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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九皇子他不装了(穿越重生)——唐莳柒

时间:2024-11-13 07:25:08  作者:唐莳柒
  裴墨阳看到赵弦歌眼中的难过和伤心,不是很明白,“我与你成亲这么许久,你对我照顾有加,关怀备注,出于心悦之感,既然心悦于我,又如何总想这我与别人的事情?如此急切的要将我推到他人身侧。”
  赵弦歌面对这样的问题有些回答不上来,表情一下子就变了,落寞的低头,抬头时眼眶之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我心悦少监,在意少监,不比皇兄少半分,可少监的眼中皇兄才是尤为重要的人,若少监与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也会难过。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少监与皇兄之间好好的,少监好了,一切便就不重要了,我如何都是可以的。”
  赵弦歌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勾,“我想要见到少监开心,笑在脸上,而不是像现如今这般哪怕在我的身侧,对我呵护备至,却也像极了提线木偶,利用我探测皇兄的心思。”
  “我与他之间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我自己会处理好的。”裴墨阳虽然这么说,可是赵弦歌能感受到裴墨阳心中的犹豫和疑虑。
  “那少监可在意皇兄?”
  面对着赵弦歌的询问,裴墨阳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他自己现在也不确定对赵玄朗的感受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还是因为最初的那份爱,还是一种习惯的使然。
  看着裴墨阳没有说话,赵弦歌表示自己去给赵玄朗说这件事情,自己去解释他和裴墨阳之间的关系,去保证自己和裴墨阳之间不会又任何的感情出现,哪怕发毒誓都可以,只要裴墨阳可以好好的,可以不在像现在这样忧郁。
  裴墨阳拉住了赵弦歌的手,不让赵弦歌前去,他不想失去赵玄朗,可却又没有办法原谅赵玄朗所做的一切,他想要的是赵玄朗的解释,而不是赵玄朗一味的责怪,从始至终裴墨阳心中爱的是那一个最初的少年,干净纯正。
  “既然心中爱着,放不下,少监又何须强迫自己去放下呢?若少监觉得娶了我,便要对我负责到底,那少监便一纸休书与我,如此我便与少监未得任何关系,少监便能安心与皇兄一起了。”
  赵弦歌抬头看着裴墨阳,眼中的泪水滑落,是伤心和绝望,其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看着赵弦歌的样子,裴墨阳的心中充满了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知道能说什么,他什么都给不了赵弦歌,不想给赵弦歌任何的希望,却也不想看到赵弦歌如此伤心难过的样子。
  犹豫一二,裴墨阳还是伸手拉住赵弦歌的胳膊,将赵弦歌抱进了怀中,抚摸着赵弦歌的头,算是无声的安慰。而这一幕偏偏被追过来的赵玄朗看见,气愤不已,抓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眼中杀气腾腾的看着赵弦歌,有种要冲上去杀了赵弦歌的感觉。
  “抢朕的东西,朕会要你付出代价的。”赵玄朗拉动缰绳转身离去,也不知道跟旁边的侍卫说了嘀咕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赵弦歌看着远处飘动的稻草,便知道安排的人已经到了,伸手推开了裴墨阳,拿出蓝色的方巾擦拭了自己脸上的泪水,顺手放掉了手中的方巾,还做出了一副意外的样子。
  埋伏的杀手看到了飘走的方巾便得到了信号,一拥而上将两个人团团围住,在打斗之中,赵弦歌被人劫持,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是赵玄朗遇到了刺客,让裴墨阳前去救驾。
  一边是赵弦歌一边是赵玄朗,这就要看裴墨阳的选择了。
  杀手看了赵弦歌一眼,再看向裴墨阳,“我说裴少监,一边是皇帝,一边是你的女人,你要怎么选择呢?”
  杀手带着赵弦歌撤退,剩下的人围着裴墨阳,不让裴墨阳去追,裴墨阳看了看被劫走的赵弦歌,那眼中充满了害怕和期待,仿佛在说着,(少监救我)。
  另外一边前来报信的侍卫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加入了战斗,冲到杀手堆中,拉着裴墨阳上马,“少监大人快些去救陛下吧!这儿交给卑职等,卑职等一定将九公主救回来。”
  这任谁都知道皇上的总要性,可是裴墨阳在侍卫的掩护下冲出重围,看了看两个方向,却选择了奔向了赵弦歌的方向。
  杀手看到裴墨阳前来,还开始打趣起来,“哟,没想到啊!裴少监居然这般在意自己的夫人,这就连皇帝都能撂下。”
  “陛下身边能人众多,我去或者不去没什么大不了,可夫人这边除了我便没有能倚仗之人,自然是夫人重要。”裴墨阳的剑已然出鞘,眼神坚定又狠绝,大有不放过任何人的劲儿。
  赵弦歌摇摇头让裴墨阳离开,眼神中有开心也有担忧,若不是手被反着钳制着,应该已经开始比划了。
  “想要救回自己的夫人,可就要看裴少监自己的本事了。”话音一落,四周便飞出了百来人,这架势大有至裴墨阳死地的感觉。
  赵弦歌的心中倒是有些佩服那老者了,居然能够安排的这么周密,难怪刚刚杀手带着自己到了这里就停下等待了。
  面对百来人的攻击裴墨阳一点畏惧的感觉都没有,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可裴墨阳的武功再好面对着人海战术那也是相当吃力的,看着赵弦歌就在面前可就是怎么也够不到。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杀手便放开赵弦歌,飞身到裴墨阳的身边,加入了战斗,一刀划在裴墨阳的手臂之上,没有用全力,自然没有伤到经络。
  裴墨阳没有想到他会加入进来,自然是疏忽了,回身看着他,满满都是恨意,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却并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轻蔑一笑,“你便就这点力道吗?”
  简单的过招,杀手知道自己抵不过裴墨阳,自然的后腿,让手下的人上,跟赵弦歌对上眼神后点点头,开始了商量好的计划。
  裴墨阳想着救人,自然就朝着赵弦歌的方向杀出血路来,却被飞过来的勾爪捆住了手脚,根本动弹不得。
  “裴少监可有想过我们的目标并非是你的夫人,而是你呢?”
  裴墨阳发出了轻蔑的笑声,“引我到此,其中的目的便是杀我,这点我已然想到了,不过我不曾记得有得罪过你这号人物,烦劳报个名号。”
  “有人出钱要你的命,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至于雇主是谁,裴少监若是能出上十倍的价格,我们到也不是不能说。”
  杀手一步步的靠近裴墨阳,轻蔑的眼神,完全就是看不起裴墨阳的感觉,裴墨阳看着杀手,眼中也是一样的感觉,“你觉得你能困住我吗?”
  “自然知道困不住裴少监,故而在其中加了些东西。”杀手举起了刀放在了裴墨阳的肩膀之上,“可就一刀解决了你未免太过便宜你了,自然要让你受些罪才好。”
  裴墨阳也想着要反击的,可是整个身子都是软的,使不上力气,无奈的口中只剩下,“卑鄙”二字。
  杀手给了赵弦歌一个眼神,举起刀便要砍在裴墨阳的身上,赵弦歌推开了几个人跑到了裴墨阳的面前,替裴墨阳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双手搭在裴墨阳的肩上,眼神中全然都是痛苦的感觉。
  转过身看向杀手,伸开双手护着裴墨阳,不允许杀手伤害裴墨阳,杀手按着计划推开了赵弦歌,原本一刀下去,赵弦歌站起身应该刚好在赵弦歌腹部的,可却意外的刺在了赵弦歌的胸/口,这也是赵弦歌没有想到的,惊讶的看着杀手,然后倒在了地上。
  好在杀手收着力道,刺得并不深,要不然赵弦歌该当场去世了,裴墨阳看着赵弦歌倒下,喊着赵弦歌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杀手确认了一下赵弦歌的伤势,吩咐人将赵弦歌和裴墨阳绑了起来丢进了一个山谷之中,“她既然死也要护着你,那我成全她,这入夜狼群出没,你们若是能活着,便算你们命大,若是死了那也算应得的。”
  哪怕赵弦歌就躺在裴墨阳的身侧,裴墨阳伸手就能触及,可裴墨阳却并没有办法起身去查看赵弦歌的伤势,确认赵弦歌的平安。
  拉住赵弦歌的手摇晃了一下,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药劲全数发挥出来,裴墨阳也抵挡不住,晕了过去,然而拉着赵弦歌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第33章 身份曝光
  裴墨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狼群也发出了吼叫的声音,正在慢慢的逼近,这绝对不是久留的地方,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赵弦歌,查看了赵弦歌的伤势,确定赵弦歌还活着才算是放心下来。
  将赵弦歌抱起,踉跄的前行,找了一个山洞将赵弦歌放下,在洞口燃起了火堆,防止狼群的靠近。
  拿出身上常备的金疮药放在边上,将赵弦歌抱起,手碰到赵弦歌领口的时候又犹豫了,毕竟男女有别,可若是不救的话赵弦歌的命就没了。
  一开始裴墨阳是闭着眼睛,转过头去的,可这样根本就看不见伤口,便转过来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褪去最后一层亵衣之时,裴墨阳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的时候惊讶了,“男子?”
  在看看赵弦歌的脸蛋,虽然有着浓厚的妆容,看着有几分女相,可轮廓却更偏向男性许多,扯掉赵弦歌脖子上的薄纱,喉结十分的明显,这也让裴墨阳明白了赵弦歌一直戴着薄纱的目的,原来是掩盖自己男性的特征。
  不知道为什么,裴墨阳却突然的笑了,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的,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查看了赵弦歌伤势,给赵弦歌上药,便就用那条薄纱给赵弦歌包扎了伤口,可这一夜这么漫长,也不知道赵弦歌能不能挺过去。
  伤势太过于严重,若是不能及时得到医治的话,那么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的,可裴墨阳现在体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自己又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带着赵弦歌离开,只能是守着赵弦歌,希望赵弦歌自己能挺过去了。
  一夜的打坐守候,裴墨阳基本算是恢复了体力,便就带着赵弦歌赶回府中,赵玄朗派人找了一夜,好不容易看到了人,却还没有来得及问候,就看着裴墨阳带着人离开,眼中的失落感那么的浓烈,都没有引起裴墨阳的注意。
  裴墨阳仅仅看了一眼赵玄朗,发现赵玄朗并没有什么大碍,身边也那么多的人守着,也就没有停下,也没有任何的礼节表示,直接离开。
  那种视而不见的感觉,让赵玄朗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有种马上要失去裴墨阳的感觉,心中很是不安。
  抱着赵弦歌下马,裴墨阳连看都不看身边的人,也不管别人询问什么,只是吩咐人去请大夫,而且还是全城最好的大夫都要请过来,像是要开会诊一样的。
  大夫前来诊治,关起门来,裴墨阳便就在外面焦急的等候着,赵玄朗也算是自己走下了一个台阶,带着宫中的太医前来为赵弦歌治疗。
  还没有等到太医进屋,裴墨阳就伸手拦住了太医的去路,“陛下,不必麻烦太医了,屋中两位大夫足够了。”
  赵玄朗有些看不明白了,明明自己都已经下了台阶主动示好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好意拒之门外呢?“宫中太医的医术自然比这些草莽大夫要好上许多,要他们为弦歌治疗岂不是更好一些。”
  “陛下,弦歌的伤势不打紧,便就不劳烦太医了,再者说了如今他不是少监夫人,若用了太医便是越举之行,不妥当。”裴墨阳依旧将太医挡在门外,没有丝毫要松口让开的感觉。
  赵玄朗的脸色难看起来,明显是有些生气了,可是却又隐忍了下去,抓住了裴墨阳的手放了下来,摆出了一副笑脸,“弦歌如何说都是朕的妹妹,叫几个太医治伤无可厚非,你便就别介怀了。”
  正说着话的功夫,屋中的大夫走了出来,看着赵玄朗和裴墨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将眼神投递在了裴墨阳的脸上。
  看着脸上那种你小心说话的感觉,根本就不敢戳穿赵弦歌的身份,拱手揖礼,“夫人现下已然脱离危险,只要能平安醒来便无大碍,不过记得这未来一日之内怕是夫人会有发热的现象出现,需要及时降温,否则容易引发伤口的感染,亦是会烧坏脑子。”
  看着裴墨阳没有说话,一脸的冰冷,挤出了笑容来,“好在是少监大人及时为夫人医治过,否则老朽也是无能为力,未来这一日怕是还得劳烦少监费心了,我等便就先告退了。”
  这就算是看穿了几个人的身份却也不敢轻易的戳破,只是揖礼离开,不敢多说半句话。
  “这夫人是个男子,方才为何不说出来?”年轻的大夫忍不住对着旁边的老大夫嘀咕起来。
  听到话的大夫明显看着年长不少,回头看了看裴墨阳和赵玄朗,拉了拉其衣角,“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知我知他们知便就好了,若是说出来怕是该掉脑袋的。”
  偷偷的指了一下赵玄朗,“你瞧瞧他那穿着,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在加上这腰间的玉佩,与少监又如此的亲密,估摸着该是当今皇上了,这有什么话可千万是不能乱说的,至于少监夫人的身份我们更是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否者脑袋搬家都不知道是怎的回事。”
  这话可是吓着了刚刚问话的大夫,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年长的大夫看了看,“不是吧!若是这般说那少监大人断袖的言论不就是确凿不移了?”
  年长的大夫给了一个眼神,让他闭嘴不要在说了,将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面,不管谁问起来都不能说,就算是少监也不例外。
  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那大夫也闭上了嘴巴,一个字也不敢在多说,踏出少监府的门便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稀疏平常的离开了。
  看着裴墨阳这样冷淡的态度,赵玄朗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和尊严,语气温和的开始讨好,“墨阳,你又何须对朕有这般大的敌意呢?朕知道先前都是朕的不是,朕日后断然不会如此了,你便别生朕的气了可好?”
  裴墨阳只是看了看赵玄朗并没有说话,但冰冷的眼神却慢慢的放松下来,原本拦着赵玄朗的手,也放了下来。
  “此前是朕的不是,是朕过于疑心了,你说的对弦歌好歹都是我的妹妹,只要朕待她好,她又如何会对朕不利呢?帮着朕还来不及对不对?于今再有你与她这层关系,她自然也是原谅朕的对不对,只要弦歌好起来,朕保证朕一定好好补偿她可好?”
  看着赵玄朗那真诚的眼神,裴墨阳不由自主的便心软,选择信服,所有心中的恨意和气愤瞬间便就消失了,抓住了赵玄朗的手,拍了拍,“陛下,臣未得责怪陛下的意思,只是希望陛下能想通其中的道理,如此陛下的皇位才能坐的更加的长久。”
  “朕已经明白了,朕会改的,你信朕,朕一定能给你看见一个让你满意的皇帝。”赵玄朗满脸的笑意,满眼的真诚,就算是赵弦歌这一刻站在面前,那也是会不由得去相信的,可是这话到底只是为了挽回裴墨阳,还是真的,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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