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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秦皇后耐着性子以利诱之。
  李驸马不为所动。
  秦皇后将人放走了,并未生气,而是懒洋洋让人在指甲上涂了花汁。
  女官来禀,“李驸马又纳了两名妾,听说是公主安排的。”
  “公主大度。”秦皇后嘲讽一句,低头凝着自己修长的十指,歪头问道:“公主是有意中人,那你说,云相有意中人吗?”
  “谁敢娶她呀。谁娶冰块回家捂着,冻也要冻死了。”女官悄悄吐槽,“听闻她有个表兄在等着,那个表兄文不成武不就,府里养了许多妾。”
  秦皇后顿住了,收回了双手,道一句:“玷污云相,打死也活该,等云相是假,是没有小娘子愿意嫁啊。”
  这样的男人想要名声,又舍不得美人。
  啧啧啧,她直起身子,说道:“将那人带入宫,我瞧一瞧,若是不成,留下做内侍也是好的。”
  女官皱眉,担心道:“云相会生气的,不会领您的情分。”
  “那就找个人,嫁给他,免得祸害云相。”秦皇后撇嘴,不情不愿,“你说,谁能配得上她?”
  女官劝说:“您就别管知晓事情了,云相就是最硬的石头,别理她。下回见面,您就别让她,她也不给您行礼,无尊卑。”
  秦皇后没开口,望着虚空,唇角弯弯。
  翌日,襄平来请安,屏退宫娥,两人说了很久。
  襄平坐下皇后对面,捧着热茶,半伏在两人中间的几上,悄悄出声:“我让人进了书房,偷出来一个物什,可是好东西呢。”
  “你的夫家呀。”秦皇后挑眉,“你可舍得?”
  “我和做寡妇有何区别?”襄平托腮,手搭在秦皇后的肩上,指腹擦过她的侧脸,笑吟吟开口:“我就喜欢与你在一起。”
  秦皇后拍开她的手,道:“你喜欢小娘子呀,我帮你去找两个。”
  “我就喜欢你。”襄平摆摆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秦皇后沉默,并没有回应。
  襄平说起自己找到的宝贝,两人靠在一起说着。
  两人靠得太近,襄平脸颊红扑扑的,伸手拉住她的手,掌心贴着手背,忽而咦了一声,“你的手可真软啊。”
  秦湘感受到掌心的炙热,奈何她只是一抹意识,什么都做不了。
  幸好秦皇后自己收了手,故意错过这句话,言道:“动手吧,你做了寡妇,可想好后面怎么做?”
  “做寡妇最好,与你在一处,横竖你也是挂名的皇后殿下。”襄平掩唇而笑。
  秦皇后嗤笑一声,“你驸马昨日来了,装腔作势,丝毫不理会。”
  “我父皇看重他,驸马敢纳妾,也是少有的,自然猖狂,很快就不行了。”襄平望着秦皇后,“他对你不敬,我去寻他。”
  提了一句后,秦皇后也不再提。
  襄平是出嫁的公主,不可久待,说了会儿话,依依不舍离开。
  殿内再度寂静下来,秦湘感觉一阵逼仄,似要透不过气来。
  这座殿宇囚着人,也困住了心。
  秦皇后很忙,忙着宫务,还有应付来巴结的后妃。她很大度,谁使了钱或者好处,她都会安排对方‘偶遇’皇帝。
  世家女最会使银子,一次不成,还有二次。
  秦皇后很富有,她会调香,悄悄使人给云相送过去。
  每回,都退了回来。
  秦湘都跟着心灰意冷,而她没有,一如既往,高高兴兴。
  前面传来消息,红林军拿着告密信进入中书令府邸,找出一匣子通敌信件。
  满朝震惊,皇帝气得大骂李家上下沐浴皇恩,却不懂知足,下令满门抄斩。
  红林军擅闯勋贵府邸,受到御史台弹劾,而领兵的人恰是襄平公主。襄平大义灭亲之举,得到皇帝赞扬。
  红林军兵没有受到处罚。
  一桩案子没有过丞相,便下旨处决,云浅连中书令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丞相一党被打得措手不及,为此,云浅欲求情彻查都被皇帝骂出殿。
  出殿后,秦皇后又站在壁柱下,云浅眉宇间腾出怒意,秦皇后歪着脑袋看她:“云相,莫要生气。证据确凿的事情,你为何不信呢。襄平公主大义灭亲。”
  “襄平公主前几日入椒房殿待了半个多时辰。”云浅抬眸,直视秦皇后。
  秦皇后一愣,而后,微笑:“那又如何,本宫做事,对得起天地。”
  “皇后殿下行事,人神共愤。”云浅拂袖而去。
  李氏一族三百余人,无一幸免。
  秦湘凝着云浅远去的背影,其实秦皇后说清楚温孤案,云浅会理解。
  偏偏她不说,让误会更深。
  秦皇后在殿前站了许久,直接云浅离开垂龙道,背影消失不见了。
  等得脸颊被吹得发疼,看客秦湘只有深深的无奈。
  月光高洁,不可被玷污。
  秦皇后自己漫步走回去,走出垂龙道见到刑部侍郎梅锦衣。
  梅锦衣同她行礼:“殿下,臣要走了。”
  秦皇后遍体发寒,秦湘深刻感觉了四肢发硬,她刚立后,怎么就要走了。
  “姐姐去哪里?”
  “随处走走。”
  秦皇后笑容僵硬,“我知晓你很失望,但我不得不走下去,我有个故事,你听了或许便不会走了。”
  “殿下,陆统领怎么死的?”梅锦衣反问。
  秦湘跟着打起精神,她也好奇,陆澄昀怎么就死了呢。
  “她自尽的。”秦皇后回答。
  作者有话说:
  周末了,早上好呀!
 
 
第91章 前世(三)
  陆澄昀是自尽的。
  秦湘不知这个秘密, 只当陆澄昀被杀。
  消息误差,让秦湘一时摸不着头脑。
  梅锦衣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时, 眼内幽深, 道:“所以,臣来辞官。殿下,路不好走,您多想想自己。”
  言罢,她大步朝大殿而去。
  秦皇后站在原地, 望向大殿。
  秦湘依旧处于震惊中,梅锦衣与梦外一般,冷漠寡淡, 像极了冬夜里的淡淡微光。
  光不灭,却又不兴。淡淡无痕。
  驻足良久后, 秦皇后慢慢抬起脚步,撇开跟随的宫娥,一人走在寂静的宫道上。
  秦湘感同身受, 是寂寞与孤独。秦皇后孤单一人,看似凶狠,内心常常孤寂。
  默默走了许久,偶遇院子里新进的后妃, 十五六岁, 花样的年岁。
  隔着树木,秦皇后偷偷看着她们, 从那一个个身影看过去, 她们有家族做依仗, 遇事有依靠。
  走出园子里, 遇到椒房殿的女官,女官递上一封书信。
  中书令自尽。宫外的人依旧没有找到温孤氏,李家哪怕灭门都不肯交出来。
  她们空忙一场。
  秦皇后挺起的肩膀慢慢地落了下去,回去的路上,女官安慰她。
  ****
  夜色沉沉,冬夜漫长。
  殿内金砖倒映着人影,烛火照耀,秦皇后坐在床榻上认真绣着荷包,一针一线,带着真诚。
  女官尽职地守在一侧,更深露重,女官困得睁不开眼。
  秦皇后看向女官,“去睡吧,我绣完了就躺下,你跟着我熬,无甚意义。别做没意义的事情。”
  一句话让女官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女官忧心忡忡地回望皇后一眼,行礼退了下去。
  熬了一夜,荷包半成。
  外间传来书信,梅锦衣辞官,皇帝恩准,不日将要离开京城。
  “她当真要走。”秦皇后眼皮抬起,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小心翼翼地问传话的人:“何时走呢。”
  传话的人回话:“梅大人在变卖家产,未有定期。”
  秦皇后抬首,看向殿外。
  椒房殿寂静无声,鸟儿都不愿路过。
  传话的人走了。
  良久后,秦皇后问女官:“你说陆统领为何要自尽呢,我只是想让她帮我办件事罢了,活着不好吗?”
  “陆统领心性耿直。”女官斟酌语句安慰皇后。
  秦皇后神色郁郁,摇首:“不,她怪我利用她。想我跟着她走,笑话,能走到哪里去呢。”
  听着秦皇后的话,秦湘又是心惊。
  跟着秦皇后,日日都在惊险中度过。
  女官给秦皇后揉揉肩膀,安慰道:“您别想过去的事情,中书令一事,陛下震怒,对云相的信任也不如从前了。您不如趁机培植自己的人。”
  “我能活得长久吗?”秦皇后自嘲,道:“没有子嗣没有家族的皇后,活一日,便是赚一日。”
  “你还有襄平公主,这回,她立了大功,陛下更为信任了。”女官绞尽脑汁让皇后高兴些。
  秦皇后并没有回应,倚靠着迎枕睡着了。
  接下来几日的时光,荷包绣成了。
  宫外送来梅锦衣离开的日期。秦皇后去殿前求皇帝,想要出宫相送。
  辞官的朝臣在皇帝眼中便是尘埃,他摆摆手,恩准皇后出宫。
  皇帝又好奇,“你为何对朕说实话呢?”
  秦皇后柔柔一笑,斟酌着回道:“妾何时瞒过陛下,梅大人予妾有恩,妾若不记得,也不能做您的皇后了。”
  皇帝满意地笑了,皇后对他极为依赖,让他很满足。
  秦皇后回去准备了,回去的路上,女官好奇问她为何不瞒着皇帝。
  “瞒着做什么呢,他立我为后,何尝不是看中我身后无人。他希望我听话,我就听话些。不值得骗他。”秦皇后语气寂寥。
  女官唉声叹气,半天不吭声。
  秦湘亦感觉出气氛低沉,不,近来秦皇后的心情都不佳。大抵是那日云相拉问罪后,她便不高兴了。
  哪怕人前高高兴兴,回到冰冷的椒房殿,笑容就不见了。
  秦皇后准备了许多银子,以衣裳做掩盖,满满一箱子,又准备许多铜钱,装着出宫去了。
  皇后赠银,也禀明过皇帝。
  小事不值得欺骗皇帝。小事也可满足皇帝对她的掌控。
  城门外,风萧瑟,落叶卷入空中,飘起又落下,灰蒙蒙的天色让人打不起精神。
  梅锦衣立于马车下,灰布袍服,发髻高挽,一根桃花簪显得朴素。
  秦湘望着她,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到今日,她都不懂梅锦衣的心。
  云浅为民;秦红意为太后;陆澄昀为女子争口气;顾黄盈为自己好好活下去;梅锦衣为什么?
  若说云浅没有欲,那么,梅锦衣就是破庙里的木头菩萨了。
  走近后,梅锦衣敛袖行礼,“皇后殿下。”
  “陆统领的死,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你去哪里?”秦皇后微笑。
  “温谷。”梅锦衣面无表情。
  秦皇后吃惊,“你知道?”
  “知道,我还知晓云浅去镇江查过,我毁了最后的痕迹。”梅锦衣眉眼间不见忧愁,反是秋风萧瑟落下的痕迹。
  秦皇后良久无言。
  梅锦衣继续说道:“我知你所为,不劝,是因为你视我如长姐;不插手,是因为我食君俸禄;离开,是我不忍见你后来身陷囹圄。”
  秦湘了然,或许,这才是梅锦衣。
  云浅什么都不知,是因为梅锦衣抹去了所有的痕迹,让云浅一人蒙在鼓中。
  兜兜转转,所有人都在防着云浅,唯独她,什么都不知晓。
  秦皇后良久无语,递上亲自绣制的荷包,说了心里话。
  梅锦衣拿着荷包,登车离开,故事不用说,她很清楚。
  秦湘确信,云浅的人脉都查不到温谷的事情,足见梅锦衣的手段。她想问梅锦衣:你喜欢秦皇后吗?
  然而,她只是一抹意识。
  送别梅锦衣,秦皇后没有立即回宫,而是绕着街道走了一圈,买了许多吃食,光是肉饼就买了许多。
  回宫后,秦皇后提着大包小包去找皇帝,当着皇帝的面,小口小口吃着肉饼。
  皇帝伸手去拿,秦皇后拍开他的手,“陛下万金之躯,入口食物都需人查验,您还是别来祸害我。”
  “你吃得,朕就不能吃?”皇帝不恼,反而笑吟吟地看着她。
  秦皇后说道:“我吃了不会有事,您万一出事,妾的命就没了。”
  “那你作何来朕面前吃?”
  “让您看看,没让您吃。”
  皇帝笑得直不起腰,伸手去拿了肉饼吃,道一句:“朕吃了,与你无关。”
  帝后看似恩爱,秦湘知晓,秦皇后在小心经营,取悦皇帝,善待后妃。
  梅锦衣离开后,又是一场大雪,皇帝留宿椒房殿。
  秦皇后让出椒房殿,接来了几位年轻的后妃。
  天明,云相来了。
  秦皇后冷淡的面容上浮现丝丝笑容,秦湘感觉这副身子处于兴奋中,难得的兴奋会让血液沸腾。
  不知为何,秦湘不想见到云浅。见惯了云浅温柔的一面,再见她不苟言笑之色,冷言厉色,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喝惯了蜜水,再去饮清水,个中滋味,唯有自己知晓。
  云浅爱与不爱,看得清清楚楚。
  秦皇后邀请云浅坐下,云浅不愿,秦皇后费心将人留下,三言两语,总是不得滋味。
  秦皇后的低声下气,云浅的嫉恶如仇,数度让聊天推进了死巷子里。
  秦湘听着两人的交谈,轻而易举地感觉出了秦皇后的变化。
  往日行事滴水不漏的人,这时这刻会有些小兴奋,浑身热血。
  秦皇后的视线一直都在云浅身上,眼神如画笔,一一描绘,而云浅露出的不耐,让人心寒。
  秦湘在想:喜欢冰块做什么。
  转而一想,云浅是秦皇后孤独寂寞生涯中的唯一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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