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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他做不到啊(玄幻灵异)——象八亿

时间:2024-11-18 17:10:19  作者:象八亿
  正在这时,饶无愧来了!
  卜问虽目不能视,但五感通透,能感知现场气氛凝固,立刻噤声,不敢乱叫了。
  谢非白和饶无愧则隔着这片混乱对视,一个眼中无波无澜,一个眼中天翻地覆。
  “谢宫主,久违了,”饶无愧脸上的魔纹颜色深得像是凝固的血,“故交重逢,你戴着面具是不是太失礼了呢?”
  谢非白很慢很慢地眨了下眼,道:“这面具是你当年送给本座的。”
  饶无愧神色一震,半晌后笑了,“说谎,这不是我送你的那一副。”
  饶无愧当年给了谢非白一个面具,希望这世间除他之外,别人都再看不到那张过于好看的脸。谢非白满足了他,成日戴着面具,只在他的面前摘下。
  如今,他也成了别人,没有资格见谢非白的真容。
  谢非白也笑了,“本座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能省去不少麻烦,便沿用了。”
  饶无愧紧紧盯着谢非白,问:“我送你的那副面具在哪儿?“
  谢非白轻飘飘地道:“丢了。”
  饶无愧不怒反笑,连说三个“好”字,“既如此,那我便摘下你这幅面具,再另送你一副!”
  谢非白和饶无愧都是大乘期修士,他们若动起手来,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卜问在两人一触即发时,弱弱地插了一句嘴,“两位大能,在你们厮杀得天昏地暗之前,能不能先救救我这个没有战斗力的可怜修真者?”
  他的出声打破了两人的平衡 ,饶无愧邪笑着看向他,竟是直冲他而来!卜问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股杀气,当即抖如筛糠,往谢非白的方向爬。谢非白思考了一瞬,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让开了身子,把关押卜问的牢笼完全暴露在饶无愧面前。
  卜问:“啊啊啊!!!”
  饶无愧是牢笼的制作者,自有将其打开的方法,他将噬魂钉钉入牢笼的几个位置,坚硬无比的铁门应声而开,同时他袖子里钻出一根红绸,裹住卜问往外扯,作壁上观的谢非白此刻出手,以手为刀,在空中一划,红绸断裂,卜问“砰”地砸到地上。
  卜问:“饶命啊啊啊!!!”
  饶无愧抓卜问,一是为了引谢非白上钩,二是为了先谢非白一步得到印无玄心脏的线索,可幽都地动来得太突然,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卜问杀了了事!
  只要卜问死了,就无人能找到印无玄的心脏,然后再去杀了印无玄,这样一来,谢非白必渡劫失败!
  饶无愧摊开手,手心上一朵彼岸花逐渐成型,“谢非白,你保不住他。”
  谢非白不急不慢道:“你不是本座的对手。”
  饶无愧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道:“哈哈哈你以为到了大乘期,就能打败我了?谢非白,我教你一课,即使是同样的境界,也有高低之分!”
  谢非白附和道:“你说得对。”
  彼岸花如离弦之箭射向卜问,谢非白挡在卜问身前,单手解印,无形的屏障立于身前,形成强有力的结界,挡住了彼岸花的攻势!
  两位绝顶高手的攻防所造成的冲击绵延百里,整座地宫“轰隆”爆炸,本就在开裂的大地霎时断成齐整的两半!卜问先前掉落的地方也裂了开来,他在慌张中坠入了缝隙!
  “谢宫主!!!”卜问高声呼救。
  谢非白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饶无愧,撤去结界,追着卜问跳下地缝。
  饶无愧瞳孔紧锁,咬牙大骂:“谢非白!”
  饶无愧也跟着跳入地缝!
  *
  “哒哒哒。”脚步声打破了安静。
  谢非白回过神来,看着踏入大门的印无玄。
  印无玄在台阶之下,恭敬地说:“拜见宫主!”
  谢非白点头,说:“星月说你闹着要去幽都。”
  印无玄不自在地挠挠脸,说:“是,属下……”
  他话说到一半,注意到谢飞白面具眼尾的那一抹血竟还没有擦去,他本以为那是魔兽的血,此时却反应过来魔兽的血大多是蓝色绿色等颜色,鲜少有红色,那么这抹血多半是人的血。
  谢非白虽受了伤,但印无玄没从他身上闻到血腥味——这也是为什么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受伤了,由此推断,这抹血是饶无愧的。
  在谢非白发话前,印无玄先开口了,“宫主,可以把你的面具借给我吗?”
  谢非白沉声问:“为何?”
  印无玄:“陶生生说饶无愧的藏身地十分隐蔽,若能用饶无愧的血做追踪的饵,那不用他告诉我位置我也能找到人了!”
  谢非白修长的手指在面具上一抹,血没了。
  印无玄:……
  “印护法,你何时学会把本座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谢非白的语气没什么波动地说。
  “属下不敢!”
  印无玄又要跪,却觉膝盖被一股极霸道的力量给禁锢住了,连弯曲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地站着。
  “本座不喜欢你跪,”谢非白道,“日后你若再跪,便滚出云隐宫。”
  印无玄汗都流下来了,说:“是!”
  谢非白:“过来。”
  印无玄动了动腿,那力量已撤去,他能动了。他在台阶前踟蹰了下,才踏上了一级台阶,再踏上第二级,缓缓地走到座椅旁。
  谢非白:“弯腰。”
  印无玄弯下腰,谢非白抬起手,用手帕擦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印无玄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像一尊石像似的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神放空。
  谢非白:“印护法,你不想离开云隐宫?”
  印无玄:“不想!我永远都是宫主的护法!”
  谢非白:“那你到底是不想离开云隐宫,还是不想离开本座。”
  印无玄:“不想离开宫主!”
  他的回答掷地有声,没有半点暧昧,倒搞得问这个问题的谢非白颇自讨没趣了。
  谢非白把擦了汗的手帕迭好,交给印无玄,说:“印护法,从今日起,没有本座的准许,你不能踏出云隐宫半步。”
  印无玄把迭好的手帕装进前襟的内袋里,没有吭声,显然对这个命令很不情愿。
  谢非白:“另外,本座闭关这些时日你画的自画像都交上来。”
  印无玄:!!!
  印无玄早就不记得自画像这件事了,谢非白突然要他交他怎么可能交得出来!他欲哭无泪,想给自己求求情,又怕宫主生气,纠结得头顶冒烟。
  谢非白哪儿能不了解自家护法的性子,忍着笑意道:“本座给你一日,明日一起交上来。”
  印无玄垂头丧气地说:“是。”
 
 
第十七章 画谢宫主
  印无玄前脚走出主殿,陶生生后脚就进来了。
  “谢宫主,多日未见你风采依旧呀,”陶生生笑盈盈地说,“我刚看印护法脸色不太好,莫非是挨训了?”
  谢非白懒得理陶生生的寒暄,开门见山地说:“神算子联系你了。”他用的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只因饶无愧打造牢笼要囚禁他这种八卦必定是从神算子嘴里吐出去的。
  陶生生作揖,说:“这自是瞒不过谢宫主,我和神算子是多年好友,他得到有趣的消息总要跟我分享一二。”
  谢非白对他们深厚的友情没有兴趣,问:“神算子人在何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陶生生为难地说,“虽然我消息灵通,但神算子与别人不同,他是第一推衍大师,他要躲起来,除非天道劈他,否则谁也找不到。”
  陶生生没法透过谢非白的面具判断对方的脸色,但从周遭越来越低的气压也能感受到谢宫主的不耐烦,识时务地说:“神算子在幽都被饶无愧重伤,险些丧命,须得调养生息后才能为宫主卜算,还望宫主耐心等待些时日。”
  气压回缓,陶生生才又直起身,说:“谢宫主,我要带的话已带到,那么可否让我采访你一番呢?饶无愧造的牢笼是什么样呢?对这件事你本人的看法是什么呢?你们当初分手有这个原因吗?印护法……”
  谢非白:“滚!”
  陶生生:“好嘞!”
  *
  印无玄握着毛笔,良久都没有下笔,笔尖墨汁凝聚,“啪”地滴在纸上,晕开黑乎乎的一团。
  他的面前摆着谢非白给他的铜镜,镜子里的他愁眉不展,满脸烦躁,恨不得随便逮个人打一架。
  “印护法,”陶生生的在窗外露了半张脸,问,“你这是在苦恼什么呢?”
  印无玄:“宫主要我画自画像,我哪里会……”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自画像这件事的源头不就是四海八荒报上画的他没穿衣服的画像吗?这么说,陶生生就是导致他被迫与笔墨为伍的罪魁祸首!
  印无玄怒从心起,直接以毛笔为剑,飞身攻击陶生生!陶生生猝不及防,扛了几招就招架不住了,被印无玄掀翻在地,按着狂揍了一顿!
  “哎哟哎哟~”陶生生滚来滚去,“别打脸别打脸!印护法,我还要见人的,有话好好说,哎哟~!!!”
  印无玄不管三七二十一,揍到爽了才住手,不过他还是照顾到了陶生生的情绪,没有打脸。
  陶生生倒也扛揍,挨了一顿胖揍后还能爬起来,行动如常地跟人寒暄说话,就是长年挂在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印……印护法,”陶生生揉着肚子,苦笑着问,“我又怎么惹你了。”
  印无玄:“呵!”
  陶生生也猜不透印无玄的心思,说:“据我所知,谢宫主限制你出云隐宫了,那你就算知道了饶无愧的下落也没用嘛。”
  印无玄捏起拳头,作势又要揍。
  陶生生忙讨饶,说:“不如这样吧印护法,我另外送你一条消息。”
  印无玄冷着脸,说:“你说的消息要是废话,你的脸就别想要了。”
  陶生生双手托住腮帮子,说:“你先前不是打探过闻风吟的消息嘛,他从千年雪山下来后回了闻家,昨日也赶去幽都了。”
  印无玄一下来了精神,他和闻风吟胜负未分,还有个赔偿分配的问题要解决,他要是去幽都就能和闻风吟再战一次!打败了闻风吟后再去杀饶无愧,一箭双雕!那个场景想想都很美。
  下一秒,他又泄气了,宫主禁了他的足,别说幽都了,他连宣城都去不了。
  “知道了,”印无玄恹恹地说,“滚吧你。”
  陶生生嘀咕:“这俩人怎么个个都叫我滚,光从我这里套消息也不分享点八卦。”
  印无玄瞪了眼陶生生,用眼神说“你怎么还不滚”,陶生生好汉不吃眼前亏,溜了。
  *
  幽都局势一片混乱,云隐宫却风平浪静,好似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这与云隐宫的定位有关系,云隐宫虽实力强大,但从不参与修真界大小事件,除了宫主的桃色绯闻外,基本是个出世门派。一般来说,修真界每次开大会都会送请帖过来,但谁也不认为谢非白会去,事实上,谢非白也确实从没去过。因此,除非到万不得已,修真界也不会派人来求云隐宫出手。
  印无玄默默祈祷幽都的情况再恶劣一些,等那些大门大派都招架不住了,那肯定就有人上门求援了,到时他再跟宫主央求一番,说不定就能解了他的禁足,让他去幽都。
  这么多天没跟人打架,关节都快生锈。
  印无玄把风干了墨迹的一堆自画像迭好了,揣着去找谢非白交差。
  他画得十分潦草,张张都是火柴人,好几张乍一看都看不出区别来,在递给谢非白时略是心虚,生怕被打回重画。好在谢非白只随意翻了翻就放下了,让他过了关。
  印无玄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宫主……呃……那个,我能不能申请不要画自画像了,我真的没有画画的天赋。”
  谢非白点点头,说:“是没有。”
  印无玄一喜,“那我……”
  谢非白:“你画自画像没有天赋,那就画别人吧。”
  印无玄:“啊?我要画谁呀?”
  谢非白:“本座。”
  若谢非白说别的什么人,印无玄肯定要想办法推脱了,可要画的人是谢非白,他就推不掉了。
  谢非白:“你每隔一日,来本座房中,照着本座画。”
  印无玄:“……是。”
  谢非白:“今天就开始画第一幅吧。”
  印无玄:……
  谢非白房中自是不缺笔墨的,且因他字好画好,所用的文房四宝也都是顶级的,比印无玄所用的贵重得多。
  印无玄哪里懂那些,垂头丧气地磨墨,磨好了就提笔作画。他画自己应付应付就行了,画谢非白却不敢随意敷衍。
  “宫主,我是画戴面具的你,还是不戴面具的你?”印无玄问。
  谢非白语带笑意,说:“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还有本事画出五官?”
  印无玄:……是没这个本事。
  谢非白:“你想画什么,便画什么。”
  印无玄想了想,说:“我画不戴面具的吧。”
  谢非白:“那你来替本座摘了面具。”
  印无玄倾身,越过书桌,手放在面具的侧边,缓缓将其摘下,他的小指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了谢非白的面颊,暖暖的,柔柔的,令他的手指有一点点痒。
  谢非白在窗边坐下,日光跳跃于他那张过于完美的脸上,给他渡了层柔光,连发丝都是明亮的,美得愈发不真实。
  宫主要飞升了,印无玄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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