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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穿越重生)——醒灯

时间:2024-11-23 09:09:12  作者:醒灯
  车内灯光昏暗,岑雾吃多了,有点犯困,才开到半路,他就没撑住,歪倒在谢归澜肩膀上睡了过去。
  谢归澜顿了下,转过头,岑雾睡得很沉,雪白的脸颊肉靠在他肩膀上,挤出个柔软的弧度,睫毛浓密纤长,在眼底遮出一小片阴影。
  谢归澜的眼神在岑雾脸上停留了几秒,察觉到有人看他,才抬起头,然后在后视镜中对上了岑骁冰冷的视线。
  谢归澜跟岑家人长得都不太像,只有这双眼睛很相像,如出一辙冷漠漆黑的桃花眼,但谁都没意识到这份相似。
  岑骁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虽然谢归澜只是个高中生,但他在谢归澜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就算收敛起了爪牙,恶犬也照样是恶犬。
  谢归澜对上岑骁的视线,并没有马上挪开眼神,对视了一秒之后,才很自然地挪开。
  脸上是让微表情专家都会头疼的冷淡。
  岑骁也挪开了眼。
  岑雾睡得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豪车也难免有点摇晃,他在睡梦中抱住了谢归澜的手臂,手指勾着谢归澜的几根指头。
  岑骁跟谢归澜都很沉默,经过药店时,谢归澜才开口,“岑总,少爷晚上吃多了,我怕他肚子疼,想去给他买点药。”
  岑骁又看了他一眼,将车停下,但岑雾靠着谢归澜睡觉,他就没让谢归澜下车,跟他说:“别吵醒小宝,我去买。”
  说着,解开安全带下去。
  岑骁离开后,谢归澜眼中的情绪越发冷漠,岑雾睡得有点难受,谢归澜捏住他的脸颊肉,给他换了个位置,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
  “谢归澜……”岑雾在睡梦中突然呢喃了声他的名字。
  谢归澜指尖无意识地蜷起,攥住了岑雾几根细白的手指。
  岑雾眼睫湿颤颤的,眼尾也有点泛红,往他肩膀上蜷了蜷,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过了好几分钟,岑骁都买完药出来了,岑雾才彻底睡过去。
  岑雾做了个很可怕的梦,他梦到谢归澜又亲他了,还穿着在蓝夜的那身制服,亲着亲着他觉得不太对劲,刘备跟关羽也不这么亲嘴吧,他迷迷糊糊地想推开谢归澜,结果摸到了谢归澜的尾巴,谢归澜竟然是魅魔!
  岑雾好不容易才推开谢归澜逃走。
  车子重新启动,谢归澜喉结滚动了下,他掌心微微泛湿,握着岑雾的手。
  岑雾确实喜欢上他了,应该不止是对阿令那些人的喜欢,就真的……喜欢他到这种程度吗?
 
 
第26章 怎么摸
  岑雾在车上睡了一觉,到家才醒,睁开眼就发现谢归澜已经走了,岑骁说把人送到了一中后门,岑雾才放下心来。
  他作业还没做完,赶紧回家补了个作业。
  第二天起晚了,到教室时孟良平已经来了,孟良平拢了把所剩无几的头发,又使劲敲敲黑板,试图成为全班的焦点。
  “都别吵了啊,吃早点的也先停一停,月底就是校庆晚会,学校要求咱们每个班至少出一个节目,而且每个同学都必须参加。”
  “这个事情就交给班长跟文艺委员负责,尽快想好节目名单,交到我这儿来。”
  淮京一中今年是百年校庆,学校特别重视,每个班都出节目,演出当晚肯定不可能都上台,会提前筛选。
  但谁也逃不掉,被筛掉的人最后都得去参加诗朗诵,或者大合唱。
  岑雾什么都不想参加,只想站在合唱团角落,让他当个混子。
  班长叫周文清,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又高又瘦,皮肤特别白,没什么血色,在班里考试是万年老二,每次都比谢归澜低十几分。
  文艺委员是徐玲玲。
  谢归澜比岑雾来得还晚一点,他放下书包,岑雾就转过头,将早餐递给他,然后小声问:“你想…想演什么?”
  谢归澜接过早点,低头吃了几口,但嗓音仍然冷漠,“什么都行。”
  “你想好了,”岑雾趴在椅背上看着他,“能不能告…告诉我,我想跟你一起。”
  谢归澜:“……”
  谢归澜眉头很深地皱了下,什么都没再说。
  岑雾也没再问他。
  蓝夜那晚的事,谁都没再提起过了,岑雾也搞不懂谢归澜在想什么。
  应该没那么讨厌他了吧?
  谁跟仇人亲嘴啊。
  周一又有体育课,尽管滴答下了点雨,但体育老师这次坚决不把课让给别的老师了,誓死捍卫自己的地位。
  说什么都要带他们去体育馆活动。
  “先跑几圈,”到了场馆,体育老师抱臂无情地说,“然后过来测仰卧起坐。”
  全班都一阵惨叫。
  岑雾是真不喜欢跑步,他只想找个没人的角落窝着,最好再也不起来。
  跑完整个人都有点蔫答答。
  班里男生女生已经两两一组分好了,互相压腿,打算开始做仰卧起坐。
  但谢归澜仍然一个人。
  淮京一中的班容量是38个人,只有他们班多一个,是39人,其实多出来的这个人是路望。
  路望是医院诊断的,智商偏低,他的成绩虽然也打在总成绩单上,但整个年级算平均分跟班级排行的时候,是会把他剔除的。
  不然对孟良平也不太公平,路望一个人的成绩就能拖垮整个班。
  原主虽然倒数第二,但成绩好歹也是路望的两倍。
  为了照顾路望的自尊心,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成绩会被剔除。
  本来多出来的人是路望,但谢归澜被孤立了,这种集体活动反而谢归澜总是一个人。
  岑雾想过去帮他压腿,路望却还在等他,他站在原地有点纠结,最后路望推了他一把,小声说:“我去找张元洲了哦。”
  “我…我待会儿请你吃雪糕。”岑雾跟他说。
  路望挠了挠头,他觉得岑雾完了,岑雾已经坠入爱河了,那是什么眼神啊,谢归澜被孤立,反而岑雾比谢归澜更坐立不安。
  “快点!”体育老师催促,“赶紧准备!”
  岑雾朝最后那个垫子跑过去,旁边的男生一屁股坐在了同伴腿上,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岑雾想了想,也往谢归澜腿上坐。
  谢归澜:“……”
  小腿一阵柔软的触感,谢归澜喉结滚了下,他垂着眼看人时,眼神有种很野性的冷漠,他抬了抬腿,跟岑雾说:“起来。”
  岑雾被颠了下,他撇了撇嘴,改成跪在谢归澜腿上,拿膝盖给他压住。
  外面下着雨,体育馆也很闷热,谢归澜坐起身时,又薄又瘦的锁骨也跟着起伏,汗涔涔的,高挺的鼻梁几乎蹭过岑雾的脸颊。
  岑雾往后躲了躲,但一躲,就压不住腿,他只能再跪回去,低着头没看谢归澜,乌黑碎发间露出点白里透红的耳朵尖。
  像泡在梅子水里的荔枝。
  等轮到岑雾做仰卧起坐,谢归澜膝盖半跪着,一只手就按住了岑雾的脚踝,岑雾还挣扎了下,然后发现根本不能动。
  岑雾:“……”
  生气了。
  岑雾做了三十几个,人就已经不行了,体育老师转过去看女生那边,岑雾求助地朝谢归澜伸出手,谢归澜只好伸手将他拉起来。
  岑雾再倒下去,还是没放开他的手,谢归澜就这么拉着他做了几个。
  体育老师突然吹起结束哨,岑雾都没反应过来,谢归澜就站起身,顺带将他一把拉了起来,岑雾鼻尖撞到谢归澜手臂上,疼得眼前一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你好硬啊。”岑雾小声嘀咕。
  岑雾才做完仰卧起坐,呼吸带着潮热的湿意,漂亮薄红的嘴唇几乎贴着他耳朵,想骂他又不敢,只能抱怨下,撞疼了,语气带着点软,搞得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埋怨。
  体育老师让解散活动,路望去跟张元洲他们打篮球,岑雾也没去,仍然跟着他,他找了个地方做卷子,岑雾也趴在旁边。
  谢归澜:“……”
  好黏人。
  谢归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跟岑雾说清楚,他是不会谈恋爱的,也不可能喜欢岑雾,更没那种被人当鱼养的兴趣。
  岑雾大可以找别人陪着他,总有人心甘情愿,不用这么一直缠着他。
  但体育馆人来人往,始终没找到说话的机会,直到下课铃响起,谢归澜冷淡的长睫抬起来,才开口叫住岑雾,“你……”
  “雾雾!”路望朝岑雾跑了过来,塞给岑雾个棒冰,然后挽住岑雾就走,“班长他们在讨论晚会的节目呢,你陪我去听嘛。”
  他就是小孩子脾气,感觉谢归澜跟岑雾已经待了一节课,应该轮到他了。
  谢归澜:“……”
  谢归澜漆黑的眸子格外冷恹,喉结冷硬地滚动了下,将话咽到嗓子眼里。
  周文清让班里同学写几个节目给他,争取把全班人都塞到一个节目里,现在正在拆纸条,岑雾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林黛玉风雪山神庙》
  《葫芦娃大战金刚》
  《回班的诱惑:你好骚啊》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岑雾:“……”
  “葫芦娃大战金刚,不是顶多八个人吗?”路望挠了下头,说出了岑雾心里的疑惑,“要怎么把全班人都算进去啊?”
  这个是体委写的,他一挥手说:“其他人演葫芦娃影分身呗。”
  路望:“……”
  体育课是上午的第三节课,而且体育馆离教室还挺远的,等到了教室,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谢归澜薄唇刚动了下,英语老师就夹着卷子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还说!还说!周考才考了几分啊,都给我闭嘴!”
  谢归澜:“……”
  这周就开始上晚自习,中间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吃饭时间,晚上夜幕黑沉下来,谢归澜合上书,又开口,“岑……”
  “该吃晚饭了,”张元洲一个华丽转身,拍了拍岑雾跟路望的桌子,又朝周文清招手,“兄弟们,去干饭!”
  岑雾本来想给谢归澜带晚饭的,但原著里提到过,谢归澜太忙了不上晚自习,晚饭也不在学校吃,他就没管谢归澜。
  张元洲一手一个,勾住他跟路望,又拿腿勾住另一个男生,艰难移动下楼。
  谢归澜:“……”
  谢归澜黑着脸,拎起书包就离开教室。
  谢归澜并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甚至会发泄迁怒的人,他仍然是那张半永久冷脸,但岑雾转过头,总觉得谢归澜好像有点不高兴。
  又怎么了哥?
  岑雾觉得谢归澜才像大少爷,甚至像个公主,都落魄成这样了仍然脾气很大。
  化学竞赛的初赛已经结束了,决赛在一个多月以后,暂时没什么事,但岑雾想了想,下了晚自习以后还是决定去趟蓝夜。
  已经来了好几次,岑雾终于没那么社恐了,他只做了十分钟心理准备,就哆嗦着小腿肚从蓝夜的后门溜进去。
  谢归澜晚上很忙,在各个卡座间送酒,岑雾没过去打扰他。
  岑雾是来找阿令的,他怀疑阿令知道地下赌场的事,但阿令嘴很严,套不出话来,问太多,反而他自己容易暴露。
  他就没继续问下去。
  赌场水很深,谢明诚也不是那么好扳倒的人,也许岑家人会帮他,但很危险。
  岑雾不太想他们蹚这个浑水。
  他只是怕谢归澜万一出事,但他什么都不知道,帮不上忙,才想打听打听,要是可以的话,其实他想给谢归澜换个工作。
  而且谢归澜最好跟他去岑家住。
  岑雾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他父亲是个导演,母亲又是舞蹈演员,其实家境不错,而且他外公开了家珠宝公司。
  但后来公司破产,他外公也去世了,欠了很多债,他父母为了还债,想尽快拍完手头的电影,结果跟投资方谈完合作的当晚,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留给他一部没拍完的电影,还有八个多亿的债务。
  岑雾当时十三岁,没继承什么遗产,也就没继承债务,被姑姑接走抚养。
  总归他比谢归澜幸运很多,毕竟姑姑还是对他很好的,但岑雾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纯粹得靠他们养,姑父不怎么喜欢他。
  他们自己也有个儿子,比岑雾大三岁,没有多余的钱给岑雾。
  为了他的事,姑姑跟姑父经常吵架,岑雾索性搬出去住校,反正他给人拍个照做个视频,勉强能够他住校的生活费。
  虽然去岑家,对谢归澜来说也是寄人篱下,但至少不会有人欺负他。
  不过这样就等于岑家插手了谢家的家务事,岑父岑母就算再疼爱原主,也不一定会同意,偶尔住几天说不定还行。
  阿令低头跟岑雾说话,酒吧很吵,凑近才能听清,他今晚穿了件挂着细银链的皮外套,俯身时链子不小心缠在了岑雾身上。
  岑雾连忙低头去解,被迫又贴近了一点。
  谢归澜给人送完酒,就看到这一幕,阿令长得其实也还不错,很滥情的一张脸,垂下的额发扫过眉骨,垂眼看着岑雾。
  岑雾背对着他,这样看过去,就像岑雾在摸阿令的腹肌一样,阿令嘴角还勾着笑。
  岑雾急得鼻尖都冒出细汗,才终于解开,他转过头看到谢归澜在吧台擦杯子,好像没刚才那么忙了,他就去找谢归澜。
  他还是更愿意跟谢归澜待在一起。
  主要谢归澜冷霜一样的脸没什么活气儿,不会让他太社恐。
  但走到半路,就突然被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给拦住了,对方毫无男德,西装穿成了深V,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语气幽怨地跟他说:“二少,好久不见啊,怎么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该不会一直跟阿令在一起吧?”
  季长玉今晚也在,顺着谢归澜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啧啧了几声,“这祖宗真能勾搭啊,就他那么薄的腰,能吃得消这么多吗?”
  谢归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季长玉顿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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