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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冷面上司的小尾巴(玄幻灵异)——安泉千千

时间:2024-11-03 20:58:11  作者:安泉千千
  钻空子的人不限于老派思想和新派思想,他们共同的特点,是贪婪。
  剩下的,是对此事采取默认和视而不见的人,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还是不错的,只是他们和穆潇“不熟”,没法保证对穆潇绝对的忠心,以至于遇事时就只会考虑自身了。
  行情顺利的时候,他们会认真做事,可一旦出了问题,他们就会更加倾向将责任推出去、把自己从整件事中摘出来,具体的表现就是只要不是自己负责的那块出了毛病,看到了问题也当没看见。
  甚至即使是自己的部分出现了问题,只要有其他人想要、并且有能力隐瞒过去,他们也不会多嘴多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无论是贪婪,还是不想担责任,这些毕竟都是人的本性,穆潇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是确实给公司带来了严重的损失。
  而想要避免类似的损失,不是靠员工自觉,应该是由老板提出合理的、优良的管理方式。
  说来说去,还是穆潇没有亲信的缘故,如果在事情最初就有人向穆潇汇报,他就能及时调整策略,不至于到现在全面崩盘,难以挽回的地步。
  这次实在是操之过急了,应该先培养些可用的人手。
  穆潇将以上问题总结了一下,逐一说给他的“文化课”老师,也就是辛熙城听,汇报这段时间的成果……惨目忍睹的成果的同时,也是检讨自己。
  辛熙城站在下首,认真地倾听,等到穆潇说完,他点点头,赞同道:“家主,您说的对,基本就是这些问题。”
  然后他又问出了一个最严峻的问题:“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做呢?”
  穆潇:“……”
  他回答不出,他和辛枫晏一起想了一天一宿,也没想出破局的办法。
  虽然很不愿意,但这时候也不得不低头了,穆潇吐了口气,诚恳地问道:“辛先生,请指教。”
  辛熙城脸上还是那一贯温和的表情,他倒也不卖关子,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家主,您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穆潇坐直身体,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就听辛熙城道:“第一条,您可以向几位长老承认错误,这些损失,弘毅还是能承担的起的。只是一旦走了这条路,您提出的那些举措将会全部废除,公司还会按照以前的模式运行。”
  事情到了现在,穆潇也明白了,当初几位长老默认他的做法,并不是支持他的意思。
  倒也不是想看着他撞的头破血流,灰溜溜地回去找他们,让他们将曾经让渡出来的权力再收回去。
  这更应该说是一个考验,如果穆潇能做的好,那么他将逐步掌握更多的权力,而如果做不好,长老们也会给兜底,只不过代价是,在未来的许多年内穆潇都只能做一个“吉祥物”了,决策权还是会掌握在长老们的手中。
  穆潇万分不愿意走到这一步,他还怀着点希望,问道:“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辛熙城道,“您坚持现在的做法,一直做下去。”
  穆潇的眉头锁了起来,他当然还想坚持,可让他又如何坚持?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会坚持下去的。
  他都有点怀疑辛熙城在耍自己了,“辛先生,你……”
  “家主。”唯一的一次,辛熙城打断了他的话,“您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考虑,两天之后,请您告诉我您的选择。”
  “……好。”
  穆潇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说完,他没再管辛熙城,站起身就向书房外走,这一次他和辛熙城谈话,只有他一人,没有带着辛枫晏。
  不让辛枫晏来,就是想要自己承担下所有的过错,辛枫晏也知道这点,他当然很不愿意,可是穆潇一旦严肃起来下命令,他也没有办法。
  看辛枫晏那担忧和不情愿的样子,穆潇还以为他会一直等在门外,可出了书房的门,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辛枫晏,打电话也没人接。
  穆潇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又一想,也许辛枫晏有什么其它事要做,他想着回卧室里看看,也许辛枫晏在那,不在的话,他就再等等。
  结果他等来的不是辛枫晏,而是齐皓。
  这段时间穆潇忙着公司的事,去训练场就少了,但和齐皓的接触反倒多了——熟了之后,穆潇就让他一直跟在了自己的身边。
  辛枫晏也不在卧室内,穆潇进了屋,先扫了一眼,没见到人,就将自己摔到了床上。他精疲力竭,公司里的事像块沉重的大石一样压在他心上,压得他呼吸困难。
  才躺了没多长时间,他就听到了敲门声,还有齐皓在外面叫他的声音:“家主!家主,我有事要汇报!”
  看起来挺急的,穆潇坐起来,调整好表情,提高点音量道:“进来吧!”
  齐皓立刻就冲了进来,匆匆给穆潇行了个礼,就道:“家主,您快去看看吧,我看到辛少爷被辛长老叫去祠堂了!”
  阿宴被辛长老叫去了祠堂,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穆潇心里猛地一沉,身体却十分轻盈,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快步向外走去。
  祠堂建在整间宅院后面的位置,穆潇现在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可以直接飞过去。
  他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间院落,进了大门,就见院子里站了几个辛长老的人,而祠堂的正门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那几个人见了穆潇,纷纷过来给他行礼,围着穆潇,不大想让他进去的意思。
  穆潇心里又急又气,身上白虎的气势爆发出来,低喝一声:“让开!”
  威压扫过,那几人浑身一凛,颤了颤,弯腰低头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穆潇没再给他们一个眼神,几步冲到门口,推开祠堂的门。
  祠堂这个地方,穆潇一直不大喜欢,而现在,几乎是到了深恶痛的地步。
  就见辛枫晏背对着门的方向,跪在白虎雕像前,上衣已经脱掉了,白皙紧实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
  辛长老站在他侧后方,也背对着门,穆潇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条漆黑的鞭子,高高举着,就要落下。
 
 
第65章 
  这样的鞭子,辛枫晏从小到大受的多了,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想玩、想吃喜欢的东西,怎么就要被训斥?如果闹得过了,还要被罚、被抽鞭子?
  后来他再大一些,能够理解身份、规矩这些词代表的含义了,也就明白了原因,只是他天生的性子如此,心里还是喜欢,会偷偷地关注。
  不过疼痛是最能让人长记性的东西,大约是从六七岁开始吧,辛枫晏再也没有主动去接触过那些事物,一直到他大学毕业,被允许在外生活,他也还是习惯性地去压抑内心。
  成年后,辛枫晏就不再惧怕疼痛了,哪怕被罚的再重,他也可以一声不吭地挺下来。
  上一次他因为穆潇违反族规,被打的下不了床,脸色都还是没有变过一下。
  可是那根鞭子,漆黑的、羊皮制作、长四十三厘米、编织成带有类似麻花辫般的花纹、在尾端向上数十一厘米处有一块卷边(那里抽在背上特别疼),它的模样,还是永久地留在了辛枫晏的心底。
  特别是当它握在辛长老手中时。
  辛枫晏跪的笔直,双眼直视着上方的白虎雕像,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单看脸看不出一丝异样,可再看身上,肩膀和背部的肌肉绷紧到微微发颤的地步,大臂上的肌肉也因为用力而微鼓了起来,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了心底的颤抖表现在身体上。
  背后破空之声响起,辛枫晏下颌处的肌肉也动了起来,那是他紧咬住了牙关,他的眼神在这时终于变了,透出了一点恐惧,但更多的,还是坚定。
  这双眼又轻又快地眨了一下,然后攸地合上了,辛枫晏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了拳头,咬着牙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然而他等到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声喝问:“辛长老,你要干什么!”
  那声音辛枫晏太熟悉、又太喜欢了,他想每时每刻都听到那个声音……除了现在。
  辛枫晏猛然睁开眼,看向身后,那根鞭子没有落在他背上,是因为它被一只手接住了,修长有力的手紧握着鞭子的末端,隐约能看到手心中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辛枫晏的心在一瞬间紧紧地缩在了一起,差点就要冲过去,阻止他的是穆潇看过来的眼神,漆黑的眼瞳中带着愠怒和不解。
  穆潇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很想质问辛枫晏:“不是说好了只有我能罚你的吗,你怎么又不听话?不是再遇到麻烦,一定要向我求助的吗,你怎么又一声不响地就跟他们走了?”
  不过当看进辛枫晏的眼中时,穆潇忽然就懂了。
  那双眼同样也在看着自己,辛枫晏望过来时,眼中先是现出了一点惊喜,立刻被他自己隐藏了,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心疼,以及更多的祈求。
  祈求什么?祈求自己不要说“漏嘴”了?
  因为辛枫晏已经把错误都揽到了他身上?说那计划是他提出来的?
  辛长老见到穆潇手上的伤,也有些动容,他握着鞭子的另一头,不再施力了,对着穆潇行礼,如实地回答穆潇道:“见过家主,辛枫晏提出的企划让弘毅蒙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按照族规,应当重罚。”
  “呵……”穆潇一下子笑了出来,还真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啊。
  他松开鞭子,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辛枫晏,辛枫晏原本一直忍着没有发抖,穆潇的这一眼,却让他从心底到身体都战栗了起来。
  他并不是害怕穆潇,他害怕的是……
  就听穆潇道:“辛长老,你这罚错人了吧?那主意是我想的,企划书是我写的,拿给你们看的是我,推行下去的还是我,从头到尾和阿宴都没有关系,要罚也该是罚我。”
  看骨架,辛长老年轻时也该是个高大的人,不过他上了年纪,背都驼了,看起来比穆潇矮了一截。
  他并不质疑穆潇的话,或许他心里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绷着脸皮,将鞭子卷了卷,缠到手上,对穆潇低下头:“家主,您说的是,既然是您的错,就请允许我逾越一次,代族里罚您。”
  穆潇答应的很爽快,“行,你说吧,要怎么罚?”他说着就要脱上衣,“也要抽我吗?”
  “家主!”辛枫晏心中一急,一下子就叫了出来,穆潇赶在他再次开口前,先一声喝:“你闭嘴!”
  辛枫晏猛然停住了,他的嘴唇还张着,发着抖,但没有发出声音了,他望向穆潇,祈求的神色更甚,但穆潇已经转过眼,不再看他了。
  “辛长老,你说吧,怎么罚我都认。”
  辛长老却道:“家主,虽说主因在您,但阿宴一样有错处,他本应辅佐您,却在您一意孤行之时不加劝阻,反倒还要撺掇您一条路走到黑,依照族规,他也要受罚。”
  你这老头……!穆潇在心里骂了一声,我都说是我的错了,你怎么还想着罚阿宴!
  这穆潇绝对不能干,他略一思考,道:“阿宴怎么没劝?他劝的多了,他……对了,他还在我床下跪了一宿呢!”
  穆潇直接睁眼说瞎话:“就我把企划书拿给你们看的那天,那天阿宴没跟我一起去,就是因为前一天晚上跪久了,我让他休息来着!”
  “这……”辛长老下垂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只说了一个字,不知道他是犹豫了,还是无语了。
  穆潇接上他的话,道:“这都没能劝动我,阿宴已经尽力了!他没法做的再多了!”
  他边说着,边捡起地上辛枫晏的上衣,披到辛枫晏肩上,盖//住他//赤//裸//的肩头,然后板起脸来命令道:“阿宴,回屋里呆着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辛枫晏被命令着不能说话,现在更是连留都不能留下了,他咬住嘴唇,看穆潇的眼神跟要哭出来似的,眼睛里的水光闪啊闪。
  穆潇差一点就破功了,特别想把辛枫晏搂进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不过他最终还是狠了狠心,让自己转开眼,就当没看见那泫然欲泣的眼神。
  辛长老站在一旁,看起来没有阻止的意思,穆潇心说还算你这个老头识相,他把辛枫晏从地上拉起来,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回去。”
  辛枫晏抓着肩上的衣物,手指捏着绣着暗纹的布料,用力到指腹发白,他始终望着穆潇,却也始终得不来穆潇的怜惜,穆潇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了。
  辛枫晏在心里苦笑一声,自己活该呢,谁让自己背着穆潇,私自就做了决定?
  穆潇方才冲进祠堂里时的心情,大约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吧,自己不想见到穆潇受罚,可穆潇也同样不想让自己受罚。
  他无法,只得拢了拢上衣,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祠堂。
  但其实,穆潇一直留意着他呢,辛枫晏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一片殷红,牙印深的几乎要出血,穆潇还想命令他别这么用力咬来着,后来想想自己连这点权力都要剥夺,实在是太过分,就没说出来。
  他想着如果辛枫晏真的咬破了,就等自己回去后,亲一亲他唇上的伤口吧。
  辛枫晏走后,穆潇就什么都不怕了,他往之前辛枫晏跪的那只垫子上一跪,挺无所谓地道:“辛长老,你动手吧。”
  打吧,打吧,快点打完,自己还要回去看看阿宴呢。
  却不想辛长老不按套路出牌,他收了鞭子,道:“家主,请您在此反省。”
  跪祠堂这种事,穆潇以前只在影视作品里见过,不成想这回落到了他自己身上,他在心里又把辛长老了念叨了一通。
  不过他也知道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而且辛长老也默许放过了辛枫晏,他也就认了。
  穆潇正在感慨自己的膝盖呢,不知道这一“反省”究竟要反省几个小时,就见辛长老走到祠堂外,却不关门,也不离开,而是在门口的台阶下站定,一撩衣袍,也跪了下去。
  “家主,老朽跟您一块反省。”
  外面不比祠堂里,是坚硬的青石地板,辛长老眼都不眨一下,膝盖就那么磕了上去,穆潇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骨头磕碰岩石的声响。
  “辛长老,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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