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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也得乖乖上学(玄幻灵异)——桃子糖

时间:2024-11-07 16:45:05  作者:桃子糖
  “本来就是打着来这里让我给他疗伤的目的来的,还让你们两个晚辈折腾了半天。”墟藤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逮着我一个人要呗。”
  看样子心情是真的不好。
  灵脉中的灵气磅礴,但全都汇聚在灵脉从内向外引申的枝干里。
  路遥知感受不到,也感知不到这些枝干到底在哪里,这个时候便难免有些着急。毕竟神隐想要和墟藤对话,那十有八九,又要借用祝星礼的身体了。
  关于碎片和契约的事情路遥知其实想得很清楚,但或许是他到底还是个少年的缘故,在喜欢上某一个人之后,所表达出来的占有欲其实很强很强。再加上身体里碎片的缘故,在关于“祝星礼身体”这个方面上,他甚至有些自己也不理解的……执着。
  之前在幻境里想象自己和祝星礼这样那样就可以看出来。
  修真界和人界的习俗其实不太一样,尤其是在伴侣和婚俗这一点。在思想着方面,这个时候的人界要比修真界开放很多。
  谈恋爱就可以有亲密行为的思想,要是放在如今的修真界,女方是要被骂不检点的。甚至再严重一点,女方还会被用各种残忍的方式进行惩罚。
  路遥知刚开始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但在人界待了这么久,该接受的早都已经接受了。所以在现在这个阶段,他已经单方面的,将祝星礼划分到了自己的所有物里面。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和祝星礼互通过心意,只是碍着祝星礼还没有到年纪,死死守着那一层底线罢了。
  所以他很不喜欢神隐借用祝星礼的身体。
  或者说,他对神隐借用祝星礼身体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介意。要不是因为祝星礼的命是神隐救下来的,路遥知想必想尽办法,也得让条龙从祝星礼身体里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个表情?”
  刹那间并不算陌生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只是暂时住在祝星礼身体里,跟他没什么不好说的关系好吗?”
  这声音里带着丝丝调侃和无奈,刹那间把路遥知的神智拉了回来。
  “……”路遥知面不改色,“我什么表情,我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
  “你放屁。”神隐说,“你那分明就是觉得我住在祝星礼的身体你觉得不爽和嫉妒了。”
  祝星礼:“……”
  墟藤:“……”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对视了一眼。
  “你们……”墟藤试探着开口。
  祝星礼点头,“等我成年了应该就会和他在一起了。”
  墟藤:“……”
  她不是很理解,但是……尊重。
  几人面面相觑之间,在祝星礼身边,开始渐渐闪烁着蓝色的光芒。
  “不愧是灵脉啊,我这从祝星礼身体里暂时出来一会也不是问题。”蓝色光芒渐渐凝成实体,神隐伸了个懒腰,笑了,“好久不见啊墟藤姐姐。”
  墟藤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并不理睬他。
  神隐也不恼,他缓缓吸收着周围非飞仙期的人感受不到的庞大灵气,身体似乎又实体化了一些。
  所有人都盯着神隐看。
  他的长相,其实跟路遥知和祝星礼所想象的,相差很多。
  之前二人偷偷讨论过神隐的相貌,无非是看他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觉得他大概是白头发白胡子的驼背老头子形象。
  但如今一看,显然不是。
  甚至截然相反。
  他看起来很是年轻,非要判断年龄的话,应该没有超过三十。白头发白胡子皆是没有,取而代之的,是蓝色的及腰长发和极为英俊的脸庞。在他那蓬松的头顶,还有两根巴掌大的龙角,看着怪可爱的。
  或许龙鳞可以幻化成衣服,他身上的衣服很有千年前修真界衣服的风格——
  布料垂感极好,但是非常朴素简单。
  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到修真界去看看了。”神隐说着,语气透着些感慨,“你呢,这些年,有出去看看吗?”
  “……”墟藤摇头,“没有,我已经习惯在灵脉的日子。”
  “救下这个孩子纯属是偶然,但我不否认让他来这里也有你的原因。”神隐道,“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能再失败了。”
  墟藤看了他一眼。
  “妖王手上有有千万年之前那位剑修遗留下来的战甲。”神隐说。
  墟藤猛地看向他。
  但刹那间又明白过来。
  若非有那战甲,即使神隐在虚弱期,也不至于守不住那缺口,让妖王钻了空子。之前神隐就是败在那位剑修手下,这个时候面对那位剑修的战甲,想必也是毫无办法的。
  “那四位前辈自走后就再无消息,到现在,甚至已经变成了传说。”墟藤摇头,“你让这个少年随你去人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神隐道:“不是只有他一个,而是四个。”
  墟藤顿了顿,“也是——”
  “对。”神隐回答的很快,“也是剑修符修阵修医修。”
  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兜兜转转,仍旧他们四个。
  “那四位前辈让我守着人妖两界的交界处,在走之前,给了我几样东西。”大概是站得有些累了,神隐坐到旁边的石头上,“帖子,赤月弓,守灵阵和凝神符。”
  帖子有四个,是他们一起给的。赤月弓是那位剑修给的,守灵阵是那位阵修给的,凝神符自然是那位符修给的。
  那那位医修给了什么?
  她给了墟藤。
  将墟藤种在灵脉里,因为充足的灵气让它在四位前辈和妖界开战的那段时间便已经成长到有了灵识的状态。再然后,一切都说的清楚了。
  好像在那个时候,那四位前辈就已经料到了如今的这一场浩劫,但又因为什么无法再次插手。所以早在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置办妥当。
  修真界的命运,还是得由他们自己决定才是。
  至于人界,无妄之灾罢了。
  路遥知和祝星礼在一边旁听,大约听明白了些什么。
  若是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大概,墟藤的使命,就是为了淬弓。
  所有人一时无言。
  “可以把凝神符和守灵阵和墟藤姐姐吗?”路遥知说,“在淬完弓之后,墟藤姐姐的神魂也不会因此消散掉。”
  神隐和墟藤对视一眼。
  “虽然很感动但是。”墟藤微微一笑,“路遥知弟弟,我只是一注藤蔓,可没有神魂呢。”
  神隐愣了愣,“你之前跟他们说你要是淬了弓就会死吗?”
  “是啊。”墟藤毫不心虚,“就喜欢逗逗弟弟们怎么了?”
  另一方面,也想在那个和自己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脸上,看到一些关心的表情。
  却让路遥知和祝星礼瞬间松的一口气。
  那这么说的话,就是不会死了。
  “墟藤本体是一株上百丈的神树,让她拿出一些枝液出来只是洒洒水的事情。”神隐笑着看了路遥知一眼,“只是在铸弓上需要耗费她大量的灵力,会使她暂时失去神智一段时间。再到灵脉里长长就好了。”
  墟藤笑笑,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到祝星礼开了口:“墟藤前辈,我们刚刚,是真的很担心你。”
  “……”墟藤背过身,声音不自觉小了点,“我知道了,让路遥知拿着弓跟我来吧。”
  淬弓其实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因为那位剑修留下来的战甲,只有被墟藤淬过的弓,才可以射出足以穿透那层战甲的箭,对吗?”祝星礼看着路遥知和墟藤的背影,声音很低,“而且那个弓也不是那个剑修留下来的,那是你自己的弓,因为你在我的身体里,所以只有我可以射出去是不是?”
  “……你这么聪明?”神隐苦笑一声,“确实,那把弓是我自己的。当年和这位剑修大战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机会把这把弓拿出来。只是世间万物总归是有规律和平衡的,若是什么东西都给了我,那对妖界实在是不公平。”
  规律是谁都打不破的。
  世界不可能一直太平。
  妖王身上的战甲才是那位剑修留下来的东西。
  因为不能偏袒任何一方,所以只能让两边的实力平衡一些。
  那剩下的,就看造化。
  神隐又笑一声,“原本是只有你可以射出去的,但是你不是和路遥知签订契约了吗?他的准头应该稍微比好点?”
  祝星礼一愣。
  是啊。
  他们签订契约了。
  “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对方签订的契约。”祝星礼仔细回想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神隐笑一声,“在你们头一次和对方有体温接触的时候,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就算是签订契约了。”他扒拉了一下自己有些微微打结的头发,“你都不知道你在追下悬崖的瞬间有多么想活下来,所以我把碎片一放进你的身体,就直接实现了你的愿望。你是人类,碎片在你身体里也无所谓的,也正是因为你是人类,在缔结契约上,也就和妖怪不一样了。”
  祝星礼沉默着消化神隐所给出来的信息。
  蓦地,密林深处传来一阵骇人的热意。但很快被神隐挥挥袖子拦住了。
  “是路遥知。”神隐说,“他在拿火融弓。”
  祝星礼点头。
  好长时间没人说话。
  “是在我和他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因为下雨他蹭我伞的时候。”祝星礼忽然微微瞪大眼睛,随后又笑了,“他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腕,说我在给自己打薛定谔的伞的时候。”
  他语气很兴奋,但是到后面又柔软了下来。
  在那个充满着燥热和对彼此的防备的雨夜,他们在互相不知道的情况下,签订了契约。
  很荒唐。
  但又似乎带着些命中注定。
  因为路遥知想“看着”自己,所以有了蹭伞。可在路遥知发现自己的伞大部分往他那边偏而导致自己的肩膀都湿了时候,他因为不好意思而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告诉自己不要过于善良让别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祝星礼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他想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路遥知。
  告诉他他们的牵绊,告诉他他们的缘分。
  就好像,他们原本注定就是要在人界相遇并结下牵绊的。
  他们本来就是要互相喜欢的。
  “他们还要多久?”祝星礼只觉得自己说话都带上丝丝颤音,“一天两天三天?”
  “不知道。”神隐笑着,龙角因为他的歪头也渐渐斜下来,“但是两天左右的时间应该是够了。”
  或许。
  “或许你可以把衣服脱掉。”墟藤看着正奋力挥锤的路遥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你这衣服都贴在身上了,你不难受吗?”
  路遥知摇头,随手擦掉额头上的汗,“不行,墟藤姐姐是女生,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很没有男德。”
  男德,对于墟藤来说,是个很新鲜的词。
  她在修真界,只听说过女德。
  “人界似乎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思想什么的,和我们都很不一样。”墟藤眼睛盯着那逐渐成型的弓,手指深绿色光芒炸开,那幻化成小树根的本体猝然生长开来。
  直冲天际的树干让周围原本看着很巨大的树瞬间变得藐小,苍绿的树从灵脉之间猝然窜出,将修真界吓得不轻。
  “那人界的小子来我们修真界甚至已经开始祸害我们的灵脉了吗?!”
  “他定然是想通过毁掉灵脉从而毁掉我们的修真界!”
  “好歹几个天才也被派去救他们人界了,怎么这畜生这般忘恩负义?!”
  “走!我们去遥剑宗讨个说法!”
  是个阴天。
  但灵脉里面感知不到。
  “路遥知,从此刻开始,我便不再有心思同你说话了,淬弓成功与否,系在你的身上。”墟藤闭上眼睛,“你们走的时候记得跟小花说一声。”
  又是个晴天。
  路遥知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都脱掉了。
  墟藤已经归于本体,这个空间,只剩他一人。
  十八岁的少年,身体发育的已经趋于成熟。
  墨色的长发已经全部因为汗而贴在了那看着极有爆发力的背上,一起一伏之间,是满满的力量感。
  砰!砰!砰!
  一声又一声,浸在水里一次又一次。
  终于,在墟藤的本体急速缩小到巴掌大小的时候,那把通体银白色的弓,便算是铸好了。
  他拿着弓颠了颠。
  不重。
  比曳影要轻上一些。
  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周围的雾气散去不少。路遥知眯了眯眼睛,看着两道从雾中穿越而来的身影,有些慌不择路的穿上衣服。
  神隐不屑地笑一声,“干什么着急忙慌的?你的什么玩意儿我俩没看过?”
  路遥知狠狠惊了一下,“你为什么会看过?!”
  神隐忍着笑,“你之前变成智障的时候不是撒娇让祝星礼给你洗澡吗?那个时候我刚好有点子清醒,我连声都不敢出。”
  路遥知、祝星礼:“……”
  听着有点变态。
  “诶你们别这个表情,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对你们这群小年轻不感兴趣。”神隐撇嘴,“况且我可是一条龙,在发育方面什么的可比你们人牛多了。”
  路遥知、祝星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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