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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后小皇子变成了亡国昏君(穿越重生)——洋葱怪

时间:2024-11-21 15:11:38  作者:洋葱怪
  “什么?小弟,你想说什么?”周元琦的脑袋移动过来,急切地发出连珠炮似的询问。
  “我们的……”周元瑢对着他凑过来的大耳朵努力地说道,“脑袋……还在脖子上?”
  周元琦的大耳朵收了回去,他开始笑起来:“小弟,我发现你越来越逗了,脑袋本来就应该在脖子上,总不能别在裤腰带上吧哈哈哈哈……”
  周元琦自己笑了半天,发现周元瑢没笑,只好收了调侃的态度,告诉周元瑢,是二皇子殿下救了他们。
  “二皇子殿下?”周元瑢脑海中莫名想到囚车左侧那个熟悉的后脑勺。
  “对啊,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怎么结交的二皇子殿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对你可看重了,现在朝野上下都在传……”
  “对我看重?”周元瑢一脸茫然,“我又不认识他。”
  周元琦露出了狐疑之色。
  周元瑢忽然想到,这是古代的前朝余孽周元瑢,不是现代文明社会的普通社畜周元瑢,万一这位三公子真的认识二皇子呢,那不是露馅了?
  他现在还是装傻比较好。
  “我是说,不一定是对我看重吧,很有可能是因为咱们爹人品贵重,二皇子有用得到咱们家的地方?”周元瑢一顿瞎扯。
  幸好,周元琦对他的小弟没什么防备心,没有揪着不放,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根据:“那倒不是,二皇子指名要救周元瑢一家,不是周泰一家,不是周元琦一家,而是小弟你一家!”
  周元瑢默默记下,他爹叫周泰。
  “还有啊,二皇子可紧张你了,你都不知道,你被那个监斩校尉打倒之后,二皇子专程从楼上下来,带了两队精兵,雄赳赳气昂昂开到行刑台上,这么一站,往那校尉脸上一指,说道,铁棒给本王拿来。”
  周元琦从床沿上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虚指,骤然间戏精上身,开始还原现场。
  “那校尉哪敢抗拒二皇子的命令,乖乖把铁棒交出去。你猜怎么着?”
  周元琦做了拿铁棒的动作,兴冲冲地对周元瑢挤眼睛,故意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
  “怎么着?”周元瑢厚道地接了下去。
  “啪——”周元琦在空中做了个类似于抡高尔夫球杆的夸张姿势,嘴巴里的形声词爆破的特别到位,“就这么一棒子,照脸打,那校尉,直接倒地上了,脸上一个坑,死得稀里哗啦,爽死老子了!”
  周元瑢额角一阵抽抽,你们古代人真的民风相当剽悍。
  他试探着问:“这二皇子……力气很大么?”
  “是啊!”周元琦得意洋洋地说道,好像二皇子的威名从他嘴里说出来,他也与有荣焉,“二皇子天生神力,在监斩台上拉直杨太师的玄铁钩,那可是杨太师的成名兵器!连那大晟的皇帝老儿都说,猛虎王后继有人!”
  “这样啊……”
  听完了周元琦添油加醋的描述,周元瑢还是猜不透二皇子为什么要救他。
  不过,他确认了一件事。
  这个二皇子,肯定不是他养成的小皇子。
  他本来隐隐有些怀疑,会不会是时间推移大法,他没有回到存档时间,而是去了几年后,他养的小皇子已经长大了,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会有人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后脑勺的形状会那么相似。
  现在,确认了!
  他崽从小营养不良,四肢像面条似的,脑袋倒是圆得可爱,手无缚鸡之力,周元瑢给他留下那么多物资,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只老母鸡,会不会在崽掏蛋吃的时候叨崽。
  而那二皇子却是天生神力,能徒手掰直什么玄铁钩,抡起大铁棒子打人时更是丝毫不惧,可见是个勇猛非常的人。
  周元瑢心内,已经自动生成了一幅鲁智深画像,穿着皇子的衣服,旁边标注:急公好义二皇子。
  “奇怪……”周元瑢皱眉,“那个骑马的少年,又是谁呢?”
  
 
第9章 宫中局势
  “什么骑马?”周元琦追问道。
  周元瑢跟周元琦表述了一遍当时的方位,有个骑马走在他们左前方的少年,问他知不知道那是谁。
  “可能是哪个副将的儿子吧。”周元琦猜测道。
  周元瑢此时也没有那么肯定了,世界上头圆的人应该不少,他不能单凭后脑勺的形状,就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他崽吧。
  这件悬案就此揭过。
  当下还有更加要紧的事必须解决。
  周元瑢看着周元琦递过来的水碗,皱起眉头。
  只见水碗底部沉着许多白渣子,更可怕的是,表面还飘着一层诡异的油光,这水喝多了,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你还想喝水吗?我再去院子里舀一点。”周元琦立刻端起水碗。
  “等等。”周元瑢叫住他,“你这水……是从哪里打上来的?”
  “井里啊。”周元琦茫然道,不知道为什么周元瑢对这水的来历那么在意,“就院子里的井里。”
  “我想看一看。”周元瑢深吸一口气,忍着背疼,试图挣扎着坐起来。
  周元琦哪敢让他乱动,赶忙放下水碗,过来扶他:“小弟,你要干什么啊,你别乱动!”
  周元瑢借着周元琦手臂的力量,慢慢起来,只要后背不着力,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小弟,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帮你去拿,你真别起来,御医嘱咐了,你现在还不能动……”周元琦不停地在周元瑢耳边叨叨,如同一只喋喋不休的蜜蜂。
  “井在哪儿?”周元瑢打断周元琦的叨叨,目光越过窗棂,向外看去。
  窗户虽然是合着的,但是窗户纸破了个洞,从周元瑢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里。
  周元琦无法,只好指着院子墙角位置,那里栽植着几竿竹子,下面就是水井。
  “我们家一直用那个井么?”周元瑢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水变成这样了?”
  “啊?哪样?”周元琦迷惑不解。井水不就是这样吗!
  周元瑢知道答案了,看来井水受到污染是长年累月的事,周元琦和周泰能体壮如牛地活到现在,也是个医学奇迹。
  “你去打水来给我看一看。”周元瑢说道。
  周元琦抓了抓脑袋,不明白周元瑢为什么突然这么纠结井水的事情,但是还是照办了,反正他本来也要打水。
  周元瑢看着周元琦走到院子里,把一个尖底椭圆形的竖瓶扔到井里,再活动手臂调整方位,探头探脑看打水情况,使劲折腾了一番之后,拉起绳子,把一瓶水提上来。
  这就是周元琦所说的很难用的汲水瓶。周元瑢想。看来二少爷果然没有怎么用过这东西,可能为周元瑢打水,还是他第一次经历。
  周元琦返回屋里时,发现周元瑢还在从窗口那个洞往外看,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等一下,闭上眼睛,那是在看什么?
  “周元琦,那堵墙外面,是什么?”周元瑢忽然问。
  “什么墙?”周元琦被问懵了。
  “井靠着的墙,外面不是家里吧。”周元瑢回过头,从周元琦手中接过水碗,但是他没有喝,而是晃了晃碗里的水,对着光看。
  “外面是柳枝巷。”周元琦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知道外面是柳枝巷吗?”
  “我就考考你,观察能力怎么样。”周元瑢笑道,“柳枝巷是不是不太大,平时没什么人走?下雨的时候,是不是容易淹掉?”
  “咦?”周元琦抓了抓头,“是这样,不过,这需要什么观察能力吗?”
  “我再考考你,咱们这城里,最大的街道是什么街,下雨的时候会不会淹掉?”周元瑢又问。
  “朱雀街,长安街,玄武街……那倒是不太会淹,毕竟街两边有排水沟。”周元琦思索道。
  “柳枝巷没有排水沟吗?”周元瑢追问。
  “背街小巷,哪儿有排水沟啊,还有很多人偷偷在柳枝巷扔垃圾呢,对了,我想起来了,柳枝巷对面本来是唐家的旧宅,唐家租给了一家酒楼……”
  “这就对了,既然是租给了酒楼,他们肯定会生产很多剩饭剩菜,如果酒楼生意很好,泔水桶装不过来,可能就会偷偷泼在背街小巷里,”周元瑢推测道,“柳枝巷没有排水沟,一下雨就会被淹,说明地下也没有做排水管道,这些厨余垃圾,日积月累,全部渗到地下,污染了这一片的土质,紧挨着院墙挖掘的水井自然也会受到污染。”
  说着,周元瑢捧起手中的水碗,稍微晃了晃,让周元琦看到上面浮着的那一层油光。
  周元琦的脸都绿了:“竟有这等鸟事,待我去把对面酒楼老板捉来问问!”
  “等一下,”周元瑢把水碗放在床沿边,“你捉他干什么,他铁定不承认,你又不能揍他,毕竟咱们现在身份敏感,没被人找到头上就不错了……咳咳……”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雄浑威严的声音。
  “元瑢说得不错,周元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脑袋在脖子上呆得太稳么!”
  周泰回来了。
  周元琦一个激灵,顿时变成了锯嘴葫芦。
  周元瑢看见周泰,嘴唇动了动,有个便宜兄弟倒还罢了,这个便宜爹他还真是叫不出口。
  还好周泰并没有在意,威严的目光扫在周元瑢身上时,只注意到他从床上坐起来了,顿时骂周元琦:“你怎么看的人?御医说不能乱动,你就看着你弟弟起来!”
  周元琦一脸冤枉地向周元瑢求助。
  “咳咳……”周元瑢委实有些怕他这个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便宜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周泰监督着周元琦把周元瑢安顿回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勉强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卧房中的气氛有几分凝重。
  周泰毕竟是在前朝当过将军的人,眼界和思虑都比周元琦周祥,他先对两人说了御医透露出的宫里的风向,他们一家三口暂时是安全了,毕竟皇帝金口玉言,不能出尔反尔,说不砍头,短期内就不会砍头,至于将来会不会砍头,只要他们姓周,这个前朝余孽的身份一直在,砍头的风险就一直会有。
  所以,他们必须抓紧眼下这个空档,站稳脚跟,让新朝廷认为他们有存活下去的价值。
  “爹你德高望重、骁勇善战,曾经带领三军抗击蛮夷,我虽然没有爹那么厉害,也曾经在十三卫比武中夺得第三名,拳脚功夫还算不错吧。我们这样的人才,难道朝廷会认为没有价值吗?”周元琦忍不住为老周家喊冤。
  周泰瞥了一眼周元琦,微微摇头:“这不是活下去的价值,这是杀头的理由。”
  的确,前朝余孽,武勇卓绝,两项加一起,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站队。”周泰语气深沉地说道,“现在,能保我们一家三口安稳的唯一方法,就是选择一位皇子,表示忠心。”
  “那还选什么,肯定是二皇子啊!二皇子救了我们!”周元琦立刻说道。
  周元瑢心里却“咯噔”一声,第一反应是,没想到穿越进游戏里还要搞派系斗争,他想趁着穿越的时间当几天咸鱼都不行了。
  “元瑢,你怎么看?”周泰忽然问道。
  周元瑢最不擅长这个,不过,他倒是很会和稀泥:“我觉得还是要看一看有哪些选择,这些选择的利弊是什么。”
  周泰对周元瑢的回答十分满意,他点了点头,语气稍微轻松了一些:“看来,经此大劫,元瑢的性子确实有一些转变了,以前不会考虑的,现在要考虑了。”
  周泰话锋一转,向两个儿子介绍了如今宫中的局势。
  大皇子是最得开平帝信任的皇子,也被指定为皇位继承人,前途一片光明,如果能够追随大皇子,那将是一条坦途。目前他们攀上大皇子的机会是,大皇子因为好奇二皇子为何会对他们如此看重,特别派人来调查,如果趁此机会示好,大皇子可能愿意接收他们,作为大皇子对二皇子的眼线,安插到二皇子身边。
  二皇子是他们周家的大恩人,不知什么缘故,十分看重周元瑢,也是因为周元瑢才救下他们一家三口,目前还没有对他们提出什么报偿的要求。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自身难保——自从他在监斩台上拉直杨太师的银钩,便得到开平帝的注意,只是后来他又当众打死监斩校尉,于法理不合,作为皇子过于冲动,难当大任,开平帝本来想奖赏他,后来又没下文了。
  三皇子、四皇子年齿尚幼,但是因为行刑台事件,两位皇子背后的势力,似乎也对周元瑢一家颇有兴趣。
  “我听明白了,这就是只有两种选择啊,”周元琦一拍大腿,“要么做背信弃义的小人,要么做知恩图报的良人,只是良人未必有好报,小人多半前途光明。”
  周元瑢听了这么多,只有一句话想问,这些皇子里谁叫魏玄极。
  但是,皇子的名讳,恐怕不能随便叫,他如果问了,也会引起周泰的怀疑。罢了罢了,还是等到安全的时机,再问一问不相干的人吧。
  “不错,”周泰沉声道,“而且,我们还要考虑一个问题,我们的效忠,到底能给那位皇子带来什么好处?如果不能带来好处,只能连累那位皇子,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坑害恩人的好。”
  “这……”周元琦是真没想这么多,他本来想说,那肯定做良人啊,谁要做小人,谁知,他爹却给出了他一种相反的思路。
  如果只能给人添麻烦,那还不如别连累恩人。
  如果能帮得上忙,好好想想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周元琦感到一阵头痛,下意识地看向被子里的小弟。
  不知怎么的,他就觉得小弟可能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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