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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GL百合)——方便面君

时间:2024-11-23 09:00:19  作者:方便面君
  二则是为商时迁正名。
  因为跟商时迁交手这么多回,她早已摸清楚了商时迁的棋力,认为商时迁靠AI作弊的可能性为零。
  所以,如果能在直播赛事的时候,让商时迁预测、分析棋手的着法,只要预测得准确或接近,那必然能增加说服力。
  商时迁稍加思索,便应了下来。
  她想重新回到棋坛,必然要拿出全部的实力,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与审视。
  在她还未能以真面目示人的情况下,瞿正心的提议可以帮助她从幕后逐渐走到台前。
  将来有机会重登棋坛,别人才不会因为她的横空出世,而把太多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从而去扒她的过往。
  而且,观弈那边似乎也有意打造一个神秘的围棋高手,来吸引更多围棋迷加入到这个平台。
  具体计划是让商时迁跟人对弈时,用观弈的APP直播,人气达标、时长达标,商时迁就能获得激励金。
  直播收益也是三七分,——平台三,商时迁七。——这还是平台看在“时不我与”是卫以衔的份上给出的让步。
  商时迁对这个不太了解,直接求助卫以衔。
  卫以衔:……
  如果签了这合同,就等于股东给自家公司打工,违约还要倒贴钱了。
  她对商时迁说:“我找人帮你看看合同。”
  出去后,她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观弈棋业的老板舒滢那里去。
  舒滢笑吟吟地问:“卫总,稀奇,你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她比卫以衔还大上几岁,可这世道本就不是按年龄来决定地位的。
  当初是卫以衔出手,她的观弈棋业才得以起死回生。
  光是这份恩情,就值得她对卫以衔这么敬重了。
  更何况,从商人的角度出发,卫以衔是观弈棋业的大股东,最有力的靠山,那不得当祖宗给供着?
  卫以衔把观弈平台以及直播合同的事一说,舒滢便品出来了:“这么说,时不我与这个账号的使用者其实另有其人?”
  “是。”
  舒滢明白了。
  真正的时不我与肯定不方便出面实名注册,才让卫以衔代为实名认证的账号。
  如果平台要跟她签约,必然要以卫以衔的身份签。
  但卫以衔是什么人?
  她怎么可能会签约成为平台的围棋主播?
  虽说平台也有她的一份,但合约的存在会给她带来不少隐患。
  但是卫以衔碍于“时不我与”的关系,不能拒绝跟平台签约……
  舒滢心想,看来“时不我与”在卫以衔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呀!
  舒滢说:“行,那我让他们改一改合同的条款。”
  …
  卫以衔对商时迁说:“合同有不少问题,我已经打回去,让他们重新拿出一份更加合理的合同了。”
  等商时迁拿到新版的合同,发现里面几乎没有什么违约惩罚条款。
  而且,商时迁想什么时候直播就什么时候直播,想直播多长时间也由她自己决定,人气不达标也没关系,有个基础的激励金,达标了再按档位来发奖金。
  平台不得强迫商时迁参加线上线下各种活动。
  哪天商时迁不想干了,也可以随时无条件解约。
  商时迁:……
  确定这是合同,不是霸王条款——她霸王观弈平台的条款?
  *
  观弈那边,知道“时不我与”不是卫以衔后,部分员工的态度立马就发生了变化。
  也有人在小群里吐槽:“这是找主播,还是找个妈回来呢?”
  “关系户见得多了,背景这么硬的关系户还是头回见。”
  “嘘,老板亲自拟的合同,哪里轮得到我们碎嘴。”
  “以后的争霸赛,该不会也要大开后门吧?”
  这才是最令员工担心的事情。
  观弈向来是以公平、拒绝AI作弊为噱头的网棋平台,如果被人爆出头部围棋主播是关系户,以往的成绩可能都是假的,对平台的声誉可是极大的打击。
  有人把这些忧虑跟负责运营APP的经理说了。
  经理说:“你们瞎操心什么?争霸赛是一定会走线下的,平台的规则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人而改变?你们说她以往的成绩是假的,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事就乱说,真正搞坏我们APP声誉的是谁?”
  经理都发话了,这部分员工也害怕被老板和卫以衔知道他们在背后蛐蛐她们,这些声音才小下去。
  *
  商时迁这边,即便知道了合同于她有利,她也暂时没有签下合同。
  卫以衔以为她还有什么顾虑,问:“这合同还有什么问题吗?”
  商时迁摇头:“合同于我有利无弊,但这是用你的身份签下的合同,对你肯定是有影响的。”
  堂堂卫氏集团的总裁,居然在一个小小的网棋平台签约当围棋主播。
  这要是传出去,对平台来说是好事,对卫以衔就不一定了。
  所以商时迁想等商家那边出结果后,再决定是否要跟观弈签约。
  卫以衔刚想宽慰她说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大,但她想到了商家,知道商时迁是在等什么。
  她说:“不是要手谈一局吗?”
  商时迁看了看展示柜里的老云子围棋,笑得谄媚:“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摸一摸那副围棋?”
  “寻常人是没有机会的。”卫以衔顿了下,转身将那棋墩和围棋拿了出来。
  商时迁摸着棋墩,在桌角摸到了熟悉的标识,顿时心头一热。
  卫以衔假装没看到她的小动作,抓出棋子猜先。
  商时迁执白,卫以衔执黑先行。
  棋局开始后,商时迁就专心下棋了。
  以前她们不是没有对弈过,不过都是商时迁以教学为目的,下的指导棋。
  卫以衔那会儿也有意藏拙,所以棋局往往很快就会结束。
  可是这一次,她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商时迁一眼就看出,她的着法比之前有章法,也有策略。
  不过,到了中盘,便可发现卫以衔没有到正规的道场学习过。
  她完全是靠书和网棋来自学的,所以短板也明显。
  商时迁问:“阿衔当初为什么会萌生出学习围棋的念头?”
  卫以衔抬头看她。
  一般人可能以为她是在问一个多月以前,为什么突然想找她学围棋。
  卫以衔则听出了她是在问更早以前的事。
  卫以衔摩挲着指间的黑子,说:“商时迁……去世后,有人对我说,她丢掉的不仅仅是性命,还有她这么多年的努力。
  “我想知道围棋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是理想,还是生命的全部?
  “想了解她,就得先了解围棋。”
  商时迁缄默了片刻,将指间的白子放回围棋罐里,说:“阿衔,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
  卫总:说啥子?
  ——
 
 
第76章 禁忌
  商时迁发觉卫以衔已经陷在了愧疚和自责当中,这么多年了也还没走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忍不住想坦白自己死而复生的事。
  但眼下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至少要等家里那边出结果了。
  比起自己空口无凭,DNA亲子鉴定更具说服力。
  更何况……
  她想到卫以衔跟商家那些化不开的结——
  八年的心结,真的能随着她的死而复生就化解吗?
  恐怕不会。
  相反,她的出现会把双方逐渐淡化的矛盾再度挑起来。
  过去,商时迁已经死了,所以商家除了让卫以衔跟她划清界线之外,别无她法。
  卫以衔也因为愧疚而处处容忍商小五种种蹬鼻子上脸的挑衅行为,甚至还深陷自责的泥沼。
  一旦卫以衔发现她是商时迁,而非商时与,卫以衔必然会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欺骗。
  她最担忧的是卫以衔会为了弥补她而扭曲自己的感情。
  ——尽管现在,她也无法确定卫以衔喜欢的是商时与,还是肖似商时迁的商时与。
  但卫以衔说过,没有把她当成任何人的替身,她姑且认为卫以衔喜欢的是商时与吧。
  所以,一旦恢复商时迁的身份,卫以衔肯定会陷入混乱当中。
  至于商家那边,大姐之所以会放她回来,一是还没完全确定她的身份。
  二是她跟大姐说卫以衔只把她当成替身。
  所以大姐虽然对卫以衔的做法颇有微词,但没有理由强行将她从卫以衔身边带走。
  哪怕强行带走她,以卫以衔的性子肯定也会追查到底。
  事情闹大了,她是商时迁的事可能就瞒不住了。
  这绝不是大姐愿意看到的局面。
  如果商家知道卫以衔已经发现她是商时迁了,可能不会再让她们往来,更别说祝福她们。
  卫以衔碍于八年前的事,肯定也不会强留她,那她们就只能分开。
  ……
  出于以上种种顾虑,商时迁决定等时机成熟再说。
  不过,虽然不能告知卫以衔,自己是死而复生的商时迁,却可以透露一下她跟商家的关系,好让卫以衔有个心理准备。
  毕竟以后会来找她的人不止商小五,她跟商家的关系瞒不住卫以衔。
  斟酌了下措辞,商时迁开口:“昨天下午我在医院遇到了商时行,她怀疑我是她流落在外的妹妹,拉着我去做了鉴定……”
  这个鉴定不仅有跟大姐的亲缘关系鉴定,还有跟姆妈的亲子鉴定。
  姆妈祝复刚好在家,大姐要取她的头发毛囊、血液来验DNA很容易。
  卫以衔:……
  虽然商时迁有所隐瞒,但也没撒谎。
  她问:“然后呢?”
  她的淡定令商时迁十分惊讶:卫以衔居然一点儿都不吃惊?!
  想到当时褚霏和应嘉在场,她恍然大悟:应该是她们跟卫以衔说过了吧。
  商时迁忐忑地问:“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但是……如果我是商家人,你会讨厌我吗?”
  卫以衔凝望着她。
  半晌,忽然笑了下。
  商时迁辨不出她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卫以衔也丢下云子,说:“为什么会讨厌你?不管你是不是商家人,你都是我女朋友,不是么?”
  商时迁的心落回到了实处。
  她又主动凑过去。
  卫以衔睨她:“做什么?”
  上半身却微微前倾。
  距离缩短,商时迁如愿亲到了她的唇。
  随即,商时迁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不担心商家不许我们交往吗?”
  “我不在乎商家怎么想,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抉择。”
  商时迁心想,卫以衔真不愧是霸总,这话说出来也特别霸道。
  正出神地想着,后脑勺忽然被卫以衔抬手压住。
  下一秒,一个热切的吻转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书房的空调冷气很足,但商时迁吻出了一身热意。
  后背好似热得出了痱子般,隐隐约约有些发痒。
  她又想,要是卫以衔的手能伸进去帮她抓一抓,那可太舒服了。
  “你走神了。”卫以衔不满地用拇指拭了拭商时迁湿润的红唇。
  商时迁不好意思地说:“有点热。”
  “帮你降一降温?”
  卫以衔将压着她后脑勺的手改为抵着她的肩膀,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她的大腿上。
  冰凉的手抚摸着商时迁发烫的脸颊,商时迁舒服地眯了眯眼,脑袋的重心主动倒向她的掌心。
  商时迁说:“这种降温方式确实有效。”
  卫以衔翘起唇,俯首噙住那红唇。
  呼吸纠缠间,她揉了揉商时迁因充血而发红的耳朵。
  冰凉的触感未能令耳朵降温,反而更加耳热。
  商时迁瞪大了眼睛:先降温,等天干物燥,再趁机在她的心底纵火?
  这也太犯规了!
  休憩的间隙,卫以衔压下那动情的眸光,问:“还、还热吗?”
  商时迁心想,你在这儿拼命点火,哪能不热?
  她满腹委屈:“热,你看看我的后背,是不是热出痱子了。”
  “我看看……”卫以衔的手抚上她的后背。
  商时迁没出汗,但的确热得像个小火炉。
  卫以衔又想起了商时迁跟系统说过的地狱式冷笑话,她的指甲一抓,旋即紧紧地抱着商时迁。
  商时迁还以为她在帮自己抓背,说:“哎,就是这里,再帮我挠一下。”
  卫以衔好气又好笑,帮她抓背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扯开她的领口。
  “阿衔,你干嘛?”商时迁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危险。
  “检查一下我的结业证书还在不在……不在了。”
  卫以衔说着,下一秒,她又在上面咬了个印。
  这是对商时迁有所隐瞒的惩罚,所以咬得比较重。
  商时迁脸颊的肌肉抽了抽:“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在另一边?”
  “是吗?那正好,对称了。”
  不知何时,卫以衔的抓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抚摸。
  商时迁感觉更热了。
  想了会儿,问卫以衔:“要不要睡午觉?”
  卫以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度俯首咬了咬她的唇,应了声:“先去洗手。”
  *
  商家。
  明天就是周一,祝复要回去上班,所以订了下午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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