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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秋华年被这真诚又直白的夸赞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蝶儿!”王引智小声叫她。
  邓蝶根本没听到,她拍着手说,“今天贵客上门,你们多留一会儿,让我好好露一手,我就不去摆摊了。”
  秋华年好奇,“蝶阿嫂每日都去摆摊?”
  邓蝶边点头边坐下来,见秋华年态度和善,而且像是真的感兴趣,她说话也放松了许多。
  “我本来说不来襄平府的,在府城过日子多费钱啊,可大智非要接我们过来。”
  “到了府城后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巴掌大点的小地方一个月租金就要一两半银子,吃饭喝水甚至上茅厕都要花钱,谁受得住?”
  “大智明年还要去京城考试呢,我一合计,索性做点小吃食在外头街上卖,多少赚一点。”
  王引智已经是举人了,虽然没有买下人,但有使用下人的资格,里头有很多操作空间。他的妻子自己做点小吃到外头售卖,不会有不长眼的跳出来说什么商户的问题。
  王引智无奈道,“我乡试放榜后努力攒了些银钱,本来看好了另一处大一些的宅子,还想带家人们去成衣铺子买套好衣裳,结果……”
  结果被来府城的邓蝶训了一顿,钱也全被收走了。
  邓蝶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还没当官领俸禄呢,现在不缺衣少食就行了,钱攒着给你读书考试用多好。”
  “你说对不对,乡君?”
  秋华年忍着笑说,“蝶阿嫂说得对,钱是该管紧些,量力而行,该花的地方花,该省的地方省。”
  他边说边看了眼杜云瑟,无声地问杜云瑟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丝毫家里财政大权的杜解元微微颔首,表示夫郎说得都对。
  邓蝶见两人都认同自己,得意地冲王引智扬起下巴,王引智只好无奈地笑着点头。
  “蝶阿嫂在外面都卖些什么?”
  “就是和我婆婆一起炸些糖糕、麻花、菜盒子,跟着街上其他人一起卖,除此之外还卖我娘教给我的祖传熏鱼,可惜熏鱼材料贵定价高,卖不出去多少。”
  见秋华年感兴趣,邓蝶让儿子王岁安去当厨房用的右耳房的架子上取熏鱼过来。
  熏鱼端上来,是顺着鱼身竖着切开的厚度半寸左右的大鱼块,呈漂亮的焦褐色,在盘子里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和酱油的复合香味。
  邓蝶说,她母亲一家当初是从松江府逃荒来辽州的,这熏鱼是南边的手艺,方子祖传多代,因为材料费太高,她之前一直没做过,到了府城后才想做出来卖钱,但原材料价高售价降不下来,附近没有多少人舍得买。
  秋华年拿起一大块熏鱼,这盘熏鱼虽然是用刺较多的大鲤鱼做的,但处理生鱼时取过一次刺,又经过切块油炸,剩余的小刺全都变得酥脆,完全不影响食用。
  外酥里嫩,入味十足,不知不觉间,秋华年就吃完了一整块。
  味道和外形都很像他上辈子去上海旅游时尝过的熏鱼,可惜当初没想办法学一个秘方。
  邓蝶见秋华年喜欢吃,招呼杜云瑟还有柏泉与星觅都尝一尝。
  熏鱼成本太高,王引智自家的人都没怎么吃过,七岁的王岁安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明显有点馋。
  秋华年递给王岁安一块,王岁安没有接,先看母亲,邓蝶点头后才开心地拿过吃起来。
  秋华年心里有了一个想法,秋记六陈的小吃该添新品了。
  “蝶阿嫂的熏鱼方子愿意卖吗?”
  邓蝶一愣,这怎么就扯到卖方子上了。
  “乡君要是喜欢,我教你怎么做吧,谈什么钱。”
  秋华年笑着摇头,“我是打算添到秋记六陈的小吃柜台里售卖,怎么能不给钱叫阿嫂吃亏。”
  邓蝶去秋记六陈买过东西,是拗不过王引智才去的,转了一圈只买了一点高粱饴和一品烤鸭,爆米花都没舍得买。
  “我这熏鱼哪里能放到那里卖……”
  “阿嫂的熏鱼味道好,易保存,在襄平府是新鲜口味,明明特别合适。”
  “真能卖?”
  “真的。”秋华年主动提价,“阿嫂看二十两银子怎么样?”
  邓蝶看王引智,王引智说,“这是蝶儿你的方子,你决定吧。”
  邓蝶舒了口气,“好,我待会儿就把方子给乡君讲明白。”
  秋华年笑道,“不急,我回头派个人过来好好学。”
  邓蝶捂着怦怦跳的胸口,觉得今日天上简直像是在掉馅饼。卖方子的二十两银子,她给娘寄回去五两,剩下的再攒一攒,留着明年丈夫进京考试用。
  ……
  第二日,秋华年让金婆子和木棉一起去王引智家详细学了熏鱼的做法,回来后先在自家做了一顿。
  做熏鱼要选那种大鱼,仔细刮掉鳞片、清洗黑膜、去除集中区域的刺后,把大鱼竖着切成半寸厚的鱼块,再从中间劈开,放在一旁晾干水分。
  接着便是调配至关重要的泡鱼的料汁,先在锅里将葱姜炒香,再加净水和一大把冰糖,加大量酱油、少许醋、干辣椒、八角香叶等香料熬煮直至黏稠,再过滤料汁,放在冷处让其冷却。
  最后便是炸鱼,晾干水分的鱼块放进油里炸酥,复炸几次保证脆度,让鱼块变成令人食欲大动的金黄色,趁热捞出来,泡进冰冷的料汁里,冷热交替下鱼肉才能充分吸收料汁的香气。
  就这样泡三五分钟,熏鱼便做好了,捞出来的鱼块咸香四溢,外皮口感还是酥脆的,内里则鲜嫩多汁。
  从炸鱼这个步骤开始,孟圆菱就眼巴巴守在厨房外了,家里其他人也都被吸引。
  秋华年让金婆子和木棉做了一大盆熏鱼,人人有份,下人们的自己端走吃去了。
  熏鱼趁热吃好吃,凉了后也别有一番滋味,孟圆菱一连吃了好几块,依依不舍地留下一些,打算再尝尝放冷后的味道。
  他和秋华年说起秋记六陈的生意。
  “到了冬日,爆米花买得好了些,但清凉油已经卖不动了,花露也做不了了,有了熏鱼,多少能补一些,但还是有限。”
  熏鱼的定价和爆米花一样,一百文一包,一点都不便宜。但襄平府作为辽州都府,百姓生活水平较高,以秋记六陈的名声,上了新品不愁卖不出去。
  “夏天生意最好的那一两个月,每月净利润接近三百两呢,现在只有一百两出头了,主要靠蚝油撑着,华哥儿你快想想办法吧。”
  其实每月净利润一百两已经很高了,但孟圆菱赚到过月三百两,自然难以就此满足,总想重振夏日盛况。
  秋华年给孟圆菱把薪酬涨到了每月十两银子,孟圆菱现在完全把秋记六陈的生意当做自己的事业,在秋华年的带动下,越来越朝着卷王的方向发展了。
  有时候云成休沐回来,他都一时不舍得放下手里的账本。
  然后就挣扎着被云成直接抱回屋里制裁去了。
  “想想办法啊……”秋华年开始思索。
  家里现在存款有一千八百两左右,一大部分是卖棉花的钱,还有就每月秋记六陈的收益,加起来已经非常可观了。
  但秋华年想到明年杜云瑟会试后可能要留京任官,那就得在京城买宅子,在京城生活、交际走礼……他们家的底子还是太薄了,遇上事的话不一定够用。
  秋记六陈的生意能有今天的规模,归根结底是一直能推出别人一时半会儿学不会的旗舰产品。
  现在花露和清凉油不行了,冬天还能做些什么来填补空位呢?
  星觅过来把熏鱼撤下去了,秋华年想着想着,鼻子突然嗅到一缕幽香。
  “好香啊,是什么东西?宅子里的花早就谢完了吧。”
  木棉阿叔拍了下脑袋,“今早庄子上的栎哥儿让人送来的,说是早冬的梅花开了,请乡君赏梅,我忙着学熏鱼,摆在花厅里给忘了。”
  秋华年起身来到花厅,看见一枝半人高的红梅插I在素净的长颈大瓷瓶中,盛如烈火,幽香扑鼻。
  “庄子上的梅花开了?”秋华年看着眼前的红梅,似乎已经看见了成片成片绽放的梅林。
  他暂时不想生意的事了,兴奋地跑去书房找杜云瑟。
  “云瑟,我们明日去庄子上赏梅吧!”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关于熏鱼方子价格的问题——
  当初的红腐乳方子贵,是因为黄大娘和杜云瑟在百味试上做了营销,全府城有身份的人都知道了,还有一堆文人写诗,卖的是“方子+方子自带的人气和销路”,此外很多人包括祝家愿意高价买,也有看中杜云瑟院案首身份的原因,能谈成分红,还因为他们提前和祝经纬交好。
  而邓蝶的方子不存在这些先决条件,她甚至自己做了熏鱼卖不出去,是要靠秋记六陈的名号才能卖出去的,方子也不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华年想帮她,只考虑划不划算,完全可以以比二十两银子低一两倍的价格从别人手里收个熏鱼方子。
  是不是秋秋现在太能赚钱了,让你们产生了二十两很少的错觉喂!想想最开始攒银子有多不容易……
 
 
第106章 脂吸法
  第二日,秋华年和杜云瑟如约来到了庄子上。
  依旧是两人一马,一身轻松。
  秋华年对玄野的耐受度稍微高了些,虽然还是很刺激,但不像第一次坐时那样心惊肉跳了。
  不过为了安全也为了保暖,杜云瑟依旧全程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不容他挣扎反抗。
  庄子农事已了,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布满积雪,漆黑的土地被盖在下面,不时露出一块,像星罗棋布的棋盘。
  天地苍茫一片,佃户们没事都窝在家里不出门。
  今年佃户们跟着秋华年种棉花,分成可观,家家手里有点银子,虽然自古以来的储蓄观念让他们选择将大头存起来,但还是拿出一小部分改善生活。
  据前阵子进城送鸡鸭肉的老邓头说,佃户们现在每隔几天就会沾点荤腥。
  秋华年和杜云瑟没有提前打招呼,到了庄子上后,老邓头才张罗着给主家的宅子生火驱寒。
  秋华年和杜云瑟索性先往卫栎的住处去,到地方一看,丙七和丙八正好也在。
  “乡君,解元老爷,你们来了!”丙七一脚站在梯子上,跟他们打招呼。
  “你们在修房子?”
  “对,前两天大雪把栎哥儿和卫婆婆的房顶压坏了,我们帮忙修一修。”
  丙七用袖子擦了下额头的汗,下面的卫栎想给他递块帕子,手抬起一点又放下了。
  “怎么前两天压坏了今日才修?”秋华年想知道里面的官司。
  卫栎给秋华年解释,“是房顶的几根细枝折了,没有彻底塌下去,也不在睡人的炕上头,我和姑母都不敢爬上去修,本来打算就那么放着的。”
  结果丙七一听说,立即殷勤地带着弟弟来了。
  秋华年看了眼丙七,他高大的身材小心翼翼地踩着梯子,半蹲在墙上,坚毅的五官在冬日暖阳下闪着汗光。
  草房没什么承重能力,对丙七这大块头来说,安稳蹲在上面比修屋顶更麻烦。
  秋华年笑了笑,“你们两家一直互帮互助,这是丙七他们热心。”
  扶着梯子的丙八见机说,“就是,咱们都一起搭伙做饭种地大半年了,你们不方便修房顶,我和我哥来帮个忙是应该的。栎哥儿要是有心,回头帮我哥纳个鞋垫子不就好了。”
  卫栎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听见秋华年说想看梅花,卫栎带着他们朝梅林走去。
  卫栎现在渐渐接受了过去的自己,冬日闲暇,时常在庄子上走走逛逛,观景作画。他是第一个发现梅林里梅花开放的人,立即便折了一枝最好的让人送进城里去。
  五亩的梅林连成一片,望不到头,梅花还没有全部开放,星星点点的红色在枯灰的天地间渲染,像点在淡色水墨里的朱砂。
  卫栎把他们带到后就回去了,秋华年嗅着梅花的幽香,朝梅林里走去,杜云瑟跟在他身边,帮他扶起拦路的枝丫,不叫他被刮到蹭到。
  看着满眼迎着寒风霜雪傲放的梅花,秋华年突然想到了一个女孩。
  “梅花的本意或许不是要开在雪里,是不服气想争春天,所以才开得比其他花都早了。”
  “……”
  秋华年复述完这句话后有些怅然,杜云瑟默默握住他的手。
  秋华年低下头,轻轻摇了摇,“我时常会想,我娘——梅争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她去世的时候二十四岁,换到……别的地方,才刚上完学呢。”
  秋华年扯了扯嘴角,眼睛有些发酸,两世为人的他算真实年纪比梅争春还要年长几岁。梅争春在他心里是母亲,也是一个永远年轻的女孩。
  “在我的记忆里,她一直是虚弱的、苍白的、无声无息的,像夕阳拉长在坑洼土路上黯淡的影子。”
  “但当初落难后还能说出这句话的她,和这些印象里的,一点也不一样。”
  秋华年吸了口气,长长叹息。
  杜云瑟沉声道,“我们进京之后,可以开始想办法查娘的身世了。”
  “她的见识和谈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姓梅,南方口音,却在东北逃难被人捡到,之后一直不肯说自己的来历……”
  “有这些线索,细查十九年前辽州发生过的大事,应该会有所收获。”
  杜云瑟也一直没有忘记这些,秋华年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
  秋华年心底一暖,沉闷的情绪轻轻破碎,消散在周身的梅花幽香中。
  “查是要查,但一定要隐蔽小心,毕竟现在还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
  ……
  梅林一望无际,秋华年和杜云瑟越走越深。
  雪水融化后,脚下的土地有些黏湿,秋华年虚滑了好几下,杜云瑟索性走到他身前,微蹲下来。
  “华哥儿上来吧,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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