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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为犬(古代架空)——叶落不吱声

时间:2024-12-07 09:45:39  作者:叶落不吱声
  “这书,难不成比我还好看?”五皇子笑得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正在捕猎的狐狸。
  “哈哈……怎么会呢。殿下你英俊潇洒无人能敌。”风澈顿时卖乖,老实地想要收回手,却被五皇子紧紧捏住,毫无挣扎的空间。
  五皇子笑着俯下身,吻在他眼角的魔纹之上。
  “我知道你觉得无聊。可如今外面太乱,你这两天就呆在王府上,老实一点。”
  “当然当然,我当然老实。”
  风澈苦笑了两声,躺平任亲。
  什么老实不老实的,他都在王府这张床上躺了三天了!
  倒也不是他不想出门,一是屋外的守卫是五皇子特意派来监视他的,二是他腰疼得连床都下不去,更别说走出门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五殿下居然还喜欢这种小黑屋情节,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豪夺强娶了!
  风澈心里怒骂着的时候,五皇子再次亲了过来,把他弄得浑身痒痒,止不住地想挣扎。
  “停!停一下!”
  “嗯?怎么了?”五皇子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他。
  “我们是不是应该说点重要的事情!比如皇上现在情况如何了?”
  “你想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吗?”五皇子眯了眯眼,表情危险。
  “我没那个意思……呜啊……!你小子……!”
  风澈这辈子耍的滑头,恐怕都在五皇子身上得了报应。
  老狐狸竟然还打不过一只小狐狸,还输得遍体鳞伤,满身都是痕迹,实在荒谬。
  等小狐狸吃饱喝足之时,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就连门外的守卫都换了一批人。
  小狐狸皇子把风澈圈在怀里,满足地蹭他的脖颈,那张俊美的脸摆在面前,实在是让风澈难以发起火来。
  “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风澈拍了拍五皇子圈在自己身上的手,无奈说道。
  “太医依旧认为父皇是中热而病,但无论是施针还是服药皆不见效果。昨夜父皇发了烧,让太医更确信这是中热的症状了。”五皇子抱紧了风澈,缓缓道来:“婷妃最近也安静了许多,想来,她的目的也并非得到父皇恩宠罢了。”
  “二皇子呢?”
  “二皇兄并无动作,但却十分反常,一改往日脾气,竟还与太医聊起天来。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风澈摸了摸下巴,思考半晌,嘟囔道:“怪了,难道不应该趁机逼宫,或是威胁皇上立太子吗?”
  “二皇兄没有兵权,何谈逼宫呢?”
  “兵权……”
  风澈忽地想起,太子死后,皇上不仅没有立新太子,就连原本在太子手上的兵权,也没有交给其他皇子。若说皇上忌惮二皇子的野心、在意五皇子的身世,倒也合乎情理。
  可太子已经去世这么久,却迟迟没有选人的意思,那老家伙到底是在等些什么?
  五皇子见他陷入沉思,也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便开口道:“父皇总说此事不急,若是有人提起此事,他便会大发雷霆,说提起这事的人是盼着他死。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长寿,还想多握几年权利。”
  风澈心中冷笑。握久了权利而迷失自我的人,都是这副模样。他们总觉得自己能够稳操胜算,不愿交付给其他人。
  “他不急,自然有人急。”风澈轻哼了一声,“二皇子早晚会坐不住的。”
  “那我也会将那个位置夺来。”
  “真有自信啊。你若是失败,又要如何?”
  “那我也可以与你浪迹江湖,就看魔教缺不缺我这个教主夫人咯?”
  -
  皇城内乱作一团,柳渡城倒是依旧岁月静好。
  炎热的天气让人不愿出门,纷纷躲在家里享受着一片阴凉和闲适,舒服得很。
  但也有因为酷暑而痛苦的人,比如地里劳作的农户、晌午摆摊的摊主、巡逻值班的守卫,还有险些被踹下床的尉迟枫。
  尉迟枫坐在床边,看着缩在床里已经睡着了的封庭柳,心里委屈得不得了。
  自从天气热了起来,封庭柳就不许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自己,必须划清距离,就连贴在一起也不允许。
  尉迟枫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人的背影,克制着心里的冲动,翻来覆去度过了多少个失眠夜。
  今晚也是同样。
  尉迟枫幽幽地叹了口气,再次躺下,盯着封庭柳的后脑勺看了许久。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抱封庭柳的时候,意外突生。
  “呃!”
  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忽地穿过他的脑袋,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巨石碾压而过的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有耳边隆隆的嗡鸣声。
  尉迟枫悄然抓紧了床单,冷汗尽落。
  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音。
  作者有话说:
  如果有人想看,番外就写五皇子豪夺强娶!
 
 
第57章 梦中
  尉迟枫第一次感受到这般难耐的头痛。
  他蜷缩起身体,一手攥紧床单,一手抵着额角用指骨用力按压着。可无论他如何敲打头部,那深入内里的疼痛几乎要将他的脑袋撕裂开来。
  冷汗顺着他额角滑落,他的手指也因为疼痛止不住地发抖。
  伴随着头痛袭来的,竟是如同碎片一般的画面闪过。那些画面似乎曾经留存在他的脑海中,可当他想要努力去看清时,却感觉到疼痛更甚。
  尉迟枫疼得睁不开眼,却还是努力地眯起眼看去,望见了封庭柳正在安睡的背影。
  不能吵醒封庭柳……
  尉迟枫一边想着,一边克制着疼痛翻身下床,也不顾自己仍然赤着脚,便摇晃着走出门去,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短短的路途,却让他浑身被冷汗浸透,只能跌在床上,祈祷着疼痛快些过去。
  尉迟枫恍惚之中忽地想起,这样的疼痛和破碎的记忆,似乎以前也曾有过。只不过那一次,他疼得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玉霁已经帮他做好了治疗。
  或许上一次头痛之时,便是他记忆将要恢复之日,可玉霁却将他的记忆再一次封印了起来。
  那么,这一次,他的症状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绝不能再让玉霁插手进来……
  这是他恢复记忆的机会。
  “呃……!”尉迟枫咬紧牙关,只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泄露而出的痛苦闷哼。
  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去缓解这可怕的疼痛。
  他甚至开始思考,封庭柳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将身为敌人的他留在柳渡城?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谜团如同云雾一般遮掩着眼前的真相,甚至遮住了那可怖的头痛和记忆的碎片,让尉迟枫暂时得了喘息的空档。
  忽地,他眼前出现一片黄沙残垣之景。他看到了遍地鲜血与尸体,看到了插过自己胸口的武器,以及一双赤红的双眼。
  “封……”尉迟枫口中呢喃出声,可他眼前的景象却在下一瞬彻底碎裂开来,就连一片记忆的残渣都难以抓住。
  ……
  半晌后,那折磨人的头痛终于消散,留下他满身冷汗在燥热的空气中蒸发。
  尉迟枫终于得以喘息,他躺在床上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呆愣了许久,才从方才的浩劫之中缓过神来。
  可他并没有恢复记忆,只得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但他仍不知是谁要害自己,即使画面中出现过赤红的眼睛,他依旧不能确定那就是封庭柳。
  零碎的记忆堆叠在一起,让他分不清虚实。
  但停药的效果十分明显。或许下一次,就能真正恢复记忆了。
  “疼死了……少爷头疼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尉迟枫小声嘟囔着,“或许比这还疼,毕竟那是要人命的蛊。”
  等尉迟枫感觉自己能够恢复行动时,正是天光乍破,他竟是疼了一夜没能入睡。
  尉迟枫只好从自己床上爬起来,匆忙地换下衣服,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封庭柳的房间里。封庭柳仍在睡梦之中,甚至动作都没什么变化。
  尉迟枫松了口气,爬上床去,小心地贴近了封庭柳,又保持了一拳的距离。
  “我想问的太多了,少爷,你什么时候能为我解答一番?”尉迟枫小声地念着,抬手捻起一缕封庭柳的发丝,凑到嘴边落下轻吻。
  他不舍地用唇面摩擦着那缕发丝,动作却始终小心,没有惊醒正在睡梦中的人。
  他就这样注视着封庭柳的背影,直至天亮。
  ……
  封庭柳刚刚睡醒时,还有些迷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正巧翻进了尉迟枫怀里。
  屋子里的冰块经过一夜,正巧化得差不多了,温度也提升了不少。更别说尉迟枫的怀里更是滚烫,只要贴上他的肌肉,就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
  封庭柳不满地皱了皱眉,用手推着尉迟枫的胸口,想把人推离自己。
  可尉迟枫却趁他仍未睡醒,伸手将人抱入怀中。
  “少爷早安,该起了。”
  “好热……你起开。”封庭柳见他没有动弹,便一脚踹在他腿上。可这一脚实在没什么力气,反倒让尉迟枫心痒痒。
  “今天没有前两天那么热,少爷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准备。”尉迟枫没有接他的话,反而俯下身,在他头顶悄然落下一吻。
  “……随便。”封庭柳眨了眨眼,将那双赤眸睁开了一条缝,才缓缓转醒,“我最后说一次,离我远点。顺便,再让他们添些冰来。”
  封庭柳这一次用了力气把尉迟枫推开,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好。”尉迟枫笑了笑,没再做什么多余动作,老老实实下床,安排早饭去了。
  ……
  生活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就算尉迟枫知道自己与封庭柳本是敌对关系,但他面对封庭柳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封庭柳也没有怀疑他,断药后的反应也没有再出现过,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 。
  皇城里断断续续来了几封信,却是越来越不频繁。
  皇上的热病始终没能痊愈,始终在宫内修养。皇宫内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暗地里争斗个不休,但争斗也只局限于口角之争,二皇子竟然始终没有动作。
  二皇子不急,风澈急了,风澈想回家。
  最后一封从皇城寄来的信件里,风澈洋洋洒洒写了四五页潦草的字迹,竟然没有一个字与皇宫动荡相关,全是在抱怨五皇子私底下有多么折磨人!
  封庭柳还以为后面会写些什么重要情报,便一字不落地把信读完。可等他读到了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获取到丝毫有用的信息。他冷笑一声,扔进了烛灯里。
  “皇城又来了消息吗?”尉迟枫把凉茶放到他手边。加了蜂蜜的凉茶不会苦涩,是封庭柳近日来的新宠。
  “全是废话。”封庭柳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缓解了恼怒。
  尉迟枫闻言,也有些哭笑不得。这风澈与封庭柳完全是两个性子,也不知俩人到底是如何走到一块,变成师徒关系的。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尉迟枫笑了笑,拿起扇子给封庭柳轻轻扇着风,“和平的日子也是不错。”
  “皇上久病不起,怎会和平。”封庭柳谈论着皇宫动荡之事,语气竟十分淡然,似乎并不在意那皇帝究竟命运如何。
  “若是皇位更迭,会不会影响柳渡城?”尉迟枫疑惑道。
  “本该不会。”封庭柳撂下杯子,一手撑着头靠在椅背上,“可风澈将柳渡城拉下了水,那皇子又与魔教诛邪会相关联,那么,这浑水,我也不得不去蹚了。”
  尉迟枫仍是不解,为何柳渡城的命运会与风澈如此相关联。而他也确实这么问了。
  封庭柳闻言,只是笑着,轻飘飘地抬眼看他:“想知道?”
  尉迟枫几乎要被那双眼睛吸了魂,点了点头道:“想。”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会知道的。”封庭柳说着,移开了视线,继续喝他甜丝丝的凉茶去了。
  尉迟枫被吊起胃口却不得满足,委屈地望着封庭柳。
  封庭柳又吩咐他取来纸笔,给风澈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叫他没有要紧事就不要乱寄信来。
  随信启程的,还有一瓶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散发着香气的脂膏。附有使用说明上写着,这脂膏竟有止痛润滑之作用。
  炎夏难熬,这脂膏封庭柳是不愿意用的,只好雪中送炭,给那需要的人送去。
  俗话说得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尉迟枫就是旱死的那一个。
  他虽然每天都跟封庭柳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俩人却没有丝毫亲密的举动,他竟然只敢在封庭柳睡着之后,悄悄亲一亲封庭柳的发梢。
  这一晚,尉迟枫依旧望着封庭柳的背影唉声叹气,可却并不能得到已经睡觉的人怜惜。
  能看不能摸,这比不在身边更加折磨人。
  尉迟枫只能闭上眼,让自己强行进入睡梦之中。
  可让尉迟枫没想到的是,断药后的疼痛没找上门,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竟是兀自出现在了梦里……
  ……
  梦中的尉迟枫,手里拿着一把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沉重铁剑。
  尉迟枫一双稚嫩却布满了茧子的手,死死抓着铁剑,双眼灼灼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身穿布衣,打扮朴素,却笑得像是世外高人一般深不可测。他腰上挂着一个腰牌,仔细看去,上面竟是写有“北龙堂”三字。
  “还能继续吗?”男人笑着问尉迟枫。
  尉迟枫擦擦脸上的泥巴,稚嫩的脸上满是坚定。
  北龙堂方才接到任务,要去除掉驻扎在城北的魔教教众。可无论尉迟枫如何与师父争论,师父就是不肯带上他,还要测他的实力。
  “当然!还请师父赐教!”
  “呵呵,你连为师都打不过,还吵着想去打跑敌人?”男人笑着用指尖一戳尉迟枫的额头,把他戳得一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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