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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特别监察处(玄幻灵异)——时今

时间:2024-11-22 10:51:59  作者:时今
  枪是在发出预告信的同时,在音乐厅还没戒严的时候藏在花园一个垃圾桶底下的夹层里的,就算是清洁工给垃圾桶换垃圾袋也不会发现。
  他就是让影送出预告信的人。之前被影袭击过一次,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莫名其妙拥有了控制遇上的影的能力。最近缺钱,刚好遇上了好像很合适的委托,他就想说试试。
  之前的事情都顺利完成了,枪也顺利进来,剩下的只需要他也进到这个音乐厅。
  音乐厅四处都有人把手,唯一的入口单人单票进,看似很难,实际上比较轻松。事先已经调查好,让影子进去偷了张已经进场的人的票,确认其是一个人来后,他原本想要把对方解决了自己顶上,但是旁边刚好有人缺席,多出了一张椅子,他于是去坐了。
  好像交代了前因后果,但实际上一个重点没提到。
  周然没那么多时间跟人聊天,直接抬手把人按桌上,说:“通过什么渠道接到的委托,委托你的是谁,枪是谁给你的。”
  他低垂下眼,说:“还有你身上的其他委托是什么?”
  提到其他委托的时候,躺桌上的人的身体明显一抖。
  还是被发现了。
  ——事情太过明显,周然想装没发现也装不了。
  影没那本事自己接委托,背后至少有一个人。同理,对方也没办法精准知道目标对象在的地方,需要有人在现场提供帮助。
  并且整个过程,就计划的完成度来说,实在是太过敷衍。
  潜伏的影被发现并逃走,再没了接近目标对象的机会,背后的人也不出手,一次失败就代表整件事情失败。
  关系到人命和钱,计划不用太细致,但也不能这么粗糙。
  除非是有其他目标,杀死求助人只是一个次要委托。
  枪口就对着脑门,没有其他选择,眼镜于是说:“是别人找的我,让我接的委托。”
  他之前在APC的平台上说过自己被影攻击后产生的异变,前不久有人联系他,加上个人联系方式后说可以介绍个委托给他,来钱快,危险低,并约在一个地方线下见面。
  实在缺钱,他真去了。
  对方介绍的就是这个委托,委托人客观上不会透露,但他当时在见面的酒店看到了刚好离开的什么人,今天在音乐会现场也看到了,对方应该就是委托人。
  帮忙介绍委托的人告诉他,只要这一单做好了,就能告诉他一个随时可以线上接单的平台。
  他胆子不大,就想来笔钱应急,原本就想接这一个委托就好,结果在离开的时候,那地方来了一个紫头发的男人。
  他被那个人扣下了,对方让他在音乐会上动手,并用十倍的价格委托了另外一个任务,并给了他一把枪。
  杀死音乐会的钢琴师温桓。事成十倍委托费,失败性命不保。枪可以用来杀温桓,也可以用来失败后自杀。
  和命比起来,这个时候钱已经不重要,重心该偏向哪里,已经很明晰。
  温桓是能力很强的能力者,但需要以钢琴为介质。他想在影制造出混乱,温桓离开钢琴的时候对其出手,结果影有去无回,也没有造成任何混乱,刚才想出手,结果就被止住了。
  眼镜边讲周然边低头打字发消息,耳朵边的声音消失了,他略微移过视线,问:“都说完了?”
  眼镜小弧度点头。
  没有收起手上手机,周然把枪随手揣兜里,拿过检测器看了眼。
  检测器有波动,指针不断摆动着。
  保安休息的时候不会有波动,这里还有其他东西。
  影不止一个,并且在活动,所以才会被检测器检测到。
  “怎么有点不太诚实。”
  细微的一声响传来,桌上的眼镜脖颈一痛,身体软倒。边低头打字,周然边抬脚走出房间。
  这个委托还没有结束。回到走廊,大概还记得钢琴师专用的休息室在哪,他抬脚选了个方向,径直离开。
  音乐会结束,客人已经开始离开,后台的工作人员也多起来,路上遇到其他人,说钢琴师已经回休息室了。
  休息室在的走廊的人流明显少了不少,除非有事,没人往这边来。大门虚掩着,他在门口前站定,象征性敲了两下门,说:“可以进来吗?”
  大门打开了。
  温桓回到休息室已经开始换衣服了,西装外套脱下,衬衫纽扣也解了两粒,领带正解到一半。
  对人换衣服没有什么兴趣,周然进房间后环视一周,并止住了人准备的倒水的手,说:“这里可能有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我可以碰吗?”
  温桓好像心情挺好,听到自己这里有东西也没多害怕的感觉,笑着说都可以。
  休息室里的东西并不多,只有简单的几样,碰了个遍后没有任何异常。
  剩下的只有放在桌上的堆了一堆的花。
  随手摘下头上帽子,周然往边上一坐,低头抱过桌上的花,手从花上经过,他尽量不伤到花瓣,边检查边问:“你认识什么紫头发的人吗?”
  “不认识,”把手机放在一边,温桓说,“怎么?”
  “没事。”
  快速过完一束花,周然随手拿过另一束,说:“应该和你没关系,事情我会解决。”
  “你……”
  温桓转过头,原本想说什么,结果视线顿住,连带着话也停下了。
  坐桌边上的人一只手随意撑着桌面,另一只手的手指从花瓣上扫过,眉眼低垂,过长的睫毛透过头顶的光,扫下一片阴影,又被凌乱碎发遮住,脖颈细瘦苍白。
  他话说一半停下,对方看过来,眼睛略微抬起,是询问的意思。
  温桓走近,也跟着在不远处坐下,说:“没事,我就想起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这样。”
  很久之前,在Y市开独奏会的时候监察处检测到异能波动,需要他去局里做个登记。
  他还记得那是太阳很好的一天,从登记室走出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外面窗边的人。
  同样是穿着身利落的黑色制服,懒散坐木制柜子上,靠墙边拨弄手上的花,清瘦,手指和脖颈都细,像是多碰两下都会折掉。
  就是这么个看着脆弱的人,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却是飞溅开的蜿蜒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和冷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很年轻的一个人,周围的人都喊对方长官,手上的花据说是出任务的地方的小朋友送的,水蓝色,小野花,但是很漂亮。
  那双眼睛看过来,之后倏地一弯,灼热阳光透过发梢落进深色眼底,坐在光里的人随意一挥手,笑说,“你好,大音乐家。”
  可能是当天的阳光太热烈,明亮得晃眼,他居然感到了丝灼热,没有直视。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向人要联系方式,没怎么经过思考,只凭直觉就那样做了。
  那也是他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
  “是吗?”
  第二束花也没有任何问题,周然换了个姿势,也换了束花,简单道:“不记得了。”
  温桓垂下眼,定定地看着他,之后缓慢眨了下眼,说:“你果然没爱过我。”
  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周然没有回答,只是提醒说:“这句话你提分手的时候已经说过了,然后呢?”
  温桓靠近了一点,一双瞳孔在灯下全是认真,说:“然后我想说,我后悔分手了。”
  一直没什么变化的一个周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眉头一抽:“啊?”
 
 
第66章 顺毛
  温桓两手支着桌面, 说:“在分手之前,我和你朋友见了一面。”
  朋友,指陈济生。他知道两个人认识了很久, 对方是最了解自己伴侣的人。至少比他了解。
  交换联系方式, 认识, 熟识, 告白, 在一起,他还记得告白成功的当晚, 和开人生第一场独奏会的时候那样,大脑兴奋得一晚没睡着。
  从告白成功的喜悦里慢慢清醒, 经过现在还清楚记得所有细节的相当愉快的交往后, 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伴侣或许并不爱自己, 或许连喜欢也说不上。
  交往那么久,他从没从对方嘴里听到一句喜欢。
  这种事他不能也不敢当着本人问,第一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逃避心理, 他选择去问对方的朋友。
  然后知道了自己之前一直没了解过的事。
  陈济生并没有和他打好关系的意思,平时遇到他的时候话不多, 那次却难得说了挺多话。
  话的开头就是肯定他的伴侣并不爱他的事实,没有丝毫铺垫也没有丝毫预兆。
  他的伴侣不爱他,也不爱在他之前的任何一个人。更准确地说,是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脑子里也没有这根筋。
  更进一步说,对方或许根本没有明确的性向, 会和那些前任以及他在一起, 只是单纯因为第一个告白成功的人刚好性别为男,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直接沿袭了下来。
  按照陈济生的说法, 他和其他人能告白成功,也不是因为自身有多努力,大部分都是第一个告白成功的人的功劳。
  第一个告白成功的是对方的同学,在高中毕业后的暑假的一个晚上表明了心意。
  在同学之前已经有过前仆后继碰运气的男男女女,无一例外,全都被拒绝了。
  但这个同学不一样,没有超乎常人的特长,单纯很会哭。
  一个平时外向开朗一米八大高个的青春男高被拒绝后说掉金豆就掉金豆,不带丝毫缓冲,哭得稀里哗啦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惊天动地,一边哭还要一边说祝幸福的话,蹦一个字就哭得更凶一点。
  陈济生当时就在附近,第一次看到一直没什么大喜悲的人的脸上出现类似于震撼的情绪,那双半睁着的眼睛都睁大了些。
  同学硬生生给自己哭出了一个男朋友身份,也给周然哭出了从某个方面来说的心理阴影。
  从那以后,周然就不再拒绝别人精心准备的告白。
  没什么原因,只是不想看到人再在自己面前惊天泣地哭一场。别人开心,自己也没什么亏损,没有人伤心,挺好。
  ——包括对他的告白也是一样。
  可以牵手,可以拥抱,但不能亲吻,更进一步的事更不可能。
  要是是因为不喜欢,那么以上的行为都情有可原。
  所以他提出了分手,结束这场一厢情愿且没有回应的关系。他的骄傲也不允许这份关系继续下去。
  没想到分手背后还有这么件事,周然放下手里花束,简单道:“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无论坚持再久,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以及陈济生还挺会揭他老底。
  温桓从桌边落回地面,慢慢向前走了两步,说:“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这份后悔在真的分手后随着时间的移动逐渐加增加。
  尤其是在今天看到陆景文后。
  如果他不在,自然会有其他人取代他的位置。
  比起得不到回应,他更不想自己的位置被其他人取代。
  他接受不了看到对方和别人牵手,拥抱。
  得不到回应也好,一直保持之前的状态也好,只要人还是他的,什么都好。
  对于后悔分手的言论,周然只给了一个眼神,没应声,继续翻花。
  今天送的花还挺多,有观众也有背后的工作人员送的,满满当当一大片,工作量不小。
  摸鱼搭子应该已经在往停车场过去,再久一点,对方手机电量应该都快玩完了。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不可以吗。”
  温桓再靠近一步,距离拉近。
  “哗——”
  灯光被挡了一半,周然终于再抬起眼,结果不轻不重的力道传来,他被带着后仰,背脊抵在桌面上。
  怀里的花散落在一边,碎发也跟着扑散开,躺在桌面上,身上制服凌乱,他看向压在身上的人,略微抬起眉眼。
  温桓垂下眼,问:“是因为陆景文吗?”
  周然说不是,并建议他起开。
  这个姿势想要强行坐起,第一个伤的就是这个人的手,他不确定这种情况下自己能不能把好力道,一不小心伤了人吃饭的手,葬送其音乐生涯。
  “可以试试吗?”
  身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碎发下的眉眼懒散,鼻梁下是微张的嘴唇,是鞣制的干花花瓣一样的颜色。视线停留在唇瓣上,温桓俯下身,轻声说:“有些事情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到底行不行。”
  ——
  任务进行过半的时候,陆景文接到电话,去音乐厅外接了个电话。
  今天下午的工作里抓到的人已经在医院醒来,招了不少事。电话打得过久,结束的时候这边的事也差不多结束。
  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他让人去架走了还关在房间的眼镜,扣押委托人,事情解决的时候还没有收到另一个影解决的消息,也没有任何其他消息,所以直接去了后台一趟。
  工作人员把他带到少人的走廊后离开,他直接抬脚踏上走廊。
  只过了一个转角,空间瞬间安静下来,工作人员走动和搬动东西的声音都变模糊,只剩下脚步声。
  尽头是一个房间,门边有一个牌子,白底,表明是休息室。
  前进的脚步略微一顿,陆景文转过头,视线落在牌子上。
  看了只两眼,他直接抬手取下白色牌子。
  牌子取下的同时,休息室里有说话声传来。
  房间门没有完全关,留得有三指宽的缝,一眼看过去,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桌上有两个人,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躺在桌面上,身边是散落的花,被另一个人压在身下。距离很近,近到像是再近一点就能直接碰到。
  “……”
  火红亮光亮起又熄灭,被拿在手里的白色门牌还没来得及逃走就变成一片灰烬,最后燃烧得一点渣也没留下。
  陆景文抬脚直接上前,却在踹开门的前一瞬间看到躺在桌上的抬起手,慢慢够上另一个人脖颈。
  “……”
  脚步就这么停下,连呼吸也停滞了下来,他站在原地,再没往前走半步。
  手臂和腿部肌肉紧绷,在转身离开的前一刻,里面再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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