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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糖味随着唾液被身体吸收进入血液,血糖升高,刺.激大脑产生一定的血清素和多巴胺,宣从南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他把今天才重新戴在脖子里的檀木观音吊坠拿出来看了又看,观音眉眼慈悲,神性地陪在他身边。
  看完他珍惜地放进衣服里。
  下午五点半了,夕阳变红开始西沉,宣从南顺着学校外面的公园跑步。
  绕湖一圈1.6公里,他慢跑了近 6 圈。跑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多巴胺分泌充沛。
  宣从南手握湖边的栅栏,仰脸感受最后的夕阳尾巴,任凉风吹乱他的长发。
  郁闷一下午,终于想笑了。
  租的房子离这里不远,几百米的距离,是个破旧的小区,已经在政.府的拆迁范围内。拆迁文件迟迟没有确定下来,物业又不愿出钱修缮,导致这里环境治安勉强,墙皮脱落得像烂尾楼。
  正因如此,租金便宜。
  一厅一卧20多平方米,厨房在客厅一角,半开放式。
  洗澡在卧室,只有花洒没有浴缸,放不下。虽然地方小,但里面收拾得很干净。
  手机关机了近一天没开,昨晚没充电现在剩22%。
  小区电线老化,一个月里总要断电几次,宣从南找充电线防止停电。
  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反应迟钝地发出几声震动提醒,是来自沈迁的三个未接来电和两条消息。
  【南南,公司忙,明天我来找你,出来见我。】
  【我可能说错了什么话,但不是有意的。】
  宣从南删除拉黑了沈迁的联系方式和微信,充上电后去冲了个澡,把身上全部汗湿的衣服换下来洗了。
  挂完衣服他觉得很饿,打开迷你小冰箱想给自己下点挂面。
  糟糕的是挂面没了,得出去买。
  打开手机看余额,和今天的日子碰巧,他这个月还剩 520 块钱能花。
  宣从南掰着手指头算算,一天能花50呢,太富有了。
  长头发不用吹风机比较难自然风干,不过现在不冷,不吹没事,正好省电了。
  他换上鞋背着包出门,去超市买接下来两天的食材。多买两包挂面,他做这个做得最好。
  八点多了,楼下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宣从南走过去,影子在地面变短又变长。
  醉酒汉摇摇晃晃地走进破败的小区,瞟见宣从南远远地朝他吹了声口哨。
  “小宣,你真香啊,洗澡洗头发了?”
  宣从南加快脚步,没理会。
  独身在外,穷凶极恶酗酒贫苦的人不要牵扯,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
  看门老大爷啐道:“行了吧你,上次在局子里蹲15天,一点儿记性不长。”
  醉酒的男人打了个酒嗝,说道:“我夸他香怎么了?嗝......哈我夸他呢。”
  “你这叫骚扰!快走走走走走!回你家去吧!”看门老大爷驱赶道。
  醉酒汉道:“呵,你这么说我偏不回,我再去喝两杯。”
  周遭高楼林立,将身后的小区衬托得像是乡下产物。超市离得不远,和去公园是一条路,这里虽然破但地理位置好,真要拆迁了肯定能拿到不少钱。
  月亮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南移动,宣从南突然放缓了脚步。
  一个男人坐在花坛边,微仰头望夜空,安静无声。
  浑身裹满落寞,仿佛在他身上发生了很不开心的事情,又好像在晒月光似的。
  寥寥行人从他身前或身后走过去,丝毫不能打扰他。
  路灯在后面,月亮在前面。
  男人戴着黑色口罩,鼻子山根很高,眉峰凌厉,宣从南觉得这是一副能作画的构图。
  当炭笔落在空白的速写本上时,背包随意敞开垂在身侧,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画更重要。宣从南把速写本支在左小臂,没再抬过头。想要的画面全在脑子里。
  大约十几分钟,宣从南合上速写本,拉紧书包拉链要走,一抬眸和男人对视个正着。
  宣从南:“。”
  他偷感十足地放轻动作,莫名其妙想到沈迁说的:没有温度的眼神。
  这人倒是很安静,还不笑,更不闹腾。
  “画完了。”男人突然出声道。
  宣从南刚抬起一点朝前迈出半步的腿倏地收回去,说:“我画,月亮和路灯。”
  男人道:“嗯。”
  宣从南说道:“你知道我在画你......身后的路灯?”
  男人道:“嗯。”
  这真是被逮个正着了,宣从南不自然地说道:“你可以提醒我让我离开的。”
  男人说:“你在画画。”
  宣从南疑惑:“嗯?”
  “需要安静。”
  宣从南心神微动,认真地打量起男人。
  路灯昏黄,月光浅淡,他戴着遮到眼睛底下的三维立体式口罩,将整个面部完美地隐藏在暗昧的夜色里。
  “谢谢。”宣从南真诚道。
  他不急着买挂面了,主动问了一句:“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叫顾拾。”
  “啊?”宣从南没问男人的名字,迷茫应道,“......哦。”
  顾拾看着他:“等月亮。”
  宣从南迷茫加倍:“啊?”
  顾拾比黑夜要浓上几倍的眼睛仍然在宣从南身上,他又说一遍:“我在等月亮。”
  遇到神经病了,宣从南想赶紧走。他的头发还很潮,垂在背后沉甸甸的, T 恤后面的衣服湿了一块,挨着皮肤很难受。
  晚风一过,舒爽凉快,宣从南说:“你继续等吧。”
  说完抬脚要走,顾拾突然站起来。他很高,比宣从南高了大半个头。阴影压下,宣从南吓了一跳,警惕地驻在原地。
  “抱歉。”顾拾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不让宣从南紧张。
  宣从南淡定:“没关系。”
  顾拾声音低沉,平静,但说的话非常失礼。
  他说:“你带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4章 
  事情往一种怪诞并且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宣从南站在警察局里和几个警察面对面的时候,满脸冷漠。
  “警官,我只是喝了点酒路过那里,真的什么也没干。况且他是个男的啊,不是个女人,我怎么可能去骚扰他,我又不是玩男人的变.态,他长得再好看再像个女的也不行啊。”在小区楼下喝得醉醺醺朝宣从南吹口哨的男人脸颊酡红,对着警察诉说苦楚时眼神里没有一点醉酒的不清醒了,他扭曲地捂住胸口,然后突然伸手一指,说道,“反倒是他先打人!差点儿把我打死了。李警官你们得把他抓起来,让他坐牢!他打人啊!”
  宣从南说道:“撒谎,不是他先动的手。”
  顾拾站宣从南旁边说:“有监控。”
  醉酒男人一噎,瞪着眼睛结巴道:“那里的监控,前面,几天、几天就坏了。”
  大晚上的,李警官端着大瓷缸呷口茶:“昨天修好了。”
  他眼神忽地凌厉,朝醉酒男一点头,道:“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啊?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拒不认罪?而且还在说不是男的是女的你就可以犯罪了是吧?!”
  醉酒汉结巴道:“不不、不是......绝不是......”
  李警官认真地看了一眼宣从南,觉得眼熟,然后对醉酒男人凶狠道:“没记错的话,你半年前就因为骚扰这个男孩儿在这里反省了半个月,这个久过去还死性不改?”
  醉酒汉说道:“没、没看清是他,这不是喝多了......”
  “不是他的话你又想怎么样啊?”李警官疾言厉色道,“给我蹲下!抱头!!”
  在花坛边刚听顾拾说“你带我回家吧”,宣从南觉得这人是真有病,还没作出过多反应胳膊就被一条灰色的脏手抓住。
  酒臭味顺风飘过来,他鼻子狠狠一皱,差点吐。
  醉酒男人的淫.笑在他身后响起:“嘿嘿,嘿嘿......小宣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我——啊!!!!”
  所有话全变成一道痛苦的尖叫,宣从南扬手要挣动,醉酒男就已经飞了出去。
  他愕然地回身看。
  醉酒汉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哀嚎,原地打了两个滚,地上吐了许多酒,更臭了。
  他竟然被顾拾一脚踹哕了。
  宣从南后退两步难掩厌恶神色。几十秒后,醉酒汉缓过来一点劲儿,嘴里骂着极脏的话,爬起来就叫喊着要报仇。
  书包当即飞起来狠狠地砸到他脸上。
  宣从南道:“恶心。”
  警察来之前,顾拾又冷静地踹了两脚。
  醉酒汉被打得不能动了。
  宣从南说:“你报的警你还补刀,不怕说你故意伤害?”
  顾拾道:“不怕。”
  进入警察局顾拾按要求摘了口罩,录口供。宣从南看了他一会儿,暗惊真是一张完美的建模脸,五官三庭顶级配置,好适合做人脸模特画画。
  录口供时他发现这里的三个警官看见顾拾的脸后,眼神里都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震惊,然后就一直确认什么似的死盯着他。
  宣从南觉得肯定是这张脸长得太绝了。
  警察们见过大世面,临危不乱。虽然他们一直在看顾拾,但口供好好录完了,期间没发生任何意外。只是他们问了几个简单的额外问题。
  “是真的顾拾?”
  “嗯。”
  “你怎么,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了。”
  “意外。”
  “来这里工作?”
  “嗯。”
  “没带经纪人和助理啊?”
  “带了。”
  全部问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事情得到了快速解决。醉酒男留在警察局,宣从南和顾拾可以离开,走时李警官贴心地说了句:“把你口罩戴好吧,别造成交通拥堵。”
  宣从南先行一步,没打算和顾拾作告别。
  九点半了,这么一折腾,肚子里原先的饿意全没了。
  他在想这顿晚饭还吃不吃。
  借着路上的灯光打开背包检查里面的东西,速写本的左下角因为打人折了一下,宣从南心疼地抚了抚,试图把它展平。
  “为什么跟着我?”几分钟后,他发现有一道影子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距离适中,和他走的路线完全相同。
  宣从南回头蹙眉道:“刚才你帮了我,谢谢你。但是现在请你不要跟着我。”
  顾拾垂眸,低声说道:“不能跟你一起回家吗?”
  宣从南:“我不认识你。”
  顾拾:“我不是坏人。”
  “我知道。”宣从南只是把话重复,“但我不认识你。”
  顾拾说:“我没恶意。”
  他思索了一下,说了自见到宣从南后的第一句长话:“如果你担心,可以带我去警察局里备案,无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都逃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刚刚他们才统一过战线,宣从南真想攻击他。晚十点是城市的狂欢起始,路上行人很多。之前他们来来去去,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没什么可以在意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宣从南发现了一点点异样。
  好几双眼睛都在朝这边看过来。
  从小到大宣从南接受过不少人的目光洗礼,特别是因为现在已经自然风干的长发,特殊使他另类。也有像宣业请进家里的张总,被关在警局里的醉酒男,宣从南见过很多不怀好意,但都和眼下这些陌生人的眼神不一样。
  他们在好奇,确认,没有恶念,和警局里的警察差不多。
  宣从南无语道:“你回自己的家啊。”
  顾拾没说话,隔着一米的距离看着他。
  宣从南:“你没有家吗?”
  看过来的眼睛越来越多,有好几个人已经驻足,甚至想要靠近,虽然完全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宣从南的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如果顾拾真的没有家......
  恻隐之心向来是个麻烦的东西,宣从南速道:“跟我走。”
  要不是他们刚一块儿从警局出来,患过难,三个警察也见过他们两个,宣从南断然不会把陌生人往家里带。
  宣从南的家很干净,一眼望去是大片的蓝色,好像生活在雨后的水蓝色天空底下,这是顾拾的第一印象。
  他没有过多的观察,进来以后规矩地坐在炸皮的沙发上,眼神没有多扫出去一眼。
  摘掉口罩,他以漠然却完美的五官面容对着宣从南,想消除他过多的警惕。
  “你肯定发现了,刚才很多人在看你。”宣从南把背包放在沙发一角,挤压顾拾的空间,让他能坐的地方更小。
  他没有选择待客之道倒水给顾拾喝,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你好奇,你是什么名人吗?不过我并不关心。你只能在我这里待到明天凌晨四点,到时候所有人还在睡觉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到时候你直接离开。”
  顾拾说:“你不看电视。”
  突如其来的一句,宣从南皱眉说道:“我没有时间看电视刷手机。”
  可以称为家徒四壁的墙壁挂着几幅油画,忧郁的蓝色调,顾拾快速看了几眼,说:“你的时间在画画。”
  难得碰到一个不画画却好像能懂的人,宣从南态度软化了一些,说:“对。”
  他确认地问道:“你也是美术生?会画画?”
  “不是,”顾拾摇头,“我不会。”
  宣从南:“哦。”
  水壶里没有多少水了,是温的,宣从南用杯子倒了一杯水推给顾拾,说:“凌晨四点,离开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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