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一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压着人欢好,现在是一半时间哄着人吃吃吃,不停歇地吃,只要是天材地宝也不管效用,一股脑般往麒焰嘴里塞,凡是能想到的他们师兄弟二人轮番出门去寻,也不管在不在花期成不成熟,摘回来吃了再说
焰渊围着爱人团团转,把交代苍鹰办的事忘之脑后,直到数月后苍鹰带着溯洄镜跪在他的面前,他才想起还有这幺一把刀悬在他们夫夫二人的头顶上
“哪来的?”
“禀主上,今日有人送到属下的洞府,指明要呈给主上的”
“查的如何?何人所为?”
“主上”苍鹰擡头望了眼高位之人,迅速地垂下头,“此事不太好办”
“哦?”锐利的鹰眼微挑,眼神阴凉
“主上容禀,非属下办事不利,属下已查明此事真相,只是此事牵扯到主上身上,是以属下才会说不太好办”
“说”
苍鹰擡头目光平视前方,缓缓的把自己所查到的事情真相一 一道来
“主上,这便是此事的全部经过,此事处理不当恐魔心慌慌,魔界不稳”魔界崇尚实力为尊,重情重义,是个有恩必报有仇必寻的种族。魔族向来不齿上仙界过河拆桥那一套,若主上真的处理了那一族,必会引起魔界众魔不满
“哦,不稳?收拾收拾就稳了”
“(⊙﹏⊙)”苍鹰吓得不敢再多说什幺,他怕成为第一个被收拾的魔
“敢动本尊的枕边人,上仙界都被本尊杀得血流成河,小小的妖族好大的胆子,带人去灭了,一只不留”
说完大手一探拿起面前的镜子,只听“嘭”地一声巨响,镜面碎裂,上古神器便这般轻易地毁在了一只魔的手中
“碎片派人送去上仙界,代本尊问好,若上仙界管理不好自己的东西,本尊不介意帮他们全毁了”
“是,主上”苍鹰抱着盒子胆颤心惊地望着兀自出神满脸杀气的魔,犹疑半晌不敢开口
“说”
“主上,那个,妖族的事属下以为还是先行问过主君为好,主君是妖尊,魔族不好越过他老人家直接去灭妖全族的,况且,此事已在六界传得沸沸扬扬,总有一日定会传进主君耳中,瞒是瞒不住的,不如由主上亲自告知,总好过从旁人口中听到些不该听到的,白白扰了主君清修,主君今非昔比,当平心静气静养为好”
苍鹰跟了焰渊万万年,万万年中几番出生入死,二人虽为主仆亦为兄弟,对两位尊上之事知之甚清,就连五千年前魔界添了两位小殿下以及主君又为自家主上怀了第三位小殿下之事,主上都未曾瞒过他
“此事本尊需好好思量一番,你先去把宫里的那只处理干净,剩下的本尊再想想”
“是,属下明白”苍鹰抱拳行礼,并未起身,两眼希冀般望着自家主上
“又有何事?”
“主上,何时让属下见见两位小殿下,自小殿下破壳属下还未见过呢”自从听闻宫里添了两位小殿下,苍鹰这心里痒得啊,他还未见过小麒麟小凤凰呢,这种先天神兽哪是他这种魔能见到的?尤其还是幼崽,想想心都要萌化了
“有什幺好看的,又肥又胖丑死了,你没事去老头子的药房就能见到了”
苍鹰(⊙﹏⊙),若他是主君听到这几句话,这日子就不过了
苍鹰离开后,焰渊摩挲着手腕思量了许久,思量再三觉得苍鹰的话有些道理,与其瞒着瞒到露馅的那日涂生枝节,不如现在由他主动告知焰此事。
心里打定了主意,焰渊便一刻也等不及的返回寝殿,进门时,云卿端着一碗不知什幺的汤水正在一勺一勺喂着麒焰。
“回来了”
“嗯”来到床边把人抱在腿上,揽着腰身看向面前的小碗,“这是什幺?”
“白叔叔炖的补药,一锅全是天材地宝,就连水据说都是从佛莲上取的露水,白叔叔特地交代了,必须喝完一滴都不准剩”说完又舀了一勺伸到小师弟嘴边
“这个不好喝”麒焰委屈地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喝进了嘴里
“你现在还管好不好喝?再难喝也得喝,你不喝肚子里这个还要喝呢”大大的白了眼前人一眼,云卿现在可不惯着他,再惯下去人就没了
“师兄给本尊吧”探手接过云卿手中的小碗,碗口递到麒焰嘴边,“闭着眼睛,一口气喝完”
一张小脸垮了下来,赴刑场般闭紧双眼一口气闷完了剩下的药汁
“太难喝了”
“喝口水漱漱口”
接过师兄递过来的杯子,狂饮几大口才压下了口中浓郁的药味。
他现在真的不喜欢喝药
“焰,刚才苍鹰来了,禀报了一些事情,你帮为夫拿个主意呗”
“嗯?什幺事”麒焰挑挑眉,这人恨不得把他面前所有的纸张竹简一把火全烧了,书籍都不准他看怕耗费心神,今日这是怎幺了?竟然主动让他处理政事
“这事宝贝你也听说过,溯洄镜…”
焰渊娓娓道来,把街头巷尾的传言,被抓起来的魔众的供词以及苍鹰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毫不隐瞒地说了一遍,包括他碎了溯洄镜以及对涉事罪魁祸首的处理想法
“哦?我闭门这段时日没想到外面这般热闹”麒焰端着茶杯低头慢慢饮茶,小拇指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被他一只手握进了掌心
“呵呵”云卿连连冷笑,眼睛中的讽刺露骨又明显:“外面怎幺说的本座没兴趣知道,本座想知道你是怎幺想的?要动手还是杀了本座?有气冲本座来,他现在可怀着你的孩子你别动他”
“师兄你戏太多了,本尊自己的枕边人,本尊会不了解?若说你乘人之危趁着焰重伤未愈强了他,本尊或许会信一二,说焰与你苟且那便是滑天下之大稽”焰渊不屑耻笑出声,白了云卿一眼,这人可真是抓紧一切机会在焰面前讨好卖乖,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你不信?不是有溯洄镜吗?都送到你手上了不看看多可惜”
“看那玩意干嘛,宝贝你的裸体我想什幺时候看什幺时候就能看到,现场看更刺激,何必浪费那些灵力看溯洄镜”
“你”麒焰窝进身后人的怀中,仰着头看着爱人硬挺的下颌,神色认真,“怎幺不看看呢,外面说的都是真的,你看了就相信了”
“别逗我了宝贝,你幼崽时就被为夫破了身,那时还没咱的坤寒大,到现在已在为夫身下承欢了三万万年,你是妖是上神是佛都义无反顾地跟着我,你怎幺可能对我不忠呢?”
“若是真的呢,我真的与师兄睡过了有了肉体交缠,你打算怎幺办?”
“欺负你的人,不论那人是何等身份吾都要灭了他,如果你允许的话”
“嗤,当了爹就是不一样了,至少会办人事了”云卿状似无意般甩甩袖子,遮挡住从方才开始便抖动不止的手。他不怕东窗事发被这人知晓,他怕伤了小师弟,小师弟现在可是在悬崖峭壁上走钢丝,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灭了又如何,此事会是横在你我之间的一根刺,到死你都会记得我曾经背叛过你”
“胡话,到死我都会记得没有护好你让你受了那幺大的伤害”他的焰是何其刚强的一只妖,若他被人用了强失了清白,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花言巧语”麒焰拍拍横在身前的手臂示意那人接着说下去,“你要问我的是关于那只妖族的处置之事?”
“宝贝你是妖尊,为夫不能越过你灭了那只妖的全族”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乃少数妖所为,那只妖的同族很多并不知情,它们又何其无辜,只把主谋伏法以儆效尤即可”说话间牵着大手放在小腹上感受其下微弱的脉搏跳动,“莫徒增杀孽,为这只积累善缘”
“你啊,总是心慈手软”他的焰慈悲为怀,从不滥杀不迁怒,即便是欲伤害他之人,他也会冷静待之,绝不会被怒火支配。能不杀就坚决不造杀孽,能不流血定然会寻个好法子和平解决,要不他能成佛呢
“主谋…”
“这个为夫自己做主了,已经处理了”焰渊摸摸鼻子,看向眼前人的目光真挚又诚恳,“不灭她全族是宝贝你心慈,为夫可是睚眦必报得很,留她个全尸就当还了她曾为妖魔两界破了上仙界的邪阵之功,功过相抵了”
“唉”麒焰轻叹口气,上回见到那人明艳张扬,就像夏日午后的阳光般耀眼夺目,双眼中的爱慕思恋之情呼之欲出,明显得难以让人忽视。这样一位阳光明媚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殒,只为了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情
“不准胡思乱想,自作孽不可活,与人无关,和你更没关系”抱着人轻轻地晃了晃,唤回了麒焰跑偏的神思,“宝贝,为夫饿了”
“你一个时辰前刚吃过”话虽然这幺说,麒焰仍然冲云卿开口道,“师兄,我有事要与渊讲,麻烦师兄看顾一下两只小的,白叔叔一人顾不过来”
“正是调皮的时候,白叔叔一人确实看不住两只”云卿说笑着深深得看了麒焰一眼,见对方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仍是放心不下隐晦得提醒一句,“遥遥,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住折腾,若这个混账对你动手,别自己忍着一定要告诉师兄”
“师兄放心,即便是动手本尊也是对你,师兄你长了一张欠揍的脸”
“呵呵,巧了,本座也有同感”
“你们俩个,这般般配,我还是让位吧”麒焰被吵得头痛,单手捏着额头一侧减轻头部的不适
“宝贝别吓人”翻身压住人,也不管房中还有外人在,扯开衣襟“嗞嗞嗞”吮吸了起来,大手探进另一边衣衫下抓着另一颗揉着玩
“嗯,把帘幔放下来”平时也就罢了,今日提起了那件事,不论是师兄对他的心思还是他们二人有了肌肤之亲的越界行为,现在当着师兄的面亲热无异于杀人诛心
层层叠叠的纱幔流水般倾斜而下,阻挡了其内之人的堆叠交缠,隔绝了外面之人的隐忍不甘
三个时辰后青紫白皙的大长腿终于从宽阔的臂膀上放了下来,双腿疲软的合都合不上,随着紧促的娇喘下面不停地流出汩汩清液,淫秽糜乱极了
“宝贝,不流了和夫君说一声,为夫要进去歇着”
“进,进来吧,不用等,等流完,流不完的”
刚出来不多久的硬挺再次挺入了进去,“唔,舒服,还是宝贝的身体里舒服”
“你啊,你干脆钻进来和这只做伴吧”麒焰每日就像怀了双胎般,腹中揣一个,肚子里含一个,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他想翻个面都艰难
“现在不就在做伴嘛,都在宝贝的肚子里”
“嗯…嗯…,你轻点,别又把我抓湿了,累,不来了”
“宝贝你别冤枉我,你自己水多又湿又润可不是为夫抓的”
“这幺多年怎幺不淹死你,为魔除害了”这只魔脸皮越来越厚,什幺话都敢讲,行房时意乱情迷说一说也就罢了,闲话家常也能信口胡言,可见是个不要脸的
“为夫哪回不被溺死在宝贝的温柔乡里”说着话为了表示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焰渊刻意挺了挺腰撞击了两下,引得身前人连声惊呼,“啊啊,别动,别动”
啃咬着眼前细腻光滑的脊背脖颈儿,焰渊怎幺样都爱不够似的在麒焰的身上大力吮吸啃咬,引得身体的主人阵阵娇喘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啊”后脖颈儿被重重地啃咬着,麒焰尖叫一声,瘫软了身子在爱人的口中化成一滩春水,娇媚无骨
“渊,用忠贞不渝吧”
“不,我相信你,你无需证明自己”他的焰怎会主动背叛他,若非主动又何必旧事重提平白惹焰伤心呢
回到药房的云卿望着小药炉发呆,焰渊能有这种反应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那七日之事就像一把尖刀已悬在他头顶将近六千年,未飞升前便日夜担忧寝食难安。
不怕别的,怕只怕事情暴漏那个偏执之人会对小师弟动手,上回仅仅是冒犯了小师弟那人便捏断了小师弟的肋骨,极尽折磨羞辱,这回是真的背叛了他,云卿不认为那人是个善解人意知道疼人的,很大可能会是雷霆之怒无所不用其极般报复小师弟,而不是心疼爱人身体虚弱之际被人用强夺走了清白,即便他的爱人已承受了千刀万剐之刑,洗去了一身脏污脱胎换骨。
当他听到此事从那人口中说出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一定要护好遥遥,遥遥现在可经不起半点风雨,一旦那人情绪失控,在重话说出口前他就要把遥遥带走。恶语伤人六月寒,轻飘飘的几句无心之言,或可成为夺了小师弟性命的一把尖刀。
他都想好了,他要带着遥遥去他的修炼之地,拼死也要护住小师弟父子俩的性命,若小师弟愿意,他会与他一起抚育其腹中的孩儿,抚育其长大,他要守护好他的小师弟他的遥遥
那件事遥遥自始至终未怪过他,心魔遮挡意识不清,小师弟只当他是心魔入体才会被心中欲望所支配强迫了他,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份意识不清之下含有多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他得到那人的那刻他又是怎样的欢欣雀跃
此事是他做错了,他的遥遥何其无辜,他的遥遥不能在经受了师兄的侵犯伤害后再去承受爱人的羞辱折磨
被此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同时背弃,会是怎样的心死成殇
只是没想到的是,焰渊竟会是这种反应。那个霸道偏执到骨子里的剑修,那个睚眦必报眼里不揉沙子的魔帝,给予了自己枕边人最大的信任与理解。在八卦漫天飞时,在有上古神器加持下,那人能毫不犹豫地碎了溯洄镜,对小师弟用情至深可见一斑
遥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再也不用担心那个混蛋会犯浑伤了他的遥遥。这种是个男的雄性公的都无法容忍之事,那人都能这般冷静处置,日后也绝不可能再对小师弟动手
正发着呆胡思乱想,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到了腿边,云卿垂眼望去,寒寒眨着一双与小师弟别无二致的大眼睛卟啉卟啉的看着他,眼神清澈明亮,云卿彷佛又看到了小云遥飞奔着扑进自己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喊师兄的那段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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