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完全封闭状态下,外面的声音会听不太清。
在新雪觉得阿书离开的时间好像有点长了时,那人高挑的身影终于穿破黑暗,逆着光朝她缓缓走了过来。
看见是她,新雪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
她打开反锁,看着阿书上了车。
新雪问她:“这里有进化种吗?”
阿书像是有心事,浓绿色的头发垂在眼前。
听到这话,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发现了一个失控的进化种,已经解决了。”
新雪闻言心里一紧:“是彻底失控、会攻击人类的吗?跟小红一样?”
她知道阿书为什么心情低落了。
定是那个进化种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旧友。
阿书回过神,仔细的擦拭清理她的蛇刀:“嗯,是一只野兔,我们出现的时候它正在吃另一只野兔的尸体。两个兔子的身体都溃烂了,挺恶心的。”
“那这个地方还能住吗?”新雪问道。
陌生野外的夜晚非常危险,谁都不知道能出现什么。
以前阿书是大蛇,高高在上、威风八面。
不必亲自动手,那些弱小的进化种或者普通野生动物都会主动绕开她。
现在变成人形。
在人堆里待久了,染上了人类的气味,她身上的凛冽跟肃杀也减弱不少。
就没有那种威慑力了。
阿书嗯了一声:“当然可以,都清理好了。我把失控的野兔打死,掏了能量源,小李一把火烧干净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模样。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球递给新雪:“陆尔雅说我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发狂的野兔,保护了队友。
那个能量源不用上交了,给你。”
从小红的能量源消失后,新雪就觉醒了异能,所以她觉得这应当对新雪有益。
不多时,陆尔雅通知大家营地清理完毕,可以下车了。
说完广播又拨通了新雪这辆车的私人通讯,言简意赅道:“四人一顶帐篷,咱们拼一拼怎么样?”
接触到新雪略带抵触的目光,阿书凑上前言辞拒绝:“不用了,晚上把我车上的货先搬到你们车上,我们住车里。”
陆尔雅很是不解:“你不嫌麻烦啊,十几箱东西,都挺沉的。”
阿书的语气淡然自若:“我搬。”
不必跟其他人挤一顶帐篷,新雪肉眼可见的开心。
跟第一分队大部分人都喜欢睡在帐篷里,感觉那是低配版的家不同。
对她们两个来说,大部分美好的时光都是在车上渡过的。
而且她们不是唯一一对坚持要睡在车上的。
阿书看到第一分队那对小情侣也在苦哈哈的搬货。
不过她们俩加起来都没有她力气大,两个人搬一箱东西就搬了半天,还很滑稽的喊着嘿哟嘿哟的号子。
阿书有些看不过眼。
指了指那边,对新雪道:“我去给她们帮忙。”
见到阿书迈着长腿走过来,小万跟小叶都吓了一跳。
她走路的姿态很奇怪,总让她们想到扭动的蛇,给人一种诡异的非人感。
而且之前一起出任务,坐同一辆车。
她好像对她俩在路上亲亲挺不满的,一直皱着眉从后视镜那里怒视。
两人放下货箱,焦躁的握着手。
看向队长不知道从哪儿请来的这尊活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谁知阿书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搬起了一箱货。
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车子,语气微冷道:“都搬到那辆车上吗?”
见她不是来找茬的,小万的脑袋这才重新转动,想起来阿书的异能是体智增强,几千斤的重量对她来说都不算是事儿。
没想到她只是看起来不好惹,其实还挺热心肠的!
小万捏了捏老婆的手,拉着还在发愣的小叶一起朝阿书鞠躬:“是是是,谢谢你啊!”
她们俩才谈几个月,还是热恋期,任何时间都想黏在一起。
这次出任务自然不想错过同床共枕的机会。
但这些货实在是太沉了,又要担心把它摔坏赔偿,所以搬得很为难,像是蚂蚁挪步。
看着阿书三下五除二把箱子搬好,两人都感激的不得了。
阿书对两人的崇敬十分受用,深藏功与名道:“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帮你们把货搬回车上,睡吧。”
等她回到三号车,新雪已经铺好床单,躺在那里了。
“你还困吗?”阿书问她。
新雪百无聊赖的摇摇头:“下午睡太久了,现在不想睡。”
阿书想想也是:“那你等一会儿,等她们都睡了我们出去玩。”
听到这话,新雪精神的坐起来:“可以吗?会不会给大家添麻烦啊。”
阿书脸上挂着笑意:“我们出去转一圈就回来,绝对没人知道。”
在清理威胁时她看过地形。
朝东走几百米是个山坡,坡顶只有一棵树,那边的风景肯定不错。
心里有了期盼,时间就过的更快了,新雪准备了些吃的,准备一会儿出去当夜宵。
陆尔雅今天一直陪着路彩发动技能,早早的就困了。
她睡前特意过来给新雪她们送了一回水果,看她们俩老老实实的躺在车上才走。
但等她帐篷的灯灭了没多久,新雪就把车灯关了假装睡觉。
实则锁上车门,两人用衣服堆做好伪装,悄悄的溜了出去。
在月色下,阿书变化出蛇尾,抱着新雪快速朝山坡奔去。
这种在别人眼皮子下做坏事的感觉,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一路屏息凝神,没有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响动。
等抵达山坡,才相拥着哈哈大笑出声。
新雪把她们带来的防水垫铺好,再把带的夜宵放在一边。
望着山下,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书忍不住伸展筋骨,就变回了巨蛇的模样。
浓绿色的蛇尾霸道的做成蛇罐,把新雪困在了里头,用身体保护着她的女孩。
看向新雪的表情永远那样认真,那样深情。
“好久都没见到你这个样子了。”新雪摸了摸她身上巨大的鳞片。
许久未见,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念这个形态下的,更强大、更动人、浑身散发魅力的阿书。
这样的生物竟然在喜欢自己,新雪从心口升出一种强烈而温暖的感觉。
难以宣之于口,却会让她的小腹发热。
阿书的每一步转变,新雪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她在毫不犹豫的向自己走近,向自己靠拢。
妖冶美丽的蛇女,褪去鳞片,收起蛇尾,变成了她的恋人。
这让她如何不心动。
阿书只当她是字面意思。
当即露出得意的表情,眯起眼睛规划道:“你要是喜欢这样,以后咱们单独出任务,或者不在基地里住了,就可以经常变回蛇形。”
“嗯,都看你。”新雪感觉嗓子有些发干。
她从蛇罐里钻出来,骑在蛇尾上,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
阿书只当她在检查进化线的情况,担忧的问道:“我又生病了吗?”
自从新雪为了治病而晕厥后,她就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争取做到了没有一根红黑线,不让新雪为自己担心。
“没有,我在找那个地方。”月光照在新雪的眼中,像是漾起了一池春水。
“什么地方?”阿书很不理解。
新雪的手继续摸索,顺口胡诌道:“我听说蛇尾上有个地方摸了会很舒.服,我看看你有没有。”
这样摸有点痒,但阿书忍着没动,担心把新雪摔下来。
她想了想:“倒是有摸了会不舒服的逆鳞,但是你想摸的话我应该也不会难受。”
谈话间她的蛇尾游走,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阿书借着月光,向新雪坦然露出人身的脊背上倒着长的逆鳞。
那几片鳞就跟被人拔下来了一样,竖着插在那里,每次碰到都让她浑身难受,想要发脾气。
“不是这个。”新雪笑了笑,她不再骑在蛇尾上漫无目的的摸索。
而是曲着腿躺在上面,红着脸朝着挺立在大蛇尾上的阿书勾了勾手:“过来亲我。”
新雪很少说出这种很有指向性的话,阿书一听就感到了莫名的兴奋。
阿书俯下.身,抱着新雪轻轻的吻着。
她故意忍着不伸舌头,以防把新雪折腾毛了,就不让她亲了。
但新雪像是吻不够一样,闭着眼主动送出了香软的舌尖,去够阿书的蛇信,还坏心思的咬了一下。
阿书很诧异,偷偷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见女孩没有想要结束这个吻的意思,她就变的勇敢了,用蛇信去舔她的舌尖。
新雪承认今晚的月色有些太过撩人,她迈出那一步,也有赌的成分。
但当长长的蛇信在她口中搔刮一圈时,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有欣喜,有害怕,还有突破界限的悸动。
阿书感觉到了新雪的不安,稍稍收敛了一些,含情脉脉的与她吻着,互相磨.蹭着。
但她也忍耐到了极限,感受到怀里的女孩稍稍放松,她故意咬住了她的舌尖,听她挣扎的嘤.咛。
等到两人呼吸都不畅了,这才结束这个又长又密的吻。
在夜色下,阿书的眼眸闪烁着微光。
她明明在笑,但这笑声让新雪浑身躁.动:“雪…你今天做了坏事……”
女孩主动的吻,把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求偶期又呼唤了出来。
而且越演越烈,身体像是在火上烤,感觉下一秒不交.尾就要死了。
“我做了什么?”
这条蛇明明在缠她,在用蛇尾勾她。
阿书身上淫.糜的气息根本都压不住了,新雪还在这儿明知故问道。
阿书的目光危险,像是要张开蛇口把新雪吞吃殆尽一样。
“我这个体型根本找不到合适的配偶。你把我勾到求偶期了,现在怎么办?”
新雪目光懵懂的看着她,手指放在睡裙边缘,把睡裙一点一点的向上卷起,露出可爱的、棉质的小衣服。
月光给她的腿镀上一层冷白的颜色,看着冷冰冰的,但有种别样的美丽。
新雪:“我不是你的配偶吗?”
阿书看的已经口干舌.燥,她的理智尚存:“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我知道的方法肯定会伤到你的……”
两条蛇交.尾,需要很多很多的蛇尾交缠和很多很多的互相束缚,是一首关于痛与快乐的歌。
她如果放任自己的欲.望,一定会把新雪勒死。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新雪已经做到这一步,那就没有退路了。
她把裙摆掖到内.裤边里,一步一步朝阿书走来,用腿弯去蹭蛇鳞:“变成人。不,还是变成蛇女吧,但是尾巴变成小的那种。”
阿书照做,期待的看着新雪,想看她下一步做什么。
新雪爱不释手的摸了一会儿蛇尾,手指向下腹部,贴着阿书的耳朵问她:“你的这个地方,在哪里?”
阿书眨着眼睛。
把那个地方的蛇鳞一点点收起,露出一片从未示人柔软……
两人本来打算在山上玩一会儿就回去。
但初尝滋味后,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蛇性本.婬。
浓绿色的蛇尾不知道把女孩的腿缠了多少次,等她压制住求.偶期的躁.动,新雪则是软着身子被抱回去的。
还好阿书的动作很轻,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好好地把外出的痕迹全都盖住了。
根本没人知道她们前半夜没在车上。
翌日等到开始出发,新雪还躺在车后座上起不来,她要累死了,也要散架了。
这条蛇忘记了她的人,人的关节最大扭动位是有限制的,把她摆成了各种奇怪的姿势,好险没抽筋。
小万跟小叶陪着阿书搬东西,前者敏锐的觉察到:“阿书今天心情不错呀。”
平时不屑于跟人闲聊的家伙,这会儿也愿意聊天了:“对,我喜欢野外的环境。”
尤其是喜欢在野外的新雪。
小叶点点头,试探着看向阿书:“我们想跟队长说一下,把车子换到你们后面,行不行呀?”
她们分析了一下,觉得阿书跟队长一样,是面冷心热的人。
接下来一个月,如果每天都要让她帮忙搬东西,那离得近一点会比较方便。
阿书现在看这两个女孩特别顺眼,就是她们教会了她亲吻这种好事。
虽然之后更好的事是新雪自己开发出来的,但是也得感谢她们。
她当即应下:“可以呀,你们想在哪儿在哪儿。”
这天走的也多是大路。
但总归是离基地远了,很多路段年老失修,路彩无法很好的控制车队,新雪时不时可以过一把开车的瘾。
到了晚上,阿书帮小万跟小叶搬完东西。
又躺到新雪身边,眼睛凝望着她,意有所指。
新雪现在开始后悔自己昨夜的疯狂,为什么要在这条蛇不懂如何跟人类欢.好时主动教她。
她撇着嘴,要哭不哭的看着阿书:“不弄了行不行,腰还疼呢。”
阿书一看她这样,马上就心软了。
她把新雪抱到自己膝盖上,让她趴好:“好好好,我给你揉揉。”
接下来一连几日,新雪都用同样的办法糊弄了过去。
但蛇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天新雪又说身上不舒服。
阿书直接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危险道:“那我要变出蛇尾跟你一起睡。”
新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会被人看到!”
这个车是第一分队的,车窗为了保证安全,根本没有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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