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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战只能是沉默以对，凌霄也不着急就这样和她僵着，他这将手放在了桌上，右手的无名指在桌上轻轻敲打。
两人无言以对，气氛安静下来。安静的能听到手指在桌上敲打的细微声音，有节奏的，不紧不慢。
半晌后。
“表哥，我似乎喜欢她。”
听到这话，桌上轻轻地敲打声慢慢的停了下来，再往上面看是凌霄震惊的表情。
等他反应过来后，“啊？”
“谁呀？”
凌霄不死心的问着，即使他心里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依旧不愿意面对。
第74章 怕你两难
代战并没有回答他，相信自己表哥也猜的出来，只是转过身望着窗外的月，掩饰刚才自己的尴尬。
不想欺瞒自己的心，喜欢就是喜欢。
“你是说，你喜欢王宝钏？”凌霄还是将自己不愿意的答案说了出来，最后又替她着补着说：“相府三小姐生的美貌，而且为人正直，惩奸除恶。表妹想和她做朋友，喜欢她的为人，我也是能理解的。”
凌霄只能这样解释，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表妹居然喜欢女子？
“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代战并没有肯定表哥的言辞，而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凌霄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似乎理解之前拒绝他了。
“我清楚，我很清楚。”
凌霄撇了撇嘴角，“难怪我之前向你表白你拒绝了，还说对男女之情不屑一顾，原来你喜欢女子。”语气有些酸酸的，原来我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
“我也不喜欢女子。”代战握紧了自己的红豆手串，这反倒让凌霄有些蒙了，皱了皱眉摇头反问：“你别告诉我，王宝钏其实是个男的！”说出这话时他居然有些想笑。
想到记忆里的王宝钏，居然是个男的？
“无关男女，我喜欢她这个人。”代战的一番话直接把凌霄搞得更懵逼了。
“并不因为她是女子喜欢，而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我会很开心。你懂吗表哥？”
代战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分享出来，也许从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她了，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如今才明白了自己的心。
说完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我怎么会不懂呢？”凌霄率先说话，面色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拍了拍自己的左胸脯笑着说：“一颗爱人之心怎么会因为男女而改变？你爱王宝钏就像我爱你一样，我希望你过得好，过的快乐。”
其实凌霄是喜欢这个表妹，但是多年的陪伴，早就分不清楚是爱情还是亲情？
似乎早就习惯像一个哥哥一样守护她。
最后重重的叹口气，“只怕到时候你会两难，知道吗？”说完就走了，对他而言爱并不是占有，就希望表妹过的好就行。
只留代战一个人站在窗边，将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顿时舒畅了许多。
但是想到表哥说的两难，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也是垂下了眼眸，直接从窗户外来到了屋顶，看着这安静的长安城。
满月之下。
则是一个红衣女子绝世独立。
翌日
炉子里燃烧着淡淡的檀木香，飘出了袅袅轻烟，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铜镜放在了金丝楠木的桌上，桌上摆满了首饰珠宝。
一个摸约三十五岁左右的女子，坐在圆凳上。此刻，她微微闭着眼睛。脸上虽然有了细细的皱纹，可是岁月沉淀在她身上的气质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
此刻旁边有个男子，已经年逾四十，可身上的那股读书人儒雅的气质，让人看着很是舒心。此刻他拿起了石黛，在女子的眉毛上，轻轻的划着。
柳娘闭着眼说着：“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还要给我描眉。”虽然话这样说，可嘴角的笑容却出卖了她。
“夫人，别说话。”王允拿着石黛轻轻的描着，此刻的他十分认真。
柳娘也是听从他的话，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也没有再说话了。王允微微弯下腰，站在梳妆台前面。旁边坐的则是柳娘。
画眉画了许久，才将石黛放了下来。
王允按着他夫人的肩膀，微微推动了一下她，铜镜中才将女子的面貌显露出来。
“怎么样？我的技术退步了吗？”
王允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始终带着骄傲的神色。柳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注意到了夫君为她描的眉毛，点点头笑着说：“确实不错，多年来手艺也没见生疏。”
“那是自然，当年许诺要为你画一辈子的眉毛，手艺怎么敢生疏呢？”铜镜中的女子虽然不再年轻，依旧对她的爱不减分毫。
听到他逗自己的话，柳娘也是扬起嘴角笑了笑，想起了往昔甜蜜的回忆。
“我还以为我不适合了，本以为这个眉型会更适合小女儿家一些。”柳娘看到镜中的自己王允描眉很适合她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温柔典雅，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主母。
“夫人美貌，描什么都合适。”王允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因为这是他的挚爱。
“油嘴滑舌。”柳娘娇哼了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随后又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已经老了那还有什么美貌。再过几个月，都是当奶奶的人了。”
王允被推走也不气恼，反倒是笑语盈盈的说着：“可是在夫君我心中，你的美貌从未改变过。”想起那一年的初遇，从第一眼就相中她做我夫人了。
“允郎！”听得柳娘脸都红了，毕竟都这把年纪老夫老妻了。
“夫人！”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心有灵犀。柳娘抬起头已经闭上了眼，然后王允弯腰低头，正准备亲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浓情惬意。
“娘亲，我女则抄完了！”
王宝钏直接破门而入，看到了他们两个人僵掉的样子，好像打扰到他们了。
瞬间场面有些尴尬。
王宝钏的脸上带着笑意，一脸我懂的表情，随后嗯嗯嗯。
“你们俩亲，我先出去了。”随后拿着抄完的女则退出了房间，顺带把门关了。
柳娘马上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怎么就好端端的被孩子撞见了？王允这个老狐狸的脸上也有点羞红，随后，假意咳嗽了一下。
第75章 最般配的夫妻
“咳咳！”王宝钏在门外听到了父亲的咳嗽声，这叫战术清嗓。
“进来！”王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再走进来的时候，父亲恢复成了往日的神情，母亲也是那样的端庄贤淑。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找你娘什么事？”王允没想到这件事情被女儿撞见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娘亲让女儿抄的女则已经抄完了。”王宝钏想到刚才的事情，脸上忍不住的笑，将手中的纸张递了出去。再抬眼一看，是父亲严肃的脸，随后收起了笑容。
“你娘罚你也是为了你好，以后不许联合丫鬟骗我俩，而且还大半夜的跑出去，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怎么办？”王允也是帮着夫人说话，王宝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爹爹，那件案子如何了？”王宝钏比较好奇这一件事，本来还想交完抄的东西就去问爹爹，没想到他们俩在一块。
“这件事情说来也蹊跷，明明只不过是死了个乞丐的事情，却闹得满城皆知。”
王允他说话间，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总觉得这件事有人背后推波助澜。
王宝钏在这里听着觉得有些害怕，听到他父亲说死了个乞丐的事情，说的风轻云淡，她觉得那是一条人命啊！如果那天晚上自己不在的话，林昭估计就被灭口了。
“那最后判决如何？”王宝钏比较好奇魏豹会怎么样？难道让他坐牢？
“林昭指认他们杀人，草菅人命。可是并没有发现尸体，就当作张振玩忽职守，罚俸半年！魏虎看管不利，也跟着罚俸了三个月，魏虎将一切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王允自然知道大理寺，是看在他的薄面上，对于这一个小案子是两头碰壁。
毕竟两面都是丞相府的人，得罪哪一头都是得罪王丞相。
想到这里王允气的说了一句“废物。”
既然做事就要做绝一点，结果事情没有做完，还被人发现，真的是没用的东西。
王宝钏听到魏豹屁都没有，脸上透露着不开心，那家伙我都注意到他的衣服上的裙摆边边沾上血，肯定是杀人了！
柳娘听到这事情，“能弄得满城风雨，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这个案子不在对与错，无论怎么判？都是咱们丞相府在议论的漩涡中，不能让事情再闹大！”
母亲站直了起来，“去查查林昭这个人的生平来历，难以保证不是要陷害的。”
王允也是点点头，把他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夫人跟我想一块了。”
“娘亲，女儿似乎好心办了坏事。”王宝钏听到母亲这么说，好像给自己家里面招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毕竟古代这个社会是最注重名声的，在现代这个叫见义勇为。
“你做任何事任何决定之前，都要想过后果如何处置。”柳娘并没有表现的生气，反倒是循循善诱的安慰她，“并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自责，不过你以后要记住了。你做任何事情都代表着丞相府，万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了吗？”
“女儿明白了，谨记娘亲的教诲。”王宝钏点点头，听从母亲的话。
“记住就好，先回去吧。”柳娘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柔声安慰着。王允也是让女儿先走，“去找瑶瑶说说话，换了地方可能不喜欢多和她亲近亲近。”
“女儿明白了。”王宝钏想到了瑶瑶，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很快就退出了房间。
王宝钏走后，母亲收起了笑容。
“找到林昭的生平信息，让他咬死这件事情是他一人所为，再找个谋士演场戏发现了他的“诡技”，一切都是他杀人之后为了逃脱罪行而污蔑魏虎。”
柳娘用温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听得让人不寒而栗。王允这时候补充道：“那就是杀人埋尸之后被魏虎瞧见了，因为逃脱罪责不惜张口胡说，一切都是嫁祸栽赃。”
两人相视一笑，是最般配的夫妻。
两日后。
崔瑶还是答应了李安澈的请求，决定去游湖泛舟，只不过王宝钏也去了。
瑶瑶说是帮她掌眼，其实我知道她是在害怕，但是没关系，我陪你就好了。
当五皇子的马车停在了丞相面前，他下马车就看到了两位美貌佳人，比他后院里面的不知道漂亮多少。
“宝钏妹妹，以及瑶瑶！”他直接从马车上下来，目光一直都看着崔瑶。毕竟像她这样的绝色佳人，多看看也觉得舒心。
“参见五皇子。”
两个人都跪了下来，动作端庄。
李安澈走到面前，“不必多礼，快起来，快起来。”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脸上带着笑意，倒是十分享受。
“臣女这一次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五皇子殿下不会介意吧？”虽然这件事情提前跟他说过了，可还是要再说一遍。
“怎么会呢？宝钏妹妹，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小妹妹，我又怎么会介意？”李安澈此刻有一个大胆的幻想，不如把这两姐妹都收入后院，反正她们是表姐妹。
“多谢五皇子。”王宝钏此刻变成假笑女孩，就用假象的面容对着他。
“瑶瑶几日不见，但是十分想念。”李安澈此刻最想先拿下的是崔瑶，这么一个有家世，有美貌的女子，一定要收入囊中。
“劳烦五皇子挂心。”崔瑶面对这个男子献的殷勤，并没有为其所动。
这样确实激起了李安澈的征服欲。
“走吧！我们一同前往。”李安澈坐上这个富丽堂皇的马车，伸出手说：“来吧！”
王宝钏却挡在面前说：“您是天之骄子，臣女两人怎么能和您共乘一匹马车？臣女有准备马车，五皇子，您先请吧！”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李安澈表面上并没有很生气，心里还是有些气恼。
随后又告诉自己不急于一时。
第76章 回忆往昔
王宝钏和崔瑶坐在自家的马车里，跟着前面那富丽堂皇的马车。坐在马车里的王宝钏摇摇晃晃，觉得这条路不好走。
“等一会儿去泛舟游湖，怎么瑶瑶看着不是很开心？”王宝钏发觉到了崔瑶并不是很开心，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多年好友的交情也是感觉得到。
崔瑶坐在马车的左边上，这个人靠着窗户，但是窗户那里被窗帘给封住了，只有在马车晃动的时候震一震，窗帘才会因为晃动屡出一两丝光出来。
导致崔瑶脸上时暗淡时光明。听到王宝钏的话，崔瑶眨了眨眼睛，眼睛上的睫毛也扑楞扑楞的一下。“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以为我伪装的很好。”崔瑶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有一抹苦笑。
“那当然啦！小时候我们还睡同一个被窝呢，怎么会看不出来？”王宝钏稍微坐靠近了一些，拿起手中的圆扇在崔瑶身边扇了一下风，笑着说：“让我帮你扇一下，把你的烦恼通通都扇走，好不好？”
“好啊！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没那么烦恼了。”崔瑶被她给逗笑了。
“那就好，瑶瑶笑起来最好看了。”王宝钏毫不吝啬的夸奖，不过也是事实。
“谢谢你，念念。总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安慰我。让我想到幼时你总是带着我出去玩，记得你带我爬树，虽然最后我们俩一会被姑姑说了。可我觉得很开心！”
崔瑶想到了往昔种种，神色不自觉的放的温柔，刚才在愁云似乎消失不见了。
“对呀对呀，还有和方世玉一块偷偷溜出去，那家伙胆子小的很！不敢爬墙，只能钻狗洞了！”王宝钏回想到小时候三人相处的场景，顺带把方世玉的黑历史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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