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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先吃饭吧!(近代现代)——山枕月

时间:2024-11-18 17:08:23  作者:山枕月
  她手里端着两杯红酒,递出来了一杯。
  柏沉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拒绝:“Sorry……”
  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他挽住了自己的胳膊,同时祝渝的声音响起:“Sorry, he's my daddy.”
  柏沉眸孔猛然一缩,祝渝说英语的时候有一种很性感的韵味,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嗓音除了有些稚嫩,其实还有些蛊惑。
  当然,让柏沉震惊的还是祝渝说的话。
  年轻女士并不觉得冒昧,她看着两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说完话将一个方形包装的东西塞进了柏沉的手里。
  祝渝低着头去看:“什么东西?”
  柏沉也把手拿起来,在那个东西还没被祝渝看清的时候,柏沉猛地把东西装回到了口袋。
  他耳朵透着不自然的红,“没什么,是酒店的联系方式。”
  祝渝哦了一声,“我们回家吧。”
  听语气,酒劲似乎上来了,也是,如果不是因为酒劲,祝渝应该说不出刚刚那句话。
  柏沉说好,他一只手去扶着摇摇晃晃的祝渝,一只手去将脚边祝渝买的东西提了起来。
  酒劲太上头了。
  祝渝离开这里,在回去的路上被风一吹,醉得路都走不稳了。
  所以最后不出意外地被柏沉背了起来。
  祝渝乖乖躺在柏沉背上,不太闹腾。
  只是话有点密。
  “师哥,刘波呢?”
  “刘波在家里。”
  “师哥,师哥呢?”
  “师哥背着你。”
  “师哥,呜呜,我不要回家,我不要离开你!!”祝渝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柏沉神色顿了顿:“你回家了,我们也还是会一直联系的。”
  “我不想离开你。”祝渝抽泣着。
  柏沉:“不会离开的。”
  柏沉尽量安抚着祝渝。
  祝渝哼了一声,目光突然凝在了柏沉耳后的那颗痣上面。
  他拧着眉头,勾紧了柏沉的脖子,把头靠近了柏沉的耳边。
  “师哥……”祝渝小声嘟囔。
  柏沉:“嗯?”
  祝渝:“它……在动?”
  柏沉:“什么?”
  刚应完声,耳后突然传来一股湿热的触感,在湿热的触感中,他感受到了藏在中间的,微凉的东西。
  是祝渝的舌钉?!
  那颗痣被祝渝轻轻舔了一下。
  舌钉也轻轻刮过那里,银器的触感让柏沉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觉,
  柏沉僵在了原地,祝渝在他耳边轻轻说:“不动了,哼哼。”
  他甚至得意地笑出了声。
 
 
第31章 
  舌头探出口腔后,上面的舌钉一受风就变得微凉了,在湿热的触感中,这一抹铁银的触感让这个举动变得格外色//情。
  祝渝的手还紧紧搂着他,他的脸和柏沉的耳朵挨得很近,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柏沉的耳侧,耳后被舔过的那颗痣开始发热。
  热源从此处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了他平静的心房,拨动着那根紧绷的弦,随后往他腹腔,往他身//下聚拢。
  说不为所动是假的。
  他是停在原地,可将要冲出心腔的心跳却出卖了他。
  “师哥。”祝渝的唇贴在柏沉耳边,郁闷的声音卷进了他的耳朵里,“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可我让你一起来参加万圣节,不是我无理取闹。”
  醉了酒的人,说话语速特别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声音也很含糊,但祝渝在尽力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清晰一些。
  “是我想让你开心点。”
  “因为你总不开心。”祝渝语气认真,好似还掺杂着一抹心疼的韵味,他说完就合眼趴在了柏沉宽厚的背上。
  祝渝身上披着柏沉的外套,闻到的是温暖的槐花清香,他并不冷,在这样宽阔温暖的后背上,祝渝很容易就睡了过去。
  有风吹来。
  祝渝的发丝撩过柏沉的耳畔。
  葡萄酒的芳香掺着祝渝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馥郁在他鼻腔,祝渝的话还回荡在他的脑海。
  他们离公寓已经很近了,这条僻静的小路周围没有任何人,连吓人的南瓜灯都没有,只有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的声音。
  还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风铃声,这道声音很恰当好处地钻进了柏沉的心房。
  铃铃铃。
  祝渝就这样睡在了他的肩上。
  最后一直到柏沉把祝渝送回到了家里的床上,他也没有醒来。
  柏沉弯下腰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声音很暗哑:“小鱼。”
  “小鱼,要起来把妆卸了。”他说。
  祝渝嘟囔了一声,不知道说了什么,柏沉俯下身侧耳去听,祝渝却不再出声。
  没办法,他只能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热水,在洗漱台上找到了祝渝的卸妆水回到卧室。
  他坐在床边只手搂着祝渝,亲自帮他卸了妆。
  妆容底下是一张乖张精致的脸。
  有些泛红的眼尾和脸颊,睫毛天然翘起,很浓密,轻轻颤着,薄唇微张,呼吸很均匀。
  祝渝涂了一点点很浅的口红,柏沉不确定自己是否给他卸干净了,就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了一下祝渝的唇,唇角没留下口红的印记。
  祝渝睡得不太舒服,微张的唇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松软的粉色头发丝也蹭过柏沉的脸和耳朵。
  柏沉目光微微凝在了祝渝的唇上,呼吸一滞。
  于是手忙脚乱地将祝渝扶躺回到了床上,粉色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露出了祝渝光洁的额,他的脸很小,五官占据了整张脸。
  柏沉俯下//身将祝渝的耳钉取了下来。
  恍惚间,他听见睡在床上的祝渝小声喃喃:“师哥……”
  柏沉忙附耳去听,祝渝又不说话了。
  有时候柏沉觉得祝渝就像一个公主,矜贵,傲娇又天真,有很多讨人喜欢的小脾气,像个小太阳,整日围绕着他转的人数不胜数。
  所以祝渝身边最不缺的应该就是宠爱他的人吧?
  柏沉静静看着祝渝的睡颜想。
  他前后忙活了好久,所幸祝渝醉了酒并不撒酒疯。
  再回到房间,祝渝已经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只露了半个脑袋出来,他上前去准备帮祝渝换上睡衣。
  可等他半掀开被子,又看见祝渝领口的领结被他自己扯下来扔得不知去向了,纽扣解开了三颗,皱皱巴巴的,正好将他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
  而脖子上还附着着醉酒后的薄红,他似乎对自己太没有防备了。
  柏沉的手停顿在了祝渝领口,最后只帮他脱下了马甲,然后认命般地将被子给祝渝重新盖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从回家路上被祝渝舔//过了那颗痣开始,到现在二十多分钟了,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
  所以如果现在真的帮祝渝换了衣服,今晚自己怕是很难收场了。
  514宿舍,浴室水声哗哗,水温并不高,里面的人喘着急促又粗重的呼吸,水浇遍了柏沉的全身,仍旧抚平不了此刻燥乱跳动的心脏。
  他抬起手小心试探般的去碰了碰自己耳后的那颗痣,颤抖的指尖在碰到那颗痣的一瞬,只觉那处如烙铁般,烫得他立马就把手拿了下来。
  随后他又偏头看向了洗漱台上祝渝摆在那里的小摆件。
  他重新开始审视。
  只是这一次,审视的不再是自己的过去,而是他对祝渝的感情。
  直到柏沉躺回到了床上,夜幕十分,窗户上起了薄雾,他仍旧没明白,为什么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在祝渝说完话以后,他听见了不属于那里的风铃声。
  于是后来当他再次听见风铃的声音时,这晚不似心动却胜似心动的感觉就会重新涌上心头。
  当然,这是后话。
  ——
  天际破晓,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
  窗下那棵发财树的树叶被挤进来的晨风吹得发着轻微的声响。
  床上的人面朝下躺在床上睡着,后脑勺上趴着一只肥猫。
  闹钟指针滴答。
  安静如斯,倒是窗外偶尔挤进来一两声鸽子的咕咕声。
  下一秒,那个被肥猫压迫的粉色脑袋猛地抬了起来,肥猫一个轱辘就滚到了旁边,发出了愤怒的喵呜声。
  祝渝抬手把刘波的脑袋压住了,翘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
  啪嗒。
  又重新埋回了枕头里面。
  只有脑袋上的那簇呆毛翘得高高的。
  啊……
  怎么又喝多了。
  祝渝开始回忆昨晚醉酒后的点点滴滴。
  从进厕所开始,脑子就变得晕乎了,出来后干了什么来着?
  好像看见有人在找柏沉搭讪,然后祝渝就上前去帮忙拒绝了那位女士,说了什么来着?
  刘波好不容易从祝渝手里挣脱,刚要重新趴回祝渝的脑袋上,床上似咸鱼般的人嗖的一下跪坐了起来。
  刘波这次直接一个轱辘滚到了床下去。
  它非常不满地炸了毛,叫出了声:“喵!”
  可它仰头看过去,祝渝也炸了毛。
  他抓着脑袋,满脸绝望,也叫出了声:“完-蛋-了!”
  Sorry, he's my daddy!!!
  这真是他说的?!!
  daddy,daddy……
  都怪平日里柏沉给他的这种感觉太深刻了,祝渝可以清晰的回忆出,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完全没过脑子的。
  柏沉那样正经内敛的人,会怎么想啊??!
  祝渝捂住脸。
  还好是醉了酒说的话。
  只要柏沉不问,他就不说,柏沉一问,他捂嘴惊讶,三连否认,我不知道,我不记得,那不是我。
  再然后呢?
  祝渝继续往后回忆,好像就没什么了……
  他酒劲上头,是柏沉把他背回家的。
  嗯,这件事等会儿要好好谢谢他。
  “妈呀……”祝渝用掌心拍了拍脑袋,喝酒误事啊。
  再也不喝了。
  祝渝心想。
  他掀开被子下床,看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穿出去的那套衣服,难怪这一晚上睡得不舒服。
  他换好了衣服才去到卫生间洗漱,祝渝看着镜子里的脸,上面的妆被卸得很干净。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帮忙卸的。
  祝渝心里暖洋洋的。
  他挤了点牙刷塞进嘴里,边刷边给柏沉发了问候早安的消息去。
  【祝渝:早上好师哥^^】
  其实已经不早了,现在快到下午一点了。
  祝渝睡了十二个多小时。
  【祝渝:昨晚谢谢你呀!】
  【祝渝:我昨晚睡得很好,你睡得怎么样呀】
  柏沉还没回消息,祝渝刷完牙给自己换了一个舌钉,他看着盒子里的各种款式的舌钉,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一点什么。
  不过……
  好饿啊,祝渝饿得压根不想动脑去回忆昨晚更多的细节。
  不过最严重的应该就是他帮柏沉拒绝那个女士时说的话,如果有再严重一点的事,祝渝的小心脏就要承受不住了。
  换好舌钉,祝渝刚把耳钉给戴上,柏沉就回了他消息:【中午好,小鱼】
  【柏沉:我现在在外面,微波炉里面有早餐】
  【柏沉:把碗留着我回来洗就好了】
  祝渝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手机日期,星期二。
  说起来,柏沉每周二好像都会外出一趟,祝渝不知道他去做什么,而且祝渝也不想过问太多柏沉的隐私。
  他回了一个好字,说今天也很想师哥。
  随后去到橱柜旁给刘波装了一碗猫粮。
  ——
  柏沉家里很整齐,看起来似乎大扫除了一遍。
  昨天下午祝渝因为要给自己化万圣节的妆,把柏沉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祝渝当时还和柏沉保证说自己今天一定帮他打扫房间。
  结果祝渝就睡个懒觉的功夫,柏沉已经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之前祝渝突发奇想地将自己衣橱里的玩偶全部拿了出来,而家里的沙发已经摆不下了,他就拿到了柏沉家里来。
  所以现在柏沉的沙发上也摆着整整一排属于祝渝的五颜六色的玩偶,当然,被祝渝睡过的卧室里面也有好几个。
  祝渝有些不好意思。
  他从微波炉里面拿出了柏沉给他准备的早餐。
  是一大碗肠粉,随后祝渝又很自然地去厨房拿了一双筷子出来。
  餐桌边,属于他的位置前还摆着一盒牛奶,祝渝顺手给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这一切熟练到祝渝自己都愣了一下。
  好像很心安理得将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也把柏沉对自己的照顾当做了理所当然。
  这样……似乎并不对。
  ……
  “亲爱的,你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心事?”Chloe姐走到祝渝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
  祝渝被吓了一跳。
  他将掉落在桌上的抹布拿了起来,接着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短短几分钟,你已经第四次擦这个桌子了,那边那张桌子被你冷落很久了。”Chloe手比了一个数字四说。
  Chloe是一位性感成熟的女士,祝渝一开始觉得她不太好说话,后来认识久了,他发现Chloe其实和知心的大姐姐没什么区别。
  祝渝叹了一口气,走去了另一张桌子。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讲给我听。”Chloe走到他身边说。
  他们店马上就要打烊了,天色又暗了下来,店里没有客人在了,所以他们有很多时间说话。
  祝渝:“其实也还好吧,我觉得可能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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