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正当。
于是他用这只手仔仔细细抚摸过他的口腔。
和那柔软的舌玩了很久,玩儿的小土豆收不住口水。
“我威斯明败给了陆哥。”
陆时汀挑眉向食堂门口看去,威斯明拿着喇叭,鼻青脸肿,头上还缠着纱布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食堂的人看了过去,神色各异,然后视线又转到陆时汀身上。
威斯明绕着食堂走了一圈,全程一句多余的话没说,也没看陆时汀。
左可洋洋得意的笑着:“这还是他自己加的赌注,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时汀对威斯明的印象不错,有实力又能愿赌服输,所以他并没有落井下石。
但有些早就看不惯威斯明的人,借此机会阴阳怪气的好好取笑了他。
“陆哥早。”
一个男人从陆时汀旁边走过。
陆时汀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早第几个和自己打招呼的了。
左可兴奋又骄傲,他可是陆哥的第一个小弟!
斯诺也和他们在一桌:“陆哥,你身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啊?真好看。”
陆时汀终于放下手认真吃饭,再不吃来不及了:“纹身,啊——永远不死。”
他挑眉:“帅吧,这可是失落的梵文。”
左可和斯诺十分捧场:“帅!”
吃过早饭之后他们就去了训练室,他们一天的时间安排的还是很满的,一上午的时间扔在训练室,对抗赛只是训练的一种,还要练习用枪,团战,以及释放精神体的战斗,还有就是和变异体的实战。
午休一个小时。
下午三个小时学习,学习了解已发现的各种变异体,学习排兵列阵,学习各种专业的用语手势暗号。
晚上7点还要练习夜战。
等他们适应一个星期后,还会加一节和向导配合作战的课程。
这个相当于行让哨兵和向导暂时配对,如果两人配合默契,合得来,就可以发展为永久配对。
这几天左可他们都十分期待,每天在食堂偷看穿着灰色制服的哨兵。
陆时汀心思没在这上,除了训练之外他就着急睡觉,去梦小土豆。
*
夜幕低垂
徐图之把一张张用红笔画着符的黄纸贴在门、窗户,墙壁,床底。
他今天特意出去斥巨资20块买的。
他就不信今晚那脏东西还能进来!他钻进被窝,靠着床头盖好被子。
抱臂等待着脏东西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图之有些打瞌睡,忽然他感觉有些热,睁大眼睛瞧着眼前的虚空。
陆时汀有些意外,他今天梦到醒着的小土豆了,怎么他好像能看见自己?
他靠近。
徐图之感觉有什么像自己靠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后退,可身后就是床头,他退无可退。
陆时汀盯着他看了看,在害怕吗?
“脏东西!你走开!”
徐图之拿出一直攥在手里的符纸向前晃去。
陆时汀瞧着有趣,抽走了那张符纸,徐图之脸色发白,这个脏东西好厉害!
陆时汀没瞧明白这是什么,随手撕碎扔掉,耽误他贴贴的时间。
徐图之着急的扑过去,被陆时汀一把拦了回来抱进怀里。
徐图之挣扎起来但他又不敢大声,怕吵到陆夫人和陆先生。
“脏东西,你放开我。”
陆时汀这才意识到他叫自己脏东西,赤色眼珠微微眯起,停在徐图之纤细脖颈上。
“小土豆,你今晚很不乖。”
陆时汀舔了下嘴唇:“要接受惩罚。”
于是他急切的,贪婪的,因为在梦里所以无所顾忌的狠狠咬上了那白皙脆弱的脖颈。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土豆果然好吃。
第07章
白塔食堂是学员们重要的情报,八卦交流地点,只要是饭点时间这里总是人满为患。
陆时汀脚步轻快地出现在食堂,一路上不少人和他打招呼,虽然他一个认不出还是友善点头回应。
他没去打饭口而是找了个空位坐下,回想着昨晚被他咬遍全身的小土豆。
他原本是没这个打算的,但是有些失控,想着是梦里,做了什么除了自己也没人知晓,于是他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在那纤细脖颈上留下冒着血丝的牙印,小土豆还在试图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龇牙又不敢大声,像是一只脾气很大但战斗力很弱的猫咪。
一句句骂着:“脏东西,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教训你!”
“脏东西!该死的!这一口我记下了!不还回来我不姓徐!”
陆时汀瞧着火爆小土豆,轻轻的,安抚地舔舐着他刚刚咬出的牙印,舌尖卷走那一丝血迹。
怀中的小土豆忽然僵住。
徐图之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感觉,刚被咬到眼泛泪花他气的不行,但刚刚他没感觉错的话,脏东西是舔了他一下吧?
气愤到脸爆红!
“你个变态!”徐图之咬牙切齿,“我和你拼了!”
他猛地扭头,呲牙向着身后就咬了下去。
超凶。
陆时汀撑在饭桌上的手抚上喉结,食指顺着那溜圆的牙印缓慢抚摸过,小土豆那一口意外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一瞬间些微的刺痛,很快就被席卷的兴奋所覆盖。
小土豆咬了半天,直到嘴巴没了力气。
徐图之得意的哼了声,脏东西也不是很厉害吗,被他咬一下就老实了。
他松开酸了的嘴巴,嘴巴张了太久流下一道口水,他下意识地舔了下。
粉.嫩的舌尖舔过虚空。
实际落在了陆时汀喉结上,轻轻的,湿*热的扫过。
就见那一片脖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陆时汀赤色的瞳孔变成了兽化的竖瞳,粗暴地将徐图之按住,近乎疯狂地咬了上去,同时间黑龙虚影的龙尾不断收紧。
修长食指在牙印上起落,陆时汀有些不明白的是明明是做梦,为什么会留下真的牙印?
“早上好。”
思考被打断,陆时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凌厉的浓眉挑起看向对方坐下的女生。
他只认识一个女生。
换上了笑脸:“早啊,余梦。”
虽然脸盲但是稍微用点心,他是不会发生男女都认错的情况的。
水珠捋了下蓝色长发,笑容柔和:“我是水珠,A级向导。”
“抱歉,认错人了。”陆时汀在这方面道歉很熟练。
食堂是四人桌,如果她坐在这里,等一下左可他们过来就坐不下了。
于是他起身:“你坐这儿吧,我换个位置。”
男人一定要谦让~
自从水珠坐在这儿后,食堂的学员们眼神就没离开过,那可是A级向导!让哨兵们眼馋的存在。
向导的数量一向少于哨兵,甚至达不到哨兵的一半,而哨兵由于超强感官很容易精神崩溃,只有向导能够安抚。
所以向导相当于哨兵的救命药。
能得到一个向导的青睐简直是天大的幸运,更何况是一个A级向导,还是一个顶级大美女,精神体更是传说中的人鱼!而且至今没有合作的哨兵!
即使陆时汀是SS级哨兵,大家也觉得他实在有些“不懂事了”。
水珠也没想到陆时汀居然就离开了,一时怔住。
“陆哥!”左可穿过人群一溜烟跑了过来,跳起把陆时汀按了回去,笑眯眯的向水珠解释,“陆哥是想着我们人多位置不够,打算给你让位置的,没别的意思。”
然后又对陆时汀说:“陆哥没事,你今天就坐这儿吃,我们去旁边桌。”
把给陆时汀打的饭放下。
不断对陆时汀挤眉弄眼,离开时还在陆时汀耳朵旁小声说了句:“陆哥!拿下她!”
拽着斯诺余梦去旁边的桌子坐下了。
陆时汀嘴角小幅度挑起一抹无奈的笑,向水珠道:“我朋友他比较——活泼。”
水珠没有介意这个小插曲,湛蓝若汪洋的眼珠打量着陆时汀。
男生有一种野性的帅气,带着友好的笑,像是野兽穿上了西装。
“是我太冒昧坐过来打扰到你们了,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怕你们是新人不清楚,所以过来提醒一下,到白塔7天后会安排匹配哨兵和向导,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对哨兵来说。”
她瞧着陆时汀。
虽然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可这一刻她有一种掌控一切,稳操胜券的气度。
然后她就见陆时汀忽然把手肘撑在了饭桌上,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衣领,自然地拉扯开缝隙,露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溜圆牙印。
陆时汀依旧保持着笑脸:“谢谢提醒。”
水珠收回视线,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走后没多久,左可他们仨又跑了回来。
余梦:“陆哥,她主动过来搭话,应该是有和你组队的意思。”
斯诺:“不愧是陆哥,这事成没?”
左可眼睛亮亮的:“咱们哨兵和向导有两种结合方式,一种是精神的,但是这种不大牢靠,没有固定伴侣的向导一般会用这种方式,同时负责几位哨兵,除此之外就是……”
他不大好意思的红了脸:“哨兵和向导确认为伴侣,完成哼哼的结合。”
他说到关键字还是不好意思说,模糊的带了过去:“这样向导就会专属于这一位哨兵,对于哨兵来说也更安全,更牢靠,而且是几乎永远无法再分开的。”
他神色向往。
余梦啃着苹果接着道:“哨兵和向导一见钟情就定下终身还是很少的,大多都是在一次次任务,接触中慢慢发展感情,所以白塔给咱们安排的匹配测试也是这样,在这三年的训练生活中,找到一个匹配度高的向导可以为我们进行精神疏导。”
斯诺好奇问道:“那会不会存在跟谁都匹配不上的情况?”
余梦摇头:“不会的,但凡是哨兵和向导,最低也有1%的匹配度。”
斯诺放下心:“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不想匹配不上向导,然后发疯被关到监管室里。”
大家又讨论起发疯的哨兵有多惨。
陆时汀吃着早餐,默默听着偶尔搭两句话,关于向导这件事,他在觉醒的第三天也想过,遇到一个可以成为生命中另一半的向导,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契合,想想就浪漫。
然后现在——
可惜,小土豆不是向导。
不过也没关系,他可以一直找只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这样的哨向搭档也不是没有,大不了就勤换一些,以他的等级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
“我威斯明败给了陆哥。”威斯明面无表情的出现,开始绕场一周,大家都已经有些习惯了。
吃过早饭他们就要开始一天的训练,而另一边的徐图之一脸委屈地穿上了件高领毛衣,挡住了一身牙印。
眼尾低垂,他不干净了……
T^T
“脏东西!脏东西!”徐图之咬牙切齿,他早晚要把这一百多个牙印还回来!
吃过早饭后他就去陆时汀的房间打扫卫生了,那晚陆母的话说动了他,他也没有矫情纠结,接受了陆母资助他的提议,等以后他毕业工作再把钱还给陆家。
陆先生正在给他安排上学的事情,他选择了学医,等他学成了,他就可以申请去哨塔工作,去陆时汀所在的哨塔。
徐图之瞧着墙上相框里的男生,想能离他近一点,想报答他,想见面那一天他能看到一个更好的自己。
“之之在干活啊。”陆母走了进来,望着房间有些想她儿子了。
“也不知道时汀在那怎么样?有没有和别人打架?”
陆母在床边坐下。
徐图之眼睛亮晶晶的,十分自信和骄傲:“阿姨你放心,我相信他即使打架也不会输的。”
陆母瞧着他笑了笑,好奇她儿子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之之,你把相册拿过来。”
徐图之听话的拿过相册。
陆母拉着他在身边坐下,打开那个徐图之很想看的相册。
“时汀这孩子啊,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打小就皮。”
“你看,这是他5岁那年看动画片,说念了咒语就能飞,然后他就从楼上跳下去了,幸好只是腿骨折。”
徐图之瞧着照片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还笑眯眯比着耶的男生。
“这说明他单纯又勇敢。”
陆母瞪大眼睛,好家伙,她都没脸这么夸。
“这张是他8岁的时候,在外面堆了一宿的雪人,就要堆一个比他同学更好看的,第二天就冻感冒了。”
徐图之嘴角带着笑意,瞧着照片上一院子奇形怪状的雪人和叉腰骄傲的陆时汀:“这说明他是一个不怕困难又有恒心的人,将来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陆母:……
“你看这他12岁时,开始拉帮结派,要做什么老大。”
12岁的陆时汀一脸稚嫩,偏要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十分可爱,肩膀上还扛着一个球棍。
徐图之:“有远大抱负,是好事。”
陆母:“这是他16岁,这是好事,捡了一只猫,不过那只猫病的太重,没多久还是死了。”
徐图之瞧着抱着猫咪笑的灿烂的少年,心疼的叹了口气。
陆母:“啊,对了,这张!”
她快速翻了下,徐图之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裙子的陆时汀,大概14、5岁的模样。
“这是有一次我随口说了句,儿子就是没有女儿好,这小子就穿成这样故意气我。”
徐图之笑了声:“他这是满足阿姨的心愿,有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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