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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不是Bking(玄幻灵异)——暴暴鼠

时间:2024-11-24 10:45:19  作者:暴暴鼠
  思考着思考着,他又闭上了眼。
  诺加跟着阿兰德抵达虫族后,第一时间给他报了信。
  震动的终端惊醒了陆浮,睁开朦胧的眼,少年扫了眼左右的几位神官,很好,大家都困得睁不开眼。
  陆浮轻手轻脚的拿出终端,跳过前面一大堆寒暄的废话,直接挑出了重点。
  首先,和阿兰德一起去虫族的有诺加、灰鸦、奎克·罗、红衣主教。
  其次,诺加发现红衣主教对于虫族的熟悉程度远超想象,他甚至直接点出了虫皇深受污染的事。
  最后,阿兰德猜测,虫皇离死不远了,极有可能在临死前在拉一坨大的。
  神发现了除了代理教皇外唯一清醒的信徒,愉快的夸奖了他。
  【信徒,你的虔诚让我感动。】
  陆浮也配合的假笑了一下。
  他在心中询问:“伊弗尔,虫皇陛下也是您的信徒吗?”
  【他?】
  神似乎嗤笑了声,语气中充斥着轻蔑。
  【他的躯壳已经腐朽,唯一还能吃的就是半衰的灵魂了,味道像腌了水泥的咸鱼般恶臭。】
  谢谢你的描述,让我食欲大减。
  “您打算什么时候吃了他?”
  神静默了一会儿,陆浮感受到有一股发麻的感觉从锁骨向下延伸,目标直指心脏。
  神在审视他。
  陆浮一动不动,低着头忍住一探究竟的欲望,许久,这股感觉终于消退了。
  【我不会吃他。】
  【为了留住自己难以下咽的灵魂,他将会为我送上更加美味的食物。】
  陆浮眼神一凛,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祭品。
  神回答了他的问题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或许祂找到了新的乐子,或许祂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陆浮垂着眼,在终端上缓缓敲下了几个字。
  【fufu:杀了虫皇。】
  闭上眼,陆浮再次陷入了睡梦当中,018似乎在他耳边叫喊着什么,陆浮没有去听。
  祷告结束后,陆浮被代理教皇扶了起来,诺加也给出了回应。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你所愿。】
  **
  首都星
  傅以榕和威廉亲王之间来往并不密切,但每次联系,必然都是出了大事。
  如今塞拉法帝国的局势变动威廉也有所耳闻,都说趁他病要他命,前几天虫皇陛下将阿兰德召回就是暗示。
  威廉有些担忧的想,如果再次开战,虫族恐怕讨不了好。
  第二亲王的心理阴影并没有随着成家主的去世而消失,他依然拒绝会见外虫,连与他血系相连的西蒙都吃了个闭门羹。
  第一亲王死在了上一次的战争中,虫族如今青黄不接,新起之秀们还太年轻,作战经验不够丰富,让西蒙对付同龄人当然是易如反掌,但对上傅以榕,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更何况,威廉想起阿兰德带回来的那几名人类,就觉得心中发紧。
  古怪。
  威廉只能用这个词形容他们。
  常年裹着斗篷的男人自称畏惧阳光,可和他同行的红发Alpha却戴着绣有太阳图案的眼罩,和他们相比,最为年长的中年男性更是重量级,他整日里面对东方而跪,从早跪到晚,嘴里还念念有词。
  威廉问过阿兰德,得到了侄子阴冷的眼神,他那傲慢的侄子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虫皇陛下的寝宫方向,最后两指并拢,在自己的唇上划拉了一下。
  虫皇陛下禁止言明。
  “三叔,有些事情你憋在心里就好。”阿兰德好意提醒道。
  威廉知道自己不该问下去,但他的危险感知逼迫他必须问,只有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感到危险,他才能安心。
  阿兰德也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三叔这么死心眼。
  他搅了搅茶匙,注视着水面上掀起的漩涡,低声道:“我在人族的那段时间,知道了一些事,做了一些梦。”
  威廉一愣:“梦?”
  虫族是很少做梦的,他们的身体构造向着能够在恶劣环境中更好的生存这一方向进化,梦境是多余且没必要的东西。
  反常往往意味着危机。
  威廉紧张起来:“什么梦?阿兰德,你知道了什么?”
  “三叔,你问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阿兰德抽出被威廉抓住的手,无奈的说:“虫皇陛下禁止我们提到那个字眼。”
  就是因为阿兰德的这句话,威廉开始留意起了人族的消息,等了没几天,傅以榕果然找上了他。
  对于危险的敏锐感知是蛛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威廉的直觉曾让他无数次从死亡的镰刀下存活,等傅以榕看完短信,他缓缓开口:“虫皇陛下有意毁约。”
  当一方不再遵守,停战协议就是废纸。
  这个消息可比灰鸦劫狱劲爆多了。
  傅以榕收起中断,似笑非笑的扭了扭脖子:“你就这么告诉我了?这算是叛国罪吧?”
  威廉垂下眼,语气平静:“如果放任开战,看着那些有大好未来的孩子们变成一滩肉泥,那才叫叛国。”
  说着,威廉的表情有些悲凉,“虫皇陛下已经老了,他不能带领虫族走向辉煌,我更不能看着他将虫族推进深渊。”
  “啧,”傅以榕摸了摸脸,提议道:“不如这样,你谋权篡位,弄死虫皇,自己上位,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派人给你抓条鱼塞张纸条扔进皇宫里。”
  威廉习惯了傅以榕说话没规矩,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摇摇头:“阿兰德一拳能打三个我。”
  这是实话,但听起来确实有些可笑。
  威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毒液,他甚至可以夸耀自己的毒液在整个虫族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怖,但那有什么用,虫皇身边的侍者们又不是死的。
  “算了,”雌虫叹了口气:“我再想想法子吧,说不定虫皇陛下过几天就改变主意了。”
  傅以榕耸肩:“要不然先解决我的事怎么样?”
  威廉这才想起来最初是傅以榕有事找他,不是来听他抱怨的。
  雌虫轻咳了一声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傅以榕动了动唇,无声的做了个口型:神。
  威廉屏气凝神,脸往屏幕上凑近了点,心跳不自觉的开始加快,“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身边有个教廷安插的卧底,”傅以榕眼神闪了闪:“这还是齐列给我查出来的。”
  威廉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你说他叫卡勒,对吧?”
  “是他,前段时间,齐列给我塞了个人,一个年轻漂亮的Beta,要不是我知道齐列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我都要以为那是他的金丝雀了。”
  傅以榕语气微沉:“挺聪明的孩子,交代给他的任务也认真做了,但是,我发现——”
  Alpha咬了口甜甜圈,继续说:“卡勒很关注他。”
  就是从卡勒的言行举止中品出了不对劲,傅以榕才暂时停止了和陆浮的终端交流,即使陆浮成功越狱,他也始终没有发去问候。
  陆浮现在在哪,他和灰鸦有什么关系,卡勒为什么那么关注他,傅以榕一个都没有问。
  他等着陆浮什么时候主动联系他,可惜,傅以榕失望了,距离陆浮越狱已经过去了五天了,列表里像躺了具尸体一样毫无动静。
  “会不会是他出事了?”威廉猜测道。
  “虽然他越狱了,但是你所说的那个带他离开的星盗说不定并不是他的同伙,陆浮或许遭遇了无妄之灾。”
  好心的亲王试图替陆浮说话:“卡勒的关注不一定就代表他和教廷有关,你不是说他长得很不错吗?卡勒说不定只是对他有好感。”
  傅以榕摆摆手:“这你就不知道了,卡勒是A同,他亲口对我承认过。”
  威廉默默闭上了嘴,虫族是保留大量野性的种族,刻在基因里的繁殖本能导致他们永远不会出现雌同、雄同之类的取向。
  人类真可怕,威廉不止一次这么想,能够靠自身意志摆脱基因本能,这样的种族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傅以榕怀疑陆浮当然不只是这一个点,他又说:“带他离开的星盗,你也认识。”
  “我?”威廉一愣:“我怎么会认识人类星盗?”
  “不对,”威廉脑子一转,又道:“我认识的人类星盗只有你,你当初把我卖去黑市…”
  “停,”傅以榕紧急比了个手势打断威廉:“当年的事就不提了,总之,带陆浮离开的星盗叫做灰鸦,就是你说一身死气的那个。”
  这就是最可疑的点。
  灰鸦人在虫族,陆浮却不在,他们中途分开了,那么,陆浮去了哪?
  威廉也明白过来了,他突然感到背后发毛:“齐列怎么会把和教廷有关的人推荐给你?”
  威廉对齐列是有些了解的,门阀当年得罪教廷得罪的太狠,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教廷卷土重来。
  “简单,齐列不知道呗。”
  傅以榕翘着二郎腿说:“或者,他知道,但他不认为陆浮会帮着教廷。”
  这就是另一个可疑的点。
  陆浮真的对教廷没有归属感,还是陆浮骗过了齐列?这些傅以榕说不准,他也没打算问齐列。
  老狐狸能把每句话都变成反问句。
  “你找我,我也帮不了你,”威廉道:“这是你们人族的事。”
  “你当然帮得了我,”傅以榕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叠支着下巴:“亲王阁下,你知道奎克·罗吗?”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
  威廉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指甲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指缝中都渗出了血丝,心脏像被电钻“呲啦啦”钻出了一个用以串线的空洞。
  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名字。
  奎克·罗在他身上施加的痛苦胜过一切。
  “他、他怎么了?”威廉颤着声问。
  “三年前,奎克·罗受到虫族通缉,不得不逃往五等星,在塞布星生活一年后,他混在星盗的货物中偷渡到了首都星,在机缘巧合之下混进了齐家,成为齐之裕的私人医生,巧的是,陆浮的故乡也是塞布星。”
  “前几天,齐列告诉我,奎克·罗不见了,他失踪的时间正好是阿兰德殿下回虫族的那天。”
  威廉攥紧了手,掌心泌出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他哑着嗓子问:“你是说,奎克被阿兰德带走了吗?”
  “这只是我的猜测,”傅以榕摊了摊手:“说不定他只是再次逃跑了而已。”
  “不,他一定是回来了,”威廉咬牙道:“他一定、一定在阿兰德的府邸中。”
  傅以榕笑了,“我记得,他的罪名是谋害第三亲王,你去把他找出来,然后替我问问嘛关于陆浮的事,怎么样?”
  谋害,这个词用得有些轻了。
  他欠威廉半条命。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会竭尽全力替你审问他的。”雌虫终于露出了通讯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即使他的虫瞳已经被黑色吞没。
  话落,他挂断了通讯。
  汹涌的恶意在心中积聚,威廉在脑内将奎克·罗送上了审判台,剧烈起伏的心跳在耳边轰鸣。
  恰在此时,异变突生。
  侍者站在帘子外,轻声说:“亲王阁下,陛下召您前去。”
  一句话把威廉浇得透心凉。
  他沉默着站起身,坐上了前往皇宫的车,各种各样负面的思绪侵袭,虫皇陛下不会无缘无故召见他,近期只有一件要事值得讨论。
  要不要开战。
  威廉走进议事厅时,其他虫都已经落座了,在他的正对面就是阿兰德。
  黑发雌虫拧着眉,单手托腮,神情有些不悦,西蒙站在他的身后,注意到威廉的视线,对他点头致意。
  威廉回以一笑。
  帝国八大血系的首领、阿兰德、政务官、以及,第二亲王弗洛希——连他都来了。
  威廉全身一阵阵的冒着凉气,手脚变得像金属一样冷而僵硬,把足不出户的弗洛希叫出来有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约莫两分钟后,一名佝偻着腰的虫侍扶着虫皇走了进来。
  虫皇陛下的苍老肉眼可见,他像是被吸干了生气,脸色发灰,但野心从未离开那双浑浊的虫瞳,大有直接烧毁这具破败的身体之势。
  威廉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虫皇根本没打算和他们商讨。
  独裁的虫皇将开战的消息当成了既定的命令,直接传达了下去。
  虫皇疲惫的闭上了眼,说:“一个月之后,直接突击乙埃星,所有虫即刻进入备战状态。”
  座位上的虫族们纷纷变了脸色,阿兰德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西蒙和他对视一眼,双双抿起了唇。
  开战不是小事,筹备起来至少还要三个多月,虫皇为什么这么着急。
  “陛下…”威廉焦急的站起身,但他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虫皇就已经摆摆手让他坐下了。
  威廉不死心,虫皇身侧的侍者担忧的看着他,对他摇了摇头。
  忤逆虫皇者十死无生,这并不是夸张。
  威廉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扫了眼虽然面露难色却迟迟没有开口的众虫,他沉默着坐了回去。
  事情宣布完毕,虫们一个个走了出去,阿兰德轻嘲道:“看来陛下的寿命不多了。”
  急着临死前再做件大事吗?
  西蒙回头看了眼威廉,笑道:“威廉亲王似乎很反对这件事。”
  “他当然反对,停战才五年,我们还没修养过来,人族也没有放松紧惕,现在突袭…哼。”
  阿兰德没说完,但所有虫都知道这场突袭的结局。
  宫殿的大门缓缓闭合,议事厅中的光线暗了下去,年迈的虫皇转身走到墙边,抓住作为装饰的异兽王头骨,向下一拉。
  室内发出低低的闷响,地面上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一条长长的台阶通向幽深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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