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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眼神子遇见心软的神(咒回同人)——洛觞泪

时间:2024-11-09 14:54:04  作者:洛觞泪
  然后,禅院甚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百叶窗,并开始用咒具刀切水果。
  “我们这里是三楼啊,窗外怎么会有人呢,亲爱的,你太累了。”
  “这样啊,最近确实有些忙,都出现幻听了……”禅院清美抱着一个奶团子走过来,“哎?今天还有餐后水果吗?”
  “嗯,是橙子。”禅院甚尔毫无违和感地将橙子片片摆好盘,笑着说,“把小惠给我吧,太重了,抱着很累的。”
  “小惠才不重呢,惠,要到爸爸那里去吗?”
  “呀……”穿着兔兔连体衣的小奶团伸出胖胖的手手,向禅院甚尔的方向摇啊摇。
  “惠惠好喜欢你。”禅院清美把孩子递过去。
  “呀……”小惠一巴掌拍在丑宝头上。
  丑宝:?
  在家时经常用丑宝带儿子的甚尔:“老婆,先吃点水果吧,我学了新的按摩技术,等会儿给你放松放松。”
  “好啊。”禅院清美拾起一片橙子,“我开动啦。”
  趁着老婆注意力放在橙子上,禅院甚尔看了眼窗外。
  已经不见人影了,看来五条家那个神子也不是完全不解人情。
  “咚咚咚。”他们家大门响了起来。
  禅院甚尔:“……”
  他收回刚刚的想法。
  “有人敲门吗?”禅院清美问。
  “可能是走错了,我去看一下。”禅院甚尔把孩子放在桌子上,跑去开门。
  开门即关门,不过是把自己也一并关在门外。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脸色阴沉,凶狠道。
  “老子不能毫无目的地做事吗?”五条悟压根不怕对方那杀人的眼神,“喂,你现在和禅院家没有交集了吧?”
  “怎么?”
  “既然已经脱离禅院家,为什么不改个姓氏?”五条悟毫无顾忌地说,“被叫禅院,你心里也很烦的吧?”
  “……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是不会明白的。”禅院甚尔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就算他是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就算禅院家已经不要他,也不代表他可以随便改姓氏。
  黑市在咒术界是灰色地带,不少大家族的人也会在那里出入。术式杀手也一样,只要不杀自己家族的人,那些家族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行踪能隐蔽到哪去,如果改了姓氏,就代表和禅院家对着干了。
  他一个人被通缉没关系,但他还有清美,她是一个很美好很脆弱的普通人,会害怕的。
  至少要策划一次假死,再找中介办个假身份,才能摆脱禅院这个姓氏,非常麻烦,还很难和清美解释。
  没有背景的人改怎么活,这种大少爷完全不懂。
  “你这人真无聊。”五条悟不耐烦了,“你不说怎么知道老子明不明白?最讨厌谜语人了,走了。”
  然而,就在他还未走出一步时,在场的两人一神,都听见了重物坠地的响动。
  禅院甚尔一愣,随机打开门,只见清美昏迷在地,还不会走路的孩子坐在旁边,无助地大哭。
  “清美?!”
 
 
第18章 遇见神的第十八天
  “你是病人家属吗?”护士匆匆忙忙地向禅院甚尔走过来。
  “是,她怎么样了?”禅院甚尔问。
  “情况很危机,这是病危通知书。”护士将一张纸递给他,“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禅院甚尔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一个曾手刃过无数生命的人,此刻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仿佛一缕风就能将他吹倒。
  许久之后,他说话,声音沙哑。
  “……怎么会……她怎么会……”
  “是尿毒症。”护士解释道,“因为一直没有在医院检查过,现在已经很严重了,部分器官功能正在衰竭。”
  “她没有尿毒症!”禅院甚尔不肯接受现实,“她生孩子的时候都有定期产检,一直很健康!”
  “尿毒症是可以在几个月内形成的,和个人体质与生活环境有关。”护士说,“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已经在尽力抢救了。”
  “为什么……”禅院甚尔双手抱头,神情近乎崩溃。
  小小的奶团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自己父亲那边缩,时不时看看医院空白的角落。
  很不会审时度势的五条悟也跟过来了,和他们就隔了一个椅子。
  “你说,那个大姐能活下来吗?”他问自己肩头坐着的杰。
  “我也不清楚。”杰摇头,“希望她能活着出来。”
  旁边还有一个奶团子呢,那孩子甚至还没断奶,不能失去母亲啊。
  五条悟把奶团子捞了过来,翻了一圈,点头,“这个小家伙一看就是好苗子,要是只剩爸了,难活哎。”
  心情复杂的禅院甚尔没听见他的话,也没发现自己儿子被捞走了。
  小惠看起来不喜欢陌生人,反应过来后,张嘴就要哭。
  然后被捂住了嘴,不,应该是半张小脸都被捂住了。
  幼崽迷茫地眨眨眼睛,仿佛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哭不出来了。
  “嘿,小东西,叫声爸爸,爸就想办法救你妈。”五条悟说。
  “……悟,他现在还不会说话。”杰扶额,“而且他亲爸还在旁边呢,你这样会被打的。”
  “老子不怕。”
  “……”
  “呀?”小惠听不明白。
  他只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人都不认几个,哪里能理解生老病死这种复杂的事呢?
  “算了。”五条悟把小惠放回椅子上,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医院的走廊一直很安静,手术室的指示灯始终亮着“手术中”。
  病危通知书被揉成一团,皱巴巴的,好像这样它就不存在了。
  过了好久,五条悟都玩腻小惠,想去外面买夜宵吃的时候,有几个院外的医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只是打了个招呼,便进了手术室。
  禅院甚尔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看向一旁玩世不恭的五条悟,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
  “你叫了人?”
  “怎么?”
  “……为什么?”
  “老子高兴。”五条悟把小惠放在自己腿上趴着,充当垫手的软垫。
  “感恩戴德吧,臭大叔,以后要非常自愿地找烂橘子麻烦哦。”
  “……知道了。”
  禅院甚尔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被五条悟看上的,但对方让自己找咒术高层麻烦,他找就是了。
  这样会给清美带来麻烦,但如果没有五条悟,她今天很有可能撑不过去。
  谁都知道,霓虹最好的医疗资源往往有价无市,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这家医院自己的医生可能对清美的病情束手无策,但若是有那个领域的专家,说不定就能救下来呢?
  禅院甚尔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双目片刻不移地盯着手术室大门,就连自己的儿子被带出去吃夜宵了都能发现。
  半夜,病人终于被推了出来。
  禅院甚尔立刻上前,他的爱人依旧昏迷,脸色苍白,身上插满了管子,但还活着。
  还活着。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要命还在,一切就都有机会……
  “你是病人家属吧?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还在昏迷中,要住院一段时间。”护士说,“期间可能还会有小手术,还有透析和用药,准备好医药费吧。”
  治疗大病的费用可不便宜,这一家人看起来就是普通家庭,不知道担不担负得起,护士想。
  哎,有多少病人是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放弃治疗的呢?果然疾病和贫穷是人类最大的两个敌人。
  “好。”禅院甚尔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妻子身上移开。
  钱不是问题,他要做回杀手的老本行了,他想。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清美要住院,他要接委托,得请一个靠得住的保姆照顾小惠,要是清美知道他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肯定会生气的。
  说起来,惠呢?
  后知后觉的禅院甚尔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不在椅子上。
  ?我儿子呢?
  他儿子正在医院对面的小餐馆里,陪五条悟吃夜宵。
  陪,指五条悟吃,他看着。
  为了不让小孩哭,五条悟随手在医院揪了个四级咒灵,给他当玩具。
  不愧是天与暴君带的小孩,见到丑了吧唧的咒灵压根不带怕的,甚至还玩得很开心。
  然而婴儿是安静不了多久的,他从晚饭到现在一直没有喝奶,感觉到饿后,就哭了起来。
  五条悟:“……”
  烦吶,他就不该图好玩带这小崽子出来。
  杰跳到餐桌上,拍拍小惠的脸,手掌从幼稚脸上穿过,并没有起到安抚作用。
  “他饿了。”杰说,“我们快把他送回去吧。”
  “好吧。”五条悟拎着小惠的连体衣帽子站起来,无视其他人的眼神,回了医院。
  那么问题来了,小崽子的爹妈现在在哪个病房?
  不想找人的五条悟直接拦了一个路过的护士,把哭泣着的小孩交到她手里。
  “这小孩是禅院甚尔的,他现在估计在病房陪老婆,我走啦,拜拜!”
  被吓了一跳的护士:“?!?”
  “等一下!”她想喊住他,但少年眨眼间便不见踪迹。
  “啊,果然幼崽这种东西还是别人来带比较好。”五条悟溜到巷子里,伸了个懒腰。
  “可是悟也是从幼崽长过来的哦。”杰说。
  “老子小时候才没有那么烦!”五条悟把小小只的杰捧在手里,“老子小时候可让人省心了,你说是不是,杰?”
  “……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比其他的孩子更令人省心呢。”
  从不哭闹,也不闯祸,一直安安静静的,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只有靠近了才知道,他是不屑于与他人交流,也看不上别人奉上的宝物。
  或许悟小时候也有很想要的东西,但他从不开口,别人也无从猜测。
  ……看起来很省心,但事实上比其他孩子加起来还要难照顾啊。
  “叮铃铃……”这时,五条悟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就挂掉了。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辙,大半夜的,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要死了……”手机中传出的声音很虚弱,“我发短信你也不回…救救啊……”
  五条悟:……啊?
  …
  ……
  五条家的私人医院,苍白的灯光铺满整个病房,光亮的地砖倒映出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憋拍了……”五条辙无语,“我都快亖了,能认真点吗?”
  “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五条悟继续拍照,“来,比个剪子。”
  “……”五条辙抬起包成粽子的手。
  五条悟看了看那粽子手,又看了看自己比的“耶”,随即把手掌张开,包住粽子手。
  “好耶,石头剪刀布,老子赢了。”
  “……我tm现在在回光返照!别玩了你!”五条辙说着说着就吐了口血,干净的病号服都被染红一片。
  “好吧,看在你快死的份上。”五条悟在隔壁的空病床坐下。
  “是谁要杀你?”他问。
  “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五条辙回答,“最终目标应该是你。”
  “想杀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五条悟耸耸肩,“这次又是哪个势力的啊?居然能想到从别人下手,有脑子哎。”
  “势力不明。”五条辙看着天花板,他脖子上打了石膏,也只能看天花板了。
  “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混进了高专,没有触发警报,估计是登记过的人。”
  “那就是总监会的人?”
  “有可能,但我倾向于是诅咒师。”五条辙说,“术式可能是降灵术,或者傀儡术之类。”
  “哦?这么说,袭击你的是熟人?”五条悟好奇地挑了下眉毛,“你就不怀疑是那个人叛逃了吗?”
  “不怀疑,他是我学生,天赋好不内卷,三观正懂礼貌,没道理叛逃。”
  “评价这么高的吗,是哪个,几级了?”
  “佐竹大生,三年级,二级咒术师。”五条辙说,“他的术式是强化一类,实力和自身体术,还有实战经验挂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毕业前应该是可以拿到一级证书的。”
  “但他出意外了。”
  “对。前段时间,他和另一个同期一起出任务,因为窗的观测出错,准一级咒灵变成准特级,他们一死一伤,佐竹在医院住了很久。
  “我怀疑那场任务是被动了手脚的,佐竹出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死了,但被做成了傀儡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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