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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穿越重生)——云依石

时间:2024-12-07 09:17:12  作者:云依石
  ……
  这天秋华年正在书房里画去棉籽和弹棉花装置的简图,给农书配图,突然听到大门外有人叫门。
  秋华年去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一个陌生的衣着富贵的管事模样的人。
  “请问这里是杜秀才家吗?”那管事笑问。
  “你是?”
  “我家老爷是从京中来辽州做生意的,在漳县停留许久,还未见过漳县的才俊们,正好近日得闲,所以和王县令讨了个便,在县城的园子里摆了几桌酒席,请漳县的秀才、童生们聚一聚。”
  秋华年接过管事递来的帖子,打开一看,发现帖子署名之人是白彦文,心下了然。
  这位隶属于二皇子,受钦差大臣赵田宇支配的富商白彦文,在漳县不动声色地待了许多天后,终于要有动静了。
  杜云瑟与二皇子天然不在一个阵营,秋华年不清楚白彦文是普通的给漳县所有秀才、童生都递了帖子,还是另有所图。
  按管事的说辞,至少明面上请帖是发给很多人的,挑不出异样来。白彦文有王县令做背书,杜云瑟肯定得去一趟。
  只是不知道一个远道而来的商人,为什么非要请漳县本地的读书人摆宴呢?
  秋华年接了帖子,管事拱手告辞,他转身走了没两步,庄寡妇家的院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庄寡妇去地里收庄稼了,家里只有紫蓉母子三人。这娘三来到杜家村后,一指头尖儿的活都不干,也没见着多有钱,看见村里人总是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的态度。如果不是看着庄寡妇的面子,早就有人忍不住吵起来了。
  秋华年本来想关门,听见庄寡妇家的门响后放缓了关门的手,留了一条小缝,打算看一看情况。
  按杜云瑟从县中得知的消息,紫蓉是白彦文的妾室,她的两个孩子是白彦文的儿女,三人不知犯了什么事,被白彦文丢回娘家不管不顾。
  秋华年听见玉钏的弟弟喊道,“范七,你是爹派来接我们的吗?”
  紫蓉的声音紧随其后,“范七,我刚才在院里听见了你的声音,老爷是不是让你给我们送东西来了?”
  管事的脚步顿了一下,并未上前,“我今日是来给杜秀才送帖子的,几位还是安心思过,不要痴心妄想了。”
  玉钏那唢呐一样的声音高昂地叫起来,“范七你怎么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你就是一个下人,我爹呢,我要见我爹!”
  范七悠悠道,“我是个下人,可你们在族谱上已经过继给旁支了,也不是我的主子啊。”
  玉钏怒道,“范七,当时在京里你可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你这个捧高踩低的狗东西,等我回去一定要你好看!”
  范七皮笑肉不笑道,“你还以为自己能威胁我?你现在可不是那个能拦着人把我妹子的腿打瘸了的威风小姐了,不收紧点皮,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爷根本不想见你们,如果不是看在你们身上好歹有白家血脉的份上,你们早就死在祠堂里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老老实实在乡下种地吧。”
  “你们再这样胡闹,当心我把你们在京中干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这个村子恐怕也容不下你们!”
  玉钏声嘶力竭地跳脚道,“你尽管去说!这个破村子我早就不想待了!”
  “我爹就是一时生气,被那几个女人迷昏了头,他是最宠我娘和我们的,都怪你们这些狗奴才,趁我们不在说坏话,本小姐迟早会回去收拾你们!”
  范七怪笑了两声,“那你还是尽早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他转身回到马车上,扬起马鞭走了,徒留白玉钏和紫蓉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咒骂。
  秋华年不动声色地听完外面的复杂官司,轻轻掩上了门。
  看来玉钏几人确实被白彦文厌恶的彻底,否则一个下人,也不敢和庶出的公子小姐这么说话。
  紫蓉娘仨在京城时到底干了什么,才会被这样恩断义绝地送到乡下来?
  秋华年把好奇心放在心底,打算以后有机会的话打听一二。隔壁住了这么几个不省心的对自家有敌意的人。还是得提前防备一下。
  白彦文的帖子邀请秀才携带家眷,秋华年已经很久没去过县城了,地里的棉花刚摘过一波,目前正是空闲时候,他打算跟着一起去逛逛。
  到了赴宴的日子,秋华年和杜云瑟都穿上了新做的有刺绣的衣服,家里的日子宽裕后,秋华年每月都会买一两匹新棉布,给大家做衣服。
  秋华年带上了暖玉钗,杜云瑟用一块滚边的儒巾把头发包住。
  两人的面貌都生得极好,稍稍打扮一下,便是一对才貌双全、气质绝佳的神仙眷侣。
  云成是童生,也在受邀之列,秋华年和杜云瑟先把车赶到县学附近寄存,打算叫上云成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杜云瑟来县学参加过几次考试,对这里熟门熟路,县学的皂吏们也都认识这位每次考试都名列第一的案首。
  打过招呼后,皂吏进去叫云成,不多时候云成便从里面出来了。
  云成这个年纪正是身体抽条的时候,才两三个月不见,秋华年觉得他长高大了不少,己经脱离了少年的模样,有了青年的轮廓。
  五官端正,气质沉稳,颇有君子之风。
  云成看见秋华年和杜云瑟后,眼睛微微一亮,过来问好,“云瑟兄长,华年阿嫂。”
  秋华年知道云成一直是杜云瑟的小迷弟,笑着调侃了几句,成功让云成绷不住成熟大人的模样。
  三人边走边闲话村里的事情。
  这两三个月村里发生了不少大事,杜宝泉家分家、赵氏福宝下狱、杜云镜等人除族、征收徭役……不一而足。
  云成已经知道自己家被派去服徭役的人是二叔了,再次提及此事,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在县学里抄了一些书,还有一些先生批过的题目,劳烦兄长帮我带给存兰吧。”
  “只送给存兰?恐怕有人要闹了。”
  秋华年最近对想把儿子送来读书、被拒绝后到处闲嘴念叨的宝礼一家烦不胜烦,说话略有些不客气。
  秋华年这话不是针对云成,但说的毕竟是云成三叔一家,云成有些尴尬,却也知道这是三叔家的错。
  “家里的徭役有我的一份,二叔替我去服徭役,我该有所报答,这些东西都是送给存兰的,云哲想要看,可以自己问存兰借。”
  至于存兰愿不愿意借,云成不会多管。
  云成作为小辈,又作为长孙,对家里的许多事看得其实比祖父更明白,祖父年纪大了,自觉一大家子和气致祥最重要,小矛盾总能压得下去,从别处补偿回来。
  可云成却觉得,所谓的补偿如果没有得到受损失的人同意,不过也是一种好听一些的欺压。
  随着他们这些小辈一个个长大,这个庞大的家庭,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云成父母只生了他一个孩子,同一个祖父的孩子里,只有存兰是女孩,虽然祖父一直要求他对二叔和三叔的孩子全部一视同仁,云成也努力做到了,但他心里对这个能干又懂事的妹妹总是更偏疼一些。
  “二叔走后,存兰和二婶心里肯定很不好受,我在县学帮不上什么忙,劳烦兄嫂照顾她了。”
  秋华年笑了笑,“存兰和九九玩的好,常来家里,在我们心里也像亲妹妹一样,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虽然族长时不时为了宗族和维|稳揣着明白装糊涂,糊弄太平,但好在宝仁夫妻和云成这个长孙一直行得正、拎得清。
  秋华年知道,族长有时候会诟病宝仁做事过于犹豫和心软,可秋华年觉得,只要真的遇到大事时能做好决定,平时心软一些也不是坏事。
  几人说完徭役后,又说起今天的这个宴会。
  宴会在县城北城里最精美的撷芳园里举办,撷芳园是前任县令所建的园子,那位县令是江南出身,园子仿江南园林的构建,里面错落有致地种满了四季鲜花,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都有花景可赏,因此命名为“撷芳”。
  前任县令离任前把撷芳园卖给了漳县出身的一位富商,此后园子一直被封存着,很少有人进去。
  只有漳县民间还一直流传着撷芳园多么精致美丽的传闻。
  白彦文来漳县后买下了撷芳园,花重金请人修缮,前几日园子终于修整好了,这次宴会是它时隔多年后第一次接待客人。
  “据说白彦文给住在漳县的秀才们全部派人上门送了帖子,童生只请了在县学读书的。”云成人在县学,很容易打听到这些消息。
  这也无可厚非,秀才和童生别看只隔了一级,身份差距其实是很大的。
  童生只是可以在县学免费读书,秀才才是真正的有特权的裕朝认证的功名,迈入了士人阶层。
  “答应去的人多吗?”秋华年好奇地问。
  “除非有事实在走不开,县学里收到邀请的学子都答应赴宴了。”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士农工商里商排在最末位,按理说读书人们是不爱搭理白彦文这样的商人的。
  白彦文自己也清楚,所以此次宴会请了王县令做背书,消息灵通一点的人还能打听到他和新来辽州的钦差大臣有关系,背后更是站着二皇子,因此只要只要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的人都愿意给他一个面子。
  “有人知道白彦文办这个宴会到底想干什么吗?”
  云成摇头,“说辞都是见一见漳县的才俊们,没有说具体意图。”
  秋华年缓缓点头,打算在宴会上见机行事。
  县学位于漳县中心地带,三人走了不远的路,撷芳园的垂花门已经映入视线,园子门口许多马车来来往往,接送赴宴的客人。
  秋华年余光扫过一辆停在园子门口的马车,脚步突然一顿。
  他看见马车上下来了两个眼熟的人,是那个企图以报恩为名打探吴深消息,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卫记调料铺的老板卫德兴,以及他家的小哥儿卫栎。
  卫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看肢体语言,似乎有些恐惧和不乐意,却无法自主选择。
  卫德兴殷勤地点头哈腰,和撷芳园门口的白家下人说了几句话,不由分说地拉着卫栎进了园子。
  秋华年眉头微皱,三人走到撷芳园门口,把各自的帖子递给门口接待的下人。
  秋华年意有所指地问,“今日宴会除了读书人和秀才家眷,还有别人?”
  这些下人知道读书人的讲究,以为秋华年不高兴了,忙笑着说,“哥儿哪里的话,刚才那两个人不是来赴宴的。”
 
 
第52章 储存
  秋华年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让这位白家下人松了口气。
  他并不是白彦文从京里带出来的,而是来漳县后人手不足新买的,所以没有那种拿乔的底气,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现在轻松的活计。
  秋华年对比了一下这个下人的口音,也发现他是漳县本地人。
  这就奇怪了,在古代,豪门望族的下人大多是几代几代传承下来的,白彦文虽然只是个商人,但背靠着二皇子,不至于挑不出一群使唤惯了的下人跟自己来辽州。
  白彦文到了漳县才新买了一批人,还直接放在门前迎客这样的位置上,可见他离京时带的人不多,当时并没有料到自己要在漳县买个园子,急需一群办事的下人。
  究竟是什么让白彦文改变了原本的计划?
  秋华年和杜云瑟、云成进了园子,园子里伺候的人果然也大多都是漳县附近地域的口音,因为人手混杂,园子里稍微有些乱,随着客人们一个个到达,这份乱象更加明显。
  撷芳园里移步换景,曲径通幽,太湖石等自然景观有意地错落分布,让视线有重重阻挡,不叫人一眼看清全貌。
  撷芳园中央的一座水榭是整个园子最宽阔的地方,已经摆了六七个圆桌,圆桌上设了瓜果点心,供宾客在餐前享用。
  秀才和童生的座位不在一处,云成与秋华年两人分开坐了,院试之后,杜云瑟原本已经没什么人记得的神童之名被重新提起,在漳县读书人圈子里成了大名人。
  他之前不在县学读书,只有考试时出现,让想结交他的人找不到机会,这次终于在同一个宴会上相逢,稍微能扯上些关系的人都过来攀谈。
  秋华年不想和这么多心思不纯的陌生人虚与委蛇,杜云瑟知道他的脾性,不动声色地起身,邀请那些人去一旁说话,将清净留给秋华年。
  从村里到县城一路上都没有休息,秋华年喝了半杯茶水,起身问水榭里的丫鬟茅房的位置。
  他和暂时抽不开身的杜云瑟说了一声,七拐八弯终于找到地方,解决完生理问题顺便用澡豆洗了手,准备回水榭去。
  秋华年的方向感不错,虽然园子的路有些弯折,还时不时被一块屏石、一树紫藤、一丛太湖石遮掩住视线,但秋华年依旧按照记清的来路往回走着,没有出什么差错。
  他半提着衣摆,脚步匆匆,即将绕过一架叶子半枯黄的荼蘼花时,突然听到视线看不见的那一侧传来脚步声。
  园子里不知道有什么人,秋华年下意识停步,去另一边的月洞门里躲了起来。
  荼蘼花后绕出来一个人,秋华年粗略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这个人三十多岁,穿着紫色的织金锦缎,面貌还算端正,但全身一股虚浮之气,身上还散发着酒气,看起来叫人不喜。
  秋华年觉得他有些面熟,稍一回忆,记起来这个人的眼睛和玉钏姐弟有些像,八成就是白彦文了。
  秋华年不动声色地将右手按在左手的衣袖上,那里藏着十六送的伏暑剑。
  临出门前,秋华年忽有所感,从柜里取出它带上,只当是突发了玩心,好不容易正经出一趟门,想试试随身藏着暗剑的感觉。
  没想到现在说不定还真用得上。
  白彦文看了眼月洞门的方向,但没有发现已经藏起来的秋华年,“我要去宴会上了,让人把里面的那个看好,别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可是要留给赵大人的,赵大人晚上就到了,丢了我可拿你们是问!”
  白彦文身边的管事秋华年也眼熟,正是那日来送帖子的范七。
  “老爷放心,那个卫德兴说了,他家这个哥儿是针扎到手上都不吭声的性子,绝对没问题。”
  白彦文嗯了一声,“先这样吧,之后赵大人想带走,就收拾好送给他,不想带走,就给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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