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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古代架空)——千风

时间:2024-11-09 14:33:38  作者:千风
  这次顾忱几乎不用自己寻路,裴远的识海便主动地接纳了自己,识海间交缠的灵力有自己的气息,这不足以证明是他们神魂交融留下的,毕竟之前也有过一次,也许是上一次留下的。
  只是这一次他站在原地观察的时候就有人扑上来抱住了他,上一次还认不出来自己的人,这一次直接主动的扑上来抱住了他。
  顾忱被扑得一个踉跄,看着回头看去便看见一个堪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抱着自己不撒手。
  “你干什么呢?”
  顾忱有些哭笑不得地蹲下了身子抱起了那小孩,这孩子就是裴远不错,裴远抱着顾忱不撒手,软软的笑脸蹭了蹭顾忱的脸颊,“喜欢哥哥......”
  “你叫我哥哥?”
  顾忱对这叫法有点新奇,毕竟裴远的年纪比自己的要大一些,顾忱可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对自己吐出这两个字。
  “嗯,你不是哥哥吗?”
  小裴远在顾忱的怀里蹭了蹭看他,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疑惑,认真思考了一会开口道:“那是姐姐吗?”
  因为在他的眼里,顾忱很漂亮,虽然和娘亲比差一点,但也很漂亮了。
  “这小嘴还挺甜的,谁叫你这样哄人的?”
  顾忱可没被人叫过姐姐,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顾忱的凶名在外的缘故,顾忱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开口道:“你之前见过我吗?”
  “见过,上一次是在山上。”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是和顾忱上一次见到的不一样,上一次见到的裴远远没有他这么淡定,而且他现在看起来灵力充足许多,难道是银尘星的灵力在裴远的识海里养出了一个小元婴出来?
  这家伙到底是给了裴远多少灵力啊。
  想到这一点顾忱的脸色瞬间就从笑嘻嘻变成了不嘻嘻,如果是刚刚恢复身子不宜动用灵力,顾忱一定要把裴远绳子里其他人的灵力都赶出去。
  只是怀里的这个小家伙说的山上是什么?
  “什么山上?”
  “就是一个很热很热的山,上面有一个小亭子,哥哥就坐在里面,一开始好凶。”
  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小裴远生气的捶了一下顾忱的胸口,一双乌熘熘的眼睛瞪着他。根本毫无威慑力还叫人想要狠狠的揉一揉他的脸蛋。
  “我凶你了?”
  这倒是和梦里相似了,梦里头的自己确实对待裴远一点也不客气,或许那真的不是梦呢。
  “嗯,很凶,我走上去走的脚疼,哥哥都不理我还要我跪着。”
  小孩委屈了,瘪了瘪嘴巴看起来就要哭了一样,顾忱还没哄过孩子,手忙脚乱地抱着他拍了拍,“乖啊,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你。”
  “真的?”
  好在裴远不是那些总是哭闹不停的孩子,顾忱哄了一会就好了,只是怀里的孩子睡了过去,顾忱心里暗道不妙,慌慌张张的退出了裴远的识海,若是元神沉睡就代表那人要醒过来了。
  虽然还没有能清楚那一日为什么裴远会出现在自己的识海里,但大致情况顾忱也明白了,那一日绝不会是个梦,至于为什么裴远要进入自己的识海之后他会弄清楚的。
  他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件事和银尘星脱不了干系。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身边的人已经在穿衣服了,看起来裴远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刚刚在他的识海里,估计觉得那就是一场梦罢了。
  这样就好,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才好,若是被发现了......
  好像被发现了问题也不是很大,但想到裴远那个害羞的性格,顾忱还是想还是瞒着点比较好,他怕裴远到时候恼的不理自己了,还是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殿下睡醒了?”
  刚刚穿好衣服的裴远回头便看见顾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询问道:“怎么了吗?”
  “殿下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可是我的衣着有问题?”
  “没有,就是想看看你。”
  裴远因为顾忱的话羞的低下了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忱似乎变得越来越直接了。
  以前顾忱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
  如今忽然变得这般直来直往,都叫人一点也不习惯了,还是之前的喜欢拐弯抹角的殿下好玩一些。
  当时裴远也喜欢去逗他,虽然到最后往往都是自己被顾忱逗了。
  “对了殿下,殿下打算如此如何处置贾寻?”
  虽然昨天晚顾忱便说自己去处理了贾寻,只是他没有告诉自己如何处理的,且自己还有东西在贾寻的身上,有可能的话裴远还是想拿回来的。
  “提那个家伙做什么?”
  顾忱的眼睛转了一转,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帮子,看着裴远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可见他一点也不喜欢从裴远的嘴里听到贾寻的名字。
  其实并不全是这样的,顾忱只是不喜欢从裴远的嘴里听到其他任何男人的名字而已。
  很单纯。
  就是裴远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见顾忱不高兴,还以为是因为贾寻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全然没有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原因。
  “我只是想……从他身上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而已。”
  “殿下应该也知道了,我的玉佩还在他身上,我想拿回来。”
  想起那一枚玉佩,裴远就会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多么可笑啊,当时的他在汝南王府中孤立无援,忽然出现的贾寻就像是一束光,让裴远想盲目地追随。
  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愿意对自己好,即便他喜欢使唤自己,但那是自从裴黎离开府邸之后,唯一一个愿意同他说话的人。
  其实裴远远比他人想象的害怕孤独。
  只是在后来的岁月里习惯了罢了。
  “但是那家伙估计已经被吃掉了吧。”
  顾忱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在床上有一些无辜的看着裴远开口。
  随后从自己的怀里将玉佩拿了出来,虽然顾忱一开始是想把它私藏,但这玉佩到底是裴远的,而且这玉佩对他来说应该意义非凡。
  这才是真正让顾忱感到气恼的地方,贾寻那家会有什么好的?
  即便是到现在顾忱也想不通,在裴远的回忆里,顾忱看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模式,贾寻分明是将裴远当做了小奴和钱包使唤。
  这样的人怎么会值得他交出自己宝贵的玉佩?
  “既然这枚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那你为何会交给那个小人?”
  实在是想不通的顾忱,决定找玉佩的主人寻求答案。
  顾忱在手上捏着那枚玉佩,并没有要现在就还给裴远的意思,大有一副他不说清楚自己就不给的势头。
  并不用去试探,因为裴远知道顾忱真的会这样做。
  “当时我还小,殿下就当是年少不懂事吧。”
  看到在顾忱手里那块玉佩,裴远表情变得松软了起来,没有要将玉佩拿回来的意思。
  而是坐在床边同顾忱缓缓地说起来那段不堪得过往,细节裴远也记不清楚了,只是大抵记得当时的感觉,和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殿下若是想知道便由我讲给殿下听吧。”
  坐在床榻上的人并没有看自己,这段往事下来应该非常痛苦,如今让他亲自诉说,对裴远来说会不会是很残忍的事情?
  这就像是把自己的伤疤再一次揭开,将血肉再一次展现在顾忱的面前,血淋淋的往事自然会让裴远心伤。
  因为已经看过一遍了,所以顾忱并不想听他再说一遍,他并不是想听裴远自揭伤疤,只是不清楚原因罢了。
  如果这件事会刺激到裴远,那她也不想知道所谓的原因,因为现在罪魁祸首已经死了,所以原因也就显得没什么重要的了。
  “如果你不想说便不说,这块玉佩还给你。”
  顾忱抱住了裴远的腰,声音里带着些许心疼,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软了,明明以前若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他只会当个乐子看一看。
  可他却一点也不想从裴远的口中听到这种事情,到底是他也变得软弱了。
  “这块玉佩给殿下,我相信这次的选择不会错。”
 
 
第156章 前往汝南
  正所谓晴空万里,下了许久的雨终于是停了下来,惠南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一个晴朗的天气了。
  如今雨停了。
  欺压他们的官终于也死了。
  裴黎一大早便吩咐人出门施粥了,在城门口徘徊的百姓们,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的前赴后继,不过才短短一盏茶的功夫。
  他们真的饿坏了,但是被欺压了太久,他们在看到食物的时候也不敢贸然前进,还是裴黎主动端着一碗粥去送给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饿得骨瘦嶙峋,背上还背着一个奶娃娃,他明明也才五六岁的年纪,我已经开始照顾自己年幼的弟弟了。
  身边不见一个大人,这场天灾让他们流离失所,骨肉分离,而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便是贾寻。
  惠南从未冒过如此严重的水灾,若不是因为贾寻为了一己私利,将瑞兽浔龟捕捉到自己的地牢里,取其血肉辱其尊严。
  又怎么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水灾?
  好在罪臣已经有了处置,这一趟惠南之行,只怕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贾寻的事估计会影响到一众官员。
  像捕捉浔龟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官场上有人打点,根本不可能瞒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贾寻背后这人是谁,裴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城门口。
  裴远和顾忱站在一处,他们的旁边便是一辆马车,这一次封小珍和巫骨宸并没有选择同行。
  倒不是他们两个拒绝了不想去,而是因为裴远并没有要带他们去的打算,封小珍是依照圣旨来到惠南的,自然应该在惠南,而非在汝南。
  而巫骨宸作为逐日的八皇子,身份何其尊贵,自然该前往京城拜见皇帝,此去汝南不知耗时多久,自然不该再耽误他的行程。
  当然也有一点裴远的私心,别人确实不想和巫骨宸一同前行了,因为巫骨宸对顾忱的死缠烂打,实在叫人不胜其扰。
  不过好在顾忱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而且裴远感觉顾忱在知道这趟旅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心情是愉悦的。
  站在城门口裴远同裴黎说了几句话便和顾忱上了马车,带来的粮食按照这样的速度分发下去最多只能撑一个月,从惠南前往汝南的路程大约是三日,顾忱的眸子里,来往便是六日了。
  给他们留下的时间便只剩下二十四天了,时间不算急迫但裴远也不确定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要尽快才好。
  “刚刚和你哥说什么了?”
  马车已经上路了,顾忱靠在车厢上有些无聊的开口,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等待,但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所以这种时候顾忱就会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两句体己话,殿下以为我们在聊什么?”
  裴远从自己的思虑中回神,坐到了顾忱的旁边的位置,想着顾忱身上的伤才刚好,拽了拽顾忱的袖子开口道:“殿下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们才睡醒不久,你把本宫挡住了?”
  顾忱自然是知道裴远的担心的,所以即便嘴上不饶人,脑袋还是偏了偏靠在了裴远的身上,闭着眼睛开口道:“谁知道你那哥哥是不是在说本殿的坏话?”
  “不会的,兄长只是有些爱操心罢了。”
  不知道二人中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矛盾,在裴远的视角看来,二人中间没有怎么接触过,如何能积怨恨至此?
  “殿下和兄长见似乎有误会。”裴远不想这两人每次对视就斗嘴,容易坏事,可以的话还是尽快调解了的好。
  一听这个顾忱可就不困了,原本靠在裴远的肩头他还真的有些累了的,现在立马就精神了不少。
  “哪有什么误会?”
  这一句话充满了对裴黎的意见,叫裴远感觉如果裴黎在现场的话,顾忱的话估计会更加不客气。
  “本宫看不顺眼他,你少同他来往。”
  这话说的叫人摸不着头脑,裴黎是裴远的兄长,亲近是自然的事情,更何况现在他们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兄弟二人更是应该互相扶持,哪里还有远离的道理?
  “殿下......那是我的兄长。”
  知道顾忱的脾气,裴远也没有把话说得太直接,只是委婉地开口提醒,顾忱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我知道。”
  “他连你过得什么日子都不清楚,要这个兄长做什么?”
  这人舍不得自己的兄弟情谊,可顾忱之前去打听过了,自从裴黎及冠出府自立门户以来已经过了六年了,这六年他根本没有听说过裴黎去看过裴远。
  这难道不是舍弃了他吗?
  既然都已经被舍弃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不是的,兄长很关心我,也说过要将我带出如南王府生活,只是那个时候兄长在朝堂在尚未站稳脚跟,若是我就这样和他离开了,父亲.......所以我自己不愿意走的。”
  他们的父亲是一个将权力看得高于一切的男人,所以即便他们想要反抗也不能是那个时候,裴志泉知道兄弟俩的感情很好,所以手里必须要握着一个软肋,才能保证另一个不会和自己作对,还能成为自己在朝里的助力。
  “我怎么听说他对你是不闻不问呢?”
  顾忱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会,随后继续开口道:“即便他不能带你走,也能给你些银钱不是吗?”
  在顾忱看来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只有不愿意想办法的懦夫才会让在意的人忍一忍,然后对其不管不顾,又哄着他诉说自己有多么的困难。
  什么办法都没有去想过的人只想着熬日子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当然顾忱不是说裴黎,准确的来说不全是在说他。
  “有的,兄长给我送过很多东西,只是我没有收下,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不需要多余的银钱。”
  看来京中的传言对顾忱的影响不浅,裴远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既惊讶于顾忱会相信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又觉得暖心,因为顾忱是在为了自己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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