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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后嫁了傻子少爷(穿越重生)——聋啸天

时间:2024-11-19 11:11:24  作者:聋啸天
  姜栾闻言一愣,明白了睿宝的意思。
  睿宝自然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个累赘,必然逃不出去。既然如此,不如就牺牲自己一个人,满足疤脸男,待他出去后,大家还留有一条命逃脱。
  但是……
  姜栾冷冷一笑。
  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少年被人qiang暴?
  疤脸男听到睿宝的话也笑了,“想不到你这小东西还挺有道义,好,那我就满足你!”
  他刚一解开裤子,就听到姜栾的声音响起: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疤脸男人:“……”
  从刚才起,他就一直警惕着姜栾。
  因为先前老大盘问两人时,他便暗暗观察过,发现这小子眼神灵动狡黠,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狡猾货色。
  反而是这年纪更小的男孩儿,色厉内荏,表面上底气十足,实际上十分惜命。
  所以他一进门,就挑选上了睿宝下手。
  疤脸男回答姜栾,“你才是我们要抓的姜栾,对么?”
  “大哥聪明,我的确是齐府的新夫人姜栾,”姜栾道,“听说我在外面还挺出名的,你听说过我吗?”
  疤脸男猜测这小子估计是在跟他拖时间,但他反而觉得这样极有意思,笑着说,“那你说说看。”
  “看来大哥你不是我们云江城的人,”姜栾道,“但凡是云江城的人,哪个不知道姜家公子风流名声在外,情人众多?你站在楼上往下抛一把米,砸中十个至少有六个都是我的裙下之臣。但我这样的人物偏偏嫁给了齐府的傻子少爷。”
  睿宝、疤脸男:“……”
  他们不曾想到有人会如此诋毁自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到底要说什么?”疤脸男眯起眼睛。
  “哎,我空有过人之貌,只可惜嫁的男人不通人事,”姜栾叹了口气,“管家的夙平郡王又总是处处挑着我的纰漏,令我不得不与从前的姘头断绝联系,如今已有一两个月,实在是身心寂寞……”
  这下子疤脸男就听懂了。
  他摸着下巴笑着说,“你想跟我好?”
  “正是如此。”姜栾笑道。
  睿宝忍不住怒斥,“姜栾!”
  姜栾茫然的对睿宝说,“怎么,只许你跟这位大哥欢好,就不许我?你这少年一看就未经人事,不知道深闺寂寞的痛苦。”
  虽只是见过几面,睿宝并不了解姜栾的脾性,竟将他说的话听进了心里。
  “可你们明明……”睿宝十分诧异,低声喃喃道,“齐绍麟他……”
  姜栾闻言微微皱眉。
  睿宝似乎认识麟哥?
  疤脸男也不管俩人打什么哑谜,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自然求之不得。
  他放下睿宝,绕到柱子另一端,低头看着姜栾。
  昏暗的烛光下,姜栾容貌艳丽,眯着眼懒洋洋的笑,气质比那青涩少年更胜一筹。
  疤脸男挑起姜栾小巧的下巴,“既然你如此主动,爷就好好疼爱疼爱你。”
  他刚要凑嘴上前,却被姜栾喝止。
  “哎,你就这么绑着我?”姜栾冲他眨了眨眼。
  疤脸男早就防着他一手,冷笑道,“若是放了你,你不就跑了?”
  “我一个哥儿,荒郊野岭,能跑到哪去啊。”姜栾叹了口气,“我吃了你们给的药,此时浑身软弱无力,你就如此没有自信,连个被下药的哥儿都对付不了?”
  虽然理智上,疤脸男知道姜栾说这些话可能是在激他,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不想被姜栾看轻。
  “量你也跑不了!”
  疤脸男拿出匕首,将姜栾身上的绳子割断,原本被缚着的睿宝也倒在一边。
  姜栾揉着手腕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好了,来吧!”
  疤脸男朝姜栾扑过来,却被他屈起一腿抵住。
  “诶,别急,”姜栾道,“你可真没有情趣。”
  疤脸男皱眉,差点儿失去耐心,“你又要做甚?”
  “我经验丰富,自然玩的花样也多。”
  姜栾起身,将疤脸男推至柱子上,抱上来的时候,朝后面的睿宝使了个眼色。
  睿宝:“……”
  疤脸男温香暖玉在怀,顿时放松了警惕,笑着问姜栾,“你想怎么玩?”
  姜栾虚靠在他胸前,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你可听说过捆绑、滴蜡?”
  “你莫不是将我当成了傻子,”疤脸男闻言冷笑,只道姜栾露出狐狸尾巴了,“我要是被你捆了,岂不是任你宰割?”
  “诶,我可没有兴趣捆男人,”姜栾笑道,“我喜欢被人捆。”
  他问地上的睿宝,“有手帕吗?”
  “……”睿宝面色复杂,将衣服合拢,从袖口拿出一块手帕来。
  姜栾接过将手帕叠了几层,覆到自己眼睛上系好,只露出秀挺的鼻梁,温润的嘴唇。
  “你若是不放心,我遮住眼睛好了。”
  姜栾主动解开自己的领口,现出雪白的脖颈,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这副柔弱不设防的样子简直令疤脸男兽性大发。
  “那我就不客气了。”
  疤脸男“嘿”然一笑,伸长嘴舔上姜栾的脖颈。
  姜栾一个激灵,将男人半推到柱子上,踮起脚似乎要与他亲嘴。
  疤脸男也十分享受,完全没有防备。
  姜栾靠近他,柔软的手一点点摸上疤脸男的胸口、肩膀、脖子……突然喝道,“睿宝!”
  疤脸男微微一愣,下一秒他的喉头一紧……脖子上不知何时被缠上了根绳子!
  方才姜栾矮下身取手绢时,便用眼神示意睿宝,注意地上脱落的绳子一角。
  再起身时,姜栾虚挂着那绳子,攀附到疤脸男身上,连人带绳子一起贴上去。
  只一声令下,待在柱子后面的睿宝立刻捡起绳尾,果断收紧。
  疤脸男被姜栾美色所迷惑,只一心想占他便宜,原本的警惕一旦放松,竟遭此大祸。
  他一把推开姜栾,拼命挣脱,睿宝拉他不住,差点儿被疤脸男跑了。
  “我手上没有力气!”睿宝大声道。
  姜栾摘下脸上的手帕,绕到柱后接替睿宝的位置。
  他两只手拽住绳索,一脚踏在柱子上,将那绳子扯紧,重又把疤脸男勒着脖子捆在柱子上。
  疤脸男被勒的两眼直突,吐着舌头断断续续道,“你这贱人……给我死……”
  “死变态,”姜栾冷笑一声,“你才给我去死吧!”
  姜栾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抵住了男人的挣扎,收紧绳索牢牢的把他扣住。
  疤脸男一手抓着绳子,一只手在空中胡乱挠着,发出“额、额”的声音,不肯就死。
  睿宝趴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勉强站起来,拎起地上的凳子,狠狠砸到疤脸男头上,“去死!”
  板凳被砸成了两半。
  疤脸男头一歪,不动了。
  但姜栾担心他是炸死,依旧勒着绳子,不敢松懈。
  睿宝气喘吁吁的倒坐在地上,“他死了。”
  姜栾这才松开了绳子,长出一口气。
  疤脸男的尸体应声倒在地上。
  他的死状形容恐怖,眼球充血半突,酱紫色的舌头拉的老长,垂在外面,满头的血,地上屎尿横流。
  也是疤脸男运气不好,这破屋子的板凳偏偏不是榫卯结构,竟是少见的带铁钉的。
  一根长钉直直的插进他的太阳穴,结果了他的性命。
  姜栾的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掌心被绳子勒破了皮,带着斑斑血迹。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带血的双手,声音有些颤抖,“我居然杀了人……”
  “你不杀他,他便要来杀你。”
  睿宝强撑着站起来,拎起凳子不断砸在疤脸男尸体上发泄,“我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给我去死,去死!”
  姜栾呆呆的看着睿宝鞭尸。
  少年的发丝凌乱,神色疯狂,在摇曳的烛光下犹如鬼魅。
  姜栾忽然醒过神来,拉住睿宝的手,“我们得快走了。”
  睿宝将那尸体砸的稀巴烂,才出了口腌渍气。
  他紧紧握着姜栾的手,“好,我们快走!”
  姜栾将睿宝一条胳膊拉过肩头,撑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疤脸男先前进来后只是半掩着门,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出了房子是一片密林,恰好马车就停在路边。
  按说马车上是该有人看守的……但此刻偏偏就没有!
  姜栾顿时狂喜,将睿宝扶上车,“你先上去,我来纵马。”
  “好。”
  睿宝也不推脱,立刻手脚并用爬上车厢中。
  姜栾刚摸上马去,马儿突然躁动了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从林中走出,看到姜栾在马车上微微一愣,呵斥道,“你要干嘛!”
  姜栾并不理会他,勒着马缰大声喝道:
  “驾!”
  马扬起四蹄,顿时钻入了林子深处。
  “你会驾马吗?”睿宝从车厢中探出头来,“不行的话让我来!”
  “勉强还行!”
  姜栾也是第一次驾马车,简直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赶着马行驶在没有路又漆黑一片的林间,脸被树枝抽的生疼。
  但这一路逃窜,也顾不得许多。
  “他们好像没有跟来,”睿宝撩开帘子往后望了一下,“知道路怎么走吗?”
  “不知道……”
  姜栾穿来后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共就到过两个地方,哪里知道这个荒郊野外是什么地方?
  他们停下马车,睿宝攀着车沿走下来,在空气中嗅了嗅,“湿气很重,这里离江岸似乎不远,应该还在绿水洲。”
  姜栾也跳下车来,“大半夜的在林中驾马车很危险,我们干脆先找个山洞躲起来,天亮了再走。”
  “好。”睿宝道,“我感觉自己的内力正在恢复,待天亮后应当就差不多了。”
  两人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经此一役,两个少年间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友谊。
  姜栾上前搀扶睿宝,睿宝却侧耳倾听,猛地扭头,“不好,他们追来了!”
  此时姜栾也听到了马蹄声。
  “快走!”睿宝道。
  他正要爬到车上去,却被姜栾抱着腰拖下来。
  “睿宝,你找片草丛就地趴下,”姜栾道,“黑灯瞎火的料想他们也找不到你。”
  睿宝微微一愣,“那你呢?”
  “我去驾马引开他们。”
  姜栾刚要行动,却被睿宝拉住手,“不行,太危险了,你为何不丢掉马车,跟我一同藏在草丛里?”
  “失去目标的话,他们一定会彻底搜寻这个地方,”姜栾道,“我拖住他们,你想办法出这个林子去报官。”
  “不行!我们一起!”
  睿宝还是执拗的拉着姜栾的手。
  姜栾半推半抱的将他拉到石头后面,“不能浪费时间了,听话,乖!”
  姜栾像拍小猫儿一样拍了拍睿宝的头。
  睿宝只得撤了手,嗫嚅道,“你小心。”
  “嗯。”
  姜栾撩起衣袍坐回马车,驱马钻进林中。
  正如他所料的那般,那一伙绑匪见到同伴的尸体简直气急败坏,每个人都纵了匹马追上来。
  他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漆黑的林子中竟能准确定位到马车的方位,紧跟着纵马撵上去。
  睿宝在石头后面躲了一会儿,确认他们都离开了,才跌跌撞撞的爬出来,准备跑出林子找人。
  “好啊,这里果然藏了一个!”
  一个男人冷喝道,“你们杀了我弟弟,我要让你们偿命!”
  睿宝猛地转身,只见一把利刃当头劈了下来,来不及作出反应。
  他的双腿一软,下意识的喊道,“师傅救我!”
  此时利刃被人半途截住。
  刀刃砍在银钩上发出“当”的一声。
  “师兄!”睿宝惊喜的喊道。
  来人一身黑衣,一张银制面具。
  他手上一副铁甲手套握住刀刃,狠狠一折,连带着拿刀那人一脚踹出数米。
  那人被他一脚踹出后砸在树上,竟顿时没了声息。
  “睿宝,怎么是你?”面具人道。
  “你是来找姜栾的吗?”睿宝说,“我早该想到,射箭那日在你身边的少年就是你的夫人,但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姜栾在哪?”
  面具人语气不善,已经不愿再听睿宝废话。
  睿宝打了个寒战,为他指了一个方向,“他们追着姜栾去哪边了……”
  睿宝话音未落,面具人已经闪身消失在原地。
  快点……再快点!
  面具人使出手中的银钩,勾住两边的树木。
  银钩焊接银链,那力道带着他甩出数丈远,飞身上树,急速前行。
  姜栾驱车的方向……是悬崖……
  姜栾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驾着马车躲避绑匪们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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