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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做深情炮灰啊![快穿]——一枕孤舟

时间:2024-11-13 07:21:12  作者:一枕孤舟
  谢知让看了眼自己写得密密麻麻的演算纸,问出心里的疑惑:“没有过程你是怎么算出的结果啊?”
  喻凛却回道:“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谢知让:?
  “亲眼”看着喻凛写下答案的007显然也受到了一点冲击:【你这还真是诡异的天赋。】
  谢知让只好语重心长地从头教起,包括答题的格式和得分的要点。其实他心里也奇怪,林昼平日或许顽劣,但毕竟读了十几年的书,不至于这样没有规程。
  大概真如他哥说得那样,家里从小宠过了头吧。
  “好麻烦。”在谢知让不知道第几次交代过物理题的答题模式后,喻凛趴着桌子埋头掩面,不愿再看一眼对方手里密密麻麻又写得规整的验算公式。
  甚至生出了一丝火锅也不是非得吃的想法。
  谢知让俨然没有察觉他的抗拒,还稍微凑近了一点,小刀削出的圆钝笔尖就在喻凛脑袋上方一点勾勾划划:“像这个地方,你得把——”
  玄关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喻凛听到声响,敏锐地从桌上弹起,险些撞到了谢知让的下巴。
  后者也飞快地往后靠了一点,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刚从玄关走来的林鹤脚步一顿,眼神在瞬间沉了下来。
  【深情值+10,贡献者:林鹤。】
  无他,只是从林鹤的视角看去,方才的场面着实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们凑在一块咬耳朵,暧昧的气息还没蔓延开,冷不防地就听见了家长回来的声音,只能慌乱地分开。
  “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再配上喻凛这么一句话,更像是被抓包后的心虚表现。
  林鹤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借着宽大的手掌遮掩,自嘲地笑了一声,像是在揶揄自己莫名的脑补。
  “不想我回来?”他的另一手上还拎了一个包装精致的浅黄纸盒。林鹤走到桌前,把纸盒放在了喻凛眼前,趁着后者探头打量的空挡,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弹,骂道:“小白眼狼。”
  喻凛没在乎那点痛感,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盒子,问:“这是什么?”
  “蛋糕。”林鹤脱下西装外套,挂在小臂上,见喻凛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去拆,手掌又抬着在他脑门上一顶,“不只是你的,记得和客人分。”
  于是护食的喻凛眼睛里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一下去,遗憾地“哦”了一声。
  却听见旁边的谢知让说:“没关系的,我不爱吃甜食,不用顾及我。”
  话音刚落,他便瞥见喻凛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像星星似的。
  谢知让不由纳罕,这几天相处下来,别的没发觉,倒是觉得他有时候好像孩子气得过分了一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谢知让看他一个人炫完了大半的蛋糕,也不生腻,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在最后,他还是留下了小半块,似是不舍地装好了,推到谢知让面前。
  “给你奶奶的,谢谢她的果干。”
  谢知让意外地不知所措起来。
  喻凛倒是没怎么在意,他发现后台的深情值又蹭蹭地往上涨了好几点森*晚*整*理,可当他惊奇地望向楼上林鹤的卧房,只觑见了一闪而过的烟灰色残影。
  隔了这么远,也能听见吗?
  ……
  周一下午,体育课。谢知让家里有一辆破旧的二八,他把它停在了筒子楼到喻凛家路途中的一个车站旁,每天骑半程,跑半程。几天下来,耐力倒是真长了不少,课前热身时连气都没喘上几下。
  谢知让不爱和同龄人打交道,因为从很早开始,他们大部分的交流都是充斥着恶意的冷嘲热讽。像体育课这样的时间,他更喜欢躲在阴凉的地方看书。
  可是今天不太一样,今天林昼居然喊他打球。
  林昼的人缘不错,在班里也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他的前桌徐逸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好像从那天仓库之后,林昼也变得不爱说话起来,和那些人交流得少了。
  原本徐逸是想借着体育课,重新和这位朋友缓和一下关系。谁想以前一向热衷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林昼忽然犹豫了起来,虽然他在呆愣了几秒后还是很快答应,但球风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以前的林昼擅长炫技,还喜欢在进球时炫耀挑衅,但今天的林昼先是保守的和他们过了几分钟,然后则是以一种十分朴素但又迅速的方式突破了他们的阻碍——就是干比速度。
  偏偏他们一群人里还就没一个人跑得过的。
  又偏偏他每次还都投得挺准。
  喻凛仅用了短短的十分钟,就以惊人的天赋学会了篮球这项高端运动。
  在看到一群人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后,喻凛对着躲在角落的谢知让招了招手,喊道:“谢知让,过来检验一下这几天的成果!”
  谢知让其实也不会打篮球,但喻凛既然喊了,他也不好待在原地不动。
  然而还没等他走过去,一个篮球便直直擦过喻凛的胳膊砸在了他身后的球架上,撞得铁质的球架发出嗡嗡的闷响。
  许泽安和一群alpha站在球场边缘,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充满攻击性的面容桀骜又张扬:“敢不敢和我们打一场?”
  徐逸凑在喻凛身后说:“让你离谢知让远一点,你看吧,又把人给惹着了。”
  许泽安的一班和谢知让的十三班有一节同时间的体育课。
  他自那日被谢知让拒绝后,消停了好几天,偶尔在楼梯上撞见,也是不屑一顾地冷脸离开。
  在谢知让的认知里,许泽安对他就像对待一个新奇的玩具。世界上的玩具千奇百怪,这个玩腻了,就会有下一个,永远不会有唯一。哪怕他曾经因为失去这个玩具激忿填膺,也只能是畸形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就连现在对喻凛的挑衅,在谢知让的眼里也是如此。大概是他们又碍着他的眼了。
  谢知让垂着头蹂躏了一下泛旧的校服,然后鼓起勇气掀起眼皮悄悄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理会许泽安。
  等许泽安找到了下一个称心的玩具,就会忘记他这一个无趣的玩具了。
  不想喻凛只是扯着嘴角轻轻一笑,语气上扬:“好啊。”
  “但他们愿不愿意,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还是徐逸率先发话:“那就打呗,反正人多也有意思点,兄弟们给许大少见识下我们厉害咯。”
  对面也道:“输了可别哭鼻子。”
  互相放了狠话后,比赛开始。
  一群人里,除了喻凛都是alpha,也只有喻凛是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球赛打过篮球的新手,连基本的站位都不懂。
  许泽安那群人很专业的分了前锋后卫攻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指挥。和喻凛这边,一开始徐逸还能专心分析场上局势,作出决断,但很快就被喻凛不受规矩地满场乱窜给彻底打乱。
  “噗——朋友,你到底会不会打球啊?”许泽安的队友发出了第一声嘲讽,“刚才听你口气那么冲,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毕竟是beta,水平不行也很正常咯。大话放得太多,小心等会摔得最惨。”
  “可怜你的队友咯,王者带青铜。”
  与喻凛迎面撞上的许泽安嘴角也勾起嘲讽的笑,他运着球,下巴抬起,眼睛轻蔑地睨着眼前伫立的喻凛,薄凉的嘴唇一张一合:“我要突破了——”
  喻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以为意。
  下一秒,许泽安冷“哼”一声,篮球在他的故意炫技下从左边虚晃一枪,他伸手勾回,带球往右边突破。
  却不料,喻凛却早料到了他的动作,只是轻轻一探,便将球从他手下抢断。
  然后一个反手,勾进了自己的怀里。
  许泽安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大脑飞速运转,脚上也快速动作要去阻拦他。
  然而,喻凛只是往后一退,一跳,球从他的手中飞出,越过半场,落入球框。
  “这踏马是什么?”
  “我靠这是什么距离!?”
  “刚才那球是林昼投的?”
  临了,喻凛看都没看他一眼,如一阵风穿过了他的身侧,向落下的球跑去。
  许泽安怒气横生,在下一轮时一马当先地阻挡在喻凛身前。
  喻凛抱球停滞,说:“你刚才那个动作还挺有意思的——是这样吗?”
  然后,喻凛便以同样声东击西的方式突破了许泽安。
  再之后,他几乎碾压似的拿下了所有进球。不带任何技巧,单凭自身的速度和投篮的准度。
  中途徐逸无聊到恳求喻凛分他几个球玩玩,后者从善如流,还给其他队友也传过几次,跟玩闹似的,直接把许泽安他们搞到心态爆炸。
  几回合下来,喻凛打得尽兴了,把球往徐逸怀里一丢,头也不回地就往谢知让那边跑。
  嘴里还说着:“我差不多学会了,现在可以来教你了。”
  谢知让:“???”
  其他人:“???”
  被当作教案和免费陪练的许泽安火冒三丈,愤怒地骂了一句:“你他妈耍老子玩是吧?不打了,妈的!”
  然后就气势汹汹地走了。
  谢知让抬头望向许泽安的背影,又看向对此一无所觉的喻凛:“好像……是不是有一点过头了?”
  喻凛:“什么?”
  他愣了两三秒,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谢知让是在说许泽安。
  喻凛无辜地说:“他们追不上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点小事就气成这样,难怪你不喜欢他。”
  尚未走远的许泽安听到了这么一句,猛地转过身,眼里似要冒出火来。
  谢知让怎么他妈的还没闹够?宁愿联合这个普通beta看他笑话,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第10章 
  许泽安和谢知让掰了。
  经过下午的那场球赛,明眼人都瞧得出端倪。好事者还将其中经过编排一番大肆渲染,添油加醋成一台ab争一o的狗血修罗场大戏。
  等喻凛和谢知让回到班上时,听完故事的一群人正纷纷感慨。
  “许泽安那脾气居然也能忍得下来?没有当场和林昼大打出手吗?”
  “一个omega而已,许泽安随便勾勾手就有人自愿贴上去,何必为了谢知让闹得脸上难看。不过真的很奇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看上谢知让了,我感觉他也就普普通通的……”
  “你个beta懂什么,他表面上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用信息素勾引人呢,毕竟家里没权没势的,只能靠这点伎俩攀高枝咯,我听说许泽安之前给了他不少钱呢!”
  “学不来学不来,还记得那谁吗,上学期转走那位,可不就是因为欺负了他几次,被人吹耳边风拧走了呗。”
  “omega真好啊,卖卖屁股就能无忧无虑。”
  几人越说越过分,周围坐着的几位女生听了一耳污言秽语,脸上都露出嫌恶的表情。
  喻凛站在教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兴犹不浅的那群人,嘴里的糖被他嚼出“咔咔”的轻响。
  他听着到没什么所谓,主要是看谢知让想怎么做。
  毕竟“学会反抗”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
  若是放在以前,谢知让不会和他们有正面冲突。他从来受到的教育就是明哲保身不惹事,哪怕旁人在对他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他也不能出这一口气。
  因为这里哪个他都惹不起。
  他原本也是想像平时那样故作不闻,径直回到座位上。但行动前莫名地瞟了眼喻凛的脸,下意识觉得这样的举动会让他失望。
  喻凛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漫不经心地说:“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如果是我,就算事后变本加厉也会反抗。”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谢知让点了点头,于是下一秒,他提高了嗓音,语气却依旧平缓:“一群傻|逼。”
  但这样的声线骂起人来,倒颇有种嘲讽拉满的味道。
  先前还在说着他卖屁股的alpha“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而视:“你他妈说什么?”
  谢知让短暂地避开了一下视线,但感觉到喻凛温热的手贴在他微微颤抖的脊背上,刚提起的那股紧张瞬间被安抚下去。
  他想像着那日喻凛在仓库里突然发作踹开许泽安的那一幕,鼓起勇气把心一横,抬起腿踹上桌子,依旧是寡淡的语气:“我说你是傻|逼。既然羡慕,现在就可以出去卖屁股。”
  但收腿时的惯性让他整个人晃了两下,得亏喻凛在后面及时扯住了他的衣服帮他站稳,不然他可能当场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那人被卡在两张桌子之间进出不得,猛地一把推开想要发作,就看见喻凛从谢知让的身后探出头来。
  喻凛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说:“太磕碜了,卖屁股应该也没人要吧。”
  他脸色一黑,心知自己的这口气在林昼面前是出不了了,但此刻周围目光聚集,面子上又过不去,只好外强中干地冲谢知让放了句狠话:“你他妈等着。”
  然后推倒桌子走了。
  谢知让的手心已经湿透了。心脏剧烈地蹦跳着,仿佛要脱离他的躯体。但他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顺畅。
  他扶着椅子坐下,先前争执的勇气一下子退去,声音疲软颤抖:“我……”
  喻凛:“嗯?”
  谢知让扣紧了椅子,湿润通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喻凛:“居然觉得……有点爽。”
  喻凛:“……唔。多骂几次会更爽。”
  “不过你刚才那一脚踹得太烂了,踩棉花呢。今晚别跑步了,我带你跳楼梯去。”
  谢知让:“?!”
  ……
  许泽安神色难看地站在窗外,注视着眼前刺眼的一幕。
  他本来以为像谢知让这样的鹌鹑,要像那天一样说出拒绝的话就已经耗费可所有勇气,更不用说奋起反击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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