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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古代架空)——千风

时间:2024-11-09 14:33:38  作者:千风
  退下前她抬了一下脑袋,恰巧看见裴远转身的瞬间,瞥见了里头坐在床榻上面露不满的顾忱,眼眶微微发红,大抵是因为哭过了的缘故,眼里的委屈都还没消下去,再多的她也没看见了,裴远很快就关上了门。
  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打着打探任务来的小丫鬟回去之后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看见的画面说了出来。
  裴远不知道被人打探了消息,端着膳食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顾忱开口道:“吃点东西把。”
  “殿下应该也饿了吧?”
  确实他也饿了,但刚刚裴远走了之后他就感觉不舒服,就好像是身上缺了一块一样,如今回来了,自然是立马抱了回来。
  被人抱着的裴远有点无奈的抬手拍了拍顾忱的脑袋,随后蹭了蹭他的下巴权当安慰了,“先吃点东西,我又不会跑。”
  知道他今天是受了委屈,裴远便想着多顺着他一些,平日里这些亲密的动作裴远是不习惯的,即便现在没少做这样的事情裴远还是会害羞,所以蹭了两下裴远便不好意思了。
  顾忱却是不依的,抱着裴远蹭了好一会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好像刚刚那个委屈巴巴的家伙不是他一般,坐在了桌子的一侧等着裴远给他布菜,今日他受这委屈一半是因为裴远,所以他伺候一下自己怎么了?
  顾忱心安理得的模样也好看,裴远是这样觉得的,给他布菜的动作很自然,夹的也都是给顾忱喜欢的菜,顾忱点了点头看向裴远开口,“你也吃。”
  刚刚那个闹脾气的小家伙好像消失了。
  裴远遗憾的想着,他感觉顾忱这幅模样还是也挺可爱的。
  但顾忱可不是这样想的,自己刚刚那副模样可以说是丢人至极了,只是现在后劲还在,加上房间里并无他人,所以顾忱这干脆继续使着小性子,左右裴远是会顺着自己的。
  他想的没错。
  裴远从他嘴里哄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知道他受了委屈,肯定是要顺着他一点的。
  不过顾忱这样一看对人们的吸引力还真是不小,先前有一个巫骨宸,如今又来了一个温君清,虽然裴远一直知道顾忱的魅力不小,只是看到这幅情景裴远还是不太高兴。
  顾忱在如何说也是他的夫郎,身边总是绕着这么多人算什么。
  “吃饭,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顾忱难得被他看的不自在,再此之前顾忱一直觉得这没什么。
  毕竟自己生的如此相貌本就是给人观赏的,只是看他乐不乐意了,若是对方是裴远的话,顾忱是愿意大发慈悲的。
  “只是觉得殿下魅力过了头。”
  裴远十分诚实的开口反而叫顾忱不好意思了,对顾忱来说这些话都是听腻了的,只是裴远把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给顾忱奇怪的感觉,分明也是讨自己开心的话,但裴远说话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感觉他更加真诚些。
  “还用你说?”顾忱低头继续吃饭不再开口,闹腾了这么久还没有怎么好好的吃过饭,此刻也正好有个能有借口裴远的眼神,“快些吃饭。”
  白皙的皮肤蔓上了绯红的色彩,裴远瞧着他发红的耳尖,一双眼睛里带着几分笑意,不再继续说话而是陪着顾忱一起用餐了。
  回到正厅的小丫鬟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温子言他们说了个清楚便退下了,温子言的表情叫人难以琢磨,其中温君清更是满头大汗,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因他而起,没想到这件事情之间误会有这么多。
  这样的话他拜师肯定是不能顺利了!
  想到这里温君清就欲哭无泪,好端端的师傅被自己嘴跑了,简直是太可惜了。
  他是真的很想拜顾忱为师的,只可惜顾忱现在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了,这也就罢了,估计今天晚上免不了一顿罚了。
  “这话是你们交给孩子的?”
  温子言也没有急着教训口无遮拦的温君清,看向了温羽启夫妇,他自己的儿子他是清楚的,温羽启说不出这样的话,所以目光只是在温羽启的身上轻轻扫过,最终落在了许氏的身上。
  许氏皱着眉显然也不知这件事是从谁的嘴里传出来的,她之前是误会过,但早就和温羽启说清楚了这件事情,再者她也不可能叫自己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
  “是谁告诉你这种事情的?”
  告诉温君清这种事情的必然是心怀不轨之人,他们府中上下都知道顾忱的何种身份,谁又会不长眼的散布这样的谣言?
  只是那天街道上的人不少,记住了顾忱的人应该也不少,所以这件事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也有她的一份责任在其中。
  “我,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在加上这段时间娘亲和爹爹吵架,我.....”
  温君清也知道自己是做错了,此刻低着头,两根手指搅在了一起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的表情,温子言谈了一口气道:“老大,你们如何能叫孩子为你们操心?”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二人的吵闹时常闹的全城皆知,这也就罢了,如今连孩子都为他们开始操心了。
  怪不得顾忱这般委屈了,若是换了个人也必然是委屈的,只是顾忱的委屈攻击力比较强罢了。
  “你这孩子也是,即便是有证据也不该如此行径,更何况还没有,到底是给你们俩惯坏了。”温子言敲了敲自己手里的拐杖道:“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像个办法解决吧。”
  办法自然是要他们自己出的,这件事情目前还有裴远在中间缓和关系,所以温子言到也不是特别的担心,只是觉得对不住顾忱,心里也想着要补偿,但比起这件事情他更担心另一件事情。
  梁家的事情几乎很快就传遍了,毕竟里面的人被押着出来的时候,许多百姓都瞧见了,温子言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虽然说这算得上是报应了,但梁万山到底是他的兄弟,即便他早以和自己恩断义绝了。
  但在温子言而言,梁万山仍旧是他的兄弟,这件事情他是被蒙在鼓中的,可谓是无妄之灾,温子言还是想救他一救的,只是他知道不管是裴远还是顾忱都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顾忱先不提,这家里的孩子今日才得罪了他,尚且还没有请罪怎么好意思提出要求?
  裴远那边也不是好说话的,温子言和裴远太久没见面了,在印象里裴远还是个孩子,但他如今已经这般大了,性格和小时候也大不一样了,如今这幅模样和他娘像,想来这样的事情也是不能通融的。
  “哎......”
  老人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拄着拐棍回了自己的房间,受训的三人一言不发目送老爷子离开,等他离开了之后温羽启才开口道:“你到底对哪位殿下说了什么?”
  和顾忱相处过一阵子的温羽启觉得顾忱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的,只怕是温君清没有将话说完整,温君清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一看就是充满心虚的模样。
  “说实话,这件事情确实是你做错了,做错了就要认。”温羽启看着儿子,语重心长的开口道:“自小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如今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和那群小子玩学坏了?
  “我知道错了,我会去道歉的啦!”话落温君清就跑了出去,温羽启只感觉自己是越来越管不住这小子了,许氏在一旁皱着眉头,这件事情因她而起,自然也不能就看着,“我去看看他。”
  “你也不必自责,是我考虑不周叫你误会的错,不过下次能不能关起门来解决,在外头还是给我点面子吧。”
 
 
第189章 舅舅
  晚膳这才刚刚吃完,顾忱便窝回了床榻上,瞧着是不打算再动了,裴远便十分自觉的起身去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随后打算出门叫丫鬟进来将东西拿出去的,没想到这才开门就看见了准备敲门的三人。
  “这个时间,舅舅打算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裴远有些惊讶的看着,随后用余光瞥了一眼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顾忱,“我们在外面谈吧。”
  “殿下要休息了,就不请您进去了。”
  裴远抱歉的笑了笑看着几人,温羽启表示理解带着家人退后了一步,裴远迈过门槛将门虚掩着,“舅舅有什么事吗?”
  “今日之事我也听说了,知道是我家这个臭小子冒犯了殿下,心里过意不去便带着你嫂子和他一起来道歉的。”
  温羽启自觉面上无光,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裴远,他已经从顾忱那边听说了这件事情,即便知道不该听信一面之词,但还是为顾忱感到了委屈,“殿下此刻想休息了,方才哭了一会现在有些累了。”
  裴远觉得现在顾忱应该是不想看见他们,便替顾忱婉拒了他们,这是话才说完身后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顾忱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搭在裴远的肩头,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搭在了裴远的腰身上。
  “别胡说,本宫才没哭。”
  本不打算起来的顾忱却耳力惊人,几个人在门口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入了他的耳朵,前面的都还可以忍一忍,听见裴远说他哭累了一下就起来了,这种有损他威名的事情可不许裴远乱说的。
  “殿下,怎的起来了?”
  裴远被他半抱着不方便转身,只能仰着脑袋瞧他,顾忱配合着他的动作低下了脑迪,神色之间略带不耐的开口道:“你们声音太大了。”
  “还有,你又说胡话,本宫听不下去了。”
  顾忱神色不悦的在裴远的腰间掐了一把权当是对他惩罚了,裴远给他掐的痒了,扭了一下从他的手里逃出来,“那我们轻声些交谈,殿下快些回去休息吧。”
  眼前都还有人,顾忱就算能够熟视无睹裴远却做不到,更何况瞧着的还是自己的长辈,还有一个小辈。
  裴远推了推顾忱想叫他回去,顾忱却站在原地不动,反手把推着自己的裴远固定在怀里了,“刚刚都听见了,既然是来找本宫的,自然也该是本宫出面。”
  顾忱打了个哈欠,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开口,想来是不想的搭理这个事情的,只是来都来了又不想将这个事情推给裴远来处理,这才在这里听着。
  “这次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在下替犬子的失礼道歉,这件事情责任在我,是我没教育好孩子。”温羽启一开口便将责任承担了下来,摁着温君清的脑袋给顾忱弯下了腰温君清也开口道:“十分抱歉,是我失礼了。”
  “嗯,所以呢?”面对真诚的道歉,顾忱抱着裴远平淡的开口,并没有要接受他们道歉的意思,眼睛却看向了许氏,许氏被他看的心里一惊,跟着丈夫一起低下了头,“还请殿下原谅犬子的无知,若是要罚便罚我。”
  “是我没有管教好孩子!”
  顾忱的意思很明确了他不想接受这群人的道歉,应该说是不稀罕这群人的道歉,裴远捏了捏顾忱的手心,顾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辱骂本宫倒也罢了,这偷窥他人沐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果然顾忱耿耿于怀的点就是这件事情,裴远也想知道为什么温君清会去偷看人家沐浴,也怨不得顾忱委屈,他本就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若是换了宫里只怕是这人早就死了,现在还要忍气吞声。
  说来这一切的原因在自己,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话,顾忱本不用这般委屈的。
  “还是叫殿下受委屈了。”
  裴远眼里盛满了愧疚,顾忱的本意并不是要说裴远,只是这一下似乎叫裴远误会了,再看眼前忐忑的三个人,最终叹了一口气,“这次就算了,你们回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话落门就关上了,顾忱直接抱着裴远回到了榻上,疲惫的趴在裴远的胸口上蹭了蹭,声音里带着疲累的沙哑,“好累,你摸摸我。”
  裴远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顾忱的脑袋,眼里的愧疚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深沉了,裴远的手在顾忱的发丝间穿梭着,带着歉意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你不用为了我而忍受委屈。”
  “你想多了,只是感觉有点累,今日的事做的如何了?”
  顾忱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疲惫,感觉自己窝了气,在汝南这个地方也不好做些什么,憋久了自然心里也不舒服,不全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这一路上必然是有人在故意使绊子的,否则必然不会这般不顺。
  回京之后他自有撒气的方法,现在顾忱权且忍一忍。
  “梁家只有梁鑫一个孩子,但他是主谋孙藏和他为共犯,二人需得处置才行,这件事的背后必然不只是他们二人,目前先关押在牢里。”
  “殿下,我在想他们的死罪是否可以改为流放。”
  无论如何也算是留下了一条性命,即便之前顾忱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由自己负责,但裴远很清楚底线在什么地方,不会胡乱做主。
  “可以,只是我觉得你不会同意的。”顾忱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下来,随后不等裴远开口询问就继续开口解释道:“陛下只是要人死,没说要谁死,也就是说有人死了就行,不管那人是谁。”
  “左右陛下不认识,余下之人改为流放的罪名,最终将缴获的钱财上交,陛下便不会在过问了。”
  顾忱将原因和方法说了出来换来了裴远的沉默,这份沉默在顾忱的意料之中,因为他知道裴远根本就不会答应这件事情的,到底是认识了这么久了。
  “如何?你同意吗?”
  “殿下神机妙算。”
  裴远叹了口气,就像是顾忱说的一样自己做不到,即便是他心软也做不到那无辜之人的性命去换这两个人,“殿下,真的没有转折的余地吗?若是他们供出幕后主使,可算是戴罪立功?”
  “那叫自首。”顾忱抬手弹了一下裴远的脑门,笑他这点事情都想不通,“若是主动说出来了,倒可以让他们留的久点。”
  “殿下是想带他们回去吗?”
  裴远一下就明白了顾忱的意思,这个事情的背后主使必然不会只是一个汝南的知府,孙藏的那个性格也不像是敢做这种杀头生意的,而梁鑫一看便知是个棋子,这背后的人才是埋藏的最深的蛀虫。
  只怕是京城里的人了,而京城之中能把手伸入汝南且一手遮天之人便只有他的父亲汝南王了,即便已经基本可以推断出背后的主使是谁,裴远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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