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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成了世界冠军(竞技)——为所鱼娓

时间:2024-11-07 18:10:55  作者:为所鱼娓
  刚才一阵激烈接触,不免有些擦枪走火。
  孟清州举起手,更加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其实这倒也不怪温礼,就连他刚才也有些躁动。
  这可不行,他们晚上不能不能住一起。
  等到温礼休息地差不多了,孟清州拿出备用的被子和枕头,请他去外间睡。
  用完就甩,竟然真的就这么狠心。
  温礼有些无奈,“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决不会做什么的。”
  孟清州摇摇头,神色复杂,“不,我是怕我做错什么。”
  孤男寡男的,他可不一定能坚持住。
  温礼:……
  他还是被赶出去了。
  他看着禁闭的房门,深叹一口气。
  就算住一间房又能怎么样?不还是素得跟和尚一样?
  屋内,孟清州拉起被子,盖到胸口。眼睛眨呀眨,一点困意也没有。
  他以往都是沾到枕头直接睡的,但今晚也难得失眠了。
  翻来覆去许久,沉重的疲倦才终于袭来。
  难熬的一夜终于要过去了。
  孟清州只剩下最后一场戏份了,但这也是所有戏份最难的。
  文言大清早就在片场皱着眉,虽然这两天孟清州表现得不错,但这场和前几场的难度不是一个量级的,最后成片能拍成什么样,他也拿不准。
  而且他假期马上结束了,如果拍不完或者时间太赶,就只能把这场删掉了。
  这可是精华啊。
  文言愁地猛抽了一口烟,忧愁已经刻在脸上了。
  别看文言平时斯斯文文很好说话,但拍戏骂起人可狠了。
  剧组的人慢慢放轻手脚,生怕被他注意到。
  孟清州刚踏入剧组门口,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文言四周烟雾缭绕的,孟清州昨晚舒缓的心情又开始紧张了。
  文言随手掐灭手里的烟,示意他过来,“小孟,来了。这场好好准备,千万别紧张啊。”
  你这个样子,我很难不紧张吧。
  孟清州默默腹诽。
  文言询问,“那个,台词都被熟了吧?”
  孟清州点点头,面露为难,“但台词还是不太好。”
  文言倒是不担心这事,“台词不好没事!最后可以配音的。”
  他最担心地反而是情绪和动作。
  有人喊了一声,“导演,马已经准备好了。”
  文言回过神,“你换上衣服后去看一下,先熟悉熟悉。”
  孟清州可以说精通马术和射箭,文言最担心的骑射他反而最有把握。
  剧组准备的马通体雪白,只有马尾处有一点发黄。
  孟清州走过去的时候,马正好扬起了前蹄,打了个响鼻,浑身流畅肌肉尽显。
  白色的鬓毛顺着一侧滑了下来。
  孟清州赞叹,“真漂亮!”
  驯马师显然也很骄傲,拍拍马脖子,“它叫小白。你来摸摸它。”
  “小白?”这个名字实在有点潦草。
  小白脾气不太好,很抗拒人,一直在躁动个不停,孟清州不太敢靠近。
  这匹远没温礼那匹马温顺。
  孟清州从驯马师手里接过食物,小心翼翼亲近它。
  小白虽然不认人,但还是很认食物的。
  一人一马僵持许久,最终小白接过食物,慢慢低下头。
  孟清州顺势摸向他的鬓毛,很白很长,看起来很飘逸。
  他拍拍小白的头,露出笑容,“我叫孟清州,我们接下来可要好好相处了。”
  小白吃了食物,脾气好了很多。
  驯马师及时说道:“它让你骑了。”
  文言看到孟清州不用搀扶成功坐上了马背,还在远处骑马小跑了一圈,才放下心。
  这么一看,技术还是真不错。
  跑了一圈后,小白和他亲近了不少。
  但孟清州还是不敢骑着它离人群太近,最后下马牵着它慢慢走回剧组。
  温礼也到了。
  他昨晚八成没睡好,孟清州出酒店的时候,温礼才刚坐起来。
  今天难得迟到了。
  温礼摘下墨镜,仔细审视那马一圈,“你觉得这匹马好,还是我的马好?”
  孟清州笑容一梗,不可思议看过去。
  这是认真的?这也要比?
  如果真比起来,孟清州那匹血统要更好一点。
  浑身没有一点杂毛,性格极其温顺。
  但小白也很好。
  孟清州安抚摸摸小白,凑到他耳边,“别理这个怪叔叔。”
  他相信动物是很有灵性的。
  不知道戳到温礼哪个笑点了,他突然笑起来。
  孟清州懵懂回望。
  最近这人是被点了笑穴了吗?怎么这么爱笑?
  温礼笑得扭过头,他真的不能再看了。
  温礼可以说是剧组最大的咖了,一举一动都很受人关注的。
  不少人都偷偷看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爱的吗?聊个天就这么开心?
  文言:……
  把几个吃瓜摸鱼的痛骂几句,文言皱着眉喊到,“你们两个!马上要开拍了!”
  他的剧组以后一定要加个规定:剧组不能谈恋爱!
 
 
第78章 杀青
  训练场鼓声阵阵。
  两个红衣兵士狠狠扭打在一起。
  刀剑无眼,为避免兵器伤人,所以平时训练只是肉搏。
  “打啊!”
  “狠狠揍他!”
  “把这小子打得哭着叫娘!”
  围观的士兵红着眼加油助威,拳拳到肉已经激起了他们曾在战场拼杀的血性。
  孟清州坐在上位,等着选出最后的胜者。
  按照规矩,胜者可以提出一个条件,由他这个将军决定要不要实现。
  右侧的人被一拳掀翻在地上,血沫几乎从他嘴里喷出来,整个人趴在地上已经站不起来了。
  结果毫无悬念,另一个人赢了。
  孟清州坐直身子,看向台上仍站着的人,打量片刻,终于认出,“又是你。”
  “你这次想提什么要求?”
  孟清州没记错的话,上次赢的人好像也是他。
  只是他上次提的要求,孟清州并没有答应。
  场上站着的冠军看起来并不太好,头上的血已经慢慢滴向眼睛……
  他赢得并不轻松。
  顾易的眼前一片血色,整个人垂头站着,身子摇摇晃晃,显然是在硬撑。
  “……想……和将军比一场。”
  和上次的要求一模一样。
  孟清州微微皱起眉,不由觉得这人真奇怪。
  别人所求都是金银财宝,甚至有人向他求官。
  怎么这人这么执着于和他打架呢?
  孟清州沉思片刻,微微颔首,“可。我许你养好伤再来同我打。”
  顾易闻言整个人放松下来,终于支撑不住向后躺下。
  “卡!”文言拿起对讲机,“拍的不错!”
  孟清州越来越熟练了。
  虽然他本色出演的形象和文言最初幻想的样子不太一样,但文言看起来好像还很满意。
  温礼在台下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这是新加的一场戏,这场原本不需要孟清州出演的。但文言拍前打量他片刻,临时拍板加了这场戏。
  “等太阳落山就拍下一场。”文言神出鬼没出现,正好插在二人中间,“好好准备。”
  说完就走了。
  温礼轻啧一声。
  文言显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被他一次两次有意无意地暗示,孟清州真的不太好意思和温礼走太近了。
  他没敢看温礼,一个人低着头去找小白了。
  太阳落山后拍的那场就是骑射,他要和小白再了解一些。
  眼见温礼就要跟上去,文言轻咳一声,在他身后喊到,“温礼,你过来一下,我们商议下一场。”
  ……
  傍晚,夕阳将落,一切准备就绪。
  军营不少营帐已经点灯,巡逻的军队也开始换班。
  炊烟袅袅,不少人围着篝火聊天烤火。
  孟清州独自坐在营帐里,低头编织手里的草兔。
  他射穿外族头领的头后,外族投降,皇帝便封他为驻守边疆的将军。
  孟清州下令让军队驻扎在离边境不远的凉山,时刻提防外族偷袭。
  但非召不能返京。
  所以,父亲离世的消息传来后,孟清州也不能回去扶棺。
  他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帝王的权衡之术,也知道自己会很快步父亲的后尘。
  只是母亲……也不知她现在在京中如何?
  孟清州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兔子编好,又取了一些草枝,打算编个小一些的。
  他和母亲一样都属兔,小时候母亲也为他绣了不少兔玩偶。
  孟清州是不可能私自回京了,但母亲生辰即将到来,他以生辰名义送些礼物还是可以的。
  “不好了!”外面嘈杂声渐起,“敌袭!敌袭!敌袭!
  ”
  手指被锋利的枝尖扎破,一滴鲜血慢慢溢出来。
  大漠的草和大漠的风一样,都是尖锐锋利的。
  孟清州放下编了一半的兔子,拿起弓箭大步冲出去。
  “踏云!”
  踏云的马厩被修在将军营帐不远处,此刻听到主人声音也快速立起前蹄回应。
  士兵已经快速拿起兵器,组织有序地向敌袭处前进。
  “怎么回事?”孟清州利落踏上马背,马鞭一甩,一人一马如风冲出去。
  副将爬上马背紧随其后,扯着嗓子大喊,“有兵来报,是猃允来袭。”
  孟清州猛拉缰绳,一人一马停在半路,士兵们拿着武器小跑绕开,画面如同被石头分开的河水。
  他看向后面的副将,反问,“猃允?”
  副将也快速拉住缰绳,“是。传信的将士说看到了他们的狼鹰旗帜。”
  猃允老首领已死,几个儿子忙着争权,怎么会舍得抽出兵力发兵?
  孟清州一甩缰绳,再次向军营外围冲去。
  营外火光冲太,打杀声阵阵。
  孟清州站在瞭台远眺,接过士兵递来的染血旗帜。
  副将果然没说错,那确实是猃允的狼鹰旗帜。
  狼与鹰在白底的旗帜上纠缠,象征着他们不屈服的血脉。
  “方才,有一小队士兵察觉到营外异样。”副将说明情况,“排查后在营外十里开外发现猃允踪迹,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其余人皆被虐杀了。没多久,他们就攻过来了。”
  虐杀……
  “他们原本想入夜偷袭?”孟清州继续说道,“人数多少?”
  “看踪迹大概一千人左右。猃允最近内乱频繁,”副将抱拳请命,“请求将军给属下八百人杀敌!定不辱使命!”
  孟清州压过手上的伤口,心中对猃允的目的有些存疑,“前方交给你,我带二十骑兵绕路查探。”
  “不行!”身后有人直接打断,“猃允这次目的不明,你身为将军更该留守军营,探查和出兵交给我和副将!”
  孟清州回头,身后的老者是父亲的军中心腹。
  “就是不明,我才要探查清楚。”孟清州淡淡开口,“我心意已决,钟叔你要违抗军令吗?”
  钟叔焦急开口,“可你怎么只敢带二十人?你出了事我怎么和你父亲交代。”
  “只是探查,带的人不好太多。”孟清州转身快步走下瞭台,满不在乎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若出事,肯定是我比钟叔先见父亲,等钟叔见到父亲时,我自己就向他交代好了。您老人家放心好了,他到时肯定不会骂你的。”
  “你这孩子!”
  踏云在瞭台下踱步,孟清州翻身上马,拉缰绳走向骑兵所在的位置。
  他亲手培养的骑兵并不多,总数两千的军队里,只有一百人。
  “二十个人。”他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你们谁愿意同我一起。”
  “我!”
  “我!”
  “属下愿意!”
  ……
  人还不少。
  孟清州轻啧一声,“那就比一下吧,谁先上马冲到训练场谁去去。”
  话音刚落,所有人迅速冲向不远处的马匹。
  “喂!”孟清州出声,叫住最后一个一瘸一拐的士兵,“你伤还没好,就不用去了,省的拖后腿。”
  旁边两个士兵立刻拉住他。
  顾易挣脱不开,只是低吼:“我想去!我不会拖后腿!是我刚才传消息回来的!我知道更多的情报!”
  ……
  骑兵已经装备完全,一一掉马冲向训练场。
  一、二……二十。
  人数够了。
  孟清州也调转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掏了掏耳朵,“烦不烦?别喊了,想去就快点。”
  又看向一旁跃跃欲试的其他兵士,“你们留在这,这次只去21个。”
  顾易没看其他士兵艳羡嫉妒的眼神,立刻抢了最近一个士兵的马,翻身上去。
  一夹马腹,超过孟清州的位置,直直冲过去。
  孟清州难得开例外。
  这人天天吵着闹着要和他打,孟清州不答应的话,难免有人传他身为将军却懦弱小气。
  可答应的话,孟清州自诩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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