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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穿越重生)——醒灯

时间:2024-11-23 09:09:12  作者:醒灯
  这一生的命运就被改变了。
  岑雾心跳得很快,看宋令薇被关行雪拉下去,他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是冷汗,谢归澜攥着他的手,指骨有些用力到发痛。
  关行雪被人扶着从楼顶下来,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她现在也有点腿软。
  宋令薇垂着头,被带下来以后,顶着哭红的双眼,怔怔地看了岑雾跟谢归澜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被带上了警车。
  警方说她涉嫌拐卖。
  关行雪在揣测岑雾的态度,她觉得岑雾不是以前的岑雾,却没有证据,直到在墓园的那晚,她才能确定。
  岑雾的亲人都不在这边,他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她想不通,但事实就是这样。
  岑雾不在意宋令薇,她才放心起诉。
  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当年的医院还在,但几乎要倒闭了,很多资料也已经遗失,调查起来难度很大。
  所以拖到现在才终于能抓宋令薇。
  关行雪腿软着,她走到岑雾跟谢归澜面前,差点摔倒,岑雾抬起手扶住她,关行雪要去警察局,他犹豫要不要跟着去。
  谢归澜也扶住她,眼神顿了下,刚才关行雪去拉宋令薇,手背擦伤了一点,流着血,但今晚太冷,血都已经凝固在手背上。
  关行雪摇了摇头,不让他们跟着去。
  她伸手抱住谢归澜,抱得很紧,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抱住岑雾,她眼泪流着,跟他们说:“辛苦了,这次就让妈妈保护你们吧。”
 
 
第85章 堵住嘴
  事情最后没闹得太大,岑雾跟谢归澜去学校上晚自习,班里也没什么人议论,甚至不知道宋令薇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毕竟宋令薇从来没给谢归澜开过家长会,也就之前校庆晚会来过一次,除了孟良平,班里同学都不认识她。
  教室里乱糟糟的,震惊了几句有人跳楼,又凑热闹趴在窗户看了会儿警车。
  就被孟良平冷下脸,拎住耳朵,只能都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写作业。
  岑雾转过头,不放心地瞅了瞅谢归澜,就算宋令薇今晚真的死了,谢归澜也不会难过,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谢归澜眸子冷郁,伸手捏住他的颊肉,捏得岑雾脸颊都有点泛红才放开,岑雾撇了撇嘴,谢归澜唇角跟着勾了下。
  谢归澜常年冷着脸,原著里妥妥的高岭之花,难得笑一下,就带着股很勾引人的懒散劲儿,又坏又很不正经。
  岑雾觉得自己就算没看过原著,见到谢归澜也会很爱他,或者爱不爱的先不提,肯定会被勾引,就很想跟他睡。
  又发骚了哥。
  岑雾拍开他的手,揉着脸转过去,真该死啊谢归澜,他简直多余操心。
  关行雪没让他们再插手,宋令薇被判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岑雾想了想,等警方说可以探视的时候,他就拉着谢归澜去了趟监狱。
  他让谢归澜在外面等他,他自己进去找宋令薇,谢归澜眉头皱了下,不太放心他自己去,但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岑雾头一次单独见宋令薇,宋令薇垂着头,仍然是那个苍白憔悴的样子,见到他就红了眼眶,不过情绪平静很多。
  宋令薇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叫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叫。
  “你…你可能很难理解,”岑雾隔着探视窗跟她说,“但我确…确实不是你儿子,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岑雾也解释不了自己的来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穿书,他只能避开穿书的事,尽量找个理由跟宋令薇解释,让宋令薇相信他。
  他要是个导演,说不定会觉得宋令薇可怜又可恨,甚至很值得拍部电影。
  然而他爱上了谢归澜,就无法原谅让他痛苦的人。
  他就这么扔下宋令薇,以后也不来见她,他担心宋令薇会再迁怒谢归澜。
  还不如跟她说清楚。
  “我很爱他,”岑雾肤色冷白,监狱外的积雪还没化开,他眼睫也纤长冷淡,抬起来最后跟宋令薇说,“所以我不会再来见你。”
  宋令薇唇上没什么血色,她垂着头沉默了好几分钟,才颤着嗓子问:“他来找过我吗?”
  “来过。”岑雾说。
  岑雾知道她说的是原主。
  原著里,原主确实来找过宋令薇,当时真假少爷的事情曝光,岑父岑母都不再管他,谢明诚也不认他这个私生子。
  他生怕被谢归澜弄死,又没人能依靠,就想到了宋令薇这个妈妈。
  但当时宋令薇已经被谢归澜杀了,他走投无路,只能去跟谢商景做恨,想让谢商景救他,谢商景却睡完就扔。
  原主到死都没跟宋令薇相认。
  宋令薇眼眶红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低着头泣不成声,哭到最后也忘了是在为什么掉眼泪,只是太痛苦了。
  岑雾嘴唇抿起,没再跟她多说什么,他起身离开了监狱。
  谢归澜给他买了杯奶茶,现在还热着,岑雾接过去,就牵住他的手回家。
  初春铅灰色的天空有些阴沉,但冰冷如铁的监狱都被抛在身后,再漫长的黑夜都有尽头,往前走,就是下一个春天。
  岑雾心跳得有点快,离开监狱,他就跟谢归澜去了趟医院,他想看看自己的社恐该怎么治,总不能一直这么结巴。
  父母死后,其实他就没了盼头,他并不是多么勇敢的小孩,要不然也不会把谢归澜当成他的月亮,从谢归澜身上汲取勇气。
  他总是想去找他们,但还有姑姑跟陆敛在,他放心不下,不能轻易离开。
  陆敛渐渐能自己当导演,姑姑又去世之后,他是真的没什么指望了,不能说话也无所谓,他半年都没出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只有谢归澜在陪着他。
  好想见他。
  岑雾那个晚上睡觉之前,就一直在想,他好想见谢归澜,要是能见到他,再漫长的黑夜都不会害怕了,他的光芒耀眼,又不像太阳那么刺目,足够照亮他一生的阴霾。
  司机开车送他们,岑雾靠在谢归澜肩膀上,黏着他,将自己的手也塞到谢归澜掌心里。
  “害怕?”谢归澜握紧他的手,低声问。
  岑雾摇了摇头,他才不想告诉谢归澜,他这么爱他,不然简直给他脸了,谢归澜估计什么都想哄着他做,什么骚话都敢说。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谢归澜就让他自己抱着腿,还低头问他够不够深。
  他憋红了脸,一开始没吭声,但谢归澜又欺负他,他只能带着哭腔说够了够了。
  谢归澜漆黑的眸子垂下来,敛住眼底的迷恋,又低笑了声,跟他说宝宝好欠.操。
  岑雾简直想扇他一巴掌,最后却没舍得,谢归澜倒是很舍得欺负他。
  谢归澜跟岑雾牵着手,就见岑雾眼神游移,不知道在想什么,耳根突然红起来。
  谢归澜把后座的挡板放下来,就握住他肩膀,低头想亲他。
  岑雾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只能跟他接了个吻。
  算了。
  反正跟着谢归澜,他就不害怕,谢归澜是天边的月亮,是他无所不能的神明。
  他永远都不要告诉他。
  岑雾到了诊疗室,没让谢归澜进去,他自己先去找医生,医生给他开了点检查,确定他嗓子什么的都没问题。
  医生更倾向创伤后遗症,其实不算社恐,只要岑雾能克服心理障碍,社恐也会跟着好转,最重要的就是他失声的那个晚上。
  “你想一想,”医生问他,“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但是还没做。”
  所以痛心。
  岑雾嗓子发紧,他想做的事很多,想回到很小的时候,跟爸爸妈妈说他其实晚上很害怕,想跟他们一起睡,然后抱着小熊去找他们。
  还想回到十三岁的那个晚上,直接坦白说自己很想他们,但是怕他们太累了,开车出事,所以不要晚上赶回来。
  也想跟陆敛说,他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是他怕自己支撑不下去,将来也会离开他,就只能逼他一把。
  想跟姑姑说我特别爱你,也爱姑父,所以不想伤害你们,只能离开你们,但不用牵挂他,他在学校也能过得很好,就算搬出去了,也不等于跟他们分开。
  说不定某个晚上,他就会带着一捧玫瑰去接她下班,虽然他爸妈不在了,但是还有他,他也能做她一辈子的亲人。
  他还想让他们陪他去柏林电影节,站在台上的时候真的特别孤单,台下有很多爱他的人,但是没有他最想见的人。
  能不能来看他的电影。
  他特别想让他们来看自己拍的电影。
  他只是想攫住蝴蝶的翅膀,让这场风暴永远停止,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人离开过。
  岑雾擦了擦眼泪,他以前说过很多违心的话,觉得伤害了他们,自己好像也没有再开口的意义,这是他给自己的惩罚。
  医生没给他开什么药,就让他自己尝试去人多一点的地方,说话就算慢一点也要连贯,这样先坚持几个月。
  岑雾点头答应,从诊疗室出去,他就发现谢归澜守在门口,他差点撞到谢归澜身上。
  谢归澜朝他伸手,本来想抱住他,岑雾却已经往他怀里扑过去。
  “我…害怕,”岑雾才哭过,睫毛都黏在一起,鼻尖也发红,搂住他的脖子,就使劲晃了晃,让谢归澜紧紧抱着他,然后有点儿委屈地说,“我饿了,想…吃饭,还想回家。”
  他对谢归澜,也是头一次这么坦诚,本来觉得难以启齿,说出来才发现好像在谢归澜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也没有那么难堪。
  谢归澜抱紧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跟岑雾说不要看了,就算岑雾不喜欢出门,他以后也能养他。
  他什么都能给他,舍不得让他受委屈。
  他之前跟岑君山他们说,要等他跟岑雾结婚以后再上户口,他是认真的,让岑雾留在岑家,才能有归属感。
  他本来无所谓什么父母,他已经不在乎了,但又庆幸岑君山他们是他的父母,他们会很爱岑雾,让他的宝贝在这个世界也有家。
  就算在岑雾心里,岑君山他们不能替代他的亲生父母,但也会有安慰,直到很多年以后,彼此终于能放下,想念却不再痛苦。
  不管岑雾想做什么,他都会陪他,岑雾想待在家里,他就陪他待在家里,岑雾想往前走一步,他也会牵着他的手。
  岑雾本来好了,抱着谢归澜又委屈起来,埋在他胸口哭了一鼻子。
  谢归澜托着他的脸颊,给他擦了擦眼泪,就问他,“不是说饿了,现在去吃饭?”
  “嗯。”岑雾嗓音软乎乎地嗯了声。
  谢归澜带他去旁边的商场吃饭,岑雾按住谢归澜,说他想去买个帽子,其实是想试试自己去店里买东西。
  谢归澜就放开他的手,在外面等他。
  商场现在人很多,岑雾呼吸都有点艰难,双腿在原地僵了好几分钟,后背也直冒冷汗,才终于往前迈了一步。
  他买个帽子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时唇色都是苍白,小腿肚也发抖。
  “来抱抱。”谢归澜弯了下唇,朝他伸手。
  岑雾就抱着他,往他怀里拱,其实他特别想抱着谢归澜,又怕谢归澜嫌他黏人。
  岑雾有点儿忐忑地抬起头,就被谢归澜捏住脸颊肉亲了一口。
  谢归澜搂他也搂得特别紧,比他还想抱抱的样子,抱住他就不撒手。
  岑雾心道不好,他要跟谢归澜一起去挖野菜了,岑骁不得气死。
  谢归澜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在怀里,仍然那张冷漠脸,但那双漆黑的桃花眼垂下来就特别温柔,夸小孩儿似的夸他。
  说他特别厉害。
  岑雾眼巴巴,被夸得耳尖都开始泛红,但谢归澜夸他,他就开心。
  谢归澜带着他去吃饭。
  冬去春来,高二下学期忙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就又到了期末考。
  这半年,谢明诚被抓了好几次,又因为证据不足被放出来,他毕竟在淮京盘踞了二十年,势力也很稳固,就算是岑家,也不能一夜之间彻底扳倒他。
  但岑君山拿到了谢归澜说过的那份录像带,又查到了谢明诚之前手上的几条人命,谢明诚才出来没几天,就因为涉嫌谋杀被捕。
  这次再想出来,难度会很大。
  期末考试结束,岑雾晚上跟谢归澜去了趟蓝夜,他们这半年都没怎么来,没想到蓝夜竟然变得这么冷清,卡座都没几个客人。
  季长玉跟阿令都在,在B区卡座朝他们招了招手,他们走过去,桌上已经摆了几瓶酒。
  “没救了,”季长玉帮他们开了瓶酒说,“蓝夜估计得关停,就这几天的事。”
  而且应该是彻底倒闭。
  季长玉还挺伤心的,毕竟蓝夜的工资真的很高,他又在这儿待了一年多,跟谢归澜也是在蓝夜认识的,就这么关掉有点舍不得。
  他就想找谢归澜他们过来喝个酒,应该是最后一次在蓝夜喝酒。
  他伤心地举起酒瓶,谢归澜却没跟他碰,谢归澜低头帮岑雾拿校服外套,问他宝宝冷不冷,饿不饿,说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季长玉:“……”
  死恋爱脑。
  季长玉麻木着脸,那点伤心顿时散开了,为了这么一个狗逼根本不值得。
  阿令坐在旁边,也举了个酒瓶,跟岑雾他们说:“二少,谢哥,蓝夜待不下去,我今晚就走了,跟你们告个别。”
  岑雾怔了下,也有点难受,他跟阿令关系也算不上多好,但毕竟认识这么久了,而且只要跟人分开,他就会觉得难过。
  “别啊,”阿令勾起唇,语气带着习惯性的暧.昧说,“这样我都不忍心走了,再说我又不离开淮京,顶多就是换个会所。”
  岑雾稍微好受了一点。
  “不过除了我,”阿令又接着说,“其他人也都得走,我还行,我有门路,他们去别的会所,人家不一定愿意收。”
  这行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岑雾不忍心地说:“这么可怜?”
  谢归澜:“……”
  谢归澜沉冷的桃花眼垂下来,他薄唇抿着,在蓝夜幽暗的灯光底下,肤色被衬得更苍白,拎起个酒瓶,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岑雾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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