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要不要这么羞耻啊。
不过这句话,薄寒臣确实说过。
本来就是个误会,他唯一一次脱了衣服练舞,被薄寒臣撞见了。
迟诺一开始记得特别牢,他发烧了要打屁股针,谨记不能让别人看屁股,就拿着针去公司找薄寒臣。他围着奶白格子围巾,半张纯稚清丽的小脸蛋烧得粉扑扑的,都快烧成智障了,慢吞吞地脱裤子,露出半颗小屁股,迷迷瞪瞪的请正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的薄寒臣给他扎针。
薄寒臣撂了一个三亿的合同扛着他去了医院,还自嘲就霸总了这么一次,结果就遇上了他这么一个绝世活爹。
迟诺卷翘的睫毛轻眨:“你不是说不算数了吗?”
薄寒臣也想到了这个小插曲,于是改口说:“在这个恋综上算数,仅对薛明凤算数。”
那边池熠直男不忌讳这些,有样学样的也不让宋念星去换。
薛明凤:“就针对我呗。”
池熠:“说你是0可破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薛明凤:“日你。”
池熠:“你果然在觊觎别人的屁股。”
薛明凤:“……”
迟诺换上了羽毛球服,短T收腰,短裤遮到大腿中部,两条雪白的长腿笔直,腿型线条优美光滑,脚踝白得像冰冷的玉段,好像用手轻轻一握,掌心的炽热就能够让他颤抖。
迟诺做了一个简单的热身运动,扭扭小腰,扭扭屁股,扭扭脚踝。
【时代在进步,少女爱少夫!!!】
【完蛋了,我的舌头沾屏幕上了!!娇娇老婆呜呜呜】
【迟诺塌房了,嘴上说着爱护小动物,却对我这个小舔狗不管不顾(黄豆双目含泪)】
【永远想象不到薄寒臣吃得有多好!!!】
顾致深和苏简想一雪前耻。
两人卖cp卖得更狠了,抱在一起,一边亲嘴一边打球,目标就是邮轮。
【不要虐待观众!】
【想起来了,我朋友还有一双干净的眼睛=。=】
迟诺乌黑的眼仁微震了一下。
不管苏简想什么招数上头条,他都要打压。就像当年他想了很多能留在bright的办法,全部被苏简他们堵死一样。
迟诺舔了舔唇,声线甜软:“寒臣哥哥,你可以从背后抱着我打球吗?这样我们可以掌握住一个方向。”
两人上恋综就是为了卖cp。
薄寒臣也没有矫情,走了过去,从背后拥住了迟诺。
只是这一拥,拥出事儿来了。
迟诺身上散发的那种玫瑰香让他心烦意乱,只是凑近闻闻,就能幻视到迟诺面色潮红、纤薄的双手紧攥脑袋下的枕头,咬唇低低啜泣的画面,这几天他总是会产生恶劣的联想,好像这一切真实发生过。
那甜软的神隐声,好像是一只小野猫在他心尖挠。
薄寒臣性感的喉结再次紧绷,视线落在迟诺雪白纤细的后颈上,他的牙齿这一刻竟然诡异地泛起了酸痒,想在那片雪白上狠狠磨一下牙齿。
只是他吸气时间太久,一个没忍住,将灼热的鼻息全部喷了上去。
迟诺猝不及防被他的呼吸烫了一下,夹了一下脖子:“好痒。”
【啊啊啊啊啊超绝性张力!!】
【薄寒臣的眼神好欲、好有侵略性!!!】
【这一刻我真的好希望他们两个是假的!!!薄寒臣是千年寒潭里爬出来的阴鸷毒蛇,一直觊觎着岸边的小白兔,每次看到小白兔他就会牙齿酸痒,泛起了想将对方拆吞入腹的恶劣心思,可是看到对方单纯可爱的模样,又继续伪装自己。就算本能的口水落下来了,也会拿伞挡在小白兔头顶,骗他说是下的雨】
【一边馋得要死,一边拼命克制,嘿嘿,香香!】
迟诺:“你教别人的时候,也会在他脖子上喷气吗?”
薄寒臣掠他一眼:“我教谁?”
狗东西从不自证,每次都把问题抛回来T、T
迟诺继续说:“泡你的人。”
薄寒臣轻笑一声,声线里凉意颇深:“我很难泡,一般想要泡我的人,现在都在公墓里。觊觎我一下,棺材的花色我都给他挑好了。”
迟诺的手猝不及防抖了一下:“……”
吓的。
然后,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出去了一个十分糟糕的球。
中了。
海岛小筑。
苏简和顾致深中了豪华邮轮,他俩互甩舌头实在太恶心。
薛明凤他们根本不敢往这边来。
薛明凤、姜权中了海边渔屋。
宋念星、池熠中了森林野营。
男主持人说:“首先先祝福大家都拿到了约会地点,不过最后一名海岛小筑需要现在离开这栋别墅,乘坐夜间渔船赶往海岛。”
迟诺秀气的眉心轻皱:“为什么?”
男主持人:“规则就是这样。你们还有十分钟收拾简单的随身行李。”
本来薄寒臣以为要在别墅住几天,两人行李箱中的东西全被他收纳好了,十分钟两人根本收拾不了多少东西,节目组为两人准备了一个手提包,不大,能装的东西不多。
薄寒臣拿了一套换洗衣服和三条内裤,坐在床上等迟诺收拾东西。
突然,他留意到一个小的收纳袋子。
四方块造型,上面画着可爱的线条小狗。
是迟诺的。
薄寒臣下意识就把它拿在了手里玩弄,拉开了拉链,里面的一支药膏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管极其名贵的药膏,市场价值至少五万,药膏是开封过的,看样子用了几天,是事后滋养私a处的。
里面还有一张小票,购买日期是他和迟诺共度一晚的第二天。
第15章 别怕了,乖宝宝
迟诺正在收拾东西,发觉身边的薄寒臣过于安静了,就抬起了头,下一秒,他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因为薄寒臣正在看他涂私a处的药膏。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迟诺一下子慌得六神无主了。
薄寒臣剑眉微颦,嘴角抿出了寡淡的弧度,似乎已经有了猜测,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上了。冷白的指节还搭在门把手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光影下倒出浅淡的阴影。
直播摄像大哥在门外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关上门了?】
【刚刚薄寒臣好像看到了一管药膏,神色就变了】
【那管药膏我知道,我用过,叫“初尝禁a果”,事后滋养用的,一管要五万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为什么突然关门?!嫌贵了?】
【绷不住笑了,薄寒臣的钱就是当冥币花也花不完,你太小看他的资产了】
薄寒臣:“给个解释,你为什么有这个滋养膏,已经用了半管了,你用的吗?”
语气很平淡,但对于听惯软话的迟诺来说,有点凶了。
薄寒臣碰不碰他是一回事,但是他守不守得住婚姻的底线是另外一回事。就算薄寒臣不碰他,婚期之内,他是不被允许和别人乱搞的,薄寒臣最厌恶的一个词就是,各玩各的。
每年各种影视、综艺喂饼,各种杂志随便上,钱从四面八方而来,人气如日中天。
别说三年活寡了,就是让他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迟诺掂量了一下睡了薄寒臣和睡了别人的说法哪个死得更快,思考了两秒,说:“我朋友用的。”
薄寒臣静静地看着他:“哪个朋友?”
迟诺舔了舔唇:“赵尔。你不信可以问他。”
这款药是赵尔推荐他买的,买的时候赵尔也陪同着,况且他之前也给赵尔说过这件事,就算薄寒臣突然问起,赵尔的回答也不会出问题。
薄寒臣并没有赵尔的联系方式,迟诺的几个好朋友的联系方式他都没有。
有一次迟诺和赵尔、姜圆他们去爬雪山,没有及时接到薄寒臣的电话。薄寒臣以为他出了意外,直接派了一队向导去山上找他。后来他说给薄寒臣他小gay蜜的联系方式,方便联系。薄寒臣没要,说不合适,他不至于连找到他的本事都没有。
迟诺在这方面无所谓,他的好友绝对不会挖墙脚,薄寒臣反倒是挺避嫌的。
本以为推脱过去了。
薄寒臣淡淡道:“那你给他打,我问问他。”
迟诺细白的指尖紧了紧,点进微信,先把和赵尔的聊天框删了,然后才用手机号给赵尔拨过去了电话,电话接通把手机交给了薄寒臣。
赵尔喂了一声:“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和薄总进展神速,忍不住和我分享吧?”
薄寒臣冷白的指腹按在了电话挂断键上,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赵尔这句话成功将他燃起的火苗浇灭。
似乎,迟诺私下经常娇嗔着和朋友提起他。
他在看到那支用了几天的药膏和敏感的日期后,第一怀疑是那晚两人发生了关系。
两人发生关系他肯定负主要责任,他一米九三的身高,站在那跟一堵墙似的,他不愿意,迟诺还能强上他?
可是,他并不确定。
因为在此之前,他也做过关于迟诺的……“春梦”,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的相处增多了,这种春梦也频繁了。
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迟诺和别人用的。
这个怀疑只是刚起一点苗头,就从熊熊大火一样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迟诺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刚结婚时嫩生生的不经摧折青涩小软桃了。
这种事情,就算现在没有,他们离婚以后肯定也会有的。
迟诺是一名专业的演员,即使薄寒臣此刻未发一言,他也能从他面部的微表情读出他的情绪,不同于薄寒臣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他能非常专业冷静地看出薄寒臣当下的喜怒表达。
只是,一向冷静的高岭之花,怎么表现出了阴暗扭曲→克制→挣扎→试图哄诱等多种情绪?
迟诺不太喜欢和情绪多变的人相处,纤细的眉心轻颦,他有点害怕,小声喊:“薄寒臣。”
薄寒臣压下被烦躁和躁郁侵袭心跳,他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走到了迟诺身边,伸手抚摸住了迟诺纤白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了迟诺肌肤的微微战栗。
……吓到他了吗。
冷白的指节轻轻摩挲,指纹感受着迟诺细嫩的皮肉,轻声哄说:“刚刚是我情绪失控了。我这人最忌讳被戴绿帽,如果你对这方面很有需求,我可以代劳。别怕了,乖宝宝。”
第16章 碰了一下(小修)
代劳?
迟诺微微嘟了一下唇。
他信了才有鬼了。
这个男人总是对他又撩又避的。
在外人看来,薄寒臣对他极其宠爱,但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清凌凌的潭水,不会起一丝波澜。
那只是事业狂在兢兢业业走事业线罢了。
薄寒臣才没那么好心,一根干净的几把就是他的命,是守财奴被窝里的金疙瘩,只是为了诈他,让他道出实情罢了。
迟诺气结:“我才没有需求。”
薄寒臣紧盯着迟诺纯稚的脸蛋,试图从上面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引诱着说:“正常人都会有需求,这是生理本能,不会随着嘴巴的否定就消失殆尽。”
迟诺根本不吃这一招,舔了舔唇:“不会,我绝育了。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薄寒臣:“……”
两人这一争论,留给他们收拾东西的时间就不多了。迟诺给自己塞了两包小蛋糕,往里面按了按,不让薄寒臣看到。
本来是有薄寒臣一个的,现在没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
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其实迟诺在朋友之间表现疏离的方式比较幼稚,很少真是与人撕破脸皮,偏偏他这幼稚的举动挺刺挠人的。薄寒臣心里泛起了一丝躁郁,抓住了迟诺的手腕,将两人的距离拉进。
那截手腕纤细雪白,细腻盈透好似轻易就能折断的玉簪。
薄寒臣松了点力气,“你在生我的气?”
迟诺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遇到事情很少回避,一直都是更倾向交流解决。
除非无法交流。
迟诺纤长的睫毛轻颤,认真表达着自己的不喜欢:“有点。你刚才好凶,我有点怕。”
凶?
薄寒臣眸色轻柔了几分:“任何人看到那种东西都会往那处想。不是和我,就是和别人。这种思考逻辑没错吧?”
确实。
不用还放在背包里,骗傻子吗。
迟诺本来就心虚,噘噘嘴:“好吧,”顿了顿,说:“以后不许凶我了哦,像我这样好哄的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薄寒臣淡笑:“确实。能哄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迟诺雪白的脸蛋被他的话臊红了。
狗东西真的很会!顺坡!!下驴!!!
大概是薄寒臣的调笑声太过温文尔雅,原本如冰一般冷凝的气氛全散干净了,反而有一种很微妙的
暧昧感。
迟诺先在这种氛围中败下阵来,转身开门。
薄寒臣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忍不住描绘起来迟诺纤薄的肩膀和细瘦的腰肢。
两人已经换回常服,盛夏末梢的温度依旧很高,衣衫也比较薄透,雪白的衬衫,腰线紧收,细泠泠的一截腰,衬得他更似薄雾中盛放的玫瑰花的枝干,柔又韧。
衬衫下摆塞在西装裤里,臀部挺翘,显得那截腰更加勾人了。
只有薄寒臣自己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腰控腿控,世界上能在这两点上满足他的视觉感观的只有迟诺。
如果迟诺也控他的腰和腿就好了,这样比较公平。
薄寒臣小时候就目睹过夜场的交欢行为,在他眼中做愛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他完全没办法认同,人类用极其下流的动作去亵弄爱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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