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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作者有话说】
  顾拾:老婆和我在一个户口了。下一步,太阳老婆。
  宣从南:?
  天使们,本文明天零点入v,就是六个小时后的零点,最近几天都是零点更嗷。希望大家这几天不要养肥,你也养肥我也养肥,从南顾拾何时能起飞!(哭)
  我会努力更新的!超勤奋!爱我爱我!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推一下自己的预收《和他求爱无果后我这样做》求收藏~
  我18岁了,有喜欢的人——是我的叔叔。当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张户口本,我只是寄养给他。
  我喜欢我叔叔身为总裁常年没有表情但巨他妈帅的脸,喜欢他永远把衬衫扣到脖颈底下但看起来仍然巨他妈好摸的胸肌线条,连他总是没知觉需要坐轮椅的双腿,都巨他妈禁欲好看。
  我叔叔总是管教我不许我说脏话,以上的三个“巨他妈”删除。
  我跟我叔叔告白了,但他用跟我差了12岁为由拒绝我,说我是小孩子瞎胡闹。
  我一直告白,他装聋作哑;我锲而不舍,他不为所动;我再接再厉,他劝我放下。
  有一天,我看见有人送我叔叔回家,那个年轻人一手推轮椅一手搭我叔叔的肩,而我叔叔握住了他的手。
  我黯然神伤难过至极,加上高考临近,我决定先收心学习。
  但总是考全校第一的我不用特别刻苦,可我又不想回家看叔叔和别人谈情说爱,所以我就经常故意在学校待到很晚。
  转折来了,在我第七天早出晚归后,我叔叔自己转着轮椅挡住我去路,表情严肃地问:“最近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脱口而出:“约会。”
  我看见我叔叔表情怔忡,许久没跟我说话,眼睫半垂遮住眼底情绪,不知为何有些危险。
  我仿佛醍醐灌顶。从这以后我不再跟叔叔告白,也不再让他跟我在一起,而总是和他分享我今天和谁玩,明天和谁耍。
  起初叔叔不回我消息,好像完全不在乎,后来他却简短且命令性十足地打我电话:“马上回来,五分钟内我要见到你。”
  我觉得我拿捏住了叔叔,趁机再次表白,但我还是失败了。他说我是小孩子,分不清喜欢到底是什么,让我别再闹。
  这时曾被我叔叔握过手的男人出现在我家,我就知道我是真的没戏,彻底死心。
  高潮来了——
  高考结束后我选择了很远的大学,一年不回来一次,我叔叔大概耐不住想念,毕竟抛去喜不喜欢,我们还是家人,他总是给我发消息,问我暑假回不回来,寒假回不回家。
  大学生活很好,还有很多人追我,我才不要回去看叔叔和他对象你侬我侬。
  我故技重施:“我要跟男朋友去开房。”
  那天叔叔给我打了108通电话,但我没接。
  后来我吃饱后拍了张肚皮微鼓的照片,发给我叔叔:“我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现任的还是前任的。”
  第二天我醒来震惊地发现自己在家,不仅如此,我又发现我出不了别墅,被锁起来了,更过火的是,我还被栓在了床上,活动范围三米。
  这时,我的叔叔站在——是的——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表情冷得像冰:“我找人给你检查过了,你只是吃得太撑,没怀孕。”
  我吓得大汗淋漓:“哦......”
  我叔叔接着说:“既然那么想生,那就跟我生一个吧。生不出来你就不用出这幢别墅了。”
  我浑身发抖,心知我他妈玩火自焚了,把叔叔气得从轮椅上站起来不算,还把他逼疯了。
  可是,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ps:正文第三人称,1v1,HE,攻受仅有彼此,不生子
  【文案已截图,请勿借鉴】
 
 
第24章 
  “嗯?”
  “你想得美!”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宣从南不理解顾拾为什么想发微博,而且约法三章的内容忘了吗?因此疑惑地“嗯?”
  开车过来的胡阅就没这么好脾气了,斥责声从降下的车窗里砸进二人耳朵。
  顾拾给宣从南打开车门, 低声说道:“开玩笑的。”
  眼神半秒都没落到胡阅的身上。
  车子前行, 胡阅从后视镜里瞅顾拾,见他一直侧眸看着宣从南, 哪里能看到他的正脸,冷笑一声说道:“所以刚才如果只有我说话,你会听我的吗?”
  顾拾轻描淡写地扫过去一个眼神。
  “你算老几”的意味不言而喻。
  胡阅打了个响指, 说:“漂亮。”
  宣从南不明白什么意思, 想问, 只是他看胡阅的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
  顾拾皱眉道:“怎么这么看着他?”
  胡阅冷汗连连:“是啊,怎么这么看着我?宣先生你不要害我啊......”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来过这边?还打了一个人。”宣从南怀疑地问道。
  胡阅:“......”
  顾拾:“。”
  美术生想记住什么东西,记忆力不在话下。只是昨晚宣业飞得太高,砸到他脚边的方式又太戏剧, 宣业一喊他,宣从南只有一个快走的念头,坚决不让宣业拖累脚步。
  关于打人者, 宣从南没时间细看。所以胡阅来接他们时, 宣从南见他第一面觉得眼熟,但并无在意。
  “啊......是、是啊, ”胡阅不与顾拾对视地道,“昨天我刚从银行取完钱,打算回家给老婆呢——我老婆不喜欢转账就喜欢现金。谁知道还没到家几十万就被抢了,我怒火中烧没控制住......我都没想到顾拾竟然就住在那个小区呢, 哈哈。”
  “几十万, ”宣从南理解地点点头, “要是我,我也打。”
  胡阅大笑道:“是吧!”
  他问:“怎么?打的人你认识啊?我昨天听见他叫你了。”
  宣从南道:“我叔叔。”
  “你叔叔?——亲生的叔叔啊?!”胡阅突然震惊,看到宣从南点头几欲裂开,在后视镜里瞪着顾拾,意思是你竟然让我打你老婆的亲叔叔,是不想进宣家的大门了吗?
  听宣业大喊着让宣从南“救救叔叔”时,胡阅还以为只是像叔叔阿姨那样的普通称呼。
  但顾拾根本没所谓。宣从南更淡然。
  “行吧,”胡阅嘁了声,自语道,“又不关我的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车子开进小区车库,宣从南和顾拾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直接回家,没在外面抛头露面。
  “从南。”到了家,顾拾喊道。
  宣从南正在换鞋:“嗯?”
  顾拾伸手说:“把你的结婚证给我,我要收起来。”
  “嗯。”宣从南把结婚证从书包侧兜掏出来递给顾拾,“好好收着,别弄丢了。如果你.妈妈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着结婚证给她看。”
  顾拾珍重地捏着两张结婚证件:“嗯。”
  —
  有人的户口本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沈迁。
  员工敲响总裁办的门进来送文件的时候,看到沈总坐在桌后发呆,手上拿着一张封皮写着户口字样的方本。
  户口本可能从办理到至今是第一次拿出来,崭新如初。
  “......沈总?”员工悄悄地喊道。
  “放那儿吧。”沈迁头也不抬地说,“过会儿签。”
  员工恭敬退下:“是。”
  沈氏夫妇身体康健,沈迁未成家结婚,按理说他们还是一家人,沈迁没必要将户口迁出来。
  沈迁厌恶自己的家庭。
  每次回去沈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温馨,沈母是冰冷的沈父是强势的,他们说话像机器。
  在这样的结合下,沈迁能养出一点耐心温柔实属不易。
  他从没有和宣从南发生过争吵,南南说的每句话他都在听。
  八年前沈迁20岁,独立门户时看着纸张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他觉得身心放松,终于能躲开沈家那种冷冰冰的窒息了。
  八年后再看这张纸,他又觉得太冷清了。
  宣从南为什么想结婚,他不明白。
  婚姻是牢笼,两个人一旦确定成立家庭,产生的只会是无尽的争吵与相看两厌。
  枣红色的方本被沈迁扔进抽屉锁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打开一份文件。
  “你在外面上班,还随时带户口本啊?”领完证回来,宣从南在画室待了几个小时,出来时看到顾拾在做午饭,想起这件事情,好奇道,“不怕丢吗?”
  顾拾说道:“不怕。我放的很严实。”
  父母去世后,宣从南虽然被宣业带回家,但户口没挪。
  他一直是独立的。
  现在宣从南跟顾拾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多个家人的感觉有些奇妙,心里暖烘烘的。
  “我下午要给明熙上课,回来的会晚一些。”明熙是那个自闭症女孩儿的名字,宣从南主动告知顾拾自己的课程安排。
  顾拾说道:“好。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
  宣从南说道:“嗯。”
  两个人的关系无形中发生了些变化。
  晚上睡觉顾拾会牵宣从南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并且不问意见。
  一开始宣从南不习惯,但想起结婚证又不好拒绝挣脱,一晚上都维持着平躺的姿.势睡觉。
  后来渐渐熟悉了顾拾大手的温度,尽管两手紧握他也会该翻身就翻身,怎么舒服怎么睡,偶尔还会提醒顾拾说,压到他头发了让他快点抬一下肩膀。
  有次睡醒宣从南发现他侧身躺着,一条腿横跨着伸到了顾拾的腿上。
  慢半拍地清醒,宣从南浑身僵直。他看顾拾眼眸紧闭,今天醒得晚,屏息凝神默默无声地抬起腿想撤离。
  “......怎么醒这么早?今天你的学生有早课吗?”顾拾吸了一口气,嗓音哑得令人腿软。
  宣从南被惊到,以为是自己把顾拾吵醒了,吓得不敢动,就那么别扭地维持着腿刚抬起一点的躺姿。
  一只手压过来按宣从南的膝盖,他悬在半空的腿一下子又砸在顾拾的腿上,贴得更紧了。
  顾拾睁开眼先看到宣从南有些尴尬的眸子,后看到自己的手盖住了宣从南的膝盖。他连忙抬手,道:“抱歉。”
  “是我抱歉。”宣从南一个翻身坐起来,到床沿坐着回神。
  顾拾揉了揉眉间,屈腿撑起身,背对着宣从南去浴室:“我去洗漱,然后做早饭。”
  宣从南道:“嗯。”
  等顾拾进了浴室,他赶紧下床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换上。
  “今天课满,我中午不回来了。”宣从南吃着溏心蛋时,提前说道。
  “回来吧。”顾拾说,“从南,我错了。别不回来躲我。”
  宣从南:“咳......”
  他赶紧喝了口牛奶,压下差点进入气管的饭,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我为什么躲你。”
  “我不该摸你的腿,不是故意的。”顾拾说道,“要不我让你摸回来?”
  “你,你别胡说,”宣从南不好意思了,“你没摸我。”
  “嗯,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腿伸我腿上了,你不是故意的。”顾拾反向解释说明,“要不你让我伸回来?”
  宣从南不知如何应对,一口吃掉溏心蛋一口喝干净牛奶,拎起书包就去玄关换鞋了。
  顾拾跟过来,低声道:“从南,中午回来吃饭吧。”
  宣从南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出去,说:“知道了。回。”
  夏天早上八点的太阳就很大了,宣从南嫌晒得慌,找墙根有阴影的地方走。
  越走脸上越热,好像阳光穿透了厚墙直接烤他似的。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而且是越想越不明白。
  “小时候,我明明挺聪明的啊。”宣从南低喃出声。
  ......
  上午是男孩儿伊诺的课,宣从南先检查他上次留下的作业。
  “很棒。”看完他夸奖道。
  伊诺高兴地说:“是哥哥教得好。”
  宣从南说:“阴影部分需要再处理,光线也要打亮点。”
  伊诺道:“好!”
  一周前宣业在小区门口被打成那个德性,宣从南知道他还会再来。
  他挨打不是宣从南的错,但宣业他们总是喜欢把错误往别人的身上推,这个理念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传家宝。
  最近如果需要忙到傍晚,回家时宣从南会先认真地看一下周围,防止可疑人士盯梢自己。
  不过就像顾拾说的,顾拾已经认识了宣业的脸,若是在楼下见到他会提前将他赶走。
  宣从南道:“这几天你有看见我叔叔吗?”
  “有。”顾拾道,“昨天他在楼下。”
  宣从南道:“你找人把他打走了?”
  顾拾不承认:“没打他。”
  等再出去上课,宣从南便没那么在意了。反正宣业也进不到小区。
  顾拾为他做过很多事,宣从南感动,不好意思一直单方面的接受。
  这天下班路过一家花店,里面的花全刚到,很新鲜。
  玫瑰送朋友不合适,宣从南先排除各种用来求爱的玫瑰。最后他选了一束纯白色的洋桔梗。
  几个月下来,和宣从南能够颔首打招呼的邻居都知道宣从南总是独来独往不爱交友。
  保安见他抱一束洋桔梗,稀奇:“小宣谁送你的花啊?这么好看。”
  他还以为这孩子答应别人的追求了,叹气。
  模样这么俊的年轻人,得长成什么样才能配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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