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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负心前妻的黑莲花亲姐(GL百合)——清潋

时间:2024-11-23 09:05:58  作者:清潋
她静静地默了会儿,忽然有些亢奋地抬起下巴,胸脯挺着,脸上满是骄傲:“那我以前真是个见义勇为的乖宝宝。”
小小年纪就救了陌生的小孩一命,让对方成功有惊无险地长大了。
郑意礼两眼都是亮晶晶的光芒,这本该是一件很令人感动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她的思绪莫名其妙就拐到了:“姐姐,那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嘿嘿傻笑,“你从小就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郑意礼这话有些霸道了,宋琰清却没有反驳,甚至很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郑意礼的话让宋琰清觉得很开心,这让她觉得郑意礼的心里是有自己,自己在郑意礼的心中是占据有不同寻常的分量。
“所以啊,礼礼。”她缓缓将手伸过来,坚定而有力地抓紧了郑意礼,“哪怕是用我的一辈子来报答你,也不足惜。”
曾经她的命是郑意礼救的,曾经支撑她在宋家活下去的动力也是郑意礼。
那抹小小的,活泼又灿烂的身影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温暖,仿若一束耀眼的光芒照进了她冰冷幽暗无光的人生。
这样讨喜又臭屁热忱的女孩子,怎么能叫人不喜爱?
起初,宋琰清也以为自己对对方只是单纯的感激之情,可直到后来对方决绝地离世结束了她的生命,她才惊觉对方在她整个生命中所具有的不一样的,格外特殊的意义。
随着郑意礼的离去,宋琰清也仿若被人挖空了,整天好似一具行尸走肉般,忽然间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锚点。
也是到那时,她方才明白,原来她所有存在于这世间的意义都是因为郑意礼一个人。
那个小时候会小心翼翼的,远远站在她起码两米远的距离软乎乎叫她姐姐的人,那个进入青春期后,忽然就变得小女儿姿态,明明很害羞却还是要鼓起勇气来和自己打招呼的人。
以及到了后面,因为被宋祈安折磨得遍体鳞伤,进而无差别地攻击着身边所有人,像刺猬一样高高竖起尖刺来保护自己假装气势汹汹的脆弱的人。
对方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鲜活,以至于每次午夜梦回时,宋琰清都会因为抓不住那梦中的影子而骤然惊醒。
长夜漫漫,时间都仿佛是静止不动的。
宋琰清不知道自己捱过了多少个如世纪般漫长没有终点的黑夜,她所有深深隐藏在心里,从前不曾发觉的情感都在那时被抽丝剥茧地摊开,让她被迫去直面和正视自己的内心。
从前她因为郑意礼是自己的妹媳,所以总是和对方礼貌地保持着距离,生怕宋祈安和郑意礼两人误会。
哪怕是她们吵架,她也只会尽可能地去买礼物哄对方开心,然后安慰对方想开一点,不要再执着于复杂又麻烦的情.爱。
她该有自己的生活,还该有自己的目标,更应该竭尽全力去掌控她自己的人生,不做任何人尤其是宋祈安的附属品。
可言语的力量太过于单薄,而且她也并没有用过于强硬的手段去将对方从歧途中拉回来。
那时候的郑意礼已经彻底被搅入爱情的泥沼中,即便她心里已经很清楚她走错了路,却也早已因为损失太多而身不由己,无法自救。
宋琰清该更强势一些的。
她该用更强势,用更雷霆的手段直接将两个人分开的。
既然宋祈安不懂得珍惜对方,不懂得爱护对方,那么宋祈安就应该出局,就应该把位置让出来——给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宋琰清更懂得该如何去呵护和浇灌那朵娇艳灿烂的鲜花。
可偏偏那时宋琰清并没有。
她只是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郑意礼越陷越深,直到最后遍体鳞伤,宛若一朵枯萎的玫瑰悄然逝去。
世界上再也没有郑意礼了。
迟来的觉悟太过于令人痛彻心扉,宋琰清时常坐在黑暗中发呆,一遍又一遍地反省着自己当初为何会那么懦弱,那么胆怯。
郑意礼本来就该是自己的未婚妻。
是沈芸和宋祈安联手卑鄙地偷走了她。
她们将那朵玫瑰从高处摘下,又不肯好好地去爱护对方,任由对方被圈禁在那牢笼一般的宋家,直至最后连命都丢了……
宋琰清毫无征兆地靠过来抱紧了郑意礼,身体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礼礼,不要离开我。”
她的双臂很用力,死死地禁锢着郑意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破除梦魇,才能死死地抓住那让她魂牵梦绕的心上人。
郑意礼被宋琰清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即便如此,她也毫不犹豫地回抱住了对方,语气很坚定地回应,“我不会的。”
“姐姐,我还要和你一起生活好多好多年,直到我们都白头。”
她半开玩笑地问:“到时候你不会嫌弃我不漂亮了吧?”
“不会。”宋琰清将脸颊埋在她的侧颈,呼吸带着湿润的烫意,洒落在皮肤上有种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
“这一次,我死也都不会再松开。”她低低呢喃道。
宋琰清的声音太过于模糊,郑意礼没有听清,便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
可宋琰清却没有要重复的意思,她只是紧紧地牵住了郑意礼的手,目光很坚定:“礼礼,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所有阻隔她们在一起的人,所有对郑意礼有威胁的人,都该被清理。
郑意礼没想那么多,以为宋琰清只是在单纯地说她自己曾经被宋祈安抢了婚约的事。唇畔不由自主地噙上了两分笑意,她很乖顺地主动靠过去,撒娇般地蹭了蹭宋琰清,“我不会离开姐姐。”
“即便是有十个宋祈安来,我也会坚定不移地选择姐姐。”
她吹宋琰清的彩虹屁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姐姐更好的人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除了季女士。”
宋琰清被她逗笑:“妈妈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从小到大,她也帮了我很多。”
说着,宋琰清轻轻捧住了郑意礼的脸庞,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好几口,“礼礼,你们怎么就这么好?”
郑意礼好,季无双也好。
这两个只和她的亲生母亲有着浅淡交清的人,却先后给了她第二次第三次生命。
她们这般善良正义,这般光明高洁,时常让她想靠近,却又畏惧,觉得自己太过于低微而不配拥有。
郑意礼权当宋琰清是在夸奖自己了,她像只花孔雀一样骄傲地扬起了脖颈,抖了抖羽毛开了屏,“因为我们生来就是好的。”
她很得意道:“我们性本善。”
宋琰清同意地笑起来,她宠溺地抬手摸了摸郑意礼的脸,“礼礼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的人了。”
“姐姐你也不差。”郑意礼想了想,撇去前世自己那因为宋祈安而带有偏见的看法,她这一辈子简直没有遇见过比宋琰清更好的人了。
对方善良,温柔细致,人也体贴。
如此好的宋琰清,为何她上辈子偏就是被宋祈安迷住了眼睛,牵住了心神,而不曾回过头去发现呢?
郑意礼懊恼又后悔,不然她们何至于兜兜转转错过了漫长的一世。
郑意礼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宋琰清了,那种喜欢深入骨髓,再也忘却不掉。
怀揣着对宋琰清的爱意,郑意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直到对方喉咙微动,准备要起身时,她方才迅速抽离,很恶劣地嘿嘿一笑,“我要继续去看资料了。”
她拿起手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宋琰清听:“先给小阿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宋琰清明知郑意礼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是自己选择的人,也只能纵容着了。
宋琳那边刚刚结束加班,看见郑意礼的来电后,她很快接起:“礼礼,你是想问安娴的事吧。”不用郑意礼开口,宋琳便已经很自觉地将情况告知了:“因为你提供了非常有力的证据,所以安娴私闯民宅的事情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
“我们这边很快就会对她进行处罚,不过因为当时没有拍到安丞纶,所以他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对此郑意礼早有心理准备,所以闻言也没有太失望。她感谢了两句后,笑着询问:“我这里有个大功,你要不要?”
宋琳闻言眼睛一亮,“快讲!我可就等着这升职加薪呢。”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郑意礼便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面再细说吧。”
“我现在就有。”宋琳忙不迭地回答。如此大功一件岂有让它溜走的道理?她迅速系好了安全带,“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郑意礼嘴唇动了动,来不及拒绝,又听对方询问:“表姐在吗?你们想吃点烧烤不,我给你们带。”
“在。”郑意礼觑了觑宋琰清,有点心虚:“刚吃饱饭,烧烤就不用了。”
宋琳:“那行,等我,我半个小时后就到。”
结束通话后,宋琳心情很激动地启动车辆,迅速奔着她的大功飞奔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警局,安丞纶一脸不耐烦地正对安娴坐着,“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做事不小心被拍到了证据,我还能找谁来帮你?”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听到你出了事,怕是溜得比我都快。妈,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待着,别再痴心妄想想去找关系通融了。”
安娴听到儿子这话差点没被当场气死,她情绪激动地站起来,“你去找了吗你就说她们不乐意帮我,我的那些姐妹可比你的朋友要靠谱得多!”
见安丞纶的脸色倏尔变得不太好,她忍了忍,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柔声哄道:“乖,丞纶,你去找你意礼姐姐聊聊,服个软,让她大发慈悲放妈妈这一次……”
“我不去。”听到郑意礼的名字,安丞纶浑身狠狠地抖了好几下。
他这个时候去找郑意礼不是主动送上门去挨揍吗?对方本就对自己多有怨气,现在自己的亲妈又偷偷潜进对方家里去偷了对方的头发。
这也就罢了,偏偏安娴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明东西都偷出来了,却仍旧不能证明自己和对方的血缘关系。
安丞纶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他望着神色焦急的安娴,鬼使神差问了句,“妈,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郑淮的亲生孩子?”
“你在讲什么胡话?你当然是了!”安娴被他气得头疼,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爸爸一个男人!”
“不应该啊……”安丞纶嘀咕道:“既然如此,那我怎么会和郑意礼不是亲姐弟呢。”
安娴看他一副痴傻样,不由得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自己聪明一世,怎么会生出这种跟智障一样的儿子?简直就是丢自己的脸。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且自己现在还要依靠对方,所以安娴深呼吸了两口气后,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郑意礼她才不是你爸爸亲生的。”
“她是季无双在外面出轨生下来的野种。”
安丞纶眼睛一亮,“那意思是只有我才能继承郑淮的遗产了——不对。”正说得起劲,安丞纶又话锋一转,自我否定道:“郑淮只是季家的上门女婿,他名下能有什么财产啊。”
“他所拥有的那些东西,不都是季家给他的吗?”
眼见安娴想要张口打断自己,安丞纶不由地加快了语速,“妈,之前你听到了吗?郑意礼她说她还要找律师让我们把之前吃下去的吐出来。”
“这些年郑淮给了你不少钱和房子吧,要是被查到了记录,你准备怎么偿还别人的婚内财产?”
安丞纶是个没脑子的,明明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他还要在安娴这处火上浇油。安娴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到底是季无双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
“这种时候你不帮我想办法去解决事情也就罢了,你还反倒去帮季无双说话!”
“你还有没有脑子?!我们母子二人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被安娴忍无可忍地吼了一通后,安丞纶的脑子逐渐回归。他犹豫地盯着安娴,“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星悦的律师团队很厉害的。”
“就算我们现在去找同样厉害的律师,那律师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妈,我们手里头还有钱去请律师打官司吗?”
安娴:“……”
安娴是真的绝望了,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就失去了和安丞纶说话的欲望。她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安丞纶赶紧离开。
偏偏安丞纶这也看不懂,还傻了吧唧地凑上来,“妈,什么意思?”
“滚。”安娴冷冷看他。
安丞纶挠了挠头,“真的?那我就走了啊妈。你一个人在这里……”安丞纶犹豫了下,“没什么要紧的事吧?”
安娴牵强地挤出一抹微笑,“没事。”
但是她儿子再继续待下去,她就不确定最后到底会不会有事了。
安丞纶说走就走,很快就没了踪影。安娴面无表情地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好半晌才从盛怒和憋闷中调整好了心情。
没关系的,只是被关几天而已。
等时间一到,她照样能够出去,然后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怀揣着这样的希望和期待,安娴很平静和老实地在这方小天地住了下来。
宋琳很快驱车抵达。
她手里提着烧烤和啤酒兴高采烈地推门而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表姐,礼礼,快出来喝酒,今晚我们仨好好地聚聚!”
郑意礼抬起头,见到宋琳后端着笔电走过去,“喝酒?你明天不用上班啊?”
“当然要了。”她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听见礼礼你说有大功等我,所以心里倍觉高兴嘛。”
将刚打包的烧烤放到餐桌上,宋琳立刻取了杯子满上了三杯酒,急切地邀请郑意礼坐好:“你快仔细跟我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郑意礼见状,也不卖关子,立刻把自己的猜想和宋琳说了。
宋琳听后皱起眉头,“她亲姐姐去世都已经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时间太久远,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去确定她的嫌疑。”
“但我爸……”郑意礼顿了顿,到底没去纠正郑淮的称呼,“爸爸他是两年前才出的意外。”
郑意礼很笃定地说:“两年的时间不算长,假如我爸爸的死真有问题的话,现在去查肯定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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