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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还能离[穿书]——一斤糖罐

时间:2024-11-07 16:55:22  作者:一斤糖罐
  谢非迟比什么都重要。
  傅邵易问完哪里不好后,谢非迟也不说话,但他把手机屏幕关上了。
  这两天他们不在家,便给李姨放了几天假,所以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思索到这,谢非迟总觉得明明这是很正常的事,明明他们都是合法伴侣了,却被自己搞得他们好像在偷情一样。
  莫名......有点刺激。
  傅邵易侧耳静静看了谢非迟一会,就在他想着青天白日不做的话,至少得......
  想法未落,谢非迟却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亲一下自然不够,他又伸手去勾傅邵易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傅邵易呼吸先是一窒,然后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也没动作,睁着深邃而黑的眼睛望着闭眼亲吻着自己的谢非迟。
  暧昧清晰的黏腻声很快响彻在客厅。
  不知道隔了多久,主导权又回到了傅邵易身上。
  谢非迟被反压在沙发上时,喉咙没忍发出一声闷哼。
  傅邵易伸手扼住了谢非迟的双腕举过头顶,俯身吻了几下,声音低而沉,“阿迟,你就使劲勾我吧。”
  谢非迟没来得及说话,唇部再次被抵住,两人唇舌很快再次互相交织,每一道吸呼都充斥着热烈的欲望。
  什么青天白日不太好?
  没有这种事。
  ......
  傍晚五点半,群里的孟越一直艾特谢非迟和傅邵易还有陆嘉培,说他现在准备去接傅栩言一起去旅游山庄了。
  这条消息,傅邵易是在五点四十分钟看到的,他只回了一个字:嗯。
  转眼一看,是被自己已经抱去清洗过身体躺平在床上的谢非迟。
  傅邵易回完消息,凑过去亲了一下谢非迟,说,“孟越他们准备出门了。”
  谢非迟声音很弱:“......嗯。”
  爽是爽了,他现在浑身酸胀得发疼。
  傅邵易抬了抬眉:“还疼?”
  “......”谢非迟立马瞪了傅邵易一眼,这人还好意思问。
  他今天才算是终于发现了,自己只有喊疼,傅邵易才会注意立马减轻动作,要是他喊轻一点,傅邵易就反应很慢,非要隔好一会才肯放轻......
  被瞪的傅邵易也只是笑笑,然后伸手帮他按了按腰。
  傅邵易的按摩手法倒是不错,谢非迟身上的酸胀痛感很快就减轻了不少,他舒坦了。
  按了几分钟,谢非迟睁眼看傅邵易:“我感觉有点奇怪。”
  傅邵易依旧帮他按着腰:“什么有点奇怪?”
  谢非迟不自在:“我怎么觉得......我的身体这两次比我们第一次的时候还疼,又酸又胀,我现在都不想动了。”
  虽然疼痛也算在他还能忍受的范围内,但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他一向对痛感很敏感,完全对比得出来区别。
  第一次的话,事后他是屁股疼得多一点,但身上并没有这种酸胀得很不想动弹的感觉。
  而明明傅邵易一次比一次进步了。
  这是能说的吗?
  傅邵易只是问:“会疼得很难以忍受?”
  谢非迟腰上感受着傅邵易手上揉按的动作:“那倒也没有吧。”
  “那别老想着我的第一次了,你就不能专注现在吗?”傅邵易亲了亲他的鼻尖,边说。
  谢非迟:“......”
  傅邵易又给他按了几分钟后,再不想动弹,也不能真鸽了今晚的局。
  谢非迟被傅邵易揽腰坐起身,在准备站起身时,谢非迟随意扫了眼傅邵易有些小凌乱的额发,伸手去帮他整理了一下。
  傅邵易笑着让他帮忙整理。
  “好了。”谢非迟松下手,也笑道,“走吧,换衣......”
  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傅邵易注意到他的神色:“怎么了?”
  谢非迟一脸复杂盯着傅邵易,轻声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绑在身上的痛感还没解除......”
  “怎么又在想第一次了,阿迟,你这样可会让我伤心的。”傅邵易跟没听见后面那句一样。
  “你当时......不会也帮我承受了一半疼痛吧?”谢非迟眼角一抽。
  见他注意到这个要研究到底了,傅邵易只好主动道,“你当时在我身边,我又不会头痛。”
  “......”
  这话一出,证明傅邵易一直是有这个意识的,而谢非迟从来没有这种意识。
  谢非迟说话有些断续,问了个蠢问题:“这......这种疼也会一起转移吗?”
  “痛感难道还分种类?”比起谢非迟想抓狂的模样,傅邵易就显得淡定多了。
  其实自从他们大学谈恋爱到毕业好几年,两人就从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自然不是不馋对方身子。
  而是因为谢非迟对疼痛的感观天生是常人的很多倍,他过不了心里那关,两人尝试了很多次,最后都是傅邵易自己实在心疼主动停下了。
  当时他就想着,只要能跟阿迟在一起,谈一种‘半柏拉图’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两人的第一次,确实是上次在傅邵易名下的那个酒店。
  那晚,两人也折腾了很久。
  如果没有一半的疼痛消散了,这事估计也会跟以前一样,直接被迫停止。
  而至于后面两次,绑定的疼痛解除了,谢非迟还敢跟他做。
  傅邵易猜测是因为有了第一次,谢非迟的心里已经突破恐惧的那一关了。
  虽然还是会疼,但他的身体感官接受了傅邵易。
  得到回答的谢非迟,眼神比刚才还复杂,他看了眼傅邵易。
  下一秒,他直直摔回床上,抓过被子捂在自己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都些什么玩意。
  他们估计是第一对以这种方式成功开启和谐幸福生活的伴侣了。
  *
  谢非迟跟傅邵易出门前,换了高领毛衣加一件黑色大衣出门了。
  半路上,谢非迟坐在副驾驶看到群里有人在疯狂艾特他们,孟越说他们都到半山腰的私家餐馆了,就差他们两人。
  还说陆嘉培这个大忙人都到了,问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因为傅邵易下午在群里回了一条他会早下班。
  看到孟越质问的消息时,谢非迟有点心虚,回复说他们是在爸妈家出发的,和爸妈多聊了几句。
  他有罪。
  他早早从谢家离开,还敢拿爸妈当借口。
  六点四十分,傅邵易在半山腰私家餐馆外面找了个空位停好车子。
  下车后,他先是牵过谢非迟的手,然后才往餐馆走去,这次的聚会地点依旧是上次来的二楼阁楼,餐馆老板又很乐意地卖了他们一个面子。
  到达二楼,傅邵易牵着谢非迟按下门把手,门缝刚开了一个小缝隙,就听到了陆嘉培的声音。
  “给你预约的体检是后天,你跟阿迟一起。”
  然后是傅栩言的声音:“哎哟,我没事,嘉培哥你放过我吧!你让迟迟去就行。”
  紧接着是孟越的声音:“你涨个二十斤猪肉,陆嘉培才有可能放过你,你们这个圈挺猎奇啊,赚了那么多钱,把自己养成细狗,也是够牛逼的!”
  傅栩言:“二十斤?那我还能是男神?”
  孟越切了一声:“男神?我看是男神经差不多。”
  “你这是病态的身材管理,我告诉你......”陆嘉培说到这,才注意到傅邵易跟谢非迟已经到了,“你不听我的,那就让你哥来。”
  听到这话,被骂和在骂的傅栩言和孟越同时回头。
  傅栩言立马起身:“迟迟、哥你们终于来了!好久不......”
  他边说边走过来要伸手去抱谢非迟,直接被傅邵易拦下来了。
  傅栩言还没来得及控诉他专制,就听到傅邵易说,“你什么情况?准备节食饿死?”
  “你怎么比上次见还瘦?”谢非迟看到傅栩言第一眼也很惊讶。
  傅栩言本身就很瘦了,一阵子没见,居然更瘦了。
  往夸张的说,跟皮包骨也没啥区别了。
  “那我不是需要身材管理吗?最近赶通告又忙,我明天开始,不,现在开始就好好吃饭,好好养养膘。”傅栩言道。
  孟越:“我就说你这弟没苦硬吃,赚那么多钱能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也是没谁了,老子一个月施舍点零花钱给他,估计都不会这么狼狈。”
  傅栩言:“我这叫有职业素养!”
  孟越朝他翻了大白眼。
  陆嘉培想跟着开口,傅邵易却已经朝没苦硬吃的弟弟开口了,“去体检,这件事没得商量。”
  说完,他又看向陆嘉培,“也别后天了,他明天去。”
  陆嘉培:“明天也行,他肯就行。”
  傅栩言有话说:“我......”
  傅邵易冷漠:“闭嘴。”
  傅栩言看了他哥一眼,还真闭嘴了。
  就这样,体检一事,‘愉快’地决定了。
  但傅栩言想了想还非说要拉上谢非迟,说他也一定要一起,不然他才不去。
  谢非迟见他这样,立马表示自己一点意见都没有,傅栩言便无话可说了。
  本来是想第一时间跟傅栩言讨论一下关于谢非迟本人都不知情的心愿,但有孟越和陆嘉培在,谢非迟和傅邵易便先压下了,反正等会下山让傅栩言搭他们车,也有时间谈。
  人一到齐,餐馆工作人员便开始陆续送餐进来了。
  五人落坐在长形餐桌上,因为不饿,他们便在等待着菜上齐的空隙边聊天。
  孟越照例先问了一句要不要喝酒,但没人想跟他喝。
  一是等会下山要开车,二是谢非迟和傅栩言喝不了,前者是不会喝,后者是被陆大医生严厉要求不准喝。
  孟越:“迟迟你现在还真不喝酒了啊?可惜,我还以为老傅有了这么一位会喝酒的先生,以后还能跟我一起拼酒。”
  “......”
  孟越这话一出,在场其余四人都沉默了。
  有正常记忆的人都知道,谢非迟本身就是属于非常不会喝酒那一卦的,一杯倒。
  在场五个人里,现在就孟越记忆没有恢复正常,也没能得知真相。
  孟越自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点,见他们突然都沉默盯着自己,“你们什么表情?”
  “没有。”傅栩言第一个出来说话,“孟哥,我可真心疼你。”
  孟越觉得他莫名其妙,“你自个心疼你自己吧。”
  听到这对话,一旁三人,还是没忍住笑了。
  孟越更莫名其妙了,被笑得怒道:“靠,你们笑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你们是不是孤立我呢?”
  听到孤立二字,一旁四人又没忍笑了。
  孟越很生气。
  孟越不知道气往哪里撒。
  餐上齐后,几人先是各自盛了碗热汤暖暖胃。
  傅邵易给谢非迟盛完汤后,问了一嘴陈士卓怎么没来。
  下午他从公司出来,陈士卓还在公司处理工作,但工作量也不用他加班的才对,而且他好像记得下午陈士卓的头像有在群里出现,但具体发了什么,他没注意。
  孟越代替陈士卓狠狠鄙视了他兄弟兼上司一回,陈士卓下午在群里说晚上不一起聚了,说他要去跟女朋友约会,被孟越和傅栩言狠狠打趣了一顿,说他见色忘友。
  傅邵易确实该遭到鄙视,因为他不止没仔细看群聊,他连陈士卓什么时候脱单的他都不知道。
  严谨地说,是没发现,因为陈士卓是前两天脱单的,低调得没去群里嚎,只发了官宣朋友圈。
  经孟越三言两语科普,傅邵易和谢非迟得知了陈士卓他女朋友也是他的邻居。
  也就是上次谢非迟在公司跟陈士卓当短暂同事时,对方嘴上那个给他送雪花酥的好邻居。
  听到这,傅邵易只好拿出手机,找到陈士卓的微信,给他的官宣朋友圈点了个赞,谢非迟看到他的操作,也拿起手机找到添加不久的陈士卓微信,也点了个赞。
  同时收到两个新鲜赞,陈士卓跟猜到什么似的,在群里艾特他们两人。
  【陈士卓:你们不会是刚听说这事才来看我朋友圈的吧?你们还不如别点赞呢,哭了】
  看到这消息,谢非迟和傅邵易默默对视了一眼,非常好意思的笑了。
  ......
  一起闲聊用完晚餐,孟越又开始整活了,说要跟谢非迟大战斗地主,把他上次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谢非迟见孟越那么不服自己,往毯子一坐,说随他来。
  今晚,傅邵易和陆嘉培依旧只是在一旁观战,没有参战。
  这一次,陈士卓换成了傅栩言,孟越想把赌注加大,傅栩言却说他没钱,最多一局一百。
  孟越直接无语了,说他怕输就说怕输,说什么没钱。
  但几人也只是娱乐,赌注便随便了,孟越也没强求。
  打了五局,谢非迟赢四输一。
  打了十局,谢非迟赢八输二。
  打了十五局,谢非迟赢十二输三。
  算下来,今晚又是孟越输得最多。
  孟越骂骂咧咧洗着牌,说:“要不是跟迟迟你认识那么久,我真要怀疑你就是出老千了!我干嘛想不开要在你这里一雪前耻。”
  谢非迟很神气:“你服气了吗?”
  孟越闻言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
  傅邵易见谢非迟这个傲气的神态,笑着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看到这一幕,傅栩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语气发酸,“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我更饱了。”
  陆嘉培见状,笑着想说句什么,孟越却先于他开口了,“吃了这么多年狗粮你还没习惯吗?小伙子你还得升级,我算是明白了,老傅和迟迟从高中开始就已经在给我们偷偷发狗粮吃了,他们从大学在一起后,就更是明目张胆了,真烦,等我脱单,一定要亮瞎你们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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