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而已,我要看看贴在小天床头的符纸,到底是什么玩意?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老了好多岁。”
三人听了他的话,相互看了看,眼里都闪过了一道惶恐。
她们觉得她们看起来老了一些,是因为她们照顾霸天的原因。
如果,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他们岂不是?
不能想,不能想……
郭爱民感觉到她们情绪的变化,他看向了李婵娟。
“老二媳妇,如果你跟你妈一起胡闹,你儿子死了,可不要说我没有尽力。”
李婵娟听他这么说,急忙点头:“放心好了,爸,我一定看好妈。”
接着她快速转身,跑到房间里,把他们三人的手机装到了一个纸袋里,拿到了郭爱民跟前。
“爸,这是我们的手机,都放在你这里。
这样我们就不会给别人打电话了。”
郭爱民接过那个纸袋:“老二媳妇,你看着你妈。
老大媳妇,你到邻居家借几盆花,最好是多借几盆。”
这边在快速的布置着,走到院子里面的闫柏清捏了一下苏明阳的手。
“你说的窃生符,是怎么回事?”
苏明阳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窃生符?
不过我看了看他们几人的面相,确定了,那就是窃生符。
窃生符在修真界也是禁符,早已绝迹,不过我见过窃生符的符纹。
窃生符顾名思义,窃取生命力的符篆。
画符的人修为不够,要不然郭霸天早都玩完了。”
闫柏清眨巴眨巴眼睛:“这种符篆要怎么破?”
苏明阳直接笑了起来:“为什么要破?
如果他们听我的,就把那两张纸贴到垃圾堆里去。
让那些人去窃取垃圾厂里的污浊之气去。
窃生符不光能窃取人的生命力,就连花草树木,动物的生命力它都能窃取。
还有一种很玄幻的说法,人的体质也能窃取。
不过这只是传说而已,没有人真正见到。
不过想要达到这种效果,需要极品符篆才能办到。
这可能也是,郭霸天房间里没有其它东西的原因。
那货画符的能力不高,讲究的排场倒还不少。”
听了他的话,闫柏清安静如鸡。
他被袁大师算计,郭霸天也被一个道士算计,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苏明阳看着他不说话,忍不住问了起来:“阿清,你在想什么?”
闫柏清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他才凑到苏明阳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说郭霸天被人算计,跟我们家有没有关系?”
苏明阳咽了一口唾液:“大概也许还是有点关系。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闫家可能已经乱了。
那么能帮把手的,可能也只有郭家了。
可是这样也不对!
你们闫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那群人为什么还要动手?
难道他们不知道,背后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吗?”
说到这里,他的眉毛皱了起来:“孙家,他们现在在哪里?
既然得罪了,就就把他们往死里得罪,特别是你说的那个叫孙傲天的人。”
听了他的话,闫柏清也陷入到了沉思中。
片刻过后,他才开了口:“孙家已经离开京市,到了别的城市发展。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爷爷只是顺口提了一句。
也许大概是那些人知道我清醒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大师是怎么死的?
也可能是他们互看不顺眼,彼此都认为彼此是酒囊饭袋。
因而他们没有把我清醒这件事放在心上,依然按原计划行事。”
苏明阳挠了挠头:“乖乖,这都好几个月了。
他们的情报来源,未免也太慢了点吧!”
闫柏清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出了最后的一种可能性。
“还有一种可能,郭霸天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牺牲一个孩子,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
苏明阳抬起头,打量着部队大院里面的布局。
“照理说,这个地方不该有乱七八糟的存在。
难道他们觊觎郭霸天身上的某种东西。
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被觊觎的?”
闫柏清摇了一下头:“这谁知道啊!
难道郭家的气运,在他一人身上?”
听他这么说,苏明阳直接愣住了。
他怎么忘了?
也许郭霸天的情况就跟阿清似的,闫家的气运系于一人身上。
前世阿清死后,闫家一败涂地。
除此之外,就是那小子的体质有猫腻!
如果郭霸天的体质有猫腻,被人觊觎,这还好点。
如果郭家真是因为闫家而被人算计,被人针对,这乐子就大了!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
如果郭家真因为闫家被人算计,从阿清好后,那些人的计划照理说应该停止了。
真累呀!
以前在修真界,为了活下去,他劳心劳力。
到了这里,为毛他还要劳心劳力?
想到这里,他把他心里的猜测,跟身边的闫柏清大概说了一遍。
最后总结性发言:“阿清反正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对。
如果他们因为闫家而受了拖累,早在你清醒过来,他们就应该停手了。
可是他们没有,计划依然在进行着。
再说了,他们算计郭霸天已经整整15年了。
难道说孙家在15年前,甚至更早,就开始算计你们了?
这不太可能吧!”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难道是因为郭家,你们闫家才受了拖累?”
闫柏清看着他:“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等下咱们问问爷爷,孙家到底怎么回事?”
苏明阳拉着闫柏清,坐在了大院里的长椅上。
“爷爷对孙家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他们既然敢买通术术师对付你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全身而退?
要知道,他们做的事可是谋财害命。”
闫柏清拍了拍他的手臂,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不要把爷爷想的太仁慈了。
明面上孙家撤出了京市,暗地里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苏明阳诧异的看着他:“你确定?”
闫柏清点头:“确定!
爷爷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放虎归山?
有些事也可能他做了,并没有跟我们说。
他觉得我们还是小孩子,不应该知道那些黑暗。”
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靠在他肩膀上:“有时间咱们还是问问。
这件事不能糊里胡涂的就过去了,特别是孙傲天。”
闫柏清点头,两人靠在木椅上,看着周围的一切。
秋天了,落叶飘飘扬扬的往下落。
有的花已经谢了,不过枝叶依然郁郁葱葱。
远处几个小孩子在滑滑梯那里爬上爬下。
几个大人守在他们身边,一边闲聊着,一边关注着各自的孩子。
小孩子们的脸上,都是兴奋又开心的笑容。
他们笑着,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大人们也是满脸欢笑,此刻一切都那么美好。
苏明阳扭头看着闫柏清:“阿清,以后我们也不要宅在屋里,多到外面看看。”
闫柏清白了他一眼,啥也没说,继续看着那些孩子们。
外面有什么看的?
无非就是悲欢离合,欢笑怒骂罢了。
苏明阳看闫柏清不理他,他也不生气。
他靠在闫柏清肩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心里不由感叹:和平世界还真是祥和一片!
两人就那样,坐在一起各看各的。
可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很融洽,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路过的人对于两个大帅哥这样的组合,还是挺好奇的。
他们忍不住,就会打量他们几眼。
有人眼里是纯欣赏的光,有人眼里闪过不屑,有人则是纯好奇。
对此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改变,依然依偎在一起。
幸福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没过多大会,闫柏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闫柏清接通后,里面传来了闫云龙的声音。
“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你们回来看看。”
闫柏清点了一下头:“爷爷,我们这就回去。”
说完话他挂了手机,拉着苏明阳的手,向着郭家的方向走去。
苏明阳忍不住喟叹出声:“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闫柏清扭头看着他:“快吗?我们坐的时间挺长的。
郭家人这次应该相信你了吧!”
苏明阳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事实在那里摆着,他们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通,窃生符只是窃取生命力。
那些臭道士窃取一个小孩子的生命力,能有什么好处?”
闫柏清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到那个寺院里探上一探?
郭爷爷是开国将军,他们都敢算计,胆子还真不小。”
苏明阳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闫家不比郭家牛掰?
不还是让人算计了?”
听他这么说,闫柏清一下子泄了气,整个人都恹恹的。
苏明阳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怨我,怨我,我不该说这些让你烦心。
我不说了,阿清,我们走快点,他们肯定等着急了!”
说完话他拉着闫柏清的手,速度快了很多。
闫柏清看着拉着他走的苏明阳,笑意在眼底流畅。
明阳大概也许是真的爱他吧!
一发现他情绪不对,就会下意识的妥协。
他以后也要这样对明阳,爱是相互的,并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双向奔赴的爱恋,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两人回到了郭家大院,此时一楼大厅又多了两个40岁的中年男人。
郭爱民眼巴巴的盯着大门口。
一看他们进来,立即迎了上来:“柏清,明阳,你们来了。
我照你们的吩咐做了,房间里面的花朵都谢了,就连叶子都枯萎了很多。”
第78章 疯了的郭江斌
随着他的话音,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苏明阳身上。
苏明阳挠了挠头:“这种情况很正常。
不管是人还是植物,只要在那间房里面待着,他们的生命力都会流逝。
如果你们听我的,把那两张符贴到垃圾场去。
背后之人窃取了那么多生命力,就让他窃取一些污浊之气吧!”
郭爱民一个劲的点头:“好好好,我们都听你的。
那两张符直接撕下来贴到垃圾场吗?”
苏明阳摇了一下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等我会。”
说完话,他看着闫云龙:“爷爷,我拿的那个挎包呢?”
他们来的时候,苏明阳随手拎了个挎包。
没有其它意思,就是为了拿东西方便。
闫云龙推开大厅隔壁的门,把那个黑色挎包递给了苏明阳:“都在这里呢!”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接过了挎包。
他扭头看着郭爱民:“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郭爱民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他和闫柏清来到了一楼的书房里。
大厅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跟上去。
苏明阳到了书房,直奔桌子而去。
站在桌子边,他从挎包里开始往外拿东西。
先拿出来的是一沓符纸,然后是符笔,最后才是朱砂。
闫柏清看着他的动作,嘴角直抽抽。
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挎包的作用是什么?
郭爱民静静的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也不离开。
苏明阳也没在意他,他拿起符笔蘸了朱砂,就在符纸上画起了符。
一连画了10多张,他才把东西都给收了下来。
闫柏清凑到跟前一看,发现那些符纹很像储物符的符纹,但是又不完全像。
他看着收拾东西的苏明阳:“这是什么符篆?”
苏明阳拿起一张符篆,递给了闫柏清。
“它也叫储物符,普通储物符是装普通东西的符篆。
这个是装一些特殊东西的储物符。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们都是储物符,只不过装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郭爱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听着,眼里精光连闪。
60多岁的他,深谙多看少说的真谛。
收完东西的苏明阳,扭头看着郭爱民:“郭爷爷,我们去把符纸装起来。
同时你要派人把那座道观封了,能进不能出。
要不然,幕后之人发现不对可能会潜逃。
如果幕后之人跑了,你孙子这罪也就白受了。
他流失的生命力,可能也拿不回来了。”
郭爱民双拳紧握,青筋暴起:“这件事,我去办。
明阳,你只管做你的,有事吩咐我们就行。”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我先去把符篆装上。”
郭爱民看着他,眼里闪着感激的光:“把符纸贴到垃圾场,这件事你觉得谁去做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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