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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系男友(综漫同人)——云朵吐司

时间:2024-11-07 16:32:04  作者:云朵吐司
  佐藤美和子停下了做记录的笔,问:“那那个穿风衣的男人呢?他做了什么?既然你对他有印象的话,说明他也做了什么对吧。”
  “是的。”中年乘客点了点头,“我记得,劫犯倒在地上以后,他好像去和他说了什么,噢,还拿了枪。”
  枪?
  佐藤美和子眼睛一利,挥手叫来检验科的同事,拿来一把被物证袋装着的枪:“是这把吗?”
  “应该是?”中年乘客不确定,“但是我记得,风衣男人拿枪时,还用了张手帕包着。”
  用了张手帕包着,为什么?防止自己的指纹粘上去吗?
  佐藤美和子捏着下巴,三名劫匪,两名号称撞见了妖怪,一名口中不断重复魔鬼,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的反应,应该和中年乘客口中的和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对了,高木警官。”佐藤美和子想起了什么,“劫犯收上来的手机,都已经全部发放下去了吗?”
  “是的。”高木涉回答,“而且都做好了登记。”
  那就好。佐藤美和子心想,这三个人虽然可以从现场离开,但总不能手机都不要吧?等回到局里一一对照他们的登记,应该就能找到他们的身份了。
  不。
  同样身在现场的江户川柯南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就猜出了她的想法,默默在心里回答:
  虽然不知道风衣男人是谁,但那两个人的身份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扒拉出来,也就不是他认识的天宫和禅院了。
  就像江户川柯南想的一样,瞒过警方的耳目拿回自己的手机,这一点无论对于太宰治、五条悟、夏油杰、禅院甚尔,甚至身受重创的天宫奏乡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夏油杰把从咒灵那里拿回来的手机抛给五条悟:“接着。”
  “你温柔点。”五条悟一把接住手机,说。
  “已经很温柔了。”夏油杰说,想起车上那个黑发男人干净利落折人手腕的动作,后背一阵发麻。
  五条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耸了下肩膀:“你说他们都是谁?”
  “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的普通人?FBI?CIA”夏油杰随口就来,“或者mafia?”
  一听就是在瞎猜。
  五条悟推了推墨镜:“五条悟投mafia一票。”
  夏油杰问:“为什么?”
  五条悟一本正经:“看那家伙下手的份量,怎么可能是正经组织嘛。”
  “......”
  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另一头,某条小巷内。
  从巷口投射进的光将影子拉得老长,天宫奏乡停下脚步,转身:“跟了一路,你不累吗?”
  狭长的小巷里只有他和禅院甚尔两人,而他这番话当然不是对禅院甚尔说的。
  空气短暂静默了片刻。
  “当然不累啦。”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太宰治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哎呀哎呀,还以为能顺便去你家喝杯咖啡呢。”
  意思是还想一路跟着他回家吗?
  天宫奏乡挑了挑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禅院甚尔率先呛声:“天还没黑,怎么就有人开始做梦了。”
  他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太宰治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徘徊了几下,突然明白了什么,故意道:“这人是谁呀,天宫~”他尾音微微上翘,语气更是亲密。
  禅院甚尔冷笑一声,往前半步把天宫奏乡牢牢挡在身后,用身体阻绝了某人讨厌的视线:“和你有关?”
  他这话又凶,表情又狠,一般人看到恐怕得吓得不清,可偏偏这是太宰治,不但不怕,还不甘示弱地朝边上挪了挪,企图从侧边看天宫奏乡。
  但他往哪边走,禅院甚尔就往哪边挡,坚决不给他留一点机会。
  两人仿佛小学生打闹的动作落进天宫奏乡眼底,他无言摇了摇头,总算知道禅院甚尔的性格像谁了。
  从某些方面来讲,这个人和太宰治几乎是如出一辙。
  都是他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天宫奏乡拍了拍禅院甚尔的肩膀:“没事,我来吧。”
  见他都这么说了,禅院甚尔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
 
 
第28章 门外恶犬
  噢?这么听话?
  太宰治的目光在两人中游移了片刻,随即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来。
  看来他这位“故友”的魅力还真是不减当年,就连大名鼎鼎的天与暴君禅院甚尔都——
  禅院甚尔没有错过太宰治的表情,眼神一黯,拳头顿时痒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太宰治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看他尤为不爽。
  天宫奏乡注意到他的情绪,搭着他肩膀的手用力,语气沉了沉:“甚尔君。”
  禅院甚尔最听不得他叫自己名字,小声“切”了一声,走到一旁,对太宰治眼不见心不烦。
  这份让步的态度,不仅是天宫奏乡,就连太宰治都稍微惊讶了下。
  他可没少听过这位天与暴君的传闻,像孤狼一样独行,又如野犬一般不好惹。这样的角色,竟然为了天宫退让到这个份上吗?
  想到这里,他故意“哇哦”了一声,撇了眼虽然退离,却始终和他们间隔着:如果发生什么事,可以第一时间把天宫奏乡圈在安全范围内禅院甚尔一眼:“天宫君,我们的谈话可以在他面前进行吗?”
  幼稚的挑衅。
  天宫奏乡看穿了他的想法,警告道:“太宰,适可而止。他不是你可以随便挑衅的人。”
  比起禅院甚尔,太宰治对这位“旧友”的性格算是更了解些,这么多年认识,还没见他主动出声维护过谁。
  他扁了扁嘴,还没开口,就听见了禅院甚尔的大笑声。
  黑发男人捂着肚子,甚至连腰都笑弯了去,看起来高兴得不行,见他们看来,还有余裕挥了挥手:“咳,你们继续。”
  天宫奏乡:“......”
  天宫奏乡摁了摁额角,努力忽略还在捧腹大笑的某人:“好了。”
  “言归正传,”他正色道,“太宰,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回答:“是任务啦,任务。”
  “不过——”他忽然拉长了尾音,“请问这位暗杀专家,你又是为什么出现在日本呢?邮轮失事的事情,可是在地下闹得沸沸扬扬的噢。”
  太宰治的语气软绵绵,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委婉,甚至可以算是直击红心。
  天宫奏乡一早就知道,和中原中也、甚至禅院甚尔都不同,太宰治其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脑力派。你的一句无心之言,又或者是某个举动,就能成为他看穿你的证据。
  在他认识的人里,认为能和他相提并论的对象,至今也只有现武装侦探社成员江户川乱步,密鲁菲奥雷mafia首领白兰·杰索两人而已。
  或许可以算上十代目?
  只要他不犯傻的话。
  心里这么想着,天宫奏乡半真半假地回答;“沉船遇难,大难不死。”
  “噢?”太宰治语调上翘,“沉船?”
  即便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被省去,但并不妨碍太宰治从中悟到什么,新奇道:“看来对方做好了承受彭格列怒火的准备。”
  谁不知道,天宫是受彭格列庇护的人,要是他在海难事件里死了还好说,如今他还活着,以彭格列出了名的护短,不狠狠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天宫奏乡没有回答,作为事件的亲历者,他知道这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太宰治看出他的态度,换了个话题;“之前我们社的新人看到你了。”
  天宫奏乡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那个叫中岛敦的孩子?”
  “是啊,还不错是吧。”
  “有点青涩,但是个好孩子。”天宫奏乡回忆起中岛敦的样子,有点感慨,“和你完全不一样。”
  “嗯???”太宰治用鼻音应了声,忽然反应过来,“你好像在骂我。”
  “没有。”天宫奏乡垂着眸否认。
  明明就有。
  好在太宰治也不纠结这些,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情报,叙家常似的聊了几句后就默契地停止。
  天宫奏乡看向禅院甚尔:“走,回去了。”
  不知道他话里的哪个词戳中了禅院甚尔,刚才还无聊到踢墙角的男人微微一顿,眼角上挑,快步和他并肩:“来了来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天宫奏乡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奇怪情绪,“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应,和太宰治打了声招呼后带着人离开。
  “啊,这可真是......”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太宰治摸了摸鼻尖,低声自语,“不是一头热吗,有意思......”
  -
  入秋后,天气明显转凉,天宫奏乡的身体在系统的调养下恢复得七七八八,虽然还达不到以前的程度,但也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不用禅院甚尔每天贴身陪护。
  “真的不用我跟着?”
  一大清早,禅院甚尔坐在餐桌边问。
  天宫奏乡把煎好的鸡蛋分装在盘子里端上桌:“不用,只是和朋友见面而已。”
  禅院甚尔伸手拿来吐司面包,拆开包装袋,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
  天宫奏乡:“真的。”
  要是搁几年前,有人和天宫奏乡说,未来某日他能和禅院甚尔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一定会觉得这个人疯了。
  可事实是就是如此,他们不但在一个桌子上吃了饭,而且还是他亲手做完,端上桌给对方吃的。
  吃完早餐,禅院甚尔起身,自觉收拾,去厨房洗碗。
  天宫奏乡把这幕看在眼里,忽然笑了一下。
  【宿主,你和禅院甚尔现在的关系,应该怎么界定呢?】系统问。
  朋友......?
  不,也不算吧。
  天宫奏乡嘴边的笑意收拢,没有回答它这个问题。
  今天要和天宫奏乡见面的人是山本武,彭格列十代雨之守护者,守护者里少见的,能够正常交流的男人。
  两人见面的地方定在一家咖啡馆,彭格列的产业之一。
  天宫奏乡到时山本武已经在了,黑发男人兴致勃勃地钻研咖啡机,听见进门风铃的声音,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唷,好久不见。”
  天宫奏乡点头:“好久不见。”
  “你去那边坐一下,我给你弄杯喝的。”山本武拍拍咖啡机,自信满满地说。
  咖啡店应该是被清过场,里面的客人虽然穿着常服,但天宫奏乡一眼就看出是训练过的护卫扮演的普通人。
  他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扫过窗外,徒然顿住,唇角勾了勾。
  “在看什么?”山本武端着咖啡过来。
  “没什么。”天宫奏乡收回视线。
  “噢。”山本武应了声,咖啡往他那边推了推,“尝尝?我自我感觉可是很好的噢。”
  天宫奏乡尝了一口,顶着山本武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山本武笑着在他对面落座:“那可太好啦,对了,你最近还好吗?我听阿纲说你一直在拒绝彭格列的保护,不要紧吗?”
  他口中的阿纲指的是十代目沢田纲吉,他们是从中学开始就一路扶持的伙伴,也是少有的,能对彭格列教父直呼姓名的男人。
  天宫奏乡双手交迭:“不要紧,因为——”他视线落到窗外的某一处,“我有一个很可靠的保护者。”
  山本武看上去并不为他的话惊讶,显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禅院甚尔......是吧?”
  “嗯。”
  “真意外啊,我可是还记得你和他以前水火不容的样子。”山本武靠在椅子上,好奇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对他改观了?”他瞧着天宫奏乡的表情,“不想说也没关系。”
  天宫奏乡没有回答,表情一如既往冷淡。
  山本武认识他这么多年,了然地笑笑:“懂了。”他抬起手,立刻有人送来一个装好的文件,山本武把它递给天宫奏乡,“这是近段时间在打听你下落的组织名单,比较可疑的我已经圈出来了。”
  天宫奏乡接过,手上传来的重量告诉他,这绝不是一页两页纸这么简单。
  “怎么样?”山本武喝了口咖啡,笑道,“看不出来,你仇家还挺多的。”
  天宫奏乡:“......”
  说到仇家,彭格列守护者里单拉出来,没有一个比他少吧。
  天宫奏乡把文件放在桌上:“辛苦了,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山本武面前迸发出一阵粉色烟雾,把原本天宫奏乡的身影笼罩得严严实实。
  山本武笑容僵在了脸上。
  同一时间,咖啡馆大门遭人撞开,保护守护者的家族成员立刻拔木仓,木仓口对准闯入者:“谁!”
  山本武盯着那团粉色烟雾,头也没有回:“放下武器。”
  “可是——”
  “别担心,放下武器。”山本武再次重复,转身,从容地面对闯入者,“好久不见,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完全没注意他在讲什么,目光死死锁住那团烟雾:“他怎么了?”
  野兽一样的眼神和紧绷的表情让山本武相信,他但凡回答得不对,这个男人随时会暴起攻击在场的所有人。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安抚他:“别担心,这只是很普通的现象。”
  ——至少在彭格列内部是。
  这时,烟雾终于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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