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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古代架空)——千风

时间:2024-11-09 14:33:38  作者:千风
  在被威胁的情况下裴远不敢轻易开口,但大概也能猜到怀里的这人在躲的就是这群士兵了,虽然不知道顾忱做了什么被追杀,但很显然裴远还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死了。
  “什么事?”裴远假装生气的看着那群贸然闯入是士兵,士兵们认不出来裴远,因为他不常出现在人前。
  不过看热闹里的人倒是认出了他,其中裴颜铁青着一张脸看着里面的闹剧,尤其是看到裴远怀里的人的时候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二哥还真是好兴致,你要是喜欢早说就好了,小弟又不会不给你,何必半路截胡,我就说怎的左等右等等不来原是二哥房里了。”
  裴颜这一顿冷嘲热讽倒是让人认出了裴远的身份,顾忱也认出来了,原来这就是汝南王府那个最没有出息的嫡次子。
  没想到自己随便开的门里面便是汝南王府的人,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方便,顾忱趴在裴远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开口道:“公子可要个奴家做主,他们未免也太不尊重公子了。”
  即便裴远在汝南王府再如何不受宠,但到底也是嫡次子,在外面的时候地位起码比起裴颜要高许多的,这群士兵自然也不敢再裴远的面前耀武扬威。
  而顾忱正是知道这一点,现在才会这般放任裴远将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换了其他人他早就受不了掀桌了,好在这人还算配合没有打什么不该有的主意,在顾忱的威胁下,裴远难得硬气了一把看着那士兵面色不善的开口道:“诸位看够了吗?”
  裴颜鲜少看见裴远这幅表情正觉得稀奇,就听见了一个欠揍的声音传来,曲书尘抱着个漂亮的姑娘幸灾乐祸的看着裴颜道:“哟呵,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一掷千金的裴少爷吗?”
  “我还以为你这么大手笔是为什么呢,原来是为了将人送到兄长房里,用来讨好你嫡兄的啊,果真是个庶子上不得台面。”
  方才被抢了人的曲书尘心里正恼火,身边的姑娘自然算不得难看,只是比起顾忱还差的远呢。
  本就窝火的曲书尘看到这幅场景自然要来冷嘲热讽一番,他不仅要裴颜颜面尽失,更要裴颜被狠狠的宰一笔。
  反正这人他又睡不到,既然如此也不能让裴颜好过,他不是有钱吗?
  他曲书尘倒是要看看这样一笔巨款给人家做了嫁衣,这裴颜能不能咽下这口气,最好直接噎死倒也省事了。
  “劳烦诸位出去。”
  见这群人还要看热闹,裴远就有些头疼,他本就是被人威胁着的,这些人在磨蹭下去谁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去,要是这人没了耐心怎么办?
  就算顾忱有耐心耗下去,裴远也已经没有心情演下去了,本就因为喝了酒而发涨的头脑此刻是更加疼了些。
  “阿嚏。”顾忱在裴远的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快要掩饰不住了,这群人再不走就要露馅了,这算是一个警告。
  裴远自然是注意到了的,想也没想就拽过了身旁的被褥盖在了顾忱的身上将他裸露在外的身子包裹了起来,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一些看着他们道:“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群侍卫都是一些人精了,对于权贵都是一副谄媚的脸,不管对方在家里过得如何出来了那都是贵人,哪里是他们下面人得罪得起的。
  方才他们也都看到了不管是裴远还是裴远怀里的花魁肩头都没有伤口,既然如此他们也没有必要得罪了裴远,嘴里道着歉便出了门。
  裴颜哼了一声将钱袋子扔在了鸨母的手里,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了裴远一眼,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二哥就好好享受吧,小弟我先回府了。”
  好吧很明显这人是回去告状了,但现在裴远也无暇顾及这人了,这最大的乐子裴颜都走了,曲书尘也就没有兴趣继续带下去了。
  搂着自己的美人便下了楼,走的时候还不忘让人将裴远的门给带上,脸上春风得意的模样就好似刚刚打了胜仗一般,也和裴远说了一句祝他玩的开心。
  显然裴远现在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门总算是关上了,人也总算是散完了,裴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他都已经按照这人说的做了,总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吧?
  等人都散了顾忱扯下了暖红色的床幔,十分迅速的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看着裴远的眼神有些嫌弃,“算你识相,若是你敢将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剁了你。”
  说着顾忱的眼睛瞟了一下裴远的身子,裴远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妙,他怎么感觉这人像剁了的地方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另有所指啊。
 
 
第3章 金丝绒
  巡夜的人都已经出发了,裴远这才慢慢的从时花楼里走了出来,那群带他来的狐朋狗友们显然是将他忘记了,其实如果不是裴颜一再要求,裴远被烦的不行了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人家都是有车马接送的少爷,裴远就不一样了即便已经快到了子时也没有人来接他。
  幸好汝南王府并不遥远,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裴远还是走到哪里了的,只是他知道这王府里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东西,便格外的不想回去。
  方才那人也是,和他放了几句狠话便离开了,多么凉薄的人啊,连名字都没有告诉过裴远,长得是好看但却不是裴远敢招惹的那一类人。
  “果然今日就不该出门吧。”
  裴远叹了一口气,出来一趟身心俱疲不说还被人威胁,回府的时候估计也是一顿训骂,他到底图个什么呢。
  汝南王府灯火通明,明明已然是子时却没有人休息,下人哈欠连天的在门口守着,瞧见裴远的时候连忙跑进了府邸里。
  他们看见裴远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开门,而是跑进去通报,从这一点裴远就知道了,今晚估计不用睡觉了。
  果不其然他这才刚刚走进去就被一个横飞而来的木棍砸了额角,瞬间额角便流下了鲜血盖住了裴远的眼睫。
  裴远却是不敢躲的,将自己的衣袍下摆撩开了一些跪在了青石地板上,鲜血顺着他的脸侧往下坠落在地面上,他也只不过是低着头道:“父王。”
  “你也还知道我是你父王!”
  裴志泉手上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戒尺,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身旁的下人都不敢开口说话,只有裴颜幸灾乐祸的站在裴志泉的时候看着跪在地上裴远。
  “这么晚才回来,既然还去那烟花之地点花魁,你当我王府的钱的大风刮来的吗?!”
  裴志泉手上的戒尺不断的落在裴远的背上,裴远跪的笔直即便被打了也没有半分弯腰的意思,而看着面如锅底般的裴志泉,他也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
  反正解释了这个男人也不会相信自己,他只会认为这是自己的借口,甚至是想要攀扯裴颜的手段,从而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裴志泉打了十几下也算是出了气,将戒尺随意的一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个一声不吭的儿子。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大哥敏善好学,如今官拜宰相为我汝南王府添了多少荣光,你三弟自小机警在商界活络人脉,如今经营的商会遍布大燕,而你呢?”
  “文不成武不就,成日在书房研究那些挂画,名家的书可你学进去了半分没有?”
  裴志泉越是说就越是将裴远贬低的一无是处,而裴远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一般,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血渍道:“父王教训的是,儿子这便去祠堂反省。”
  说着裴远便站了起来往祠堂的方向走去,裴志泉看着裴远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愤声道:“早知你如此不思进取倒不如生哥儿出来!”
  裴远的脚步一顿,他知道裴志泉的意思,若自己是个哥儿的话裴志泉多半会为了权贵捡回自己嫁出去吧。
  关上祠堂的门,裴远跪在排位之前看着排位上的名字,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低声呢喃道:“若他知道我真的是哥儿,只怕现在我早就已经不知在谁的院子里成为一个生育的工具了吧。”
  “母亲,我好累啊。”裴远趴在供桌上,看着母亲的排为,指尖放出来些许的灵力便有一些漂亮的星星落在了他的身边,就好像母亲抱着他一样。
  “嘶……”
  皇宫之中的顾忱卸下了自己脸上的伪装,他本人的的脸更加艳丽且富有攻击性,眉间的朱砂痣给他添了几分傲气。
  “远之,你这是又去做什么了?”
  顾忱肩头的伤口很深残着些许流光的碎屑,这也是国师可以知道他行踪的原因之一,顾忱咬着牙开口道:“小事,母妃快给我把这些东西都拔出来。”
  “你忍着点疼。”楚昭荷叹了一口气,指尖的灵力微动将嵌在顾忱肩头的流光刃拔了出来,这一动便有出血了,楚昭荷立马给顾忱上了药绑上了绷带。
  自己的孩子身上她自然不可能会不关心的,只是顾忱向来是个主意大的,他既然不愿意说自己就是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这几日不要在出去了。”知道问不出来楚昭荷便不问了,只是开口嘱咐他,“这几日是陛下生辰,莫要出了岔子。”
  “儿子明白。”顾忱点了点头趴在榻上额角是刚刚疼的冒出的冷汗,楚昭荷心疼的给他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远之,陛下今日有意给未婚公主,皇子指亲,为的是笼络汝南王府的权势。”
  “皇后那边怕是有动静了。”
  楚昭荷担心的抿了抿唇,顾忱是个男儿但皇后的疑心太重了,加之她母家的权势引来了皇帝的忌惮,为了保下顾忱,楚昭荷对外宣称顾忱是个哥儿。
  一直养到了如今所有人都认为顾忱是个哥儿,皇帝一直对顾忱宠爱有加,如今为了笼络汝南王皇帝需要拿出诚意,大公主和顾忱都是他宠爱的且适婚的孩子,楚昭荷担心这个任务会落到顾忱的身上。
  汝南王府……
  如今汝南王府的风头有些大了,会引起皇地的忌惮并不稀奇,只是用这种联姻一样的形式想要拴住汝南王,未免想的太美了一些。
  “知道了。”
  顾忱嗯了一声从楚昭荷的膝盖上爬起来,将衣服穿好了,来不及多说些什么就从窗户翻了出去,楚昭荷见他这样的动作立马收拾了一下现场的药物和自己的衣服。
  没一会外面就传来了通报的声音皇帝来了,楚昭荷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上去迎接,而顾忱在房顶之上看着那从远处而来的男人,眼里满是隐藏的怒火。
  这老男人是来的真不是时候,他平时和母妃相见的时间就不多,这人还偏偏来搅局,总有一天他要这人付出代价!
  趁着夜色昏暗,顾忱回了自己的寝宫,金盏已经候在了寝宫之中,替顾忱点燃了熏香和蜡烛,银钗拿着一叠厚厚的账本工整的摆放在了顾忱的书桌之上。
  顾忱回来后将外袍随意的扔了出去,金盏十分迅速的将袍子接住,交叠了几下抱在怀里退下了,吩咐外面的人准备热水。
  “退下。”
  顾忱的脸色并不好看,银钗低头福了福身乖巧的退下了,将要上来奉茶的宫女拦了下来,现在谁去打扰都必然会是一顿臭骂。
  书案上的账本一本接着一本,顾忱的眼睛专注的流转与账本之间,手上的朱笔几乎是不停歇的写着批注,忽然他的笔顿住了,呵笑一声将账本扔了出去。
  声音不大却叫门口的人皆是一抖,他们的殿下怕是要发怒了,果不其然下一秒顾忱阴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来人,把王德带来。”
  金盏和银钗对视一眼称是,这王德平日里是管账本的,主要扶着服饰这一块的财务,顾忱不会平白无故苛责下人,既然这般阴沉的模样,那必然是这家伙做了什么叫惹怒顾忱的事情。
  不管这王德是谁,今晚怕是都不会好过了。
  银钗的速度很快,将王德抓过来的时候,王德还抱着枕头,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模样,显然银钗是直接把睡觉的人逮了过来。
  顾忱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污了眼睛嫌恶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将那本账本就在王德的脚边,顾忱不屑和这人多说,便由金盏代劳了。
  “王公公,殿下请你瞧瞧脚边的账本。”
  金盏作为顾忱的贴身婢女长得自然是一等一的漂亮,只是在顾忱身边服侍的宫人都带了些傲气,金盏却不一样虽然冷漠但也还算是温柔。
  银钗作为金盏的妹妹却和她完全不像,冷漠的就像一块冰似的,平日里除了顾忱的话谁的也不听,甚至于理都不理也是常态了。
  王德慌慌张张的拿起那账簿翻看,额头冷汗直冒他平日里可不敢做这种事情,今日大胆了一回没想到却被顾忱发现了!
  但这个时候承认显然是死路一条,王德咽了咽口水死鸭子嘴硬是开口道:“殿下恕罪,小人实在不知错在何处了啊!”
  王德在顾忱的不远处拼命的磕着头,一个劲的求饶好似这样顾忱就能放过他一次一样,可他像是实在他天真了。
  “本宫就说上月的金丝绒去了何处,十寸金丝绒便能要了你一家老小的命,谁给你的胆子贪了本宫的十丈?”
  顾忱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瞧了一眼王德,却又觉得他这张脸实在是不堪入目,便看向了不远处的铜镜。
  “银钗,今晚叫他将东西吐出来,本宫的东西就是烧了也轮不到一个阉人来染指。”
  所有人都知道顾忱的意思,就算王德将东西如数奉还顾忱也不会要了,这人今晚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4章 弃子
  皇帝的寿辰将近了,顾忱自然是要拿出一些诚意来的,那金丝绒便是他寻来给皇帝做冬衣用的,如今被这阉人贪了去他自然不会用了。
  虽然对顾忱来说,这种东西的品相刚刚好配得上他这个爹,但从王德口中得知那些金丝绒被他贪去献给了他的嫡长姐也就是嫡长公主顾袅袅。
  不用想也知道是顾袅袅得了消息想要抢他一步献给皇帝好讨的皇帝欢喜,顾忱呵笑了一声这些人他会慢慢收拾。
  寿辰就在三日之后了,金丝绒已经用不上了,既然如此顾忱看了一眼自己放在坛子里养着的玉灵芝,想到太后看到这东西时的嘴脸心里莫名的舒爽了许多。
  既然那老太婆这么喜欢这玩意,那自己就还给他,只是要通过他儿子的手一部分一部分的还给她了。
  “来人,将这东西带下去给何药师。”顾忱打了个哈欠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画着眼线,嫣红的胭脂染红了眼尾带着艳丽都色彩,“金盏和我去一趟母妃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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