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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还能离[穿书]——一斤糖罐

时间:2024-11-07 16:55:22  作者:一斤糖罐
  只见那男人刚好跟他对视了一眼,身子就瑟缩了一下。
  看着很害怕“谢非”。
  谢非迟第一反应就猜测到这人是苏淮。
  原文的主角受。
  所有的情人中,苏淮最得顾景源的偏爱,所以被谢非迟和江华欺负得最狠的自然就是这位主角受了。
  “我这种人?”顾景源却只在乎他话中关于自己的那部分,“你倒是说说看,我是哪种人了?现在轮得到你来评价我?”
  “我只是客观阐述事实,顾先生换情人比换衣服还勤,应该犯不着我再多说吧?”谢非迟回答得很快。
  他是真的希望在自己这里,能快点跟原文的主角撇清关系。
  顾景源听完却只是冷冷望着他。
  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爽快。
  明明从前这个人不管自己多混蛋,都不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才对。
  周遭安静了好一会。
  以为顾景源这是无话可说了,谢非迟刚想开口喊江华去别处看看。
  “想跟我撇清关系是吧?”顾景源又突然开了口。
  谢非迟无奈,只能重新看着他。
  “也行啊,之前我身边被你赶跑的那些人人,你去挨个道歉,征得他们原谅的前提下,再来跟我撇清关系,你给我造成的麻烦,可别不敢认了。”顾景源嘴角微微带笑望着他。
  被谢非赶跑的人......
  那不就是顾景源那无数个情人和炮/友了。
  谢非迟听完,只想点一把火把眼前这个纸片人烧掉!
  “苏淮,过来。”顾景源也不管“谢非”会不会答应,侧眼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下一秒,谢非迟才光明正大认真看到了主角受的长相,只见对方和原文描述的一样。
  眼前的苏淮并没有拥有一张惊艳好看的脸。
  主角长着一张普通的脸。
  这放在小说界里,其实算是很少见的存在。
  会有这么个设定,谢非迟知道大概是题材和剧情的缘故。
  这一本“渣攻贱受”的狗血文,讲述的是长相普通的受对外表英俊的攻一见钟情。
  至此一见误终生。
  不管渣攻如何渣他,只要顾景源对他还有一丝爱,他就会永远爱他。
  这个设定,几乎禁锢了苏淮这个角色的一生。
  苏淮听到顾景源喊他,唯唯诺诺走到他旁边,眼神却偷偷望着谢非迟。
  被经常欺负的苏淮哪怕只是跟“谢非”对视,眼里的惊惧也肉眼可见。
  “我要你先跟苏淮道歉。”顾景源声音响彻在谢非迟的耳中。
  “......”
  要说“谢非”最讨厌顾景源身边的谁,无可厚非就是苏淮,如今要他跟苏淮道歉,简直难如登天。
  谢非迟一时没有直接开口。
  虽然不是他本人的作为,可这偏偏还真是原主所实施过的暴虐。
  一旁的江华似乎也知道这事他们不占理,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谢非迟。
  四个人就这么在原地僵持了两分钟。
  “算......算了景源。”第一个出来打破僵局的人竟是苏淮,只见他拉着顾景源的手臂,“我不需要道歉,我们还是走吧。”
  顾景源却不肯,说:“苏淮,有我在,你怕什么。”
  虽说顾景源有对苏淮偏爱的成分,但此刻这姿态看着,苏淮并不像他的情人,反倒像是他的玩物。
  “真的不用了景源,我们走吧好不好,我人有点不舒服......”苏淮语气开始放软了几分。
  听苏淮那么一说,顾景源神色直接沉了沉,语气也不由带了几分担忧。
  “不是说不疼吗?现在又不舒服了?”
  谢非迟:“......”
  他好像秒懂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旁的江华直接秒懂且确定,白眼都直接翻上了天。
  苏淮脸色明显涨红几分:“我们......我们先走吧。”
  作罢,顾景源没再想着先算账了,领着苏淮打算先离开专用店。
  只是离开前,看着谢非迟留下一句话:“对了,我听说你跟傅邵易结婚了?虽然不知道你们谢家是怎么攀上傅家的,但你们可不要觉得天下有掉馅饼这种好事,傅邵易那人的身体......哦不对,是精神状态不太好,你们别是没听说过这件事,还觉得你们谢家捡了大便宜。”
  ......
  *
  夜晚八点出头,偌大宽敞的室内游泳运动场。
  泳池中,傅邵易泳姿娴熟,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犹如一条鱼在水中展现出了势不可挡的姿态。
  “你确定他早上头痛发作了?”坐在躺椅上的孟越看着泳池中间游动的身姿,默默问了一嘴旁边的陈士卓。
  他们已经游得精疲力尽歇息了。
  而一个“病患”比他们多游了两圈。
  “没前两天那么严重,但确实是发作了几秒,搞得我一整天下来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他在工作过程中突然犯病。”陈士卓说。
  一旁的陆嘉培裹着浴巾坐在另一张躺椅上,一手拿着毛巾擦着湿发,“反正他这几天照例要减少工作,你安排个时间,把他请我那去一趟,我再检查一遍。”
  “别,我嘴皮子都说破了,你等会自己说吧。”陈士卓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多说一句他就嫌烦。”
  话落,三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傅邵易又游了一圈。
  傅邵易从泳池上来时,陈士卓给他递了条浴巾。
  在他慢慢动作擦拭着身上不断滴落的水珠时,旁边三人就这么直直盯着他瞧,心里想说的话呼之欲出。
  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过傅邵易头痛发作的模样,根本很难想象拥有这种外在身材条件的人会被邪门的病症缠身。
  傅邵易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款,并没有因为每个月固定的犯病而变得病弱,肌肉线条优美得几乎不可挑剔。
  他还拥有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肩宽腰窄。
  前阵子因为不间断的应酬,差点拥有酒肚子的孟越,越看就越发羡慕。
  紧接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始犯贱:“你昨晚洞房花烛夜了没?”
  很快,他的犯贱就得到了一记冷眼。
  傅邵易懒得搭理他,擦拭完水珠,浴巾随意搭在肩上后,找了张躺椅躺下歇息。
  “找个时间我再给你详细检查一下?”陆嘉培看着傅邵易的方向自己开了口。
  “不用。”傅邵易从一旁的矮桌拿过手机直接拒绝了。
  陆嘉培身为一名医生,日常工作劝病患都劝习惯了,只听他继续道:“你不能越来越讳疾忌医,只是例行检查一下,我又不会害你。”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反正又死不了,况且,都查了多少次了,没病就是没病。”傅邵易态度依旧。
  “......”此话一出,一旁三人都无法反驳。
  从前,他们不是没尝试过,但不管是请了国内国外医术一流的医生,还是花了多少昂贵的仪器,都检查不出傅邵易脑部疼痛的具体病因。
  每次检查出的结果,无一例外在表明:傅邵易的脑子没病。
  可他的头痛又是客观存在的。
  为此,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们这些经历过高等科学教育的人甚至依赖过玄学。
  结果,佛也说他没病。
  “说不定这次能查出来原因了。”陆嘉培却是真的不想放弃,“之前你是每过三十天固定发作一次,今天本来不应该会发作的才对。”
  他话音之外,是想提醒他的这种情况可能是恶化加重了。
  因为前两天傅邵易已经固定到点发作过一次了,短时间内再发作的情况,这之前并没有出现过。
  哪怕只是今天这种轻微发作的疼痛。
  每次傅邵易头痛发作,他所表现出的状态,身边的人都生怕他会当场撑不过去,那种程度说是来索他命的都不带一点夸张。
  如果是早上那种痛几秒就能缓过来的情况,他们也不至于如此担心,固定时间点发作的状态与早上这点程度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与他们担忧的心情相比,傅邵易对于自己的情况,不知道从何开始渐渐置身事外,他几乎放弃了有疗愈的可能性。
  所以除了发作当天会固定住院外,他前往医院的次数逐渐减少。
  反倒是身为他兄弟的几人非常担心,时不时就要劝他不要放弃治疗。
  静静听完了好友的话,傅邵易心想的只有:如果让陆嘉培知道了昨天他在家也小小发作过一次,可还得了。
  其实他真没有忌讳就医,如果真是这样,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放纵陆嘉培拿着不同的仪器怼在他脑袋上,跟做实验似的就为了证明他脑子有病。
  傅邵易:“等有空再说吧,我真没事。”
  罢了,他不想拂了好友的好意。
  此话一出,陆嘉培知道再多劝说也没用了,只好再次提醒他如果恶化到频繁开始发作了,一定要去找他。
  傅邵易点头同意了。
 
 
第9章 
  游泳场内,傅邵易等四人没急着离开,继续歇息在躺椅上。
  歇着歇着,话题自然又引到了这两天最有“八卦”的傅邵易身上。
  孟越不怕死的先开了口:“老傅,你都结婚了,也不知道办个酒席,什么时候请喝喜酒?”
  傅邵易手握着手机,目光望着屏幕似乎就没想搭理他。
  陆嘉培没让他的话掉地上,捡了起来:“我看他是冲着能离婚去领的证,你可以等他手持离婚证摆酒席。”
  “果然是我兄弟,就是有个性。”孟越如是说道。
  陈士卓闻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轻声玩笑:“那可不一定,他那新婚丈夫我看着跟变了个人一样,举手投足竟开始透露着一股正常的礼貌,太诡异了,说不定咱老傅在朝夕相处的将来看上人家了,毕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在大学时期,出生于普通家庭的陈士卓被“命运”选中当了富豪三剑客的最后一位舍友,也是这么一来,他跟傅邵易、陆嘉培和孟越奇迹般地成为了好兄弟。
  毕业后,被傅邵易收去当了他的工作特助。
  所以除了在工作上,私底下陈士卓依旧如大学时期那般,同陆嘉培和孟越称傅邵易为老傅。
  最近忙于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孟越听完陈士卓的话,兴致显得很高:“哟,还有这事呢,谢家少爷这是和我们老傅双向奔赴了?”
  他话语间带着几分故意,只瞧他边说边偷看着傅邵易的脸色,生怕对方突然给他一脚。
  然而,傅邵易依旧没给他任何一个眼色,仿佛此刻被造谣的人不是他一样。
  丝毫不被牵动一丝情绪,稳如泰山。
  陆嘉培见孟越又开始了,无奈朝他道:“也不知道你哪来的歪理,老傅怎么可能喜欢谢非?”
  “靠我一双犀利的火眼金晴啊!”孟越说,“你们真不觉得老傅一直都很关注谢非吗?”
  陆嘉培:“没有。”
  陈士卓:“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
  “......那老傅也肯定喜欢过他的脸!”孟越更加起劲了,“我之前跟他出门,有两次在公众场合遇上谢非,他那眼睛就跟长人家身上一样,啧,要我说,如果不是谢非那糜乱的私生活,我就上前撮合了。”
  “我都跟你分析多少次了。”陆嘉培根本不听他的歪理,“十个人在的地方,九个正常人一个神经病,所有人的目光一般都不会吝啬于神经病。”
  陈士卓听完默默点头:“深有体会,我每次看到谢非,目光也总是会朝他多看两眼,这人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在公共场合就敢和别人行“苟且”之事的人,能不与众不同吗?
  在如今的新年代,还有将近三十岁的人顶着一头辣人眼目的非主流炸毛红发四处惹事,能不与众不同吗?
  “咱老傅还不至于需要和这种人拉郎配的。”陆嘉培想了想又朝孟越说,“说真的,哪怕每次只是你口头上说说而已,我都觉得自己起一身鸡皮疙瘩。”
  尤其是某些画面再次映入脑海时,这种不适的感觉更甚。
  “什么叫我拉郎配啊?现在这人不是在老傅的家吗?”孟越说。
  “......”
  陆嘉培和陈士卓瞬间无言以对了。
  撇去感情,现在傅邵易和谢非确实已经成为合法伴侣了。
  “老傅,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会同意和谢家联姻?”陆嘉培重新看着傅邵易的方向,把这两天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觉得可能是因为傅爷爷的要求,可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容易被拿捏的人。”
  陆嘉培一问出口,孟越和陈士卓也朝傅邵易看了过去。
  陆嘉培会好奇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在场四个人里,只有傅邵易是唯一一个表露过对婚姻之事排斥的人,也只有他表明过自己不会结婚。
  如今,他是第一个结婚成家的。
  虽然,与谢家那朵奇葩结婚,这个“家”估计也成不了.......
  至少在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傅邵易见三人不再说些没营养的话题,听到问话后就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跟他犟了。”
  陆嘉培闻言点点头,这和他的设想几乎吻合。
  说到老爷子的身体,孟越也没再犯欠说浑话。
  傅邵易父母去年出车祸过世了,现在留在世上且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亲戚,也就傅老爷子和他最亲了。
  如今傅邵易有个不定时发作的疾病,老爷子身体又越来越差。
  傅邵易会因为老爷子答应这门亲事,其实也算是情理之中。
  话落,陈士卓见气氛瞬间降下来几分,主动起身说去给他们拿点喝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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