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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怀了协议老公的崽(近代现代)——鹿岑意

时间:2024-11-09 14:50:40  作者:鹿岑意
  薄寒臣的酒品很好, 即使在醉酒状态, 行为举止也有所克制。
  只是他刚站起来的时候, 脚步有些踉跄,眸色迷离涣散, 高挺的鼻梁下, 薄唇紧抿,冷白的后背青筋绷起, 反手握住了后车门, 想要借力。
  迟诺有些担心, 卷翘的睫毛轻颤:“能走吗?”
  方洋挡在了他面前, 担心薄寒臣摔倒, 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肩膀上, 半搀扶半扛着他走, 对迟诺解释道:“迟老师, 薄总的体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太重了, 你就别帮忙了,真伤到你, 可就不好了。”
  迟诺弯腰拿起了薄寒臣落下的手机:“好的。”
  两人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方洋将薄寒臣撂到卧室床上。
  方洋拿出药片, 将他扶正,给他塞嘴巴里, 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递给他, 说:“薄总,喝一口。”
  薄寒臣这会儿只是意识迷失, 别人说的话,经过机械僵化的大脑整合,还是能下意识做出反应的,他噙了一口水,将嘴里的药片咽了。
  方洋这才把他放平了,刚要弯腰去脱薄寒臣的皮鞋,手机就响了。
  是公司里重点栽培的歌手叶辞给他打的电话。
  叶辞的最新行程是在随城录影视剧的OST,结果喝醉酒和死对头在车里打了炮,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俩赤a身裸a体被狗仔们堵车里了,他是方洋表妹手里的艺人,表妹不在随城,就让他去解决一下。
  方洋急着走,对刚走到套房玄关处的迟诺说:“迟老师,我有点急事儿要走。你累了一天了,跟我一起走吧。我把你送回去。等会儿我让小周来照顾薄总。”
  迟诺本来是有点疲惫,可是经过薄寒臣醉酒这一个小插曲,身上的疲惫感也消失殆尽了,说:“你去忙吧。我不累,而且我们平时也见不到,我就在这陪会儿他好了。”
  迟诺话语中的思念很坦荡。
  一看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开始黏糊了。
  方洋嘴角上扬,说:“行。”
  说完,方洋又折回总统套房的大厅内,将茶几上的花瓶拿了过来,将里面芳香的花束拿了出来扔进垃圾桶,将长颈花瓶递给了迟诺。
  迟诺有点迷惑:“?”
  方洋:“我已经给薄总喂过解酒药了,不知道奏不奏效。他如果等会儿起来调戏你,你就给他一棒槌,敲晕他。”
  迟诺:“……哦。”
  这里面是不是带点私人恩怨了。
  方洋走后,迟诺去了卧室。
  薄寒臣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那一身雍贵的黑衬衫黑西裤不染纤尘,他宽肩窄腰,是行走的衣架子,只是躺在床上,就凭空多出了些许色欲感。
  狗男人。
  真是躺着也会勾引人。
  迟诺走了过去,将他的鞋袜脱掉,推了推薄寒臣的肩膀,说:“药劲儿上来了没有?口渴不渴?脑袋疼吗?”
  得不到回应的迟诺把柔软的手掌放在了薄寒臣的胃部,轻轻揉了两下,决定去给他煮一个苹果蜂蜜水,于是起身去了厨房。
  一字一句化作软绵绵的情丝似的钻入了薄寒臣的耳内。
  薄寒臣口干舌燥,缓慢地睁开了狭长的双眸,他的意识混沌。
  他本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青春期时遇到的尴尬他一个没少过,只是他对性没有过好奇与探索,只是那个阶段的清晨和夜晚随随便便就会映,可是他的童年经历导致他连自我触摸都不愿意进行。
  和迟诺结婚当天,他也确实没想过做愛,他也没想过真正离婚,试图和迟诺协商柏拉图。可是迟诺已经把衣服脱了,发丝乌黑柔顺,精致的小脸好像他童年时期一直隔窗仰望的洋娃娃,小翘鼻,姣好的唇瓣是嫣红色的,肩膀纤细雪白。
  剩下的薄寒臣很正人君子的没怎么看。
  只记得迟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是浅浅的一个点,因为羞涩收拢的大腿内侧的那颗小痣是纯黑的,像是用故意点上去的,也很小。
  除此之外,身上莹润雪白的肉就再无瑕疵,胸脯的某处也是偏明亮色系的桃粉色,比樱花粉更鲜艳,比浓郁艳丽的玫粉色稍显清新。介于两者之间,薄寒臣轻易就判断出了具体的颜色。
  从那之后,这一幕就好似红烧烙铁,深深印进了薄寒臣的脑海中,那截漂亮的小腰在无数次午夜梦回被他用各种手段掐得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
  这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做。
  酒意麻痹了他的所有理智,驱使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他不认同这种下流的行为,可是精神上有十分贪恋震颤,好像只要稍稍一回想,就像是压住了他兴奋的交感神经,让他不断地兴奋,不断地陷入糕曹,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在极端的情况下,将他这部分记忆和消化掉的酒精一起带走。
  而他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了。
  他真的很渴迟诺。
  真的真的很渴迟诺。
  迟诺在流理台前洗了手,将两个小青苹果切块放入了锅中。青苹果润肠胃,蜂蜜中有果糖,可以促进酒精的分解和吸收,薄寒臣喝了青苹果蜂蜜水肯定会舒服的( ̄▽ ̄)~*
  迟诺转身要去拿蜂蜜。
  这个时候,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那种清冽的薄荷香和浓郁的酒味相互交织,迟诺很快就意识到了是薄寒臣。
  迟诺下意识就要挣脱:“薄寒臣。”
  薄寒臣还在醉酒状态,听觉也是时有时无的,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他现在只知道他抱着的人是迟诺,他想和迟诺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如果能让迟诺快乐,那迟诺就不会和他离婚了,他想钓出迟诺的馋瘾。
  薄寒臣高挺的鼻梁抵在了迟诺的脖颈上,用鼻尖一寸寸描绘着迟诺的肩颈线,察觉到迟诺的挣扎力度小了一点,将迟诺反转了过来,双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肩膀,用牙齿去衔咬撕扯迟诺雪纺白衬衫上的小纽扣。
  又和上次一样。
  迟诺也知道当下薄寒臣肯定是真喝醉了,纤薄的双手抓着薄寒臣的肩膀往外推,可是他的力量哪里抵得过薄寒臣的一丝一毫,还没把人推开,薄寒臣已经将他衬衫的领口咬开了。
  灼热的气息和视线几乎将他的胸骨击碎。
  迟诺被薄寒臣放在了流理台上,随着薄寒臣的作乱,他的双手只好抱住了薄寒臣的头,衬衫褶皱堆在了纤细雪白的臂弯上。
  随着薄寒臣炽热的薄唇的一路深入。
  迟诺白亮肚皮下的难以启齿小情虫似乎也和薄寒臣的火热相互配合,把迟诺折磨的快要哭了,湿润的眼角晕染着诱人的粉,小巧的鼻翼翕动,似乎要晕过去了。
  薄寒臣好像真的醉透了。
  真的,再睡一次也没关系吧。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被发现了他又要怎么找什么理由呢?
  明明在薄寒臣清醒的时候装得那么矜持,为什么在薄寒臣醉酒的时候就能轻易沉溺呢?
  迟诺还在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思考。
  可是薄寒臣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抬起了头,他意识里面的双眸中泛出了十足的侵略性,托住了迟诺的后脑勺就和他接吻,那饱满又甜美的唇让他欲罢不能,用唇齿撬开了迟诺的唇齿,更深入的掠夺着他口中的芳香。
  薄寒臣在这方面蛮横不讲理又荤素不忌。
  几分钟后,迟诺的口腔似乎都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用舌头刮痧了,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了,单手后撑着流理台上仰着头小口小口的喘气。
  薄寒臣单条手臂抱着迟诺就将他带进了卧室,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指节扣进了领带,用力一扯,将领带扯了下来,邪气地笑了一下,欺身而上。
  不管了。
  先享受了再说,反正薄寒臣不知道。
  迟诺心想。
  不管他想不想,薄寒臣都没打算放过他,只是强势..的时候,薄寒臣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衬衫和西裤都一丝不苟的装扮着。
  不知道还以为他正在高级礼堂做演讲,修长冷白手指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扶会议室台式麦克风。
  迟诺雪白的小脸上晕染的红透,身上渗出了细密的小汗珠,被咬出牙印的红唇之间还是会溢出破碎哭叫声,太羞人了,迟诺不想听,掩耳盗铃似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一行为让身上的男人更恶劣了。
  只是在迟诺紧闭双眸,几乎将小脑袋仰陷进枕头里的时候,薄寒臣粗野的眸色渐渐变得清明,他茶褐色的眼仁里映出了迟诺漂亮动人的模样,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他酒醒了。
  两人正以最羞人的紫石连在一起,他竟然清醒了。
  下一秒。
  迟诺纤细的眉毛颦起。
  被烫到了。
  怎么会?怎么又这么快?
  迟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眸就被一条黑色领带束了起来,黑色的丝绸布料遮住了全部视野,只有滚烫的热意和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莫名心慌起来。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都无法再次思考,一次又一次的剧烈让他漂亮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泪水沾湿了黑色领带。
  他的脑袋频频撞上床头柜,迟诺纤薄漂亮的肩胛骨蜷缩,纤薄的手掌痛苦的按在鼓起的肚皮上,不知所措的哭喘抽泣。比起刚刚醉酒又有情调的薄寒臣,现在粗蛮的行为简直是把他当仇人杀,十次有九次都另辟蹊径的,凿入了他的孕囊中。
  他都怀疑和他欢好的对象换人了。
  “……薄寒臣。”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更加性感的低吼。
  迟诺湿软纤细的手指抓住了黑领带,虚软的扯下。
  然后,他湿漉漉的杏眼,对上了悬在上空的,薄寒臣清明的眸子。
  薄寒臣,竟然,酒醒了。
 
 
第28章 漂亮老婆的牛马
  迟诺发现薄寒臣清醒后, 浑身紧绷,吓得险些尖叫出声,抓着领带的指尖掐出了玫瑰色。
  他的一时间大脑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
  薄寒臣已经感受到了迟诺发现他酒醒的事实, 毕竟身体的变化是骗不了人的。
  他也觉得有一丝尴尬, 可更大的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暗爽,那种由内而外的, 从心脏到胃部这些情绪器官都被紧紧攥住, 经过又酸又爽的过程,猛然一松, 让他钢筋铁骨浇筑的身躯骤然瓦解空虚。
  他想和迟诺接吻, 想填补这种空虚。
  可是, 他没有那么做, 反而是装作毫不知情地重复着之前粗野的动作, 力道比方才更甚, 他想看迟诺更多反应。
  是他给予的一切的动人又青涩的反应。
  薄寒臣越来越过分。
  华丽的天花板吊灯似乎晃出了残影。
  细腻白嫩的脖颈拉出了濒死的弧度。
  迟诺实在承受不住了, 握住小拳头, 锤了一下薄寒臣的肩膀, 眼角挂泪珠:“薄寒臣,你个混蛋。”
  薄寒臣吃痛, 宽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小拳头, 轻轻揉了揉他的小指展肌处,好像有多么心疼他, 可是别处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一时间让迟诺分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心疼他还是假心疼他。
  薄寒臣将他的手指放在唇间咬了一下, 笑的邪肆:“我以为宝宝喜欢在床上装陌生人呢。”
  迟诺:“……”
  薄寒臣一双深沉的眸子细细描绘着他的脸蛋,又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没想到, 我求你你不给我,反而喜欢偷吃。”
  “……”
  什么叫他偷吃?!
  长得像个老树根,丑死了,谁馋了?!
  明明就是你酒后胡来!
  迟诺被他调侃得有些羞恼,当即就不乐意了,撑起身体就要往后退,娇气地说:“我不要做了。”
  薄寒臣又把他抓回来狠狠埋死。
  迟诺眼圈都被激红了,冬日霜雪打落在柔韧纤瘦的花枝上,小腰抖得扑簌簌的。
  太羞耻了,太磨人了。
  迟诺再次和含羞草一样收枝拢叶,扭过去脸,脖子一耷拉,装死。
  薄寒臣晃了晃他。
  迟诺耷拉着的小脖子也跟着晃了晃,就是不醒。
  装死,薄寒臣也有办法治他。
  冷白的指腹捏住了迟诺的小鼻子。
  有病?
  迟诺不能呼吸,不得已睁开了杏眼:“你混蛋。”
  薄寒臣语调撩人,冷玉似的手指抚摸那截细腰,痴迷的说:“诺诺,装死是自然界中最低端的逃避方式,除非捕猎者不吃死物,或者已经吃撑了,这两个哪一个套在我身上都不合适。哪怕是你不给一点反应,我都欲罢不能。”
  言下之意,不管他是醒还是睡,今天的他都会狠狠睡他。
  迟诺:“……”
  他这是招惹上一个什么量级的变态啊。
  两人还在亲密接触中,迟诺自然也不好受,眼尾浓迷醉,晕染出一层薄薄的桃花粉,小声说:“你个变态,别光用嘴巴说好吗?”
  平时薄寒臣牵一下迟诺的手,被迟诺坐一下腿,他就疯狂心悸,身体就不可控的做出奇怪的反应。
  如今温软如玉的迟诺被他抱在怀里,已然超过了他的兴奋阈值,和迟诺说话已经是在心里嚼烂了,重复了两三遍,才能汇聚成正常的人语句。
  薄寒臣喉结滚动了两下,亲了亲他湿软的眼角:“别叫变态,我会爽到。”
  迟诺:“……”
  迟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小声哼哼:“继续吧。”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
  矜持也没有什么用了。
  薄寒臣偏偏不如他的意,在这关键的时刻,变得磨人起来:“为什么又愿意了?诺诺,告诉我好吗?”
  迟诺纤长的睫毛上都是羞耻的水珠,娇娇气气的:“难道我要让你去找别人吗?我们好歹也是模范夫妻,我可不想你落个内娱泰迪的名声。”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薄寒臣满意。
  薄寒臣捏住他莹润的脸颊,迫使两人对视,声线低沉苏撩:“真是乐于助人的好宝宝,换了别人,你也会这么帮他是吗?”
  温柔的语气里裹挟着危险。
  可是这种话,当下是吓不到迟诺的。
  “人都让你干了,你还在小心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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