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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后嫁了傻子少爷(穿越重生)——聋啸天

时间:2024-11-19 11:11:24  作者:聋啸天
  他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难道方才的黑衣人是这个人?
  但随即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一来乞丐断了一条腿,二来这地方堆的破锅破碗破包袱,乞丐身上脏兮兮的几百年没洗过澡,稍一走近味道儿都刺鼻,不可能不被发现。
  更何况人家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不是私奔,麟儿要带娘子逛夜市去!”齐绍麟对乞丐认真的解释。
  乞丐一脸无聊的摆摆手,“我管你们是逛夜市还是外出野合,赶紧滚边儿,别打扰大爷睡觉。”
  人家都说人穷志短,但换到乞丐身上那得换种说法,简直是赤脚不怕穿鞋的,气焰居然如此嚣张!
  姜栾觉得显然是上次的恐吓力度不够,刚想上去掰扯一番,乞丐已经吹灭了蜡烛,枕着他那破包袱就地卧倒。
  齐绍麟还在旁边拉他,“娘子,我们快去逛夜市吧!”
  “诶好吧好吧。”姜栾简直被孩子磨的没脾气了。
  他借着笼光在周围扫了几圈,确认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夜行衣一类的行头。
  姜栾叹了口气,看来刚才的黑衣人的确不是齐绍麟。
  但如今出来都出来了,去夜市逛逛也无妨。
  “走吧。”姜栾道。
  姜栾是挺开心的跟着傻小子出去玩了,他造下的“孽”却没有结束。
  夙平郡王自从喝了那盅老鸭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浑身燥热实在是睡不着。
  也是怪了,白天的催情散他只是过了一小口,药效明明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那盅老鸭汤他也特意留意,用银汤勺测过没有毒。
  夙平郡王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俩了,基本不存在什么情潮期,对那方面的需求也没有年轻时强烈。
  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少年时遇到的负心汉,自己后来嫁入齐家受到的“折辱”。
  自打夙平郡王进门以来,齐天盛对他总是客客气气。
  但这个男人心里只有死人亡妻,连碰都不想碰他。
  那个时候夙平郡王还年轻,空占着齐家大夫人的名头,却活像是在守活寡,过得什么日子只有自己心里才清楚。
  齐天盛活着的时候,夙平郡王对丈夫还算有所忌惮。
  等到齐天盛死了,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曾私下偷偷养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之前派去勾引姜栾那小贱人的刘登,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这些年,夙平郡王把重心全都放在培养儿子身上,也着眼于齐家的家业,跟这些男人联系的少了,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
  但现在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回忆着男人们粗砺的大手,强壮的胸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夙平郡王想到姜栾这小贱人此刻,正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纠缠在一起,心中不屑的同时也因为嫉恨烧红了眼。
  他干脆不再忍耐,反正明早上也有小贱人的好戏看,便披上外衣,悄悄走出去。
  因为姜栾的缘故,刘登近来与夙平郡王的联系比较密切,很少回自己的老巢,正合衣宿在花廊下。
  他虽然长相平平,但身材练的敦实有力,那方面也挺“行”,所以颇受夙平郡王宠爱。
  自从在祠堂里被“捉”后,刘登老实了不少,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夙平郡王没察觉出他的不妥,蹑手蹑脚的走到花廊下,伸手抚摸刘登结实的胳膊。
  刘登原本正熟睡着,此时被摸的呼吸一乱,猝然睁开了双眼。
  “嘘!”夙平郡王低声对他说,“跟我过来。”
  夙平郡王这个时间来找他,要做什么,刘登心里还能没数吗?
  但他却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夙平郡王走了一半,见男人还没有跟上来,不耐烦的说,“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是。”
  刘登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上去。
  通常夙平郡王与这些男人们行事,不在自己房间里,生怕留下什么差池,而是去到花朝的处所。
  花朝作为大丫鬟,地位很高,自然不与普通丫头住在一块,而是自己一人宿在一处。
  她梳洗完毕,正准备歇下,看到夙平郡王领着刘登来了,顿时就明白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做这勾当,夙平郡王院里也只留自己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花朝立马拿出新的床褥,重新铺床,为两人掌灯后,很有眼力劲的带上门退下去。
  夙平郡王坐在床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起来,不复白日间傲气凌人的模样。
  他朝刘登勾了勾手指,“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刘登头上冒出几丝虚汗来,跟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夙平郡王身边坐下。
  夙平郡王一心想要办事,根本没察觉出刘登的不对劲,温柔笑着勾住了刘登的脖子,将两边的帘帐放了下来。
  室内烛光摇曳,流下了两滴泪痕。
  帐内喘息了一会儿,骤然停滞。
  夙平郡王衣衫不整的拉开帘帐,冷冷地说,“你怎么回事?”
  刘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乱扒光,精壮的上半身上满是新鲜吻痕。
  但他脸上却露出局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郡王,我……”
  “好啊,”夙平郡王冷笑道,“你是跟哪个小丫头在外面偷吃了?还是惦记着年轻貌美的姜栾,觉得本郡王年老色衰了?”
  “不、不是……”
  刘登慌里慌张的滚下床,跪在地上。
  他浑身裸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都是小的的错,我,我……”
  “我叫你来,是在这里看你表演磕头的?”
  夙平郡王心里本来就憋着团火,躁动不安。
  但他看着地上的刘登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老跪在地上干嘛?快上来啊!”
  夙平郡王只当他是许久不来,紧张了,便亲自下床,将汗津津的男人拉上床。
  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王,出了何事?”
  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
  自祠堂那回被姜栾蹬了后,刘登就发现自己这难言之隐,几次去妓院试验,都起不来,简直对姜栾恨的牙根痒痒。
  好在近些年来夙平郡王需求不多,刘登掩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只是这次暴露之后,对于夙平郡王来说,自己可能等同于半个废人了。
  花朝人精似的,在旁边儿看明白了。
  她错开一步上前,小声问夙平郡王,“郡王,要不把他撵出去……以后再说?”
  夙平郡王虽然心中气恼这男人狗屎无用,但又浑身燥热难以宣泄,不耐烦的说,“你去府外,找方鹤他们进来。”
  花朝愣了愣,低声道,“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府内休息的宾客众多,恐怕会惊动旁人……”
  夙平郡王一想也是,但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又令他如何不气?
  他勉强冷静下来,问花朝,“有工具吗?”
  花朝闻言脸色难得一红,小声道,“什么工具……”
  “别给我装什么纯情人物,”夙平郡王不耐烦的说,“你今年都二十五六了,还未成婚,平日里自己是怎么玩耍的?赶紧拿出来!”
  花朝无法违扭郡王,只得从衣橱里搬出个木匣子来。
  匣子打开来,里面装的具是春宫图、角先生一类的东西。
  夙平郡王看了一眼,比较满意,吩咐花朝,“好了,你下去吧。”
  刘登惶惶然的披上衣服,也准备随着花朝下去,却被夙平郡王叫住:“刘登你回来。”
  虽然对方不顶用了,但好歹还有个男人壳子,夙平郡王只得凑合了。
  他哂笑道,“废物东西,这些玩意儿你总会用吧?上来伺候!”
  “是。”
  刘登眼中流露出屈辱的神色,从匣子内捡了只角先生,走到床边……
  ……
  ……
  不仅齐府热闹着,此刻云江夜市也十分热闹。
  其实古代的夜生活通常是匮乏的,很多朝代为了□□,都设有宵禁。
  但姜栾穿来的这个朝代却是个例外。
  此处民风开放,百姓富足,挑剔吃穿、也重视精神层面的享受。
  所以姜栾才敢放开手脚,将现代的彩票模式搬来古代。
  此刻云江夜市上琳琅满目,摊位众多,比起白日间的街市,热闹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姜栾最初出门的目的,是为了揭穿齐绍麟,并没有想着带钱出来玩。
  所以两人在街上随便逛着,只干瞪着眼看看罢了。
  虽然如此,齐绍麟却显得十分高兴,这种喜悦不是从他脸上体现出来的。
  姜栾就是莫名感受到,齐绍麟此时心情似乎很愉快。
  “只是逛个夜市罢了,就这么高兴啊?”姜栾纳闷的问。
  齐绍麟唇角微勾,“其实麟儿也许久没逛过夜市了。娘子你看!”
  姜栾顺着齐绍麟指的方向看过去。
  前面正走着一家三口。
  身材瘦小的女人与相公挽着手,男人肩膀上则骑着小崽子,小孩儿手里则玩着一只糖人。
  一家子走走停停,跟路边的摊位讨价还价。
  “从前父亲也是这么驮着麟儿的,身边跟着娘亲。”齐绍麟若有所思的说,神色有些黯然。
  姜栾看了齐绍麟一眼。
  这小子方才还高高兴兴的,所以此时心情低落的更加明显。
  姜栾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想了想,一拍齐绍麟肩膀,夸张的说,“好啊,怪不得你总喜欢抱我,合着你是把我当成你儿子了是吧?”
  齐绍麟被拍的一愣。
  待回过神来齐绍麟便分辩起来,“那不一样,父亲都是这样抱母亲的……他对麟儿总是驮着,却总嫌弃麟儿好重。”
  “媳妇儿和儿子的待遇能一样吗?”姜栾道,“你父母恩恩爱爱,所以过他们的小日子去了,你都这么大人了,就别跟着一起掺合了。”
  齐绍麟听姜栾这么说,傻笑了起来,“对,父亲和娘亲有他们的小日子,麟儿现在也有娘子了。”
  “诶,大街上别腻歪!”姜栾见齐绍麟又要抱上来,将他推开。
  齐绍麟脸上闪过失望之色。
  只是下一秒,姜栾就对他伸出手,“喏,只准拉小手指。”
  齐绍麟看了看姜栾主动伸出的手。
  这只手很小,五指纤细,白玉一般脆弱,若是握上去,仿佛稍一用力便断折了。
  手的主人是个哥儿,身体柔弱,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但是这个人说要保护他。
  齐绍麟低头笑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与姜栾纠缠在一起。
  俩人勾着手指并肩走在街上。
  只是平日里不出门还好,这一出门闻到摊子上小吃的香味,姜栾顿时饿了。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刚出炉的锅饼,问齐绍麟,“麟哥,你家的祖产你晓得不?城西绿水洲的饭庄,离这远吗?”
  这家饭庄便是十间饭庄中交给他经营的那家。
  这几日忙于钱来也的事,姜栾还没去看过,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光景。
  “城西去玩过,但饭庄没有去过,”齐绍麟道,“但绿水洲真的好远哦,还要坐船的,娘子你现在要去吗?”
  姜栾原本寻思着,离得近的话就去蹭顿饭吃,这么一听还是算了。
  他原本想忍耐一下,陪着齐绍麟再逛会儿,此时肚子却不给力的叫了一声。
  齐绍麟听到了,一下子笑了起来,“娘子,原来你是肚子饿了呀,早点给麟儿说啊!”
  姜栾被笑得十分不好意思,白了齐绍麟一眼:
  “给你说有啥用,你不会是要爬老乡的树给我摘枣子吃吧?待会儿别叫人放狗咬咱俩。”
  “麟儿有办法赚钱的!”齐绍麟左右看了看,挑中了一家摊位,“这边!”
  他跑到一家卖豆花的摊位前,将身上的玉佩摘下来递给摊主,“老板,这个给你,可以换给我两文钱吗?”
  姜栾一下子哭笑不得。
  他走上前拍了拍齐绍麟,“你的办法就是卖东西啊?还是亏本卖,两文钱好干什么?”
  “不是啊,”齐绍麟争辩道,“这是抵押,不是卖。只要给麟儿两文钱,麟儿就能赚到足够娘子吃遍这条夜市的钱!”
  摊主是个年轻姑娘,见小两口很好玩,笑着道,“原来是讨媳妇儿开心啊?那我就送你两文钱吧。”
  “我不白拿,”齐绍麟接过两个铜板,处事还挺有原则,“待会儿赚够钱了,就拿来还你。”
  姜栾也挺好奇,齐绍麟用这两文钱如何赚到更多的钱。
  齐绍麟示意他稍安勿躁,领着姜栾走一条巷口,绕到隔壁的夜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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