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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象补习功课后(近代现代)——草莓馅饼

时间:2024-11-13 07:22:55  作者:草莓馅饼
  方盏陪在白鹿身旁,白鹿下眼眶微红,他说最近有点感冒。方盏也不戳破,陪同他一起到监狱看望赵辉。
  “你怎么舍得一己私欲下,不顾工人的生命,掩盖事实,不予治疗更不去赔偿?”白鹿坐在赵辉对面,赵辉一夜之间两鬓发白,憔悴不堪。他听到白鹿的问话,冷漠的笑了。
  “商人逐利,他们闹归闹,不过是想多要点安抚金。一人十万,不算少。”赵辉眯了眯眼睛,望着他没有付出一丝一毫父爱的儿子,说:“你就是太心软,不能成大事。白家最后落在你的手里,以后怕是难了。可惜你爷爷一辈子的打拼。”
  白鹿听闻,笑了。他知道这人无可救药,竟然不知道厚颜无耻到这样地步,“我爷爷姓白,公司也姓白。既然你知道那是我爷爷一辈子打拼下来的心血,你一个姓赵的怎么好意思口口声声想要将它收入囊中?你除了生了我,你的人生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哦,对了,你还气死我妈。”
  方盏在桌子下面捏捏白鹿的手,他知道今天白鹿过来需要的是一个了断,一个持续十八年的孽缘的了断。不光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他母亲。
  赵辉还想笑,没控制住咳嗽起来,似乎带着哮喘,上气不接下气。白鹿神情自然,没有担忧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就看着他,宛然面对的是陌生人。
  赵辉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骤然现出精光,他瞧眼方盏,又看看白鹿。低声咳了两声,阴沉的说:“你跟你妈的性格一样。看起来刚强,实际内心软弱。别人说点好话就信以为真。真希望看看二十年后的你,会不会跟你妈一个结果。”
  没等白鹿开口,方盏先失笑出声。他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诅咒,声音轻快的问:“赵先生,我调查过你跟伯母认识时的事情。那时候你信用卡欠债十五万,短期贷款三十万。其他亲朋好友的借款也有五六万。可以说,除了你当初还能让人看的过眼的身体能卖出个价钱,其他的真不值得什么。白家家大业大,既然‘娶’了你做上门女婿,你就应该安安稳稳的做好上门女婿该做的事情。伺候公公婆婆,照料好家庭。而不是一朝小人得志自以为可以拿捏的住你的亡妻。今天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应当,罪有应得。”
  赵辉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说他是上门女婿,更别提嫁娶。他当下被激怒,想要起身拉扯,不料被身后的狱警一个手肘狠击在后背,半天蜷缩在椅子上艰难呼吸。
  方盏看眼白鹿,见他并没有心疼。只是挪开目光不去看那人扭曲的表情。
  “你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自以为皮囊好看,骗的我儿子,眼红白家的家产吗?哈哈哈,你还不如我,至少我的亡妻的身家有一半是我的!等到白鹿成年,律师会把遗嘱公开!”赵辉突然想到这里,整个人精神抖擞,像是回光返照般,双手捏拳指甲死死扣在手心里,“遗嘱呢?我要看遗嘱!”
  “不用看了,遗嘱但凡有你的份,你也不至于在这里坐着。”方盏淡淡的敲敲桌面,转而笑着说:“你身边的男人都是这么没用的吗?像寄生虫一样依附别人生存还不自知,实在是可笑。”说着把手腕一摆,露出满天星大表盘说:“像我,24岁,戴七位数的手表,是不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这么大把年纪还不能正视现实真是太过天真。你可记住,这世界上真正有本事的人多了去,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方盏挤兑完赵辉,神清气爽。冲白鹿眨眨眼睛,白鹿拿出一份法律文书送到赵辉面前,摊开讲他的目的:“如果你愿意断绝父子关系,我将单方面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说不准能让你少坐几年牢。”
  赵辉瞠目结舌,似乎不认识面前的字,他微微颤颤的拿起纸张看了又看,最后咬着牙说:“你不认父亲了?”有股莫名的力量,将他浑身的力气抽走。赵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儿子。他认为最纯净善良的孩子。
  白鹿微微颔首,并说:“从出生到现在,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单亲家庭长大。父爱是什么,我从没体会过。也许你给过,可惜不是给我。”
  赵辉看着白鹿,从没有想象到他能如此绝情。也许当自己算计到白鹿身上时,他们的父子缘分就已经断绝了。缓慢的拿起笔,颤颤悠悠的签下大名按下手印。看着上面白纸黑字一笔一划写的:‘永不得以任何方式出现在白鹿先生面前...生死自珍,病痛勿扰。’
  被贪婪笼罩的内心终于松动了,他伸出手,颤抖着在这行字上反复摩挲。陡然间,想起白鹿将将出生的小模样,捧在臂弯里,白瓷娃娃一样冲着他笑。亡妻临走前,他信誓旦旦的发誓,一定不会让孩子受委屈,会做一个好爸爸。
  天生的父子亲缘就此决绝,狠心如赵辉,还是落下几滴眼泪。
  他后悔了。
  “这么快你就长大了。”赵辉沙哑着嗓子开口,“字我签。该负的刑罚我会负。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是我贪心,是我好强。被猪油蒙心。以后,你也不用来看我了,免得我又后悔今天说的话。”
  出来后,方盏攥着白鹿的手腕,牵着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天要下雨,气压低沉,湿闷的空气压在人心上喘不上来气。
  白鹿木然的走着,他早已经没了妈妈,现在终于没了爸爸。
  方盏停住脚步,把人揽在怀里,听白鹿闷闷的说:“我没事,就是需要消化一下,我没想到他能干脆的签下断绝书。”
  方盏一改怼赵辉的状态,怜惜的拍着白鹿的后背,感觉人在怀里消瘦不少。少年的身子骨更加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压垮。
  “我们买票,去巴黎。”方盏突然说道,“你还有爷爷,婆婆,还有我。还有两位新妈妈,我带你去巴黎,让你们认识。她们一直很想见你,她们还说是我把你拐骗了。到时候我一定让她们给你包个大红包,也把之前说过的,该办的事情办了。”
  “什么该办的事情?”白鹿没反应过来。
  方盏附在后背的手掀开T恤,悄无声息的滑到白鹿腰间按了按,低声说:“这些日子我会给你好好补补,等你多长些肉出来。免得办的时候你遭不住我的。”
  白鹿的脸瞬间红了,他扭着身子想要逃脱不老实的手掌。可方盏手劲大,单手把白鹿在他胸前挣扎的双手反锁在身后,亲昵的咬了咬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战栗。他满意这个反应,把头埋在颈肩嗅了嗅又嘬一口,倒吸一口气控制自己炸裂的情。欲懊恼的说:“小王八蛋,你就闹我吧,倒时有你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方盏:我不要做人了,求你了,快点吧!
 
 
第47章 
  白鹿没去成巴黎。官司彻底完结已经到八月中旬。收到清北大学录取通知书后,白鹿小心翼翼的捧到爷爷跟前,眼巴巴看着爷爷说:“说好的,我上大学之后自己住。”
  爷爷喝茶的手顿了顿,面色不虞的看了大孙子一眼。不大高兴的说:“把你心里头的小九九收一收。上了本科你还要考研究生。我可见不得你胡闹。”
  白鹿美滋滋的给爷爷斟茶,也给自己倒上一杯,小小的抿一口,铁观音就是甜。
  老爷子见他不吭声,耷拉着眼皮子看过去,简直没眼看。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前边顾着赵辉的烂事没有管,现在凑在眼皮子底下来。想自己住?图什么?图离学校近,每天克制本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鬼扯。
  真当他老糊涂了。这孩子比他妈还能折腾。外头那么多交好的世家朋友,要找个合适的女孩子轻而易举。花蝴蝶不要,偏偏被只公蜜蜂遮了眼。
  他领教过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舍不得孙子受委屈。他这把岁数什么事情都看开了。世上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快乐开心的活着最重要。
  白鹿见他不说话,收起笑脸,瘪瘪嘴,装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说:“当初您也说过,只要我考上清北,其他事情都由我。您这么大把岁数,该不会框我吧?”
  这话说的,老爷子眉毛都立起来了,狠狠地放下茶杯准备训斥这个不肖子孙,哪想到里头老婆子听到动静赶忙过来。叉着腰,指着他的鼻子,老调重弹,非要跟他挣出个一二三来。
  嗐,又是陈年配方。
  当初那么一位温婉的大家闺秀,怎么就变成母夜叉了呢。
  没事刷刷自媒体的老爷子知道现在流行的话,‘幸福的女人是男人宠出来的。凶狠的女人是男人逼出来的。’
  老爷子咳了一声,不大好意思在孙子面前跟老婆子拉拉扯扯。认命的说:“我又没有棒打鸳鸯,你急个什么。我不过是想着咱们大孙子年纪还小,谈情说爱的事可以往后面放一放。”
  白鹿见他们争执,想要溜走。他今天还没跟他的心肝大宝贝通电话呢。就听到婆婆拎着爷爷的耳朵说:“现在知道十八岁是小孩了?当初我跟你的时候,十六岁就定了亲。十八岁生了他妈。你怎么现在开始做个人了?合着这些年就跟我凑合着过是吧?”
  “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干什么!你、你就不怕教坏咱大孙子!”爷爷握着婆婆的手腕让她不要再往上提,一边说:“松开吧,姑奶奶。别人都说我耳垂大有福气,像个弥勒佛,天知道都是你几十年揪的!疼啊,祖宗!”
  白鹿忍俊不禁的抿着唇,他默默的往后站了站,生怕被误伤。
  “怕什么?怕他十八岁把人肚子弄大咯?”婆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闺女婚姻不幸福,郁郁而终,她才不要孙子走上老路。方盏这孩子虽然年轻,但是有担当,会心疼人。住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把饭都替白鹿嚼了。把人照顾到这份上,要说没有感情,婆婆第一个不信。再说他们两人相处,是人都看的出来的情投意合。男人又怎么样?夫妻结婚还会离得。以后处不好是以后的事,眼前她必须要幺儿得偿所愿。
  “行了行了。”老爷子没想要他们分手,他要是敢以老古董自居,他婆娘第一个得把他敲碎了。
  白鹿趁机脱身,临走对婆婆说:“大恩不言谢,婆婆,我去追求我的幸福去啦!”
  老爷子恨得牙痒痒,又奈何不得。
  白鹿打车到方盏的工作室,是个别墅区的小楼。一楼主接待、茶水,二楼是雇佣的员工工作的地方。大大小小五六个隔间,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埋头画图。
  三楼是方盏的办公室和小休息室。白鹿轻车熟路的跑上去,见到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方盏刚落下电话,看到心尖尖上的人,笑盈盈的说:“正要找你,你看看,这是重新设计的写字楼方案。你可是我的甲方金主,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亲自改。”
  白鹿趴在桌子上看了看,学着老城的样子说:“都很好,非常符合金主爸爸的要求。”
  方盏失笑,把人揽在怀里坐在腿上,拿起笔在图纸上指着上面的构造一点一点做说明,仔细的不能再仔细。
  白鹿心猿意马,觉得碰触到的胸膛比前阵子更结实。屁股下面的大腿也硬邦邦的。他不老实的动了动,被方盏一把按住。
  “后天开学不想军训了?”
  白鹿毫不犹豫的说:“美色当前,其他后边站。亲爱的,我馋你好久了。”
  方盏喉尖动了动,还是没忍住把人按在办公桌上死死的亲了下去。助理来敲门的时候,看到甲方老板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满面通红,嘴巴也是肿的。而自家老板坐在另一边,手拄着下巴,眼睛里似乎冒着火。
  估计金主不好伺候,估摸着吵嘴呢。老板不好当啊。
  助理说完事,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门刚关好,白鹿飞奔到方盏身上,面对着他坐在腿上搂着脖子开始啃。
  临到下班,底下人都走光了,人前人五人六的方盏瞧着是自己的地头,上下其手,还说了许多混账话惹得白鹿脸似火烧。
  偏生这人坏,非要白鹿随他所愿也说几句中听的来,支支吾吾带着呼气。
  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白鹿眼睛蒙着一层水汽,不甘心的说:“晚上咱们约一个?”
  “等你军训完。”去不得法国也就算了,等白鹿放假再去也来得及。可是军训必须得忍,不然身子绝对受不了。
  白鹿委委屈屈的坐在桌子上,抱着腿望着他。
  方盏见状感同身受,拦腰把人抱到休息室内,扔到大床上压下去低沉的说:“哥哥先帮你纾解一回,等你军训完,哥哥就带你度蜜月。就在北京城最高的总统套房,我让你住个一礼拜。到时候你可别想逃。”
  完事后,方盏看着他的两条光洁瓷白的双腿微微颤抖,笑着把人抱起。憋着虽然难受,以后日子还长。免不了先给点甜头,后边连本带利他都会算得。
  “小处男,舒服吗?”方盏故意问。
  白鹿把脸埋在他怀里,反思自己会不会表现的太过。可是实在是被伺候的舒坦,于是反问:“难道你不是处男?”
  方盏唇角一僵,非常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在小恋人面前顽强的挣扎:“怎么可能,我处过的对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不像你,十分钟两回。回头我得给你补补肾。”
  白鹿冷笑。刚他脱衣服的时候可都看到方盏眼神馋的,恨不得一寸一寸把自己吃光抹净。手法看似沉着,实则是自我实操。出来的经验。
  “我也不是。就是之前处过一个,很久没有做才这样。攒的多了,就冒出来了。”白鹿坦诚相待后,脸皮厚了些,他不自觉的瞧了眼方盏下面,咽了咽口水,对前面一心一意想要被办了的自己感到懊恼。人外有超人,天外有擎天。
  方盏明知故问道:“荷兰的那个?”
  白鹿点头说:“对,我们还在清迈约会过。”
  看着方盏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白鹿纳闷,“你不吃醋?”
  “小傻子。”方盏把人搂紧了些,不得不把话挑明了说:“你就没有觉得我送你的戒指材质很特别?”
  当然特别了。不是送金,不送银,连颗芝麻粒大的碎钻都没有。真是别致。
  白鹿把戒指用绳串着挂在衣服里面,方盏手指一勾,拿到白鹿眼前说:“你再想想,要是还想不到,咱们的蜜月就免了。”
  那怎么行!
  白鹿光着身子被人揽在怀里,听后坐起身摘下戒指放在手心里看了又看,问:“是你亲手做的?”
  方盏点头,“我给你三次提示机会,答错了我就把你送回小院去。”
  白鹿气哼哼的想了一会儿,觉得戒面的图案有些眼熟。问道:“是在别的东西里面抠出来的?圆的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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