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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奶娘这么做,是想给女儿一个日后嫁人的底气,齐黍县主的名号在普通百姓家中极其好用。
  秋华年想了想,送了她一套包括两部算学浅要在内的蒙书,又送了一套之前收礼收到的白玉首饰,成色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但也不至于特别名贵,对奶娘的女儿来说刚刚好。
  奶娘辞行,葡萄阿叔上个月也走了,京城的宅子需要人留守,家里出现了用人缺口。
  好在天津府的官邸中有专门的官奴,不需要重新采买人。
  秋华年走前问过庄子上的丙七丙八和卫栎,他们在庄子上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先不去天津,过些日子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再说。
  丙七见秋华年时,像是有什么话想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秋华年太过忙碌,没有把这个小异常多放在心上。
  他发现卫栎和丙七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几乎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来,丙七花了几年时间慢慢等,终于等到了小蜗牛一样的哥儿悄悄探出了头。
  秋华年看了眼丙七,又看了眼卫栎,眼神含笑,“下次见面,希望我能听到好消息。”
  丙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坚毅深邃的脸瞬间红了,卫栎已经扭过身去,假装自己正在非常认真地检查庄子上给县主准备的带去天津的东西。
  六月十五日清晨,收拾好行装的秋华年和杜云瑟带着家人离开了熟悉的京城,前往新的天地。
  县主和三品大员的车驾都非常宽大,为了舒适,车厢内部是用软绵和皮毛包裹住的,车窗则用轻纱糊着,方便通风透气。
  今年的夏天不算很热,车上有孩子,秋华年没有让人准备冰盆,只是把衣服穿得更轻薄了些。
  他的马车里一半位置改装成了一张带着围栏的婴儿床,谷谷和秧秧在床上爬来爬去,一点都不害怕,听着马车行驶的声音,有时还会拍着手笑。
  秋华年和杜云瑟坐在旁边看孩子们,车里空间有限,没有让其他人伺候。
  秧秧爬了一会儿就不动了,趴在床上像一只短手短脚的小乌龟,嘴巴一张一张地吐泡泡,萌得不得了,谷谷爬过去想把弟弟拉起来陪自己玩,没有拉动,反而让自己朝后摔了个屁股蹲。
  秋华年没忍住笑了起来,谷谷懵懵地看向笑得前仰后合的爹爹,一时忘了张嘴哭。
  杜云瑟把两个孩子都抱起来,靠着床围排排坐,给他们喂吃的。
  宝宝们每天要吃很多顿饭,不能像成人一样一日三餐就够了。
  哥儿虽然在生产后会暂时性二次发育,产出乳汁,但总归没有女子那么多,秋华年生产完七个月了,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平常样子,乳汁几近于无。
  好在七个月的宝宝已经能吃辅食了,秋华年让人把羊奶浓缩晒干成粉,加入米粉,做成婴儿奶粉,又把各种果蔬泥和蛋黄混合起来烤成松软的手指饼干,让宝宝们自己抓着吃。
  谷谷和秧秧吃饭都很乖,不需要大人操心,喝完奶粉后,便一人抱着一根饼干去吃了。他们只长出了下面两颗门牙,白白的像两颗小笋,一根饼干需要磨很久才能吃完。
  中午马车已经进入新设的天津府的地界,一行人停下休整了一番,许多乡绅和官员想要拜见杜知府与齐黍县主,其中不乏准备了重礼的,为了专心赶路,杜云瑟和秋华年全回绝了。
  现在他们无疑已经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通天梯和金大腿,越是这样,秋华年和杜云瑟越谨慎,只有如此才能走得更远。
  夕阳西落时,一行车马终于来到了曾经的河间府,如今的天津府城门前。
  府城城门上方悬挂的牌匾已经换了,气势不凡的“天津”二字为昭新帝亲笔所书,天津的“天”是天子的“天”,以此为名,可见刚登基的帝王对这座新设的直隶府的期待与看重。
  知晓新任知府今日抵达,天津府大小官员全部在城门外迎接,秋华年隔着纱窗朝外看,从他们的神态上判断,这些人应该早上起就在这里站着了。
  这些人的心态很好推断。
  新来的上官谁都不了解具体脾性,对方少年成名,连中六元,年纪轻轻就是三品大员,深得帝王器重,还娶了声名赫赫的齐黍县主,换了谁有这样的条件都会横着走,没人想在新官上任第一天就得罪了他。
  秋华年笑了一声,这些人的做法,何尝不是一种捧杀呢?很可惜,杜云瑟要让他们“失望”了,小杜大人绝不是会被人哄着玩的愣头青,小瞧他的人一定会自讨苦吃。
  杜云瑟整理衣襟走下马车,与城门外迎接的官员们见了一面,态度不冷不热,只在和王引智说话时神情亲近了几分。
  之后他推拒了所有邀请与示好,只说三日后升堂办事,就让众人全部散去,径直进城了。
  秋华年坐在车里看着这样的杜云瑟,唇角不自觉勾起,杜云瑟的气质越来越成熟强大,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杜云瑟回到车上,秋华年的目光还未收起,他愣了一下,突然俯下头来,在秋华年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秋华年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转头,婴儿床上的谷谷秧秧已经睡着了,两只小团子面对面趴着,肉乎乎的小脸被压出一个让人很想捏一捏的弧度。
 
 
第204章 提亲【加更】
  天津府知府官衙是由原河间府官衙改建的,因为时间紧凑,大体上没有动什么,只是新换了门窗上的纱,重绘了级别更高的门楣花纹。
  全余提前带着几个人来收拾,把主家们惯用的衣食住行器皿添置在了合适的位置,秋华年等人到时,所有东西都是齐全的,可以直接吃饭休息。
  知府官衙占地近百亩,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是知府及其家人起居的地方。
  整座官衙坐北朝南而建,大门开在中轴线上,正前方先是一座巨大的石雕龙虎照壁,绕过照壁是两只大石狮子,中央是官衙正门。
  进入巍峨气派的官衙正门,第一进和第二进大院都是办公区域,中间的正房分别是传说中的大堂和二堂,二堂后有一扇独立的大门,为内宅门,进去后才是住人的地方。
  前公后寝,非常典型的古代官衙布局。
  第一次到来,秋华年等人直接从官衙正门进入,跟随摸清路线的全余的指引,一路走过审理案件的大堂和日常办公的二堂,进入了内宅。
  内宅区域呈长方形,虽然没有单独的小院子,但面积不小,正中间是面阔五间的堂屋,左右连着东西配房,两侧竖着的是同样五间大小的东西厢房。
  这些主体建筑的左边是厨房、马厩和下人房,右边则是几个轩馆,可以接待客人。
  内宅再往后走,则是知府官衙的后花园,天已经要黑了,秋华年没有去参观。
  秋华年在京城时就拿到了内宅的平面图,分好了几处房屋。
  他和杜云瑟自然住在正房,东配房做成婴儿房,西配房做成书房,九九和春生则住在东西厢房。
  银川是和全余一起提前到的,算着时间在厨房做好了符合主家口味的饭菜,人一进门饭就摆了上来。
  秋华年吃惯了银川的手艺,吃饭的时候,他夹了口锅塌里脊放入嘴中,轻轻挑了下眉。
  这道菜火候和调味都非常到位,里脊裹着鸡蛋经过油煎,又在加了水淀粉的高汤中煨了很久,极为软烂入味,做菜的人还专门多加了一些秋华年几人都爱吃的糖提鲜。
  这菜不是银川做的,主厨应该是内宅厨房原本的厨子,有这个水平,恐怕是厨房负责人,但全余和银川方才上菜时完全没有提起。
  秋华年暗暗摇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现代常见的职场斗争在古代同样屡见不鲜。
  全余和银川不想让官衙原本的下人露脸,但这位厨子也有自己的点子,想办法打探到新主家的喜好,不着痕迹地露了一手。
  秋华年并不反对正常竞争,良性竞争可以促进双方进步,提高办事效率,不过如果竞争过了头,变得不择手段,他一定会出手管的。
  到了新的地方,必然会出现新的矛盾和事务。
  秋华年打算先观察几天,瞧瞧官衙中原本的下人都是什么情况,再看看他们带来的人是什么表现。
  说不定全余和乌达这两个两眼一睁就是卷的“对头”会联手呢。
  来到天津府后,秋华年和杜云瑟根本没时间多休息一会儿,立即便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
  杜云瑟这边,他要整理出两个府合并后的税收、财政、人口、仓储,要清查一遍全府所有吃俸的官员和小吏的名单,要见一见身居要位的下属,保证政令通达,还要兼顾海港建设,忙得脚不沾地。
  至于秋华年,在内宅住了两天稍加休整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跑去自己的封地蓟县了。
  ……
  秋华年离开京城,最不舍的人里一定有闵乐逸,他在京中的朋友本就不多,秋华年一家人离开后,便更少了。
  闵乐逸坐在房间里,盯着桌子上的锦囊运气。
  锦囊是送行时秋华年递给他的,很小巧的一个,根据触感判断,里面应该装着纸条。
  秋华年当时笑着说这是他的“锦囊妙计”,让闵乐逸回去后再打开,保证一计解君忧。
  闵乐逸回想他调侃打趣的样子,心想锦囊中八成没什么“好话”,但是不打开又觉得心痒痒。
  “哥儿,您就打开看看吧。”虎符从他身后走过来,“县主是顶聪明的人,您不看他给您出的主意,还能找谁帮忙呢?您自己又想不明白。”
  闵乐逸没什么气势地瞪了虎符一眼,“谁说我想不明白的!”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了锦囊,心一狠把纸条取出来展开。
  秋华年的字迹温润圆如中带着一丝生机,非常好认,闵乐逸看他写道——
  “已经写信给闵山长做媒了,回信应该今日到,不用谢。”
  “……”
  闵乐逸抬头啊了一声,满脸通红,不知是该羞愤还是该松一口气。
  虎符凑过头一看,啊呀一声,“早上是有老爷的信从襄平府送来,县主算得真准!”
  闵乐逸警觉,“那信在哪里?”
  “大公子收了,应该已经看过了吧?”
  闵乐逸一个激灵站起来,原地纠结了一会儿后,继续坐回去装死。
  能装多久装多久,他才不要一个人去给兄嫂解释呢,希望吴深快点来,越快越好!
  闵乐逸脸上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突然笑出了声。
  ……
  在将军府上和母亲说话的吴深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纳闷谁在念叨自己。
  吴夫人清了清嗓子,把走神的儿子唤回来。
  “深儿,你看聘礼单子上的这对玉如意,是福字纹的更好,还是葡萄纹的更好?”
  吴夫人非常纠结,吴深完全不懂这究竟有什么区别,心直口快道,“要不都送?”
  吴夫人瞪他,“玉如意本就是一对,象征同心同德,哪有送两对的道理,这是给你聘夫郎,你能不能正经点?”
  吴深小声说,“我看送上十匹宝马,再送一车神兵他才高兴。”
  “你说什么?”吴夫人提高声音。
  吴深不敢惹亲娘生气,赶紧抬高双手保证,“什么都没有,娘您继续,我听着呢!”
  吴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指望吴深能给出什么精彩的意见了。她就这一个儿子,一辈子只准备一次聘礼单子,必须准备到完美才行!
  吴夫人摸着下巴,正在想家具是用黄花梨木好还是紫檀木好,突然听见管家来禀报。
  “夫人,小将军,咱们府外有两拨人闹在一处了,吵吵嚷嚷的劝不走,您看怎么办?”
  吴深挑眉,“谁敢来将军府外闹事?直接赶走。”
  管家为难道,“有位是闵家大哥的夫人,还有一位郁氏前光禄寺卿的夫人,毕竟是女眷,众目睽睽,我们不好做得太难看。”
 
 
第205章 郁大夫人
  午后阳光热烈,任夙音穿着窄袖布衣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身边跟着两个衣着寒酸、面色蜡黄的孩子。
  两个孩子看容貌是一对兄妹,大的十二三岁,小的八九岁,神情和姿态既防备又恐惧,像两只消瘦的流浪猫。
  任夙音半挡着他们,以保护者的姿态,皱着眉和对面的一群人对峙。
  那群人以坐在马车里的贵夫人为首,丫鬟和小厮加起来足有十来个,人多势众,让任夙音这边显得更加单薄。
  饶是如此,任夙音也没有半分相让的意思。
  “光天化日之下欺辱百姓,强捉民子,你们以为京城里没有王法吗?”
  那边的仆役回骂道,“哪里来的贫民野妇,敢打扰我们的事,知道我们家主人是谁吗?!”
  为了办事方便穿着普通衣物的任夙音闻言笑了一声,冲那边扬起下巴。
  “你们家主人?不就是卷入谋逆大案被抄了家,家主已经被斩首了的辽州郁氏吗?”
  这群人没想到打扮普通的任夙音能一语道破他们的身份,一时不知怎么回应,郁氏积累上百年的家底已经被抄干净了,只剩下宗祠和祭田,勉强够他们拿出来打肿脸充胖子,骨子里的底气早就没了。
  马车里的贵妇人脸含怒意仔细打量了任夙音几眼,神情突然一变。
  “你是闵家……”贵夫人顿了顿,努力把难听的话咽下去,“我教训自己的家奴,闵夫人为何要管?”
  “家奴?”任夙音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孩子,没信对方的话。
  年长的男孩咬了下牙,鼓足勇气说,“我们曾经是郁氏的奴才,但之前已经被消了奴籍放出来了!”
  小女孩跟着快速补充,“可以去官府查!”
  任夙音点了下头,安抚过他们后看向对面,“那就去官府吧,直接去大理寺查一查,将违法犯罪之人按律处置。”
  贵夫人脸色一变,不想低头认输,却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卖郁氏的面子,反而许多人都想踩一脚,如果真去了大理寺绝对会吃亏。
  郁氏的下人还没有完全适应地位的转换,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上前把任夙音三人围起来,任夙音的手不动声色摸向自己腰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距离冲突双方十几步外,一座高大的府邸的正门突然打开,挺拔矫健的人影出内走出,脚步飞快,两下就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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