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凯凯想了想,正好他今天也没事,也不放心林宁,想着干脆过来看看情况。
左凯凯:【在京体那边是吗?】
林宁:【嗯嗯,在他们学校的游泳馆。】
左凯凯发了个ok过来:【那我待会去找你,和你一起去看。】
林宁立马叫好:【好啊!弛哥之前给了我一张票,我带你进去。】
左凯凯嫌弃:【一张票?这么小气?够不够我进去啊?】
林宁解释道:【也不是小气,弛哥的父母也会去看,所以才只给我一张让我去看。】
左凯凯不信,郑弛不仅是比赛热门选手,还是京体的学生,泳队的队长,想搞票多少搞不到。
就算父母要去,也不耽误他多搞一张私人票。
他肯定压根没想让别人和林宁一起去看,所以才故意只给一张。
啧啧,左凯凯光是想想都能猜到郑弛的占有欲有多强。
之前还经常盯着他,把他当情敌一样看。
林宁对此自然一无所知,只说:【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带你进去,我待会找弛哥问问。不行的话,我去找他们教练和其他队友问问。总之凯凯哥,你放心好了,你想去,我肯定能带你进去的!】
这消息刚发过去,门口就传来开门响声。
林宁侧过身去看。
郑弛拎着早饭走进来,和他对视一眼,严肃冷酷的表情软化了几分,露出笑意:“起来了。”
“嗯。”林宁点头,面色自然。
虽然正式确定了关系,但两人之前就一直在假装对象,所以林宁在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早上,再看见郑弛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可很快他就发现还是很不一样的。
因为郑弛走过来,把早饭放下,就凑过来捏着他脖子亲他嘴巴。
不过还好,没有昨晚那么重,只是轻轻吮了下。
“……”
大白天的,林宁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回过神:“怎么早上又亲我?”
“想让你尝尝我现在嘴里甜不甜。”
郑弛说完一脸自然地在他旁边坐下来,一边拆餐盒盖,一边看他,还追着问,“你觉得甜吗?”
林宁看他一眼,大概是郑弛的表情太正经了。
他听着这话,都没顾上害羞,而是顺着意思舔了舔嘴唇,诚实回答了郑弛:“好像有点甜。”
他评价完,从郑弛手里接过勺子喝粥。
郑弛拿起盘子里的鸡蛋,一边剥壳一边问:“你不问我为什么甜?”
林宁抬头看他,都忘了自己准备问什么问题了:“为什么?”
郑弛对他笑,把鸡蛋递过来:“因为我刚才吃了颗糖。”
林宁低头去拿剥好的鸡蛋:“哦。”
郑弛却没停下,又问:“什么味的你尝出来没?”
林宁:“……”
林宁看他一眼,又低头吃鸡蛋:“不知道。”
“那不然再尝尝?”郑弛凑过来要亲他。
林宁捂着嘴,一边嚼鸡蛋一边摇头:“不了,不了,我嘴里都是蛋黄,已经没有甜味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
郑弛却还是攥着他的手,亲了他一下。
第082章 082
但这个早餐时间, 亲的不止一下。
林宁吃的一阵心乱如麻,等出门的时候,感觉和昨晚有点像, 嘴唇麻麻的。
忍不住去照镜子,果然嘴唇特别红,甚至有点肿。
他侧头盯着郑弛, 语气不免嗔怪:“弛哥,你昨晚还说以后一定不会这样的。”
郑弛清了下嗓子,心虚但没上脸:“没控制好, 我下次一定注意。”
“……”
会不会下次还是这样,又说再下一次?
林宁抿了下嘴,没说话。
郑弛捏了捏他的脸, 眉眼认真, 抱歉道:“宝宝,你要谅解一下我, 我真的是喜欢你,才会这样亲你。”
郑弛托了下他的脸, 让他看自己:“我不是故意欺负你,我就是看你可爱, 身体条件反射就很想亲你, 一亲你, 就想亲很久。”
“因为身体和脑子都喜欢你,所以不受我的理智控制,”郑弛灌迷魂汤似的说, “你明白吗?”
“……”
别的没明白, 喜欢他这句话听明白了。
可林宁还是发愁:“那怎么办啊?”
他不想每次都这样被亲到嘴巴疼。
“要不然,以后不亲了?”林宁问了句。
他觉得谈恋爱不亲嘴也没什么。
郑弛沉默几秒, 说:“可是我一看到你,就想亲你,控制不了。”
林宁眉头皱了起来:“……”
“那不然……”林宁想说,要不然就亲脸,别亲嘴了。
郑弛一听,担心他会说出不谈恋爱的话,立马又安慰道:“你不要太担心,也许多亲几次,我就能控制好了。”
林宁仰头问他:“那你要亲多少次才能控制好自己啊?”
“这我也不知道。”郑弛摇头,一脸无辜的正经表情,“我以前也没亲过别人,我只亲过你。”
郑弛说着又补了句:“应该不会要很多次。”
林宁本来还有点纠结,听到这话又心软了:“那好吧,那你尽快学会控制自己啊。”
郑弛点头,一本正经:“嗯,我一定努力。”
两人嘀咕了一会,郑弛的手机忽然收到了消息提醒,教练催他出发。
酒店离京体不远,但郑弛要和其他队友一起出发,先去集合。
林宁跟着收拾东西,想到要去看比赛,那么多人,嘴巴还红肿着,便找了个口罩戴上,挡住不给人看。
出门的时候,郑弛伸手去牵林宁的手,林宁没有抗拒,成功牵到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
本来有点担心,林宁会迁怒不愿意给他牵手。
队友们看到林宁和他一起走过来有点意外,三人组没有当着林宁的面问情况,只是看了眼郑弛,目光中充满疑惑。
倒是教练很欣慰地笑了下:“挺好,解决了就好。”
“那就走吧。”教练见人齐了,就带他们去游泳馆。
到了休息室,林宁得和他们分道扬镳去观众席那边找好的观赛位置坐。
郑弛拉住林宁的手:“我爸妈和我妹妹应该也在那边,你想和他们一起也可以,不想的话,自己找个位置坐也可以。”
他自己不喜欢被家里的人管束,也不希望林宁因此感到有束缚。
林宁倒是对这个没什么想法,他都可以,只是他忽然想起左凯凯来。
“我可以把我那张票给凯凯哥吗?他也想来看比赛。”林宁抓着他的手臂问。
郑弛看他一眼,点头说好,随后又凑过来,想亲他,可惜嘴巴被口罩遮住了。
便在他额头亲了下:“你自己看着办,我去比赛了。”
林宁看他走了,又没忍住碰了碰额头,他发现郑弛是真的很喜欢亲他。
幸好刚才戴了口罩,不然这会又要亲嘴了。
左凯凯过来的时候,林宁出去接他,虽然天气比较冷了,但场子里人多,很暖和,甚至有点闷。
左凯凯问他:“你戴着口罩不觉得呼吸难受吗?”
“有点。”林宁想了想,半摘口罩问左凯凯,“我嘴巴还肿吗?”
左凯凯看了眼,摇头:“不肿,就是有点红。”
“怎么了?”左凯凯问,“之前肿了?”
“没什么。”林宁稍稍安心,不肿就好多了,他把口罩摘了下来。
左凯凯却猜了出来:“是不是郑弛弄的?”
“嗯,是啊。”林宁说着,又忍不住感叹一句,“哎,他就是太喜欢我了,才会这样亲我,他忍不住。”
“……”
左凯凯沉默了会。
片刻后他没忍住开口念叨林宁:“我看你是喝了迷魂汤了。”
林宁抿唇:“我说的是实话啊。”
左凯凯和他一起穿过检票区。
人群散开,左凯凯没忍住,戳了下他脑袋:“什么实话,他就是没分寸!之前我就看出来,郑弛他就是个粗鲁的人,那大体格,干什么都下手重!你啊,以后有的是罪受,我看你到时候怎么伺候的过来。”
林宁愣愣一眨眼,躲开他的手,反驳道:“不是啊,我感觉弛哥他不粗鲁,而且,也不用我伺候他啊。”
他话音刚落,左凯凯还没开口,旁边有人也跟他们同方向往里走,听到了郑弛的名字,一知半解地就开口接了句:“你们是不是在说郑弛?”
这人把林宁当成体育馆的工作人员了,因为林宁之前是用的工作人员证件进来的,脖子上还挂着蓝色牌子。
他有点八卦,还有点自来熟,突兀的插入了话题中:“哎哟,我真是没想到他都退役了,居然又复出了。也是辛苦你了,还要伺候他。”
左凯凯和林宁对视一眼,没说话。
这人也不住嘴,继续发表看法:“我觉得像他这种暴力重欲狂,就应该继续退役,你们觉得呢?”
林宁忍不住反驳他:“弛哥才不是暴力狂。”
虽然郑弛平时看着冷酷又严肃,但他和郑弛相处这段时间,压根就没见他动过几次粗,也很少见他发脾气。
只有那么几次别人欺负他,弛哥帮着反击,才动了手,打的还不重。
至少在林宁眼里是不重的,都没流血。
左凯凯拉着林宁的袖子,把他拉到自己另一侧来,问对方:“怎么说?你也认识郑弛?”
对方却看了眼林宁,有点犹豫。
左凯凯笑:“他是郑弛粉丝,对郑弛以前的事不了解,说实在的,我很好奇,郑弛以前到底是什么人?要是人不好,以后就不让他粉了。”
林宁眨了眨眼,看向左凯凯,又看了眼那人。
他知道左凯凯一直想帮他打听更多郑弛的事,所以想了想,忍住了没开口。
这人看了他们一眼,相信了左凯凯的话,当即笑了:“当然认识了。我兄弟以前和他是队友,还在一个学校里练过。”
“哎,兄弟,”他伸手过来,想要拍一下林宁,但被左凯凯挡住了,便收回了手,但嘴上依然没停着,边走边说,“我跟你说,你啊,就别粉郑弛了,他就不是个正经人,你知道吧。要不怎么年纪轻轻刚成年就退役了。”
“他哪里不正经?”左凯凯捏了下林宁的手臂,林宁只好忍住,盯着那个男生,打算听一听对方的“高见”。
“郑弛这人啊有性瘾!”这男生把头凑过来,小声说,“这可是以前他们队友都知道的事。”
左凯凯一顿,林宁也是一愣:“性瘾?那是什么?”
男生挤眉弄眼:“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性、欲强,需求大啊。”
林宁一呆,眼睛都睁大了:“……”
这人以为林宁不信,补充道:“一开始我兄弟和郑弛住在一个宿舍,就经常觉得奇怪,郑弛总是在浴室里一呆就呆好半天。他就好奇,”男生又补了句,“也是出于担心,怕郑弛是在浴室晕了才不出来,就进去找。”
这男的一边说一边看看四周,控制着音量:“结果就看到郑弛在浴室里打飞机,还用什么飞机杯,几个小时都耗在上面了。他说,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长年累月,据说他们在一个队里训练的那几年,几乎天天这样。”
都是男生,这人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脸上只有猥琐的笑,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只有林宁听着听着,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
弛哥是个重欲的人吗?
他想起之前弛哥洗澡,在浴室呆的时间确实很长。
他还担心过他会不会破皮,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缘由。
左凯凯听了倒也没什么想法,他是个直男,甚至觉得不意外:“郑弛那样子看着确实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左凯凯说着,还瞥了眼林宁,若无其事地补了句:“估计当他对象以后这方面生活怕是够呛。”
林宁感觉到了左凯凯的目光,低下头不说话,手指摩挲着手机,耳朵尖直发红。
“可不是,他不仅重欲,”那男生嘀咕,“还暴力,因为性瘾这个事被人知道了,就把我兄弟揍了一顿。”
“后来还因为这事和人打架闹矛盾,导致受伤,才因此退役了。”
林宁抬头,重点不自觉落在了别处:“弛哥是因为打架受的伤才退役的吗?”
“对啊,”这男生说着暗自揣测,“照我说啊,他肯定是出去找人玩花的,被看到了,所以才会和人打架。”
“当初他退役,那都是自作自受。我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胆子复出。”
这人话没说完,林宁没忍住反驳:“你不要胡说,没有证据就污蔑弛哥,他才不会出去找人玩花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对方把他当成郑弛脑残粉,想要让他破防,脱粉转黑。
林宁想法很坚定:“我就是知道,弛哥一直都洁身自好!根本不会找人玩花样!”
弛哥连那些工具都不认识,就算在浴室里呆的久了,也不过就是用手嘛,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要是不信,等会比赛结束我去找驰哥来和你对峙!”
林宁无端就是对郑弛有很深的信任,可能是这几个月来,被郑弛维护照顾带来的影响。
那人听了,倒是退缩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劝他:“你别指望了,他比完肯定就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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