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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后嫁了傻子少爷(穿越重生)——聋啸天

时间:2024-11-19 11:11:24  作者:聋啸天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老话,”顾穆问, “谁说的?”
  “我说的,”姜栾道, “别逗闷子了顾帅, 大家都赶时间的,所以你要不要把那碗蛋羹给我看一眼?”
  “可以,”顾穆一口答应,“但你得让他到我的军队里来。”
  顾穆指着齐绍麟。
  齐绍麟:“??”
  原来顾穆说的想要齐绍麟是这个意思。
  先前话都不说清楚,姜栾还以为这货是个老玻璃。
  “麟哥不是我的所有物,”姜栾道,“我说了可不算,你想要人自己问他。”
  顾穆闻言,立刻满脸期待的转向齐绍麟。
  齐绍麟抱着手臂,坚定的说,“不去!”
  顾穆一脸郁闷的说,“难道你就不想帮你娘子……”
  “哎哎,可别拿我的事来做威胁,”姜栾道,“不给看我就不看了,反正又不是非看不可。”
  “……”顾穆想了想,诚恳的对齐绍麟道,“我也不是逼你入伍,只是见你天赋异禀,荒废了天赋实在可惜……”
  姜栾道,“说真话。”
  “请你得空了帮我教训一下队伍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顾穆只得咬着牙道,“让他们知道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是,才能收心好好训练!”
  这个理由就合理多了。
  而且揍人的话,对齐绍麟来说简直是举手之劳。
  齐绍麟想了想,问顾穆,“那我去了,你就答应我娘子的要求?”
  “别说看一眼,看上一个时辰都不成问题!”顾穆拍胸膛保证。
  既然交易成了,齐绍麟也愿意帮忙,顾穆领着两人去了衙内的证物室。
  为了防止证物变质,蛋羹被放在冰库里保鲜,拿出来后还有些冰冰凉的。
  顾穆方拿出,姜栾只往内看了几眼,便露出了然的神色。
  “行了。”姜栾道。
  “这就好了?”顾穆纳罕的说,“说看一眼就只看一眼,这连半刻钟都不到。”
  “不然呢?”姜栾也纳闷。
  顾穆问道,“你有把握帮江皓翻案?”
  “恐怕不行,”姜栾笑了笑,“真凶抓不到,不过帮他脱罪应当不成问题。”
  顾穆更奇了,“你就只看这碗蛋羹一眼,就能帮江皓脱罪?快给我讲讲……”
  他说着就要“哥俩好”的把手搭在姜栾肩膀上,被齐绍麟硬生生挤开。
  齐绍麟如一堵人墙般挡在两人之间,跳目远望。
  顾穆只好把伸出的胳膊收回,挠挠脸,“姜公子,你可真是菩萨心肠,江皓这么陷害你,你竟还要帮他?”
  “你错了顾帅,我帮的不是他,”姜栾道,“我要帮的是枉死之人,讨回公道。”
  齐绍麟听到这句话,沉思着看向姜栾。
  俩人走出衙门,走在路上。
  “可惜,没有证据来指认真凶。”姜栾叹了口气。
  齐绍麟道,“娘子,听说大米消息流通,不如找他打听一下近来城里有没有奇怪的人混进来?”
  “大米??”姜栾满头问号。
  “就是咱家门口常年蹲着的乞丐,”齐绍麟眨了眨眼,“这个事可以交给麟儿去转达,只要五个铜板就行。”
  只是那个乞丐常年待在云江城,怎么能管得着绿水洲的事?
  姜栾只觉得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拿出五个铜板交给齐绍麟,“好吧,交给你了。”
  ……
  ……
  两日后,绿水洲县衙。
  听说绿水洲大饭庄“青山食肆”的老板杀了人,江城主大义灭亲,吸引了许多百姓前来围观。
  这一日衙门大敞,一众草民们蜂拥而入看热闹,县太爷进门都不好进,大声呵斥着,“肃静,注意肃静!”
  这几日有一家饭铺中毒死人的事已传遍了绿水洲,一众百姓们此时窃窃私语,互相交换看法:
  “真没想到,青山食肆也曾在灾年开仓放粮,接济难民,我原以为这江公子是个正派人物,竟干出杀人陷害的事情。”
  “哎,一切罪孽离不开‘嫉恨’两字,你光知江公子心善接济难民,怎么不想想死了母亲的孤子、失了女儿的老人?”
  “说的也是。”
  此时嘈杂的人群里混进几个青年男子。
  齐百里带着斗笠,将袖口的东西逐渐抽出……
  “百里兄可要谨慎些,”
  他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若是你遭殃了,连累的可是整个齐府。”
  齐百里闻言紧张的扭头,看到姜栾在他身后,带着一脸笑意注视着他。
  “你怎会在此处?”齐百里问。
  姜栾回答道,“我作为原告,自然是应当身在此处的。”
  齐百里顿时脸色复杂,“姜栾,你不要落井下石!”
  姜栾奇怪的说,“我控告一个陷害我的歹人,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
  “……”齐百里顿时无话可说。
  “烦请让一让。”姜栾不再搭理他,挤着人群穿过去。
  因为有一家饭铺的事,姜栾在绿水洲很有名气。
  村民们看到小老板来了,都自动闪身为他让道。
  齐百里原本是想动手的,但想起姜栾刚才对他说的一番话,又陷入了迟疑,脸色凝重的望向堂内。
  公堂内在左侧设了一席,专为城主准备。
  江君禹带着侍卫早早赶来,坐在椅子上等着旁听对侄子的审理。
  他的眼下乌青,神情严峻,显然连着三天没有睡好觉。
  县太爷入门后先是对江君禹行礼,才坐进堂上,刚要拍惊堂木,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夙平郡王到!”衙人高呼。
  一众草民闪身让道,夙平郡王带着花朝入内。
  见到突如其来的夙平郡王,江君禹与县令皆是一脸愕然。
  此时县令率先反应过来,下堂迎接,“郡王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夙平郡王一脸莫名,“不是江城主派人请我来旁听的吗?”
  他原本好好坐在家中,一个陌生的小厮自称是江君禹派来的人,邀请郡王大人参与绿水洲“蛋羹下毒一案”。
  夙平郡王虽心有忐忑,但毕竟是城主的邀约,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携着花朝赶来了。
  江君禹亦是一脸疑惑,“我并没有派人去齐府。”
  两人皆是一脸困惑的面面相觑。
  县太爷则笑道,“既然郡王已经来了,旁听审理也无碍。来人,上座!”
  夙平郡王虽然心生疑窦,但来都来了,也只好坐在公堂右侧。
  他身边的花朝有些心神不宁,几次想离开都被夙平郡王瞪了回来。
  县令坐在堂上,见众人已就位,惊堂木一拍,“来人,带原告上堂!”
  原告有两人——姜栾以及受害者吕氏。
  但因为吕氏家中只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耄耋老人,和一个不足六岁的孩童,所以便请绿水洲当地的讼师代为过堂。
  姜栾一脸淡然的站在原告石上,拂袖作揖。
  江君禹冲他点了点头,夙平郡王和花朝看到他,脸上却不由得闪过一丝紧张之意。
  他们原本只道江皓与姜栾玩的好——毕竟江皓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又是帮忙又是请客,又有江城主这层关系。
  夙平郡王原本是想断去姜栾的助翼,既然近不了姜栾的身,将药包藏在青山食肆处,倒也可以。
  但不曾想到这江皓与姜栾也是对头,反而是便宜了姜栾这小子。
  “带被告上堂。”县令又道。
  作为被告的江皓穿着囚服也被带了上来。
  因着与江君禹的关系,没有人敢轻易为难他,所以江皓在牢里待了三天,反而还胖了些,只是披头散发,满脸焦虑。
  他看到原告石上的姜栾愣了愣,面色有些复杂,乖顺的跪在被告石上。
  县令道,“第一位原告,请诉说案情。”
  “是,”姜栾得令后,站出来道,“四月二十五日,有一家饭铺开张,江皓假借我的名义收购临城东庄的有毒蔬菜,并收买钱二、刘武、赵卫等人意图陷害,证据确凿。”
  虽然姜栾说的这些,江皓已经认罪,县令还是按流程道,“带原告方证人、证物。”
  姜栾这边的证人是绿水洲当夜值班士兵,以及钱二、刘武等人。
  其中钱二和刘武是临城东庄的百姓,他们既是证人,也是从犯,上堂后就点头称是,“就是这位江公子,收买我们在有一家饭铺开张当日,假装误食有毒蔬菜。”
  赵卫则是那天的年轻“大夫”,此时也俯首认罪,“我就是一打更的,根本不是什么大夫,被江皓收买来做戏,诬赖姜公子。”
  从犯中还有驾马车那几人,也都称是江皓雇来的,从东庄购菜,假借姜栾的名义送入城中。
  至于证物,便是那几捆从临城东庄运来的白花菜。
  “江皓,”县令问道,“你可知罪?”
  江皓冷汗直流,老老实实的说,“草民认罪。”并在认罪书上画押。
  “好,姜公子你且先退下,”县令道,“第二位原告,请诉说案情。”
  讼师站出来道,“同样是四月二十五日,有一家饭铺开张,江皓在蛋羹中下毒,毒死了西城吕氏,证物便是从青山食肆内搜出的‘寂灭散’和那碗有毒蛋羹。”
  衙人端上证物寂灭散和蛋羹,还不等县令发问,江皓就叩在被告石上,“草民冤枉!毒死吕氏的寂灭散不是我下的!”
  县令道,“你口称冤枉,可有证据脱身?”
  “我……我……”
  江皓神色慌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若是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又何苦在那牢中蹲满三日?
  县令经验丰富,一看江皓的神色就知道他无从抵赖,刚要敲惊堂木结案,就听到门口有人高呼,“冤枉啊,我儿是冤枉的!”
  围观百姓中挤出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衙人们拉都拉不住,飞扑到堂上来。
  “娘!您怎么来了?”江皓看到妇人后顿感委屈。
  “我儿,瞧你都糟践成什么样了?”妇人心疼的摸了摸江皓的脸,将他抱在怀里,瞪着堂上的县令道,“我儿是冤枉的,他绝不可能杀人!”
  县令先是悄悄看了眼旁听的江城主,见江君禹脸色阴沉,便轻咳了一声,“夫人,你可有证据?”
  “我不知道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妇人竟当堂耍赖,指着江君禹的鼻子道:
  “我只知道江君禹你这个小人,枉皓儿喊你一声五叔!当年你江君禹家道中落,在青山食肆中蹭过多少饭?你进京赶考,我们家出钱出力,何曾亏待过你!你如今竟翻脸不认人,我几次上门避而不见!你不过是仗着你哥去的早,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有什么脸坐在那里!非要我这个做大嫂的跪下来求你吗?!”
  围观百姓们顿时一片哗然。
  江君禹被骂得面色铁青,江皓也哆嗦着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小声道,“您别说了……”
  “今天谁也动不了你!”妇人如老母鸡护崽一般将江皓紧紧搂在怀里,怒视着众人,“若你们要我儿的命,我今天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但江君禹偏偏不吃这套,冷声道,“来人,把她给我拉开!”
  衙差们得令后强行将妇人与江皓分离。
  妇人被拉开后还跳着脚骂江君禹,“江君禹,你丧尽天良你!你是故意要我们江家断了香火,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
  “扰乱公堂,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江君禹冷冷的说。
  衙差们闻言,拿出一团破布塞进妇人嘴里。
  妇人被扭着胳膊拉在一旁,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目赤红瞪视着江君禹。
  江皓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们别碰我娘……五叔,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娘吧!”
  “别叫我五叔!”江君禹对县令道,“继续审。”
  县令有些汗津津的,只得继续道,“江皓,你既没有证据证明清白,那就……”
  “诶,县老爷,”一直旁观看热闹的姜栾突然道,“被告人还有讼师没说话呢。”
  “……”县令闻言奇怪的看着他,“被告人还有讼师?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姜栾笑了笑,“区区不才,就是在下。”
  “……”
  他这话一出口,堂内堂外的人都看傻了眼。
  江皓更是傻呆着望着姜栾,鼻涕流了一地都忘了擦。
  县令扶额,“姜公子,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啊,”姜栾纳闷的说,“应当也没有哪条律令规定,禁止原告变讼师吧?”
  县太爷在心里狂吼——那是因为从前就没出现过这么离谱的事!
  “江城主……”县令下意识向江君禹求助。
  江君禹一脸沉思之色看着姜栾,对县令道,“公堂上您最大,您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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