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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见维亚盯着自己,他耸了耸鼻子,“看好了吗。”
  维亚滑下的手紧紧箍住林斐的腰肢,他低下头,再次亲吻林斐。
  林斐被迫扬着脖子接受,他两条细长的眉蹙了起来,双手不断抗拒地推着维亚的胸膛,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维亚身上他曾闻到的烈酒混杂莓果的香气又渐渐通过维亚与他紧贴的唇瓣袭来,好香,太香了。
  林斐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烈酒与莓果的香气幻化出的手捉住他的手脚,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推引、牵扯、引诱他跳下悬崖,他的身体被那香气浸透,变得软绵绵,而他的肚子中孕育出骚动的情欲,热意于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彻底酥软,忽地如羽毛般从悬崖上飘落。
  林斐抗拒推搡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修长纤细的手指不知何时轻轻勾住了维亚衬衣上的真贝纽扣。
  分明闭着眼,忘我地亲吻舔舐林斐的唇瓣,维亚却立刻发觉了林斐细微的动作,他抓住林斐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立时,维亚胸口的真贝纽扣应声而落。
  二人同时睁开了眼,维亚于林斐碧色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眼前仿佛不是一双眼眸,而是一条流淌的碧色长河,他粼粼眼波下是未知的流体漩涡,它引诱维亚交付一切,亟待吞噬什么。
  维亚的唇向下游移,从林斐纤长白皙的脖颈,滑动到胸前,林斐的衣物从肩头滑落,小小的乳尖因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翘起,维亚的舌缠绵地舔了上去,乳尖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林斐的胸膛不由颤了颤,他下意识要缩成一团,反而抱住了维亚伏在他胸口的头,像是一名鼓励汲取乳汁的孩子的小母亲。
  维亚掐住林斐的腰,口中的动作愈加卖力,他听着林斐口中漏出的细碎的声响,耐心地取悦林斐的身体,以期之后的报酬。
  他毫无保留地用他所鄙夷的、曾在贵族家庭、虫巢中看到学到的性爱技巧取悦林斐,甚至毫无保留地动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去引诱这只生理上无法感知精神力的劣雄,并因此感到由衷的快乐。
  -
  表面上,维亚是雷米尔家族的雌虫,可实际上,所有雌虫包括维亚在内都隶属于虫巢,作为雌虫,维亚当然为雄虫提供过精神安抚,虫巢告诉他们,这是雌虫的职责,是虫母赋予雌虫的礼物,但是,他却全然感受不到其中的快乐,他只觉得烦躁恶心。
  雄虫的精神世界就像一个空洞,欲壑难填,永远无法满足,在不断地为雄虫进行精神安抚的过程中,维亚逐渐感知到……他内心深处也有同样的空洞,他也如那些可悲的雄虫一般,渴望有什么东西去填满他。
  愈是渴望,维亚的精神力就愈发外放,他没有目标地用精神力一寸一寸搜寻周遭的世界,张扬到让教会误以为他是百年难遇的强大雌虫,将他列为次级虫母候选人,而维亚只觉得好笑。
  他会就这样死去,在求而不得的空虚中,最可笑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
  雌虫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
  这个某种意义上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曾无数次萦绕在维亚的心头,他想他永远不会想明白。
  可是,就在这一刻,维亚死死拥抱着林斐,亲吻他的肌肤,鼻尖嗅到林斐皮肉中的香气,维亚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浅很浅,他心中的空洞消失不见了,他会变成世界上最肤浅最易满足的人,他会耽于性爱,耽于一切幼稚无聊的互动相处,他不再徘徊于深渊一样的空洞,而将行走在平坦平凡的路上。
  他吝啬于赐给那些雄虫的精神力悉数倾泻而出,代表着他的意志,竭力引诱眼前的人。
  -
  维亚灵巧如蛇的舌继续往下,不断深入,直至抵达林斐隐秘的两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斐在的上身弹了起来,他伸手要推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却只抓住了维亚的头发。
  维亚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林斐敏感的会阴处,林斐一哆嗦,没等他反应,维亚湿润的舌缓慢又仔细地舔舐起林斐的后穴,林斐夹紧双腿,维亚继续从容不迫地用舌尖戳弄林斐的穴口。
  林斐的指尖插入维亚的发丝,口中发出一阵阵猫叫春似的呻吟,温水煮青蛙般舔了没多久,维亚停止了动作,林斐便慢慢放松了肌肉,小声喘息着回味刚才的快感。
  维亚慢慢直起身子,与半眯着眼的林斐对视,沾上了莹润水色的唇一张一合:“该我了。”
  维亚挤进林斐双腿之间,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林斐的穴道。
  林斐被舔得有些动情的后穴立刻紧紧包裹维亚探入其中的手指,穴肉又像抗拒又像挽留地吞咽维亚的指节。
  “不——”林斐的腰肢随即扭动了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林斐脚趾绷紧,小腿蹬动,想要逃离,可维亚的手指立刻在他的穴道中动作起来,试探着按压抽动,寻找林斐的敏感点。
  在维亚按到穴肉中某一点时,林斐抓着维亚散落红色长发的手突得一紧。
  维亚手指用力,狠狠一压,林斐一下子小声尖叫出声,眉毛绞起,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后穴却诚实地更加湿润起来。
  维亚抽出手,不再等待,脱下了衣服。
  维亚身材修长劲瘦,是很美丽的雌虫,彻底脱下衣服后,却让已经意识不清的林斐被吓得一个激灵。
  华美优雅的衬衣下,维亚的身材展露无遗,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恰到好处的好看,远比看上去更加强大,而他的性器……也远比林斐以为的要更难以承受。
  林斐磕绊着说:“等、等一下……”
  维亚一把按倒林斐,胯间使力,顶入了林斐的身体。
  “呜——不行!”林斐一下子爆发出哭腔。
  维亚的龟头卡在穴口,把林斐的穴口撑到极致,许久不曾使用的穴道因这过分的刺激痉挛了起来,让主人无法承受。
  维亚抓住林斐的腰,抱起林斐,急不可耐地继续挺进,嘴巴上还好声好气哄骗诱惑:“可以的,很舒服的。”
  林斐掐着维亚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维亚的肌肉,留下月牙形的印,眼睫毛簌簌抖动,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尖叫:“不行,好撑,肚子要破了,好想吐。”
  维亚的胸膛紧贴林斐的胸膛,下身缓慢耸动了起来,林斐的穴口于是一点点吃下了那粗长得可怕的性器,被完全包裹住的那一刻,维亚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一下,两下,维亚的操弄的频率逐渐加快,颠簸着林斐,林斐脸上泪痕斑驳,身下的穴却得趣地绞紧维亚的性器,像一口泉一样,湿哒哒地流水,让二人肉体相撞时水声不断,水光一片。
  心中还记得刚才扩张时林斐的敏感点,维亚开始有意去撞林斐的敏感点,这下简直要了林斐的命,极致的快感在粗暴猛烈的顶撞下袭来,林斐整个人抖动得不像样,大腿处脱力地抽搐,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
  极致的快感还没过,维亚继续肏弄那一点,一波波浪潮把林斐打成了搁浅的鱼,意识都化成了混沌,林斐尖叫地蹬维亚,哭喊着“够了够了”,一边旋过身子想要爬走,见林斐要跑,维亚一把掐住他的细腰,以后入的姿势,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大开大合地操弄,野兽交媾般骑着林斐激烈地抽插。
  林斐揪紧床单,呜呜啊啊地乱叫,涎水不受控地从口中流出,林斐翻着白眼,整张脸被情欲熏得绯红、扭曲。
  维亚俯下身,轻柔地亲吻林斐的眉眼、脸颊,身下的动作截然相反粗鲁野蛮,随着一记又一记深顶,林斐的五脏六腑都似乎被撞碎,他像是暴风雨上的小舟,在风浪中濒临散架,可他腹中永远也无法填满的骚情、饥渴却又似渐渐满足,第二次高潮即将到来,林斐哆嗦着攀附住眼前唯一能攀附之人,雪白的臂膀菟丝子般缠绕住维亚的肩。
  被肏得红肿的穴仿佛即将被捣烂,耳边“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林斐脸上的表情极尽痛苦又极尽欢愉,他本能地张开嘴,一口咬住维亚修长漂亮的脖颈,牙齿深陷进雌虫的血肉之中,茹毛饮血的动物一般咬定猎物,鲜红的血液从维亚脖颈中涌出,流入林斐的口中,灌入林斐的喉管,滑进林斐的胃袋。
  他齿尖用力,脸部的肌肉因此抽搐痉挛,不知道是因腹中作乱的阳具过于强势野蛮还是为用力撕咬血肉,林斐觳觫抖动得一塌糊涂,牙关愈发紧咬,维亚脖颈处的血液因此越流越多。
  维亚终于感受到一丝来自脖颈处的剧痛,他没有阻止,而是一下一下更用力地把自己楔起林斐的身体内部,他低下头吮吸起林斐的乳尖,不断用手搓揉林斐薄薄的乳肉,射精的快感到达的那一刻,他眼中白光一闪,虫精一滴不剩地灌入林斐的肚皮,他感受着林斐小腹痉挛的幅度,口中犹如淌进了母亲温暖香甜的乳液,仿佛回到了极乐的出生地。
  与此同时,一块淋漓的血肉被林斐撕扯了下来,维亚颈部的血霎时涌了出来,血溅上林斐雪白的面皮,使他高潮后的迷乱的脸危险又妖异。
  -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检测体征的仪器发出不规律的警示音,站在一侧的研究员肉眼可见慌张了起来,紧张地就要往外跑。
  突然,躺在医疗台上人影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将研究员吓了一大跳,研究员颤颤巍巍地靠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公爵大人,您怎么了……”
  永远冷淡如寒冰的预备教皇殿下发丝微乱,鬓角处微微汗湿哒,眼神也漂浮不定,无机质的银白瞳孔难得一见的混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更奇怪的是他的动作。
  突然从医疗台坐起醒转后,他就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忽地,他低声“嘶”了一声,
  “您身体不舒服吗?”研究员紧张地问。
  塞梅尔微不可察地皱起眉毛,缓缓把手挪开,他摊开手掌,银白的眼睫下垂,视线向下,他看到上面光洁无尘,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血迹。
  塞梅尔扭头看向旁边的光洁如镜的墙面,墙面清清楚楚倒映出他的模样,他能看到,他的脖颈处,被林斐·温莱咬出伤口早就自动愈合了。
  可为什么,就在刚才,他分明是在进行精神梳理,恍惚中却以为自己又一次被林斐咬开血管,他看到林斐半张脸上都溅上了来自于自己身体的血液,他看到到血液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再流入林斐口中,他还看到……林斐紧紧抱住自己,像一条无骨的蛇,而他就在这罪恶的怀抱中,再次堕落。
  是可怕的回忆吗?还是无比真实的噩梦?
  塞梅尔指节弯曲,慢慢握紧拳头,努力驱散脑中邪恶的画面,良久,他听见研究员问:“公爵大人,您今晚还去《birth》的录制现场吗?教会这边的建议是让您先稳定精神力。”
  “去,”塞梅尔回答。
  他走下医疗台,打开终端,指尖停在光屏上,良久,向下辖的教会成员以及塞梅尔家族的家臣发布一项新的任务。
  任务发布,主教的终端通讯请求立刻发来。
  接通通讯,主教的影像浮现在光屏上:“找一只绿色眼睛的玩偶?公爵大人,您这个任务的用意是什么?”
  塞梅尔:“或许是转机。”
  “什么?转机?那请问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线索的?”光屏影像上的脸显而易见地露出疑惑。
  塞梅尔甩下了一句“梦见的”,挂断了通讯。
  做精神梳理的过程中,塞梅尔做了许多梦,支离破碎、荒诞又真实,即使清醒过来,梦中的感受仍然盘旋在塞梅尔心中,包括被林斐咬破喉管的梦——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在最深处的梦,他被关在了一间有着无数镜子的房间,梦境的一切都是残缺不全的,只有角落柜台上一只绿色眼睛的玩偶无比清晰,梦境中所有意志都是混乱的,但塞梅尔听见一个声音在心底喊叫:拿回那个玩偶。
  即使回到现实,塞梅尔依然觉得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飞快,而想要拿回那个玩偶的愿望,借着梦境,深深地扎进了心头。
  这些莫名的梦,会与祂有关吗?除了祂,又有谁能在自己的梦中留下这样深的情绪?
  即使身为掌握了无数秘密的预备教皇,塞梅尔也常常觉得自己和那些对祂一无所知的普通虫族毫无两样,但这个梦,却诡异得让塞梅尔心中升起无数情绪波动。
  虫母会在维德·卡奥菲斯的梦境中留下所谓“王夫”的预示,为什么不可能在他的梦中,为他留下寻找到祂的指引?
  纵使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绝不会放过。
  ————————————————————————
 
 
第95章 
  ——把他带回疗养院。
  终端上跳出这样一条消息。
  沙克·温莱舔了舔嘴唇,眼眶中仅剩下的一只完好眼球神经质地转了转。
  他用枯瘦细长的手指点开终端上的信息发送人一栏,上面赫然跳出“林斐”的名字。
  他脸颊上的松垮干瘪肌肉肉眼可见地抽搐了几下,犹如一只见到了天敌的老鼠。
  他知道,发送这条信息的人不是林斐。
  在虫族世界,每一只由虫巢下发的个人终端都与使用者的基因序列绑定,这是常识,是虫巢权威的体现,但是沙克·温莱清楚地知道,如今操控着林斐终端的虫族并非林斐,而是一只邪恶的魔鬼。
  -
  六年前,林斐劣雄的身份曝光,林斐所属的经济公司背上了巨额的违约金,沙克·温莱作为经济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之一,也因此面临了极大的经济危机。
  不过纵然面对这么多危机,公司也并不是毫无转圜余地。
  林斐出道多年,他的受关注度与积累的粉丝体量是超乎想象的,即使名声扫地,他身上仍具备一定的商业价值,更何况,从前公司能利用他人对林斐的喜爱赚钱,现在公司依然可以利用他人对林斐的憎恶赚钱,这样做会让林斐的偶像寿命变短不少,但是个帮助公司渡过难关的有效办法。
  公司拟定好了计划,却发现根本无法实施——问题出在林斐身上。
  他多年来服用的那些不合法药剂药坏了他的大脑,那段时间林斐表现得畏光畏声,连和人正常沟通都无法做到,更别提拉到投资了。
  沙克·温莱带林斐去见了几次投资商,每次出门,林斐势必变得极度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林斐失控尖叫,在与投资商的饭局上,林斐有时疯言疯语,有时突然钻到桌底谁都不理,成功吓退了投资商——说吓退或许并不合理,准确地说,那几位投资商在看到林斐的表现后,判定林斐并不能带给他们更多的利益,拒绝了投资,但他们都私下向沙克·温莱表露了对林斐本人的“购买”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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