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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第一摆渡人(玄幻灵异)——大印

时间:2024-12-12 15:54:38  作者:大印
  
  身负偶像包袱的夏泽教授像被点了死穴。
  
  “乖,我们出去休息一下。”萧路威胁般,手上加了力气。
  
  第10章 咬一下就能?
  
  夏泽今天算是栽了,他放弃抵抗,任由萧路亲亲热热地揽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将他顺出教室。
  
  他们的背影消失,过了会儿,教室内的沉默才被打破。
  
  云苍大学校篮球队队长气得跳起来,“我就知道夏教授喜欢男的!妈的我比他男朋友还高呢!”
  
  他身边的后卫队友酸酸说道:“你以为只是高就有用了?”
  
  “正解,看上去超级有钱,还有品。”候补队员补刀。
  
  “怎办?崽崽是同性恋。”一个女生哀叹。
  
  “美好。”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
  
  “老实说,”又一个女生幽幽开口,“我脑补下了夏教授跟我谈恋爱,还不如他跟他男朋友谈感觉好。”
  
  “对对对!”
  
  一大票女生附和。
  
  张旭伦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刚死了,又失恋。
  
  生死都无可恋。
  
  萧路将夏教授挟持到教室外的无人拐角处,松开手。
  
  “萧路,”夏泽抬头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我那天就该挖出你的眼睛,真后悔。”
  
  萧路勾起唇角,“相信我,那你才会真的后悔。”
  
  “给我死!”夏泽爆发了,暴烈的黑雾与惨烈的呼号将二人团团包围,深紫色眸子绽放出妖魅光芒。
  
  血色藤蔓从地底钻出,快速缠上萧路的脚踝,顺着他的腿部,往腰腹蔓延。藤蔓上,无数根尖锐的小刺,花朵般,依次展开,绞向萧路的皮肉。
  
  萧路纹丝不动,看夏泽的眼神有如看一只暴怒的小狗。
  
  藤蔓围上萧路的脖颈,夏泽恨意未消,“用你的血,赎罪!”
  
  夏泽双臂微张,猛地合拢。随着他的动作,所有藤蔓发出怪异的尖啸,狠狠刺向萧路的每寸皮肤。
  
  “清!”萧路简单挥了挥手。
  
  所有异象瞬间消失无踪。
  
  夏泽白皙的脸很快涨红,随后红晕褪去,变得苍白。
  
  上一次他感觉自己如此无能,是在很久以前,久得他以为已经忘记了……
  
  “夏教授,”萧路神色一肃,“玩闹就到此,以后别再坏我的事。”旧恨涌上心头,“你坏了我两单。”
  
  “你神经病,你有病,我什么时候破坏过你的事?”夏泽愤怒回击。
  
  萧路懒得跟他打嘴仗,他冲着教室的方向,微一抬头,“张旭伦,你是故意的吧?”还跟我比ok手势呢,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那是你先来捣乱我的课。”
  
  “谁让你坏我单子。”
  
  “我什么时候坏过你的破烂单子了!”夏泽的脸再次涨红。
  
  对话进入死循环,萧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说车轱辘话。“你自己清楚,反正,到此为止。”
  
  夏泽低下头,过了片刻,扬起脸,眼里薄泪洇濡,小巧精致的鼻尖微微发红,“萧路,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说到最后一个字,竟带了丝哽咽。
  
  萧路胸中一阵酸痛,像心脏被铁锤锤击,他甚至听得到闷响。他面色沉静,转过头去,随时准备瞬移。
  
  如果他再次莫名其妙的,疼晕过去,张旭伦将成为他近期连续丢失的第三单。
  
  萧路刚刚偏转视线,夏泽的委屈一扫而空,他微启开唇,两颗尖利的獠牙已然探出唇外。
  
  夏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命咬向萧路的胳膊。
  
  牙齿应该嵌入肉中,发出轻微的”噗嗤“声,温热的鲜血涌向舌尖,萧路的脑神经立刻就会被麻痹,夏泽想象中的画面是这样的。而坚决不该是……他的下颌捏在萧路的两根手指里,嘴唇挤成不规则的O型,尖牙龇在唇外收不回来……
  
  萧路轻易破解夏泽的咬人大招,他俯下身,“夏教授,你们吸血鬼都是这么不讲诚信的吗?”
  
  夏泽说不出话来,眼里的惊愕难以遮掩。
  
  “我当然知道你是吸血鬼。”萧路依旧不放开手指,那么多信息拼在一起,耗子精哪儿有夏泽的这些本事。“只是你随随便便,就想让这世上再多一个血族吗?”
  
  “呜哩呜!”夏泽愤慨。
  
  “嗯?”萧路稍松开,弹了弹一颗尖牙,“收回去。”
  
  夏泽的脸已呈现紫红色,萧路估计跟缺氧无关。夏泽扛了片刻,不情不愿地收回了尖牙。
  
  萧路这才完全放手,“你说什么?”
  
  “想得美!”夏泽的两颊被萧路捏得酸痛,他皱着眉头,“你以为咬一下就能变血族?做梦!无知!愚昧!”
  
  “哦哦,夏教授教训得是。”萧路调侃道,“好了,闹够了。我们君子约定吧,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看见对方就绕着走。”
  
  “谁要跟你相干。”夏泽烦躁不已,“我有我的事要做,是你故意生事。”
  
  “很好,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到此为止。”
  
  “一言为定。”夏泽恨恨道。
  
  旁边跑过两个人,其中一个紧急剎车,“夏教授?”那人奇道,“你课上出事了,你……”言下之意,你怎么在这里?
  
  夏泽措手不及,一咬牙,“我有点害怕,叫朋友来陪我一会儿。”
  
  萧路大方地搂住他,向那两人友好解释,“我是他老公。”
  
  那人一惊,忙不迭地跟同伴走了。远远飘来几个词,“咳、西方、年青、瞎搞……”
  
  夏泽钻出萧路怀抱,“马上给我消失。”
  
  “再也不见,夏教授。”萧路淡淡一笑,瞬间不见了人。
  
  夏泽怔在原地。
  
  萧路回到张旭伦身边的时候,那倒霉同学还在哭。
  
  这订单的时间充足,萧路也没那么着急。继续容他哭了两分钟,“张旭伦,现在没牵挂了吧?”
  
  张旭伦用两只手在脸上乱抹,“我以为他单身,教授没说过他有男朋友。”
  
  “他要连有没有男朋友都跟你们说,他大概是个叫兽。”
  
  张旭伦好像听懂了,苦笑了下,站起身。“也不用我陪了。”
  
  “唔。”
  
  张旭伦看着萧路,呆了一呆,“我怎么觉得教授的男朋友跟你有点像?”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夏泽身上,在萧路显形之前,没好好看过萧路。
  
  这会儿萧路的衣着变了,长发也披了下来,难怪张旭伦不敢确定。
  
  “可能吗?”萧路淡淡问道。
  
  “哦……不可能。”张旭伦得出结论,“教授怎么会看得上你呢?”
  
  呵……萧路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子,“赶紧走,你话太多,下辈子可能要变成鸟。”
  
  摆渡车成了星际战舰。
  
  离子炮定位仪护盾和反应堆,五花八门,挂在战舰身上,战斗力似乎很强,美感那是一点没有。
  
  学什么西方美学,萧路冷冷一瞥,明摆着冲着西方美色去上的课。
  
  张旭伦终于露出一个尚未正式经历社会毒打的青年该有的灿烂笑容。
  
  张旭伦兴奋地在战舰里东摸西掏,萧路则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纸包。
  
  扫了眼,萧路立刻减少手掌与纸包的接触面积,只用两根手指捏着一角。纸包里的东西好像不正经。
  
  “这里面是什么?”萧路问道。
  
  张旭伦回头一看,脸“刷”地红了,“还给我。”他伸出手。
  
  “是什么?”萧路不动,依旧捏着。
  
  张旭伦完全不具备与萧路对抗的勇气,“是……魔法。”
  
  “什么魔法用得到狗毛?”萧路眯起眼睛,“还有个笔帽。”
  
  “你太神了,透视眼?”张旭伦先是崇拜,而后反应过来,“什么狗毛!夏教授的头发!”
  
  萧路一滞,“笔帽也是他的了?”
  
  “嗯,我只能找到这些属于他的东西了……”张旭伦颇为遗憾,“他上完课就走,也不跟我们聚餐什么的。”
  
  还好不聚,否则这纸包里岂不会有夏教授啃剩的鸡爪。
  
  “收集这些干什么?”
  
  “魔法啊,用属于我的东西,包裹住属于他的东西,由我贴身带着,我们就会……”张旭伦羞涩地止住话头。
  
  萧路又看了眼纸包,“请问属于你的东西是什么?”语气略飘忽,直觉不太好。
  
  “就是那张纸……”
  
  “什么?”
  
  “曾经浸满了我的体……液体,后来它干了……纸背上我还写了好多个夏教授的名字。”
  
  萧路劈手将纸包掷向张旭伦的脸。
  
  “啊痛!”张旭伦捂住额头,宝贝似的将掉在身上的纸包攥在手里。“我能碰到了耶。”
  
  废话,在我的摆渡车里你当然能碰到。萧路没心情回答他,对于自己刚刚拿过这么恶心的玩意儿深感痛恨,而醉心于西方美学的张旭伦,他梦想的战舰里连个洗手池都没有。
  
  “什么魔法?那是巫术!”萧路没好气。
  
  “我不管啦,有作用就行。”张旭伦回嘴。
  
  “有吗?”萧路挑起眉,幸灾乐祸的神情一闪而过。
  
  “没有。”张旭伦低下头,“花了一整年的生活费,害得我借了小额贷。”
  
  “蠢货。”萧路点评。
  
  张旭伦颓丧地低下头,懊恼了片刻,他重新抬起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回去找那家店算账。”
  
  萧路看了下时间,“可以。”他一直厌烦歪门邪道的巫术。
  
  不到一分钟,萧路带着张旭伦走下战舰。
  
  萧路看着那家阴暗角落里的小门脸,“大学生,是吧?张旭伦同学。”
  
  “百分百确定。”
  
  “这你也信?”
  
  小门脸的侧边挂了一条竖着的木牌子,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蜘蛛的腿毛。
  
  第11章 给你一分钟,随便砸
  
  店里的东西多得令人发指,发霉的味道裹着略带酸臭的空气,一个劲儿往萧路鼻腔里钻。
  
  角落破旧的单人沙发上窝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
  
  “是他吗?”萧路问张旭伦。
  
  张旭伦努力辨认,“不确定诶,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不过也是个男的。”
  
  随便吧,萧路轻拍了下张旭伦的肩膀,“你看着办。”又补充道:“一分半钟,你的自由发挥时间。”
  
  张旭伦试着推动一个巴掌高的印第安木头人,木头人“乓”地掉落在地。
  
  男人一惊,疑惑地抬起头,打量四周。
  
  “哦我可以了!”张旭伦振奋,顺手抓起一只半大不大的水晶球,扔向正前方的柜台。
  
  水晶球像击倒保龄球瓶般,扫中几个奇形怪状的瓶子,一片碎裂声。
  
  男人跳起来,“怎么搞的?”他窜到柜台前查看。
  
  张旭伦兴高采烈,将一整盒闪闪发亮的粉尘全扑到男人的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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