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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父子间的承诺
天帝润玉在庭院中轻抿一口茶，那茶香如轻纱般在夜色中袅袅散去。他放下茶杯，目光仿若春日暖阳般柔和地看向江澄，声音中带着一缕如清风般的怀念：“澄儿，待你回去后，定要去中天神殿的牌位前，给你父君磕个头，上柱香，与他说说话。”
天帝的语气平静如湖水，却又似深潭般透着一种深沉的情感，“再过数日便是你父君的生辰，他在天之灵，定然会感受到你的一片孝心。”
江澄立于天帝面前，神色庄重得如同高山，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得好似钢铁，回答道：“是，父帝，孩儿定当遵命。”江澄的心中充盈着对父君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对天帝的感激，则恰似繁星点点，熠熠生辉。
随后，江澄怀揣着一丝如饥似渴的渴望，再次向天帝发问：“父帝，可否再为孩儿讲讲父君的往昔事迹？孩儿渴望能更多地了解他。”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父君的好奇，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对过去的追寻，则仿佛是那无尽的长河，希望能够通过天帝的回忆，与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建立起一种跨越时空的纽带。
天帝润玉在庭院中沉默了须臾，他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隧道，回到了那个灯火辉煌的夜晚。
继而，他缓缓启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黄莺出谷般悠远的回忆：“澄儿，为父与你父君柏麟帝君的初次邂逅，乃是在一场盛大的灯会上。他身着一袭青衫，宛如翠竹般挺拔，站在一盏莲花灯下，那灯光恰似月华般映照在他的面庞上，他的笑容比任何灯火都要璀璨夺目，温暖如阳。”
江澄仿若石化般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满是对父君的好奇与向往，犹如一泓清泉，清澈而又深邃。天帝继续娓娓道来：“那天晚上，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恰似一颗璀璨的明珠，那般耀眼夺目，那般与众不同。我如痴如醉地被他的翩翩风度所吸引，他的智慧犹如繁星点点，他的才华好似繁花盛开，都让我为之倾心，为之沉醉。”
天帝的声音渐渐变得轻柔，仿佛一阵春风拂过，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与柏麟相识相知的美好时光：“我们再次邂逅是在一次仙界的盛会上，他的见解如利剑般犀利独到，他的勇气似山岳般雄伟非凡，我们在谈论天地大道时，彼此的心灵犹如琴瑟和鸣，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了频繁的交往，一起修炼，一起探讨仙法，渐渐地，我们之间的情感也犹如美酒，日益醇厚。”
江澄的眼中闪烁着对父君的深深敬仰，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他轻声问道：“父帝，您是如何爱上父君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渴望着更多关于他们爱情的故事。
天帝润玉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的光芒，恰似冬日的暖阳：“澄儿，爱情往往在不经意间如春风拂面般悄然发生。我被你父君的坚韧如钢铁，温柔似流水所吸引，他的脆弱犹如风中残烛，对失去的恐惧，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守护他的决心。我们相爱的过程，就像是一场命中注定的邂逅，无法逃避，也无力抗拒。”
江澄在聆听了天帝对柏麟的回忆后，心中犹如波涛汹涌般涌动着对两位父辈的深深敬意。他轻声继续询问：“父帝，您说父君害怕失去，这是为什么？”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求的渴望，恰似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渴望着知识的滋养。
天帝润玉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澄儿，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其中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他的目光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隐藏着许多难以言喻的故事。
“澄儿，这是你父君的秘密，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天帝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在讲述一个珍贵的故事。“为父无法告诉你全部的真相，但请相信，你的父君是爱你的，你是为父和你父君爱情的结晶。”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柏麟的尊重和保护，即使是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愿意轻易透露柏麟的隐私。
江澄似懂非懂地听着，他的小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尽管心中还有许多疑问，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而，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越发强烈。
江澄犹豫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父帝，我在水镜里看到，您任由父君鞭打，您这样不觉得失了面子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天帝润玉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笑声中既有宠溺，又有无奈。他轻轻抚摸着江澄的头，温柔地解释道：“澄儿，这并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有时候，为了维护家庭和睦，为了让爱的人开心，我们会做出一些让步和牺牲。你父君他……他有时脾气不太好，但那都是因为太在乎我们。所以，为了你父君，为了我们这个家，这点小小的委屈算不了什么。”
天帝沉默须臾，其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无尽的缱绻。他轻声呢喃：“澄儿，你父君啊，每回惩戒为父时，总是泪眼朦胧，边哭边抽打，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他的冤屈。”
天帝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浅笑，但更多的是对柏麟的款款深情与深深理解，“他言，为父让他受尽太多苦楚，故而他要令我尝尝同样的苦楚。”
江澄闻此，心中涌起一阵纷乱如麻的情绪。他轻声低语：“父帝，难道您真不觉这般有失颜面吗？您可是天帝啊！”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疑虑，但更多的是对天帝的关怀备至与满心好奇。
天帝微微轻笑，其眼神中饱含着一丝宽容与睿智：“澄儿，颜面此等身外之物，较之于你父君的安心与愉悦，又何足挂齿呢？”
天帝的声音中充斥着对柏麟的一往情深，“在你父君跟前，我甘愿舍弃一切，即便是天帝的尊严又有何妨。澄儿，真正的爱，乃是毫无保留的理解与支持。况且你的父君在人前，他是六界尊崇的柏麟帝君，是天界的天后，这些身份迫使他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性情，舍弃所有的率性而为与欢颜笑语，如此的他实则并不快乐。当年为父可是费尽心思，才得以让你父君在为父这里暂且卸下身上的重担，收起所有的伪装，去做那个想哭便哭、想笑便笑的孩童。澄儿你可晓得，当你父君在为父面前耍性子时，为父方觉他是真实无伪的。但为父心中亦担忧他气坏了身子，只要能令你父君开怀，莫说为父任由你父君惩戒，即便是要为父舍弃生命，亦是在所不惜！”
江澄端坐在天帝面前，眼眸中犹如深潭一般，涌动着深沉的疑惑和不安，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透露出内心的挣扎：“父帝，如果……如果您不是天帝，无需守护这六界，亦没有我，您会选择如同流星一般，随着父君一起神魂俱灭吗？”
天帝没有丝毫迟疑，他的眼神恰似钢铁般坚定而直接：“会的，澄儿。”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充满了山岳般的力量，“你父君等了为父一千多年，他犹如孤独的星辰，最怕孤单了。为父怎能让他独自面对那无尽的孤寂？”
江澄的心犹如被重锤狠狠敲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风中的落叶：“父帝，那您打算何时离开？”
天帝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无尽的夜色，在黑暗中寻觅着柏麟的身影：“等你能够如苍松般彻底独挡一面，成为六界的守护者，那时候，为父就会如飞鸟般离开。”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我要去找他，陪他，不再让他如孤雁般孤单。”
江澄沉默了，他的内心犹如被打翻的五味瓶，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带着如磐石般坚定的心情对天帝说：“到时候，我会亲自送父帝离开，如同送离别的友人一般，去见父君。”
天帝听到江澄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但同时也有一丝不舍，恰似那清晨的露珠。
他轻轻地拍了拍江澄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那风中的琴弦：“澄儿，你能理解为父的心，为父很欣慰。但你也要记住，六界的更替犹如那滚滚的江水，滔滔不绝，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会如那过眼云烟，被替代，被人遗忘。”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沉的哀愁，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苦痛与离别，“你的父君这一生承受了太多的磨难，太多的生离死别，他已无法再承受更多。如今，他只剩下我，若连为父也忘记了他，他会感到何种恐惧。我曾向你父君承诺，无论生死，我们都会相伴，永不相忘，至死不渝。因此，为父必须去陪伴他。”
天帝的声音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不移和毅然决然，他继续向江澄表达自己的歉意：“澄儿，不要责怪你的父君，所有的错都在为父。恨为父吧，是为父未能保护好你们，未能给予你们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与坚定。
江澄听完，眼中闪烁着泪花，但他的脸上却浮现出坚毅的微笑：“父帝，我不会责怪您，也不会怀恨在心。您和父君在我心中都是最值得尊敬的英雄。我会铭记您的教诲，努力成长为一个能够守护六界的强者。”尽管他的声音仍有些许颤抖，但其中透露出的坚定与勇气却是前所未有的。
第41章 天帝的期望与江澄的抉择
天帝的目光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柔和而深邃，他静静地凝视着江澄，声音中蕴含着一丝询问：“澄儿，你是否愿意接过那个位置，成为下一任的天帝？”他的话语如同黄钟大吕，在宁静的庭院中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江澄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犹如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他不明白天帝的意图，轻声问道：“父帝，您这是何意？”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和期待。
天帝轻轻叹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和一丝释然，仿佛春日里的暖阳：“若是你愿意，为父会不遗余力，精心教导你，让你成为一个称职的六界守护者。但若是你不愿，为父亦有其他的筹谋。”天帝的声音如潺潺流水，继续说道，“澄儿，你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过你渴望的生活。为父只希望你平安顺遂，无忧无虑。”
言罢，天帝轻轻一挥衣袖，幻化出一道诏书，宛如一道绚丽的彩虹，递到了江澄手中。那诏书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天帝的殷切期望和美好祝福：“若你不愿成为天帝，那么无论未来的天帝是谁，这道诏书都将成为你的坚实护盾。倘若下任天帝刁难你，你便可凭借这道诏书废黜旧帝，拥立新君。”天帝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他的话语中饱含着对江澄的深深舐犊之情。
紧接着，天帝小心翼翼地褪下手上的人鱼泪，那是一件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手串，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轻轻地戴在了江澄的手上：“这是信物，有了它，你便可以号令各族军队。”天帝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宽慰，仿若春风拂面，“澄儿，不必急于回答，你可以慢慢斟酌。”
江澄凝视着手中的诏书和人鱼泪，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诏书的质地柔软而温暖，宛如母亲的怀抱，人鱼泪的触感清凉，仿佛是海洋深处的神秘宝藏。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天帝对他的深厚爱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也能感受到天帝对他的期望和信任，仿若泰山般沉重。他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天帝的感激涕零，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彷徨和忧心忡忡。
天帝看着江澄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宽慰的笑容，他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带着一丝宽慰：“澄儿，不必急于做出抉择。你可以慢慢思量，为父会尊重你的选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理解，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江澄的心房，似乎在告诉江澄，无论他的决定如何，天帝都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他，陪伴他。
天帝的笑意中带着一种释然，他深知江澄需要时间来思考这个至关重要的决定，而他心甘情愿地给予江澄充裕的时间和广阔的空间。
江澄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鼓足勇气，向天帝道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父帝，如果我无意成为天帝，您会挑选何人来继承这至高无上的位置？”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天帝的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柔和而坚定地落在江澄身上。他缓慢而清晰地回答着江澄的问题：“起初，为父心中的首选是你的义兄若寒。毕竟，他是我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的脾气和性格我最为了解。而且，他为天界立下了赫赫战功，深受天界众人的认可。然而，由于他身具魔族血脉，注定无法继任天帝之位。”
天帝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接着，他继续说道：“后来，我选中了子焕。只可惜，因各种缘由，他此刻仍处于昏迷状态。”
说到这里，天帝微微皱起眉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目前来看，尚未出现最合适的继承人选。但是，为父已暗中考察了三位备选者。尽管他们各自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但本质上都是善良之人。如果澄儿你有意继承天帝之位，那么这三人、若寒，甚至可能有朝一日苏醒过来的子焕，都会成为你的臣子，供你驱使。”
天帝稍稍停顿，继而补充道：“倘若你心有不愿，那么下一任天帝将会在他们之中诞生。当然，若是子焕能够苏醒，天帝之位无疑会归属于他。”他的声音犹如潺潺流水，蕴含着对江澄的深深关怀与理解。
江澄闻罢，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言。他继续向天帝发问：“父帝，您何时产生了这般想法？”
天帝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自知晓你的存在那一刻起，便已萌生。”
江澄满心疑惑，追问道：“缘何会有如此念头？”
天帝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中悠悠回响，他的言辞中饱含着对往昔的追思和对未来的憧憬。“澄儿，你父君与我，都曾渴盼能如凡人那般，过上简单而自由的生活。”天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憧憬，仿若在追忆那些青春年少时的梦想，“我们渴望能徜徉于山水之间，观赏日出日落，聆听风声鸟鸣，无拘无束，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然而，命运却将我们推上了这至高之位，迫使我们肩负起守护六界的重任。”天帝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我们舍弃了太多个人的欲求与向往，只为守护这片天地的安宁。”
天帝的眼神犹如春日暖阳，变得格外柔和，他深深地凝视着江澄，仿佛要将自己的关怀与爱意尽数传递给他：“故而，我与你的父君皆不愿让你步上相同的道路。”他的声音恰似洪钟大吕，充满了坚定和慈爱，“我们期望你能够紧握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去追寻你自己的幸福，过上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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