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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只想守寡(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4-11-07 16:34:09  作者:长生千叶
  乐镛没有说话,只是环视了一眼四周的场面,温润的面容十足镇定,走到软榻跟前,伸手出来,搭在叶攸宁的手腕脉搏之上。
  片刻之后……
  喻隐舟催促道:“诊出症状没有,快说。”
  乐镛诊脉完毕,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叶攸宁的面相,这才退后两步,道:“回喻公的话,已然诊脉完毕。”
  喻隐舟眯起眼目,道:“太子可是害了甚么病?”
  乐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喻公若想知太子的情况,需答允外臣一个条件。”
  “放肆!”喻隐舟呵斥道:“一个将死之人,竟敢与孤讲条件?”
  乐镛没有被喻隐舟的冷酷吓到,反而更加镇定,道:“倘或外臣可以医好太子的病痛,请喻公放了姚国无辜的卿大夫。”
  “呵呵。”喻隐舟笑起来,似乎是被乐镛天真的言词逗笑了,道:“你是甚么东西,也敢在孤的面前坐地起价?”
  乐镛回答道:“微臣并非甚么东西,只是一介医士罢了,而不巧的是,喻公现在正需要一名医士。”
  “噗嗤……”叶攸宁一个没忍住,竟笑出声来。
  喻隐舟问乐镛是个甚么东西,并非真的在问他是甚么东西,而是在嘲讽乐镛,哪知乐镛却如此一本正经,气死活人不偿命的回答。
  叶攸宁的眼角还挂着璀璨圣洁的泪水,抿着唇角,努力克制着笑意,或许是叶攸宁身为一个抚慰NPC的笑点与常人不同,叶攸宁总觉得乐镛的回答十足好笑。
  喻隐舟的脸色更黑了,瞥了一眼叶攸宁,又重新将目光落在乐镛身上,沙哑的道:“你以为姚国的医士,只有你一个么?孤现在便杀了你,杀鸡……儆猴。”
  抬起手来轻轻一挥,喻隐舟吩咐道:“师彦,把他带出去,拧掉脑袋,挂在会盟的牙旗之上。”
  “是!”师彦一个磕巴也不打。
  乐镛依旧很是平静,他仿佛一尊石雕,面容上没有任何变化,道:“喻公可以杀了外臣,但再无一人可以为太子……解毒。”
  最后两个字,乐镛说的轻飘飘,却掷地有声。
  “解毒……?”叶攸宁终于停止了哭咽,眨了眨湿润的眼眸,疑惑的看向乐镛。
  叶攸宁并不记得,书中有病弱美人受中毒的戏码。病弱美人受的身子一直很是纤细羸弱,动不动便生病,按照专业用词来说,这应该是广大读者的“萌点”,难道病弱受是因着中毒,所以才如此羸弱?
  喻隐舟立刻抬起手来,示意师彦先不要动作。
  乐镛道:“虽姚国医士众多,外臣也并非其中最为精湛的一个,但放眼姚国之内,外臣却是姚国最深谙毒理的医士,甚至可以夸下海口,整个大周,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毒理之上,超过外臣。”
  喻隐舟眯起眼目,耐着性子,道:“太子所中何毒?”
  乐镛回答道:“太子所中之毒,并非一朝一夕使然,依外臣所见,必然是慢慢积累而成,至少……”
  乐镛看向叶攸宁,道:“中毒已然整整经年。”
  经年,便是一年之久。
  叶攸宁有些子惊讶,一年,这么久?
  他的眼眸微动,心中寻思,能在一年之内,不停给叶攸宁下毒之人,那必然是身边亲近之人,而这一年之间,原书中的病弱美人受,叛离大周,铁了心与寒生主角攻私奔。
  难道……
  喻隐舟似乎也想到了甚么,难道是个那道貌岸然的寒生,给叶攸宁下的毒?
  乐镛等了片刻,一点子也不着急,道:“想必喻公心里已然有了计较,若想为太子解毒,外臣还是那个条件,放了姚国无辜的臣工性命,否则……”
  乐镛的表情终于改变了,嗓音笃定的道:“否则外臣绝不会给太子解毒。”
  喻隐舟冷冷得一笑:“你敢威胁于孤?”
  他的骨节嘎巴作响,手掌不由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掌心发痒,长剑几乎便要斯时出鞘,削掉那颗不知好歹的头颅。
  乐镛道:“左右喻公与太子,不过是表面干系,喻公只是利用太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进入洛师罢了……”
  喻隐舟的眼神更加凌厉,这个姚国的医士,竟然甚么都看穿了。
  乐镛又道:“外臣可以将此话放下,太子所中之毒,绝活不过一月,若不解毒,喻公休想利用太子的身份,进入雒师侍疾,喻公大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嘭!!!
  喻隐舟狠狠一拍案几,乐镛似乎早有准备,知晓自己的言辞势必激怒喻隐舟,所以完全没有惧怕的神色,还是那副犹如石雕的木然表情。
  “呜呜呜……”
  抽抽噎噎的哭声传来,喻隐舟这狠狠一掌,没有将乐镛吓坏,反而将叶攸宁“吓得”哭泣起来。
  叶攸宁本没想哭的,但听到这巨大的动静,“生理泪”涔涔落了下来,正好他也需要解毒,自然不能叫喻隐舟一个冲动杀了乐镛,便配合的呜咽起来。
  喻隐舟拍完案几便有些子后悔,险些忘了,叶攸宁十足娇弱,但凡声音大一些,他也会吓得哭泣,赶紧站起来,道:“别哭了,方才孤……”
  叶攸宁的泪水划过娇嫩的面颊,雾蒙蒙的双眼委屈的望着喻隐舟,喻隐舟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来,轻轻擦拭着叶攸宁晶莹的泪珠,那么玲珑而剔透。
  纵使喻隐舟活了两辈子,也只剩下手足无措四字。
  “好!”喻隐舟一狠心,沙哑的道:“孤答允你,不杀那些姚国的蝼蚁,现在便给太子医看解毒。”
 
 
第19章 投怀送抱
  喻隐舟答允下来,乐镛下意识多看了呜咽哭泣的叶攸宁一眼,眯了眯眼目。
  “怎么还不给太子医看?”喻隐舟忍耐着怒火,道:“怎么,还要孤给你写个盟书不成?”
  乐镛拱手道:“外臣不敢,盟约虽落在笔头上,但亦只能约束圣人,想要撕毁盟约,对于喻公这样的诸侯来说,再简单不过……外臣只想要喻公的口头承诺,便可。”
  喻隐舟冷眼看着乐镛,他说的对,诸侯之间的盟约,看起来约束力极强,但其实可以随时撕毁,毁约之事,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诸侯,多多少少都做过,并不新鲜。
  尤其是如今周天子病重,礼仪崩坏的时代,盟约的作用,只能约束有道德底线之人,而作为一国之君,为了强国,早就抛弃了准则与底线。
  喻隐舟道:“那还不快给太子解毒?”
  乐镛作礼,这才上前道:“太子,臣为您医看。”
  乐镛为叶攸宁再次诊脉,开始准备药方,道:“太子身子虚弱,娇生惯养,加之毒物的缘故,便使得如今这个气血两亏的模样,若不解毒,太子的身子虚不受补,但若不补身子,贸然解毒,也会给太子留下严重的病根。”
  嘭!
  喻隐舟再次拍了一下案几,沙哑的道:“说来说去,你是何意?到底先解毒,还是先进补?”
  乐镛没有被吓到,叶攸宁单薄的身子却微微颤抖了一下,抬起垂泪婆娑的眼眸,看了一眼喻隐舟,那柔弱的眼神,可委屈了,叫人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来的难受,又说不出来的舒爽,说不出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
  “咳……”喻隐舟稍微清了清嗓子,道:“孤也是为太子的身子着急,没有旁的意思。”
  乐镛有条不紊的道:“臣的意思是,进补与解毒,需同时进行,切不可操之过急……”
  他说着,顿了顿,补充道:“太子的身子,少则进补半年,多则进补三年五载,喻公若想要在会盟结束之前,为太子解毒,是不可能的。”
  喻隐舟抬起手来,刚要拍桌子,高高的抬起,下意识看了一眼叶攸宁,临时改了方向,稍显僵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冷笑道:“乐镛啊乐镛,看来你的小心思着实不少。”
  会盟结束之前,叶攸宁中的毒无法清除,意思就是说,喻隐舟在会盟期间,都不能杀那些姚国的臣工,等会盟结束自后,各回各家,喻隐舟又如何去杀姚国的臣工?难道要跑到人家姚国家门口屠杀不成?
  乐镛道:“多谢喻公夸赞。”
  “噗嗤……”叶攸宁再次笑了出声,眼泪还挂在他的眼角,双肩却笑得花枝乱颤。
  不得不说,叶攸宁的笑点的确与常人不一样。
  喻隐舟黑着脸,道:“好,你若真有本事,可以为太子解毒,孤都随你……师彦,你现在便去演武场,撤走虎贲军,放了那些姚国的臣工。”
  “是,君上!”师彦答应了一声,瞪了一眼总是与喻隐舟拧着干的乐镛,大步走出去营帐,往演武场而去。
  会盟大营的演武场上,姚国的臣工们被圈在此地,已然整整半个时辰。
  先前的义愤填膺、热血沸腾,全部变成了焦急与不安,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来了……”
  “是师彦!”
  “喻侯的爪牙!”
  宋公子源的唇角划开一丝狰狞的微笑,师彦来了,喻隐舟从来说一不二,看来这些姚国的臣工是活到头儿了,只要喻隐舟大开杀戒,他这个会盟的盟主,决计当不得。
  残暴、弑杀的罪名落在喻隐舟的头上,宋公子源便可以作为正义之师,师出有名!
  就在宋公子源自信的笑容下,师彦大步走了过来,少年的身材挺拔而坚韧,手掌按在腰间佩剑之上,挺胸抬头,环视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姚国臣工们,还有志得意满的宋国国君。
  师彦朗声道:“寡君宅心仁厚,不忍杀生,尤其如今雒水会盟,诸位更该众志成城,今日之事,寡君不再追究!”
  寡君,便是臣子对外,称呼自家国君的谦称。
  师彦的话音一落,演武场上一片寂静,只剩下了昏昏的风声。
  片刻之后,羣臣这才爆发出震惊的感叹:“甚么?喻侯放过咱们了?”
  “没、没事了……”
  “吓死我也!”
  宋公子源呆立着,一脸的不可置信,道:“怎么、怎么会如此?”
  宋公子源自信的笑容卡在脸上,已然变成了错愕,道:“师将军,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师彦冷笑一声,道:“宋公,真是不好意思,哪里都未搞错,看来要令宋公失望了。”
  说罢,直接甩给宋公子源一个后脑勺,施施然扬长而去!
  “混账!!庸狗!”宋公子源气得狠狠甩袖,呵斥道:“怎会如此,分明……”
  他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甚么,眯起眼目,喃喃的道:“太子攸宁……”
  方才师彦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冲过来,隐约听到太子病倒的消息,喻隐舟走了没多久,便叫了一个姚国的医士过去,难道是因着太子攸宁?
  宋公子源沙哑的自言自语,道:“这个太子攸宁,果然不可小觑……”
  师彦回到营帐复命,喻隐舟站在营帐外面,负手而立,眯着眼目,看起来气压极低。
  “君上,”师彦回禀道:“一切都处理妥当,请君上放心。”
  师彦不解的道:“君上,您怎么……站在这里?”
  喻隐舟黑着脸道:“乐镛在给太子针灸,需要除衣。”
  “甚么?!”师彦大声道:“那乐镛岂不是要把太子的身子,看个精光?”
  喻隐舟:“……”
  喻隐舟一双鹰目,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随即压低了声音,道:“等太子的病情大好……便砍掉乐镛的狗头。孤是答允过,不杀姚国的那些臣工,但未有答允,不杀他……”
  “是!”师彦也压低了声音,一个磕巴不打的道:“请君上安心,卑将不止砍下他的脑袋瓜子,还要挖掉他那双眼珠子!”
  喻隐舟很是满意的拍了拍师彦的肩膀,以示鼓励。
  喻隐舟等了一会子,还有其他的要事,便让师彦守在营帐门口,自己去处理要事,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随时前来禀报。
  乐镛为叶攸宁起针完毕,退后几步,拱手道:“多谢太子,救命之恩。”
  叶攸宁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套上自己的衣襟,开始系带子,道:“乐医士,你可知晓,孤只是救了那些姚国臣工的性命,却救不了的你性命……你顶撞喻公多次,怕是只要等孤的病情好转,你的小命,便不在了。”
  乐镛笑了一声,他总是一张石雕脸,从不见他笑,也不见他愁,而如今竟笑了一下,那俊美的容颜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大有一种锋芒肆意的锐利之感。
  乐镛道:“若是贪生怕死,臣也不会为太子医看了,不是么?”
  叶攸宁也笑了一声,道:“乐医士,倒是与孤很是投缘儿。”
  乐镛整理好药囊,道:“太子稍事歇息,臣这便去亲自熬药。”
  乐镛退出营帐,宋子婴赶紧上前为叶攸宁整理衣袍,道:“太子,虞公真的会……杀了乐镛么?”
  叶攸宁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宋子婴真真儿是太“天真”了,怪不得会被自己的弟弟赶出宋国,喻隐舟眼睛里的杀意,就差冷冰冰的直接拍打在乐镛的脸上了,依照喻隐舟的性子,绝不会放过乐镛。
  宋子婴帮忙给叶攸宁整理衣衫,叶攸宁皮肤白皙,刚刚针灸过后,虽针灸不见血,但莹润的皮肤少不得因着刺激殷红一片。
  轰隆!
  宋子婴脸皮烧烫,赶紧将带子系紧。
  “咳咳……”叶攸宁奇怪的道:“子婴,你要勒死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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