马斯再来。
  “你真的,让我惊讶了,J。”穆勒说着去亲景彦的嘴唇,景彦偏头,于是这个吻落在了嘴角。
  “我只是——爱你。”景彦把穆勒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这次,他选择用真话掩饰假话。
  “你说什么?”穆勒呆住了,这是景彦第一次使用‘爱’这个词,“再说一遍,J,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景彦对着穆勒的耳朵说,故意让气息打在上面,“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后面的果然更激烈了些。
  但仍然不是景彦想要的。
  早些时候,在他心里,温柔和假像联系在了一起。而现在,事情的发展更加糟糕,和假像联系在一起的,变成了托马斯的名字。
  他开始不敢叫他的名字了。
  ……
  2010-2011赛季,范加尔的执教走了下坡路。
  但好消息是,意大利前锋卢卡-托尼离队,景彦的地位直线提升,他现在是拜仁的主力了。于是在更衣室,景彦的衣柜挪向了更好的位置,和穆勒的不在一起了。
  10月中,德甲第7轮,拜仁客战多特。
  紧张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最后几分钟。
  威斯特法伦球场不愧是欧洲第一魔鬼主场,上半场,拜仁便0-2落后,而下半场回去,景彦助攻里贝里扳回一球,补时第3分钟,他的任意球直接破门拯救了球队。
  2-2平。
  拜仁好险打破最差开局记录,积9分,排在德甲第10的位置。而多特,积16分,高居德甲第二。
  回到酒店,景彦在墙上发现一幅地图,他先看到了北威斯特法伦州,然后视线向左移动,他看到了比利时。
  “J?你在做什么?”穆勒问,“晚宴要开始了,不来吗?你可是今天的主角。”
  “啊,对不起,我可能去不了。”景彦撒谎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想,于是他那么做了,“我刚接到库卡电话,他说我有个上午合作出了点问题,需要赶紧解决。”
  “严重吗?”穆勒担心的问。
  “呃,我觉得还好。”景彦继续撒谎,说来也怪,他从没训练过自己说假话,但真到了这时候,却能很轻松做到,“那边的企业出现了丑闻,虽然暂时压下去了,但库卡还是希望我及时解约,不要把自己的形象和负面新闻联系在一起。”
  “这样啊。”穆勒点头,“那你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景彦亲了他一下,然后道别。
  心里虽然有对托马斯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欺骗成功的爽快。
  ……
  脱身后,景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拨通了库尔图瓦留给他的电话号码。从看到那串数字开始,景彦心跳加速,紧张导致他几次按错键。
  真的要这么做吗?心里有个声音问。
  景彦听见了,但选择不去理会,他按下了拨号键,然后不安的等待。
  一下,
  两下,
  三下,
  电话始终无人应答。
  这时景彦才真的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这是种不道德的背叛行为,第一次还可以怪到酒精头上,可是这次呢,这次他是主动的,如果被人知道……
  那就不要让人知道。第二个声音在心里出现。
  10几秒过去了,仍然没人接听。就在景彦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准备挂断然后谴责自己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你好,这里是蒂博-库尔图瓦,请问是谁?”
  很有礼貌的开场。
  但在听到的那一刻,景彦立刻把这声音和那天晚上的青年联系在一起,他开始头晕目眩,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你好?”
  库尔图瓦问了第二遍,景彦仍然不知道能说什么。
  “有人吗?”
  库尔图瓦问了第三遍,景彦准备挂电话了,他认为这就是个错误。
  但就在这时——
  “J,是你吗?”
  库尔图瓦猜到了。
  景彦呼吸一滞,随后变得急促。
  “真的是你。”电话里的比利时人轻笑了几声,换了种语调说,“真高兴你能打给我,你知道吗,刚刚我在看拜仁和多特的直播,你简直棒极了。”
  景彦抓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天你在我耳边呼吸了一晚上,听见你呼吸的第一秒我就知道是你。”库尔图瓦暧|昧的说,“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想见我吗?”
  连续的问句戳到了景彦。
  “我要挂电话了。”他说,然后强迫自己按下了结束键。
  在结束通话的那一刻,景彦松了口气,但随后他感觉到了失落。这让他很惶恐,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感觉失落?
  今天就是个错误。
  他不应该……
  5分钟后库尔图瓦的电话打了回来,景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接了他的电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也没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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